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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嫡姐嫁给传说中暴戾嗜杀,又在战场上断了双腿的瘫子战神——靖王萧珏。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这颗棋子的悲惨下场。新婚夜,红烛高燃,他坐在轮椅上,

眼神比北地的寒冰还冷。“本王不需要王妃,你不过是侯府推出来平息皇室怒火的弃子。

安分守己,本王保你一世安稳。”他将一枚令牌扔在我脚下,“府里中馈归你,别来烦我。

”我垂眸,掩去眼底的狂喜。弃子?安稳?不,这泼天的富贵,这无人管束的王府,

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启动资金和绝佳的创业基地吗?第二天,

我拿着靖王府的账本和他的私人印章,对上满脸轻视的管家,笑得温和无害。

“王爷身体不便,以后王府的产业,我来经营。

先从变卖王爷那些积灰的古董和闲置的庄子开始吧。”1“王妃,万万不可!

”王府的老管家刘伯一脸惊恐,仿佛我不是在处理王府资产,而是在刨他家祖坟。

“这些……这些都是王爷多年珍藏,是先帝御赐的珍品,怎能说卖就卖?”我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口气,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刘伯,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还是在质疑王爷的眼光?

”我将那枚刻着“靖”字的玄铁令牌在桌上轻轻一敲,声音不大,

却让整个账房的人都心头一颤。“王爷昨夜亲口所说,中馈归我。如今王府入不敷出,

账面上看着风光,实则内里早已亏空。我变卖些无用的东西来盘活资金,有何不可?

”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穿越到这个世界,

成为安远侯府不受宠的庶女商玉薇,我早就受够了看人脸色的日子。

嫡姐商晚柔与信阳侯世子顾衍青梅竹马,早有婚约。谁知一道圣旨,

皇上竟将她指婚给了从战场上抬回来的残废靖王。侯府上下哭天抢地,

为了不让宝贝嫡女受苦,我的好父亲和继母,便将主意打到了我这个替身上。

他们许我黄金万两,承诺我后半生衣食无忧。我笑了。与其指望他们那点虚无缥缈的承诺,

不如我自己亲手挣一个金山银山。所以,我答应了。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为了那点赏赐,

是为了家族荣光,自愿跳入火坑。只有我自己知道,靖王府这块金字招牌,对我而言,

意味着什么。刘伯被我噎得满脸通红,还想再说什么,我却不给他机会。“还是说,

刘伯觉得这账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怕我查出来?

”我指尖点着账本上几个明显虚高的采买记录,眼神倏然变冷。“光是上个月采买的丝绸,

就比市价高出三成。府里上百号人,光是采买米粮的账目,就足够再养活半个王府了。刘伯,

你在这王府当差多少年了?”刘伯的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声音都在发抖:“王妃饶命!老奴……老奴是一时糊涂!”我冷笑一声。果然,

萧珏这个战神王爷一倒,什么牛鬼蛇神都敢上来踩一脚,把王府当成了自己的钱袋子。

“从今日起,府里所有采买支出,都需经我亲手签字画押。你,还有账房这几位,

都先停职反省。”我站起身,环视一周噤若寒蝉的众人。“我不管你们以前是谁的人,

现在拿着谁的好处。进了靖王府的门,吃着靖王府的饭,就得守我的规矩。

谁要是敢阳奉阴违,或者把府里的事传到外面去……”我顿了顿,拿起桌上一支狼毫笔,

“咔”的一声,毫不费力地将其拗成两段。“这就是下场。”2雷厉风行地清算了账房,

将府里的财政大权牢牢抓在手里,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这三天,我几乎是以账房为家,

将靖王府这几年积压的账目全都翻了个底朝天。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靖王府,

简直就是个被蛀空了的空壳子。萧珏常年征战在外,

府内事务全由宫里派来的内官和老管家打理,这些人官官相护,贪墨成风。明面上,

皇帝赏赐不断,良田千亩,金银万箱。可实际上,一大半的产业连年亏损,另一小半的盈利,

也早就被层层盘剥,真正能到萧珏手里的,十不存一。而他自己的私库,那些真金白银,

古董字画,倒是还安然无恙。我看着手里这份盘点出来的资产清单,满意地笑了。很好,

启动资金足够了。这天傍晚,我亲自下厨,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

端着食盒去了萧珏的院子——静心阁。这三天他果然没来烦我,我也乐得清静。

但既然要动用他的私产,总得先跟他打声招呼,面子工程还是要做一下的。“王爷。

”我推门而入,看到他正坐在窗边的轮椅上,手里捧着一卷兵书,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

