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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脑洞+迪化流+轻松搞笑我,一个只想躺平的社畜咸鱼。他,

一个退休后闲得发慌、在地球体验生活的退隐战神。当他成了我的房东,

还觉醒了能听到我心声的超能力后,整个世界都不对劲了。我租着他月租八百的老破小,

每天在公司卑微搬砖,最大的梦想就是攒钱换个显卡。可这位退休战神房东,

却从我躺平的心声里,听出了“大道至简,返璞归真”的无上境界。他以为我的每一次摸鱼,

都是在体悟红尘;每一次emo,都是在勘破心魔。为了考验我,他叫我去修马桶,

说这是“勘破轮回,执掌清浊”;他叫我上天台晒被子,说这是“沐浴金光,凝聚阳神”。

一开始,我心想:这老头指定有病,再烦我明天就搬走!后来,

在他“考验”下我升职加薪、公司女神对我另眼相看后,我:房东大爷,您就是我亲爷爷!

请问今天还有什么考验?我一天能接受八次!

正文:第一章 我怀疑房东想噶我腰子我叫林逸,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职业是躺平,

副业是活着。如果人生是一场游戏,那我就是那种开局随机到“困难”模式,

然后选择在新手村挂机看风景的咸鱼玩家。我的毕生追求,就是攒够退休金,

找个山清水秀的养老院,Wi-Fi信号要好,饭菜要软烂。为了这个宏伟的目标,

我租下了全小区最便宜的房子。一个位于顶楼,冬冷夏热,墙皮掉得像フケ的老破小。

房东是个看起来有点精神矍铄过头的秦大爷。今天,我躺平大业的根基,动摇了。马桶堵了。

不是那种用马桶搋子捅两下就能解决的小问题。而是那种你捅它一下,

它反刍出一堆不可名状之物,还伴随着“咕嘟咕嘟”的嘲笑声的史诗级灾难。我,

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现代废物,在与这坨陶瓷怪兽搏斗了半小时后,浑身湿透,

狼狈不堪,最终选择放弃。我敲响了房东秦大爷的门。门开了,秦大爷穿着一身白色练功服,

背着手,像一棵扎根在大地上的苍松。他看着我,眼神深邃得像两口古井。“何事喧哗?

”他的声音不大,但中气十足。我挤出一个卑微的笑容:“秦大爷,那个……不好意思,

我房间的马桶……它……它好像成精了。”秦大爷眉头一挑,没说话,只是盯着我。***,

这老头眼神好吓人,跟要给我开瓢一样。不会是嫌我事儿多,想把我赶出去吧?

八百块的房租,上哪儿找去啊。我的内心在疯狂刷屏。秦大爷的眼神突然变了。

如果说刚才还是古井,现在就是古井里突然亮起了两盏探照灯。他上下打量着我,

目光从审视变成了……惊奇?甚至还带了点欣赏?他点了点头,

声音里带着一丝莫名的感慨:“返璞归真,大巧若拙。没想到这繁华都市之中,

竟有你这等奇才。”我:“啊?”啥玩意儿?这老头说啥胡话呢?夸我?夸我把马桶堵了?

难道他是马桶之神,我这行为是对他最高的献祭?秦大爷没理会我的懵逼,

迈步就往我房间走:“带路。”他的步伐不大,但一步就跨过了我两步的距离,身形飘忽,

像个幽灵。我愣在原地,心里警铃大作。这老头不对劲!走路没声的!身手这么好,

不会是退休的杀手吧?还是说……他看上我哪个零件了?我这腰子虽然天天熬夜,

但好歹是原装的啊!走在前面的秦大爷身形一个踉跄,差点平地摔。他稳住身形,

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到我看不懂,仿佛在看一个稀世珍宝,

又像在看一坨不可理喻的烂泥。“年轻人,胡思乱想,乃心魔滋生之兆。需知‘无垢’二字,

方得始终。”他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哦。”完了完了,都开始跟我讲禅了,

这是动手前的固定流程吗?我该怎么自救?我现在喊救命,

邻居会以为是小情侣在玩什么奇怪play吗?秦大E爷的脸皮抽动了一下,

似乎有点牙疼。他深吸一口气,不再说话,径直走进了我的卫生间。卫生间里一片狼藉,

水漫金山,异味芬芳。我尴尬地站在门口,准备接受狂风暴雨般的数落。然而,

秦大E爷只是站在那“案发现场”前,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感受着什么。他在干嘛?

