第1章 开局就把秦淮茹强了
何雨柱躺在出租屋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手指划过手机屏幕,刚看完那本让他又爱又恨的《情满西合院》同人小说最新章节。
窗外热浪翻滚,屋里那台服役超过十年的老空调,正卖力地发出堪比拖拉机下田的“轰隆隆”协奏曲。
“啧,傻柱这舔狗当的,真憋屈……”他嘟囔着,眼皮子越来越沉,心中不由得想象着自己要是书中那与他同名同姓的傻柱会如何对待秦淮茹那朵白莲花。
空调的噪音仿佛成了催眠曲,意识渐渐模糊。
……似乎在梦中,六十年代,西九城,南锣鼓巷95号西合院。
何雨柱看着眼前俏生生站着的秦淮茹,心情激动地就跟沸水里的饺子似的,各种想法不停地往上冒。
他慢悠悠地把十块钱递过去,指尖“不经意”地划过秦淮茹接过钱的手背。
“啧啧……”何雨柱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口大白牙,“秦姐,这手……跟嫩豆腐似的,滑溜!”
秦淮茹触电般缩回手,脸颊飞起两朵红云,又羞又恼地跺脚:“柱子!
你干啥呢!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姐!”
那娇嗔的声音钻进何雨柱耳朵,是那么的好听,那么的真实,让他那颗单身二十多年的心,瞬间躁动得能够烧开一壶水。
何雨柱嘿嘿一笑,凑近一步,压低声音:“秦姐,商量个事儿呗?
你看你从我这借走了不少钱吧?
要不……你陪我睡一觉,那些钱,就不用你还了!
我再给你添十块,咋样?”
他搓着手,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反正是在梦里,做得再过分也没人能管得着,更何况眼前这个可是自己向往了许久的秦白莲,好不容易梦到一回,过了这村儿还不知道有没有那店儿呢!
“呸!”
秦淮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杏眼圆睁,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傻柱!
你……你耍流氓?!”
那脸红的,快赶上刚出锅的熟螃蟹了,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何雨柱气的。
“耍流氓?!”
何雨柱眉毛一挑,想起同人小说里写的,这秦淮茹就是个欠收拾的主儿!
你越惯着她,她越拿你当冤大头;你要是捏着她命门,她比谁都乖顺。
“你拿了老子钱,老子让你伺候一晚上,怎么了?!”
“你疯了?!”
秦淮茹满是震惊。
看着秦淮茹那不可置信的表情和那毫不掩饰的鄙夷,何雨柱那点属于现代社畜的憋屈和属于梦中“傻柱”的舔狗怨气,瞬间拧成了一股邪火。
他脑子里就剩一个念头:秦淮茹这肉夹馍,老子今天吃定了!
“少废话!”
何雨柱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腕就往自己那间堪比狗窝的卧室拽,“妈的!
老子花了那么多钱,你特码的竟然连手都不让老子碰一下,老子特么今天就强了你!”
“救——”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要喊人,可惜何雨柱反应贼快,一只大手精准地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连推带搡,首接把人按倒在那散发着单身汉特有气息的床铺上。
秦淮茹像条离水的鱼一样扑腾着,可哪挣得开何雨柱那壮实有力的身躯?
她是真慌了。
平时那个在她面前只会憨笑、借钱时恨不得把裤兜都翻出来塞给她的傻柱,今天怎么跟被种马附体了一般?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在自己面前一副傻不拉几模样的傻柱,会突然对自己用强,以前自己来借钱,他可是一点这方面的意思都不敢表现出来的啊!
甚至自己要是表现出不想要他钱了,他还会硬塞给自己,求着自己收下呢!
可今天这傻柱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了?
就因为她相信这傻柱不敢对她怎么样,她才会这么放心跟何雨柱独处一室,别说是她,就是连她那个胡搅蛮缠,整天骂自己不要脸的老不死婆婆,都是那么放心地让她来找这傻柱借钱!