给他冷硬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不得不说,这张脸确实生得极好。剑眉星目,

鼻梁高挺,若不是眉宇间那股挥之不去的煞气和阴郁,足以让京城所有女子为之疯狂。

可惜了,是个瘫子。他听到声音,抬起头,那双深邃的黑眸像不见底的寒潭,冷冷地看着我。

“有事?”“王爷操劳国事,想必还未用膳。妾身做了几样小菜,给王爷送来。

”我将菜肴一一摆在桌上,香气四溢。他却连看都没看一眼,“不必。本王说过,

你不必在此献殷勤。”“王爷误会了。”我浅浅一笑,将一份整理好的简报递到他面前,

“妾身此来,是想跟王爷汇报一下这几日的工作。”萧珏的目光落在那张写满数字的纸上,

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这是什么?”“王府目前的资产状况,

以及我未来的一些……商业规划。”我用词尽量现代化,但意思他应该能懂。

“我盘点了一下王府的资产,发现问题很大。许多庄子、铺子常年亏损,

管事中饱私囊现象严重。所以我擅自做主,准备将这些不良资产全部抛售,将资金回笼,

投入到更有前景的项目中去。”萧珏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抬眸看我,目光锐利如刀。

“你想做什么?”“赚钱。”我回答得干脆利落,“王爷放心,我不会动用账上的一分一毫。

我只会用王爷那些放在库房里积灰的‘私产’作为抵押,向钱庄贷款。盈利了,我们三七分,

我七你三。亏了,算我的,我用我下半辈子给王爷做牛做马偿还。”他沉默了,

那双眼睛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我坦然地与他对视,没有丝毫畏惧。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个侯府庶女,哪来这么大的胆子和见识?但我不在乎。我只需要他点头。许久,

他才冷哼一声,将那份简报扔回桌上。“随你。只要不把王府给本王拆了,你做什么,

都与本王无关。”“多谢王爷。”我达到了目的,心满意足地行了一礼,转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他清冷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菜,留下。”3拿到了萧珏的“授权”,

我便开始大刀阔斧地行动起来。第一步,就是开一家前所未有的美妆店。在这个时代,

女人的钱是最好赚的。胭脂水粉虽然已有,但品类单一,效果粗糙。

我凭借着前世对化学成分的了解,利用现有材料,改良了几款产品。提纯的珍珠粉,

加入花瓣精油和牛乳,制成能美***肤的“玉容膏”。用上好的蜂蜡混合各种植物染料,

做成不同色号的口脂,也就是后世的口红。

还有眉黛、香露……我将王府一个临街的闲置铺面重新装修,取名“绮罗坊”,

风格简约大气,与京城其他店铺的艳俗风格截然不同。开业前,我做足了噱头。

我请了京城最有名的说书先生,在各大茶楼里造势,编出一段“西域仙子传授奇方,

靖王妃巧制神仙膏”的离奇故事。又放出风声,说“绮罗坊”开业当天,

前十名顾客免费赠送一套价值百两的玉容膏。消息一出,整个京城的贵妇小姐都轰动了。

靖王妃的名头,本身就充满了话题性。一个替嫁的庶女,一个瘫痪的战神,

这组合本就引人遐想。如今这位神秘的王妃竟要开铺子做生意,自然吸引了无数目光。

开业那天,“绮罗坊”门口人山人海,马车堵了几条街。我的嫡姐商晚柔,

和她的心上人信阳侯世子顾衍,也赫然在列。商晚柔穿着一身华贵的妃色长裙,

挽着顾衍的胳膊,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幸灾乐祸。“妹妹,你还真是不甘寂寞。

嫁了人不安分守己,竟抛头露面做起这等商贾贱业,真是丢尽了我们安远侯府的脸!

