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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的道具间里,霉味混着松节油的气息扑面而来。

沈砚舟背靠着铁皮柜滑坐下去,手指在口袋里摸到红桃A的边缘,牌面的温度还没褪,像揣了块刚从炭火里捞出来的烙铁。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视网膜上的淡蓝***面还在,城东便利店的坐标闪烁着,像块催命符。

十年魔术生涯里,他演过无数场“逃脱戏码”,但此刻才真正懂了“身不由己”西个字——那些弹幕里的“七年前”像根针,扎破了他用日复一日的练牌筑起的平静。

七年前的雨比今晚更冷。

他蹲在警局的长椅旁,看着妹妹最后消失的监控画面:那个穿白裙子的小身影举着红桃A,在巷口回头冲镜头笑,辫子上的蝴蝶结歪了,像只折了翅膀的蝴蝶。

后来警察说“可能是被拐走了”,但他总觉得,妹妹是自己藏了起来,就像玩捉迷藏时,总爱躲在衣柜最深处,屏住呼吸等他找。

“叮——”视网膜上的弹幕又跳了出来。

看戏人-73:还在磨蹭?

便利店那边己经有虫群聚了铁茧饲主:最好让他和七年前一样没用糖纸收集者:他口袋里的牌在抖,是害怕还是……沈砚舟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的冷汗里。

他站起身,从道具架上扯下件黑色风衣——魔术师总需要点能藏东西的行头。

红桃A被他塞进内衬口袋,贴着心口的位置,那里的心跳还没平复,像擂鼓一样撞着牌面。

推开后台侧门时,冷雨正好砸在脸上。

他抬头看了眼剧场顶端的霓虹灯,“默剧之夜”西个字的“默”字缺了个点,在雨里闪得断断续续,像谁在眨眼睛。

街角的公交站台空无一人,只有广告灯箱亮着,画面里的女明星举着橘子糖笑,糖纸的褶皱和赵野后来递给他的那张几乎一样。

沈砚舟盯着看了两秒,突然想起妹妹也爱吃这个,总把糖纸折成小纸船,放在他的魔术箱里,说“这样哥哥演出就不会迷路了”。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不是电话,是系统推送的地图。

城东便利店的位置被标成红色,旁边用小字写着“当前怪物密度:中”。

他拦了辆出租车,报地址时,司机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那边今晚不太平,听说有疯子砸玻璃。”

沈砚舟扯了扯风衣领口:“去看看。”

车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把路灯的光泡成一团团模糊的黄。

他闭上眼,红桃A的触感还在掌心,牌角的茧被磨得发疼——那是十年练牌的证明,也是七年来无数个深夜,他对着妹妹的照片转牌,首到天亮的痕迹。

“魔术的真谛,是让观众相信‘不可能’。”

他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次不是说给噬惧虫听,是说给那个可能正躲在某个角落,等着他用“不可能”变她出来的小女孩听。

出租车在便利店街口停下,司机指着前方:“喏,就那儿,灯还亮着。”

沈砚舟付了钱,推门下了车。

雨丝里飘来股铁锈味,比剧场里那道更浓,像有人把生锈的铁丝泡在了雨里。

便利店的玻璃门碎了半扇,里面亮着惨白的灯,隐约能看见货架东倒西歪,像被台风扫过。

他摸出红桃A,牌面在雨里泛起淡淡的红光。

视网膜上的弹幕突然密集起来:看戏人-73:来了来了,主角登场铁茧饲主:等着看好戏糖纸收集者:里面有金属摩擦声……沈砚舟深吸一口气,抬脚跨过碎玻璃。

就在这时,货架后面传来一声闷响,像是金属被硬生生拧断的声音,紧接着,是个男人的低吼,带着点喘:“……别碰那糖盒。”

他顿了顿,握紧了手里的红桃A。

牌面的红光映着他的眼睛,里面映出的,除了便利店的狼藉,还有七年前那个白裙子小女孩的笑脸,和一句没说出口的承诺——“哥一定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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