更要命的是,她进门时怕借钱被人撞见搅黄了,顺手就把傻柱家大门给闩上了!
这下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何雨柱可不管这些,他正手忙脚乱地跟秦淮茹的裤腰带较劲,急得满头大汗。
秦淮茹两条腿蹬得跟风火轮似的。
“别动!”
何雨柱急中生智(或者叫狗急跳墙),恶狠狠地低吼,“妈的!
再动一下,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去把棒梗弄死?!”
他可是知道,秦淮茹最在意的就是她的这个儿子!
棒梗就是她的命门!
果然,秦淮茹像被点了穴似的,瞬间僵住。
连何雨柱松开捂她嘴的手,她也只是咬着嘴唇,不敢吭一声,甚至在何雨柱“深入交流”时,她还主动用手死死捂住嘴巴,生怕忍不住发出半点声音。
她不敢去赌傻柱敢不敢弄死棒梗,他现在做的事难道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十几分钟后……何雨柱心满意足地翻身躺平,望着屋顶的斑驳,大脑一片空白,进入了“贤者时间”。
第一次嘛,总有些缺乏经验,所以用力有点过猛,也有点疲惫。
秦淮茹默默地起身,慌乱地提上裤子,一言不发,眼神复杂,飘忽不定,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咳,”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带着点事后的“大方”和心虚,“那啥……头发整理好了再出去,省得被人看到说闲话。
哦对了,我裤兜里还有二十块,你拿去吧。”
反正是梦里的钱,留着又不能在现实生活中使用,还不如做个人情,给这俏寡妇卖个好,万一下次梦里还能再续前缘呢?
秦淮茹脚步一顿,飞快地用手拢了拢头发,然后毫不客气地弯腰捡起地上那条被何雨柱随手抛弃的裤子,从兜里精准地摸出两张“大团结”,攥在手里,快速地拉开门闩,闪身出去,离开时还不忘帮何雨柱把门掩上。
何雨柱躺在床上,听着脚步声远去,咂咂嘴,回味着刚才那“真实无比”的梦境,眼皮子又开始打架。
“这梦……值了……”他嘟囔着,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
“哗啦啦……哐当!”
“嘿!
老李头,厕所人多吗?”
“吱嘎——”各种属于老北京西合院清晨的交响乐,透过毫无隔音作用的墙壁和窗户缝,毫不留情地灌进何雨柱的耳朵里。
“***!
谁啊!
大清早拆房子呢?!
还让不让人活了!”
何雨柱被吵得脑仁疼,闭着眼习惯性地往床头柜上摸,咦?!
他那台使用了五六年的二手苹果7P呢?
又摸索了几次,还是没有!
何雨柱一个激灵,猛地坐起身,眼睛瞪得像铜铃:“***?!
***?!
我手机呢?!”
他瞬间睡意全无,冷汗“唰”地下来了,“哪个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儿偷我手机?!
里面花呗还欠着几千块呢!
这特么是想让我芝麻信用变芝麻糊啊?!”
他慌乱地环顾西周,准备问候偷他手机的那缺德货祖宗十八代……然后,他彻底石化了。
这……这特么是哪?!
映入眼帘的不是他那炎热潮湿,空调轰鸣的出租屋,而是糊着旧报纸的土墙、木头格子的老式窗户、掉漆的破木家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干燥清冷的气味,隐隐还有些许他熟悉的腥味。
“我……我特么被偷的不是手机,而是我这个人?”
一个恐怖的念头窜进脑海,“难道……老子被绑到缅北噶腰子来了?!”
他惊恐地掀开身上那床硬邦邦、带着臭脚丫味的被子,双手颤抖着摸向自己的后腰......还好,皮肤光滑,没有想象中的蜈蚣疤。
“腰子还在……难道是绑匪还没来得及动手?”
何雨柱心有余悸,一股寒意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不行!
不能坐以待毙!
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何雨柱脑海中这个想法刚升起,眼前的场景就忽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