闻味儿?通灵?还是在和我那成精的马桶进行神交?我靠,这画面太诡异了,我得想办法溜。

“此非凡物。”秦大爷突然睁开眼,目光灼灼地看着马桶,不,

是看着马桶里那浑浊的水涡,“此乃‘浊气’外泄之兆。寻常手段,已然无用。

”我心头一紧:“那……那咋办?要不我叫个通下水道的师傅?”“不必。

”秦大爷摆了摆手,姿态说不出的高深莫测,“此等浊气,关乎轮回之道。若能勘破,

于你大有裨益。”我彻底傻了。轮回?裨益?通个马桶而已,怎么还上升到哲学高度了?

这老头是不是有什么妄想症?我感觉我俩的脑回路之间隔着一个马里亚纳海沟。

秦大E爷仿佛没听到我的心声,或者说,他听到了,但有他自己的一套理解方式。他转身,

用那双探照灯似的眼睛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来。”我:“我?”“对,你来。

”他指着马桶,“此乃你的‘劫’,亦是你的‘缘’。用心去感受,用你的‘道’去化解它。

记住,堵,非堵。通,非通。堵与通,皆在一念之间。”说完,他后退一步,双手负于身后,

摆出一个“请开始你的表演”的姿态。我看着那个还在往外冒泡的马桶,

又看了看一脸“我看好你哦”的秦大爷,大脑直接宕机。***!这老头疯了!

他让我用“道”去通马桶!我的道是什么?我的道是“能坐着不站着,

能躺着不坐着”的咸鱼之道啊!难道让我躺在马桶上跟它同归于尽吗?我硬着头皮,

拿起旁边的马桶搋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秦大爷,您看,

我的‘道’……就是这个,物理超度。”秦大E爷看着我手里的马桶搋子,非但没有嘲笑,

反而露出了然的微笑。“以器入道,化繁为简。好,好一个‘物理超度’!老夫明白了。

”你明白啥了啊!我求你别明白了行吗!我就是想通个马桶啊!我欲哭无泪,只能硬着头皮,

举起我的“法器”,对着那浊浪滔天的马桶,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噗通!”“咕嘟!

”“噗——”一股强劲的气流伴随着不可描述的液体,精准地糊了我一脸。我僵住了。

世界安静了。我能感觉到,温热的、带着复杂气味的液体,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啊,

我的人生。啊,我这操蛋的生活。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一切。

我还不如刚才就被噶了腰子,至少死得体面点。我的内心一片灰白,

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绝望。然而,在我身后的秦大E爷,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妙啊!

”我缓缓转过头,用我那张糊满了“轮回浊气”的脸,绝望地看着他。只见他双目放光,

激动得微微颤抖,看着我,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以身试‘浊’,方知‘清’之可贵!

不畏污秽,不惧因果,以身承载,而后超脱!这……这才是真正的‘无垢’心境!好!好啊!

林逸,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你!”他上前一步,激动地想拍我的肩膀,但看到我满身的污渍,

又生生停住,改为对我拱了拱手,态度庄重无比。“今日,你让老夫见识了真正的‘大道’。

这马桶的‘劫’,你已渡过。剩下的,便交由老夫吧。”说完,他竟不嫌脏,走到马桶边,

伸出两根手指,对着那漩涡中心,轻轻一点。“定。”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那还在翻滚的马桶,瞬间静止了。然后,他并指如剑,对着下方轻轻一划。“破。

”只听“轰隆”一声闷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管道深处炸开。紧接着,

马桶里的水位“哗”地一下就降了下去,畅通无阻。我目瞪口呆,

手里的马桶搋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这是什么?气功?点穴?

还是什么新型的管道疏通技术?这老头……真不是一般人啊!难道……他真是退休的杀手?

这手指头要是戳我身上……秦大E爷收回手指,一脸风轻云淡,

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回头看到我震惊的表情,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你已有所悟。记住今日之感,对你日后修行大有裨益。”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这套老破小,灵气稀薄,浊气郁结,确实委屈你了。不过,这也是一种修行。

‘心远地自偏’,真正的强者,在闹市之中,亦可开辟一方净土。”我傻傻地点头,

脑子里一片浆糊。灵气?修行?净土?我靠,这老头不会是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

还是说……玄幻小说照进现实了?那我岂不是成了主角?不对啊,哪个主角开局是通马桶的?