”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顾衍也皱着眉,一脸不赞同地看着我。

“玉薇,你……你若是在王府过得不如意,可以跟我们说。何苦自降身份,做这种事?

”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仿佛我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差点笑出声。自降身份?在我看来,

靠自己的本事赚钱,远比依附男人、在后宅勾心斗角要高贵得多。“姐姐说笑了。

”我对着商晚柔微微一笑,“我这可不是什么贱业,而是为京城的姐妹们谋福祉。

至于侯府的脸面……当初把我推出来替嫁的时候,父亲和母亲怎么就没想过脸面的问题呢?

”一句话,堵得商晚柔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你!”“至于世子爷,”我转向顾衍,

笑容更冷了几分,“我过得如不如意,就不劳您费心了。毕竟,我现在是靖王妃,而您,

只是我的前姐夫。我们,不熟。”顾衍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低低的议论声,看着他们的眼神都变得玩味起来。我不再理会他们,

扬声道:“吉时已到!绮罗坊,开业!”4“绮罗坊”的火爆程度,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玉容膏的神奇效果,经过第一批贵妇的亲身体验,迅速在京城的上流圈子里传开。“天哪,

用了那玉容膏,我脸上的细纹都淡了好多!”“那口脂颜色也太好看了吧?我买了三支,

每天换着用!”“听说还有一种叫香水的,比熏香方便多了,留香还持久!”一时间,

拥有一套“绮罗坊”的产品,成了京城贵女们身份和品味的象征。订单如雪花般飞来,

我提前准备的存货几天之内就销售一空,进入了预售模式。银子,像流水一样,

哗啦啦地涌进了我的口袋。短短半个月,我不仅还清了从钱庄贷的款,还净赚了五万两白银。

这仅仅是个开始。我趁热打铁,将赚来的钱一部分用于扩大生产,另一部分,

则投入到了我的第二个计划——开酒楼。我盘下了京城最大的酒楼“醉仙居”,

它原本也是靖王府的产业,因为经营不善,连年亏损。我将其重新装修,改名“听风阁”。

一楼是大堂,面向普通百姓,提供物美价廉的家常菜和新奇的说书表演。二楼是雅间,

面向达官贵人,菜品精致,环境清幽,更重要的是,私密性极好。三楼,则不对外开放,

是我用来收集信息、结交人脉的私人场所。在这个信息闭塞的时代,谁掌握了信息,

谁就掌握了先机。“听风阁”不仅是酒楼,更是我构建商业帝国的情报中心。

我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自然也招来了不少眼红的人。商晚柔和顾衍就是其中最积极的两个。

他们先是模仿“绮罗坊”,也开了一家“百花阁”,高价从我的店里挖走了几个调香师傅,

企图复制我的产品。结果,他们只学到了皮毛,却不懂核心配方。做出来的东西,

效果天差地别,很快就无人问津,沦为笑柄。一计不成,他们又生一计。

顾衍利用他信阳侯世子的身份,暗中打压我的原料供应商,企图让“绮罗坊”断货。

我早有预料,提前已经和江南几家最大的香料商签订了独家供货协议。顾衍的小动作,

不仅没能伤到我分毫,反而让他自己惹了一身骚,得罪了江南商会。几次三番的交手,

他们在我这里没讨到半点便宜,反而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这天,

我正在“听风阁”的三楼看账本,心腹丫鬟锦儿匆匆来报。“王妃,不好了!

商大小姐……她带着京兆府的人,把我们的‘绮罗坊’给封了!”我眉头一挑,“理由呢?

”“她说……说我们的玉容膏用了会烂脸!还带了一个据说是用了我们产品后毁容的女子,

正在店门口闹呢!”我冷笑一声。“看来,是有人狗急跳墙了。”我放下账本,站起身。

“走,去看看。”5我到“绮罗坊”的时候,门口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商晚柔站在最前面,一脸义愤填膺,旁边一个蒙着面的女子哭哭啼啼,

京兆府的官差拿着封条,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见到我来,商晚柔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高声道:“商玉薇!你这个黑心的奸商,终于肯露面了!”她指着旁边的女子,“你看看!

这就是用了你家玉容膏的下场!这位姑娘原本貌美如花,现在却被你害得容颜尽毁!

