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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州市的冬天总比别的地方冷些。

尤其是凌晨三点的桥洞下,风像刀子似的往骨头缝里钻。

我裹紧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羽绒服,怀里揣着刚签完字的离婚协议书,纸角把胸口硌得生疼。

口袋里只有五百二十三块钱,这是我跟陈凯过了五年,最后剩下的所有东西。

三个小时前,我还在那个我们一起装璜的家里。

客厅的水晶灯亮得晃眼,陈凯搂着苏晴站在沙发旁,苏晴脚上踩着我上个月刚买的米色高跟鞋,鞋跟故意碾过我掉在地上的围巾。

“林晚,签了吧。”

陈凯把离婚协议书推到我面前,语气没有一点温度,“房子我已经过户给苏晴了,你净身出户,这事就不算难看。”

我盯着协议书上“自愿放弃所有财产”那行字,手控制不住地发抖:“陈凯,这房子是我们一起攒了三年钱买的,你怎么能……怎么不能?”

苏晴打断我,弯腰从茶几上拿起房产证,在我眼前晃了晃,“现在这是我的房子,林晚,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穿得跟个保姆似的,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还占着陈凯身边的位置干什么?”

她的指甲涂着鲜红色的指甲油,划过房产证上她的名字时,我突然觉得眼睛疼得厉害。

我转头看向陈凯,想让他说句公道话,可他只是皱着眉:“苏晴说得对,林晚,你别胡搅蛮缠。”

我没再说话,拿起笔在协议书上签字。

笔杆被我攥得太紧,指节泛白,墨迹晕开,把“林晚”两个字弄得有些模糊,就像我这五年的婚姻,到头来只剩一团糟。

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发现衣柜里我最喜欢的那条羊毛裙不见了,抽屉里我妈留给我的金项链也没了踪影。

我走到客厅问陈凯,却看见苏晴正对着镜子比划那条项链,见我过来,故意把项链往下拽了拽,露出白皙的脖颈:“哦,你说这个啊,陈凯说你也不怎么戴,就给我了,一条项链而已,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陈凯站在旁边,点了根烟,没说话,默认了苏晴的话。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所有的委屈都堵在喉咙里,连哭都哭不出来。

我拎着那个装着几件旧衣服的行李箱,走出了那个曾经被我叫做“家”的房子。

门在我身后关上的瞬间,我听见苏晴笑着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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