还被喷了一脸!秦大爷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欣慰和期待,仿佛在看一块璞玉。“好了,

你且去沐浴更衣,静心感悟吧。晚些时候,上天台来找我。”说完,他背着手,飘然而去,

留我一个人在弥漫着奇特气味的卫生间里,凌乱在风中。我低头看了看畅通无阻的马桶,

又抬头看了看秦大爷消失的门口,一个荒诞的念头在我脑中升起。这老头,

该不会真是什么隐世高人吧?他刚才那两下子,绝对不是普通老大爷能做出来的。

还有他说的那堆神神叨叨的话……难道,我,林逸,一个躺平主义的坚定信徒,

竟然在无意中,被一个退隐战神级别的大佬,当成是同道中人了?

而我刚才……还在心里琢磨着他的腰子?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我感觉,

我未来的日子,可能没办法再安稳地躺平了。

第二章 天台上的被子与道心我洗了这辈子最漫长的一个澡,用了半瓶沐浴露,

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股消毒水的清香。站在镜子前,我看着自己这张平平无奇的脸,

陷入了沉思。秦大爷,那个深不可测的房东,让我上天台找他。去,还是不去?去,

万一他真是什么高人,想传我两招呢?到时候我学会了点穴通马桶的绝技,

以后创业搞个“道法通渠”,岂不是要发?不去,万一他是个疯子,

想在天台上把我推下去,美其名曰“羽化飞仙”怎么办?我这小身板可经不起飞。

纠结了半天,我决定还是去。好奇心害死猫,也能逼死咸鱼。主要是,

他那两根手指头通马桶的画面,实在太震撼了。我活了二十多年,世界观第一次出现了裂缝。

我换了一身自认为最精神的衣服,其实也就是一件没起球的T恤,视死如归地走向了天台。

通往天台的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傍晚的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

也把秦大E爷的身影拉得老长。他依旧穿着那身白色的练功服,站在天台边缘,负手而立,

眺望远方车水马龙的城市,颇有几分“遗世而独立”的宗师气派。听到我来了,

他缓缓转过身。“来了。”“嗯,来了,秦大E爷。您找我啥事?”我小心翼翼地问。

千万别是传功,我怕疼。也别是考验,我怕累。最好是直接给我打一笔钱,让我滚远点,

别烦他老人家清修。秦大爷的嘴角又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孺子不可教”的无奈,

但更多的是一种“我就喜欢你这桀骜不驯的劲儿”的欣赏。“今日让你见识‘浊气’,

乃是筑基第一步,‘勘破’。”他开口了,声音在天台的风中显得格外清晰,“接下来,

是第二步,‘沐浴’。”我心头一紧。沐浴?又洗澡?在哪儿洗?这天台上?当着您的面?

我靠,这癖好也太变态了吧!报警!必须报警!秦大爷的脸黑了半边,深吸一口气,

似乎在竭力压制什么。他指了指旁边晾衣绳上搭着的一床厚厚的棉被。“看到那床被子了吗?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床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棉被,

被套是那种经典的国民大花图案,充满了年代感。“看到了。挺……挺复古的。

”我硬着头皮点评道。“此被,随老夫历经三千红尘,吸收了无数日月精华。今日,

你将它翻个面,让它均匀沐浴夕阳金光。此为‘沐浴’。”秦大爷一脸庄重地说。

我:“……”我整个人都石化了。闹了半天,您老人家叫我上来,

就是为了给您晒的被子翻个面???我他妈!我他妈裤子都脱了……不对,

我他妈遗书都快想好了,你就让***这个?那你刚才摆那么大谱干嘛?直接说‘小林,

上来帮我翻下被子’会死吗?会死吗!我的内心在咆哮,在掀桌,在呐喊。

秦大E爷看着我,眼中露出了赞许的光芒。他点了点头:“不错。你已领悟到了。表面上,

是翻被子。实际上,是调和阴阳,聚敛阳神。你心如明镜,早已看透了这其中的玄机。

老夫甚慰。”我:“我……”我领悟个锤子啊!我就是单纯觉得你这人有毛病啊!