你还有没有良心?”那蒙面女子也配合地掀开面纱一角,露出一片红肿溃烂的皮肤,

引得周围人群一阵惊呼。“天哪,太可怕了!”“这‘绮罗坊’的东西,以后谁还敢用啊?

”“黑心商家,退钱!”群情激愤,矛头纷纷指向我。我却面色平静,甚至还笑了一下。

我走到那女子面前,柔声问道:“这位姑娘,你确定你脸上的伤,

是用了我们‘绮罗坊’的玉容膏才造成的吗?”那女子眼神躲闪,

支支吾吾地说:“当……当然!我只用了你们家的东西!”“哦?”我点点头,

“可否让我看看你买的那瓶玉容膏?”女子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正是我店里出售的款式。

我接过来,打开闻了闻,又用指尖蘸了一点膏体,放在鼻尖轻嗅。随即,我笑了。“商晚柔,

你找人演戏,也找个专业点的。”我举起手中的瓷瓶,对众人朗声道:“各位,这瓶玉容膏,

确实是我‘绮罗坊’的瓶子,但里面的膏体,却是假的!”“你胡说!”商晚柔立刻反驳,

“你这是在狡辩!”“是不是狡辩,一试便知。

”我转身对围观的人群说:“我们‘绮罗坊’的玉容膏,每一瓶都加入了独家秘方,

一种名为‘七里香’的花露。这种花露无色无味,但只要与特定的药水混合,

就会呈现出独特的紫色。而仿冒品,是绝对做不到这一点的。”说着,

我让锦儿取来一碗清水和一小瓶药水。我先将自己店里的一点膏体放入清水中,滴入药水,

那碗清水瞬间变成了漂亮的淡紫色。接着,

我将那女子提供的“证物”膏体也放入另一碗清水中,滴入同样的药水。清水,毫无变化。

真相,不言而喻。人群瞬间哗然,看向商晚柔和那名女子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愤怒。

“原来是栽赃陷害啊!”“太恶毒了!为了打压对手,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那女子见事情败露,吓得脸色惨白,当场就跪下了,“不……不管我的事啊!

是商大小姐……是她给我一百两银子,让我这么做的!”“你……你血口喷人!

”商晚柔气得浑身发抖。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姐姐,

做生意,靠的是脑子,不是这些歪门邪道。这次,我可以念在姐妹情分上,不与你计较。

但若有下次……”我的声音陡然变冷。“我就让你和你的信阳侯府,在京城,

再也开不下去一家店。”6静心阁内,烛火摇曳。萧珏坐在轮椅上,听着暗卫墨风的汇报。

“……王妃当场揭穿了安远侯大小姐的阴谋,不仅没让‘绮罗坊’声誉受损,反而借此机会,

又做了一波宣传,如今店里的生意比之前更火爆了。

”墨风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佩。萧珏摩挲着轮椅的扶手,黑眸中闪过一丝玩味。

“她倒是……总能给本王带来惊喜。”从一开始,他以为她只是个贪财、有点小聪明的女人。

可这一个多月来,她的所作所为,完全打败了他的认知。

她不仅在极短的时间内肃清了王府的内务,还以雷霆手段建立起了自己的商业版图。

“绮罗坊”、“听风阁”,每一个都精准地抓住了市场的痛点,带来了巨大的利润。

更重要的是,他发现,她似乎在有意无意地,通过“听风阁”这个情报中转站,

帮他收集了许多他以前很难触及到的信息。那些官员们的私下交易,世家之间的利益纠葛,

甚至是一些后宅妇人间的闲聊,都可能隐藏着重要的线索。而这些,

正一步步地汇集到她的手中。这个女人,她的野心,绝不仅仅是赚钱那么简单。“王爷,

”墨风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属下还查到,王妃最近在大量收购城南的几块地皮,

那里……似乎靠近军械司的旧址。”萧珏的眸光骤然一凝。军械司旧址,

那是他父亲当年被诬陷谋逆案的关键地点。她想做什么?“继续盯着。她所有的行动,

事无巨细,都要向本王汇报。”“是。”墨风退下后,萧珏转动轮椅,来到窗边。窗外,

月色如水。他想起那晚,她带着一身酒气闯进他的房间,醉眼朦胧地趴在他的腿上,

抱怨着生意上的烦心事。“王爷,你说,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见不得别人好呢?