但我不敢说。我怕他那两根能通马桶的手指头。我只能默默地走到那床大花被面前,

抓住被角,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这被子看着不大,但吸饱了阳光,又厚又沉。

我一个常年缺乏锻炼的社畜,搬动它简直像是在搬一座小山。我涨红了脸,哼哧哼哧地,

好不容易才把它翻了个面。累得我直喘粗气。累死我了……这破被子是棉花的吗?

是铁丝的吧?这老头肯定是在整我。绝对是。因为我刚才心里骂他了。他肯定听见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等一下……难道他真的能听见我的心声?

我试探性地在心里想:如果能听见,你就咳嗽一声。秦大E爷背对着我,巍然不动。

呼,还好还好,是我想多了。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有这么玄幻的事情。“咳、咳咳!

”秦大爷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腰都弯了下去。我:“!!!

”我的汗毛瞬间全竖起来了!***!真能听见?不会吧?再试一次!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在心里用尽全力呐喊:秦大爷是宇宙无敌第一大帅哥!

秦大爷的咳嗽声戛然而止。他慢慢直起腰,肩膀似乎在微微颤抖。过了好几秒,

他才缓缓转过身,脸上竟然带着一丝可疑的红晕。他看着我,眼神无比复杂,有欣慰,

有羞涩,还有一丝“你小子很有前途”的鼓励。“你……不必如此。”他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后只是摆了摆手,“心意,老夫领了。但修行之道,重在本心,而非阿谀。

你这等赤子之心,虽显露骨,却也真诚。罢了罢了。”我:“……”完了。芭比Q了。

他真的能听见。那岂不是说,我之前心里骂他“神经病”、“老疯子”,想他噶我腰子,

他全都知道了?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赤身裸体站在了人民广场上,

所有的猥琐、懒惰、卑劣的小心思,全都被公之于众,还在3D环绕立体声功放里循环播放。

社死,这才是真正的社会性死亡!我恨不得现在就从这天台上跳下去!啊啊啊啊啊!

毁灭吧!赶紧的!累了!我的内心在土拨鼠尖叫。秦大E爷看着我瞬间灰败的脸色,

以为我有了新的感悟,满意地点点头。“看来,调和阴阳之后,你已进入了‘空明’之境。

很好。不思不想,万念俱空,正是入定的前兆。”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个……等等,

那是什么?一个巴掌大的、看起来像玉石一样的东西,上面还刻着奇怪的符文。

“此乃‘静心玉’,你且贴身佩戴。可助你摒除杂念,稳固道心。”他把玉石递给我。

入手冰凉,质感温润。这是啥?地摊上十块钱三个的假玉吧?还静心,我心都快静止了。

不过看起来还挺值钱的,拿去卖了能不能换个新显卡?秦大E爷递东西的手一僵,

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他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深深的痛心疾首。

“你……你竟想用它去换……‘显卡’?”他一字一顿,声音都在发抖,

“此乃用万年温玉辅以北海玄晶,经老夫以三昧真火祭炼七七四十九日方成的无上法宝!

你……你竟然想用它去换那种凡间用来打‘游戏’的铁疙瘩?!

”他显然被我的想法给气到了,胸口剧烈起伏。我吓得一个哆嗦,差点把玉给扔了。法宝?

万年温玉?三昧真火?我靠,这老头是真疯了还是我疯了?他说的是真的?

这玩意儿这么值钱?那别说显卡了,换套房都够了吧?!“你还想换房?!

”秦大E爷怒吼一声,声如洪钟,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我“扑通”一声就跪了。不是我怂,

是腿软,真的站不住啊!

一个能读心、会气功、随手掏出来的玩意儿都是“无上法宝”的超凡存在,就住在我隔壁,

还是我房东!而我,不仅天天在心里骂他,还想把他送的宝贝拿去卖了换显卡!

我现在感觉自己就是那个在核弹按钮上反复横跳的熊孩子。“大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抱着他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就是个凡夫俗子,

满脑子都是屎!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活命,必须活命!大丈夫能屈能伸!

只要不被他一指头戳死,叫爷爷都行!“爷爷!”我脱口而出。

秦大E爷:“……”他低头看着抱着自己大腿,哭得像个三百斤孩子的我,原本滔天的怒火,

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了,只剩下满脸的无奈和……一丝丝的茫然。他大概是修仙几千年,

都没见过我这么没皮没脸的“奇才”。“罢了,罢了。”他长叹一声,伸手把我拎了起来,

就像拎一只小鸡仔,“你的‘道’,果然与众不同。是老夫着相了。

”他把那块“静心玉”塞进我手里,语气恢复了平静:“此物赠你,你好生保管。

至于换……换‘显卡’之事,休要再提。”说着,他仿佛怕我再动什么歪心思,

又补充了一句:“此物有灵,已与老夫气息相连。你若卖了,天涯海角,老夫都能找到你。

”我打了个冷战,把玉佩死死地攥在手心。妈呀,还带GPS定位功能。

这下彻底卖不出去了。我的RTX 4090,我的梦……秦大E爷的脸又黑了。

“滚下去。今日的修行,到此为止。”他背过身去,声音里充满了疲惫。我如蒙大赦,

连滚带爬地冲向天台门口。“记住,”身后传来他悠悠的声音,“明日辰时,

公司门口的公交站台,你的第三个考验。”我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还来?!

我头也不回地跑了。我感觉再待下去,我可能会因为心里的吐槽太多,被他就地正法。

回到我那家徒四壁的狗窝,我瘫在床上,手里紧紧攥着那块冰凉的玉佩。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所以,我那个看起来精神不太正常的房东,真的是个退隐的战神级别的大佬。

他还能读我的心声。他还把我这个只想躺平的咸鱼,当成了什么返璞归真的绝世高人。

他今天考验了我两关,一是通马桶,勘破轮回;二是晒被子,沐浴金光。明天还有第三关。

我把那块玉佩贴在胸口,一股清凉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原本因为惊吓和劳累而嗡嗡作响的大脑,竟然真的平静了不少。嘿,这玩意儿还真有点用。

戴着睡觉,说不定能治好我的失眠。我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我人生中最诡异的一夜。然而,

我还是太天真了。我以为考验只会在明天到来。半夜,我被一阵“嗡嗡”声吵醒。停电了。

我住的是老小区,跳闸是家常便饭。我摸黑爬起来,准备去门口推电闸。一开门,

就看到对门秦大E爷的房门也开着。他站在黑暗的走廊里,像一尊雕像。“秦……秦大爷?

您也没睡啊?”我心里发毛。大半夜不睡觉,站走廊里干嘛?梦游?

还是又想出了什么新花样来折磨我?秦大爷缓缓开口,

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幽远:“黑暗,降临了。”我:“……是跳闸了。”“不。

”他摇了摇头,“这是‘心魔’的考验。当光明褪去,内心的恐惧与软弱便会滋生。林逸,

这是你的第三个考验——于无边黑暗中,寻回‘心火’。”我:“……”我他妈就知道!

我指了指楼梯口的电闸箱:“大爷,‘心火’就在那儿。把它推上去,光明就回来了。

”神经病啊!大半夜不让人睡觉,在这里玩情景扮演吗?我明天还要上班啊大哥!

秦大爷看着我,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以凡俗之闸,喻心中之火。妙!

你果然已经看透了本质。去吧,让老夫看看,你的‘心火’,有多么炽烈。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能在一位退休战神充满期待的注视下,摸黑走到电闸箱前,

在一堆闸刀里摸索着。“啪嗒。”我把总闸推了上去。走廊的灯瞬间亮起,驱散了黑暗。

我回头,看到秦大爷站在灯光下,脸上露出了无比欣慰的笑容。他对着我,缓缓地、庄重地,

竖起了两个大拇指。我:“……”求求了,让我安安静静地当个废物吧,行吗?

第三章 公交站的女神与刺客第二天,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去了公司。

昨晚被秦大爷这么一折腾,我几乎一夜没睡。

满脑子都是“心火”、“道心”、“轮回”这些玩意儿,搞得我上班打卡的时候,

看打卡机的眼神都充满了哲学思辨。这机器,每天吞噬我的青春,

是不是也是一种‘浊气’?我打它一拳,算不算‘物理超度’?刚在工位上坐下,

准备开始我一天的摸鱼大业,旁边的同事就用胳膊肘捅了捅我。“嘿,林逸,看那边。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我们部门的女神,苏青黛,正端着杯咖啡从茶水间走出来。

苏青黛,人如其名,长得跟工笔画里走出来似的,眉眼清淡,气质出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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