”“他们自己没本事,就想把有本事的人也拉下水……真讨厌。”她絮絮叨叨,

像只喝醉了的小猫,毫无防备。他本该推开她的,可鬼使神差地,他没有。他甚至还伸出手,

轻轻碰了碰她的发顶。柔软,顺滑。那一刻,他冰封了多年的心,似乎有了一丝裂缝。

商玉薇,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接近本王,到底……有何目的?

7我并不知道萧珏在背后调查我。此刻的我,正忙着我的第三个产业——印刷坊。

活字印刷术在这个时代已经出现,但并不普及,印刷成本高昂,书籍是奢侈品,

只有世家大族才读得起。这限制了知识的传播,也巩固了阶级。我要做的,

就是打破这个垄断。我改良了活字印刷的流程,用更廉价的材料制作字模,大大降低了成本。

然后,我开始印刷的,不是什么圣贤经典,而是……通俗小说。才子佳人的风月故事,

江湖侠客的恩怨情仇,甚至是鬼神志怪的离奇传说。这些故事简单易懂,情节跌宕起伏,

极具娱乐性。我将这些小说印成薄薄的小册子,定价极低,在“听风阁”和各大书局售卖。

一时间,风靡全城。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人手一本我的“闲话”系列,

看得津津有味。我的印刷坊,成了京城最大的舆论制造机。当然,我也没忘了正事。

除了小说,我还印刷了大量的农学、算学、医学等实用类书籍,以成本价出售,

甚至免费赠送给一些贫寒学子。我的名声,不再仅仅是一个会赚钱的靖王妃。在许多人眼中,

我成了一个有远见、有善心的“女菩萨”。我的商业帝国,已经初具雏形。

化妆品、餐饮、信息、文化出版,四个板块互相联动,形成了一个强大的闭环。而这一切,

只用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这天,我照例去给萧珏“汇报工作”。实际上,

这已经成了我们之间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我每天会花半个时辰,跟他聊聊生意上的事,

有时也会吐槽一下遇到的奇葩客户。他大多数时候只是静静地听着,

偶尔会给出几句一针见血的建议。我发现,他虽然身在内宅,但对外界的局势、人心的洞察,

却敏锐得可怕。他绝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王爷,这是这个月的盈利报表。

”我将账本递给他。他接过,目光扫过上面那一长串的数字,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

仿佛这些能让整个京城都为之疯狂的财富,在他眼里,不过是些无趣的数字。“你做的很好。

”他淡淡地说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毫不谦虚地扬了扬下巴。

他看着我得意的样子,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笑意,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对了,

”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我最近手头有点紧,想跟王爷……再借点东西。”“说。

”“我想借王爷的亲卫队用几天。”萧珏的眸光瞬间变得锐利,“你要他们做什么?

”“当然是……保护我的货物。”我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我从西域进了一批上好的宝石,价值连城。这路上不太平,我怕有山匪劫道。用王爷的人,

最安全了。”他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我坦然地回视他。

收购军械司旧址地皮的事,我做得极为隐秘。我相信他不会知道。借亲卫队,

只是为了以防万一。那里,埋藏着当年那桩冤案的真相。我必须拿到。沉默半晌,

他终于点头。“墨风会带人配合你。”“多谢王爷!”我喜出望外,凑过去,

在他那张俊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这是利息!”说完,不等他反应,

我便像只得逞的兔子,飞快地溜走了。留下萧珏一个人,愣在原地。他伸出手,

抚上被我亲过的脸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温热和柔软。他的耳根,悄悄地,红了。

8月黑风高夜。城南,军械司旧址。这里早已荒废多年,断壁残垣,杂草丛生。

我带着墨风和一队靖王府的亲卫,悄无声息地潜入其中。“王妃,就是这里了。

”墨风指着一处被封死的枯井。我点点头,示意他们动手。亲卫们训练有素,

很快就撬开了井口的石板,一股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没有犹豫,

第一个顺着绳索滑了下去。井底并不深,干燥阴冷。我打着火折子,仔细地在井壁上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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