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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围在原地,侍卫的矛尖几乎要刺到我身上。

我平静地看着慕容澈。

他倒是会让别人当恶人。

“要是我不愿呢?”

他不悦地皱起了眉,“永安怀了我的孩子,我必须对她负责。”

怀了身子?

慕容澈身旁的侍卫开口替他解释。

“郡主是遭了歹人下药,我家主子是为了救人!如今郡主有了身孕,主子自然该担起责任!”

我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心里又酸又涩。

我曲家的酒楼开在润州最热闹的街市,官差百姓日日经过,十多年来从没出过半点岔子。

“歹人?”

“这药,怕是郡主自己下的吧。”

“放肆!”

啪的一声脆响,我被慕容澈一巴掌扇倒在地。

先前被他袖箭划破的伤口又开始渗血,他却满不在意,冷声吩咐侍卫道。

“菱儿累了,带她下去歇着。”

被拖回房后,桂枝红着眼,手忙脚乱地替我擦药。

“老爷这才走多久啊,他就敢这么翻天!老爷从前连半分委屈都舍不得让你受,他怎么能对小姐下这种狠手……”

我摆了摆手,喝了几口茶才压下喉间的苦涩。

爹去盐渡已有一年之久。

这一年,慕容澈曾经在燕州的部下找上门,还带回了他生母留给他的皇宫侍卫。

府里那些普通下人,哪能抵得过这些人?

他打着为曲府好的名头,遣散了大半丫鬟下人。

如今这曲府里,能真心听我话的,只剩年纪渐大的管家和奶娘。

我被软禁在屋中,门口时时有侍卫看守。

可我不甘心。

被他榨干了好处就弃如敝屣,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润州百年来,女子休夫的例子又不是没有。

我咬着牙写好休书,在屋里待了几日养伤。

让人讽刺的是,屋外侍卫被撤,不是因为他回心转意,而是忙着去筹备他和永安的大婚。

我不甘曲府沦为他人的喜房,满府刺眼的大红绸缎,晃得我眼睛生疼。

正厅挤满了宾客,傧相满面红光,扯着嗓子喊出最后一句。

“夫妻对拜——”

我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大步上前,一把掀翻了摆得满满当当的喜台。

“啊!”

永安吓得缩进慕容澈怀里,他怒目瞪着我。

“曲菱儿,你闹的可是燕州皇子和润州郡主的大婚!你可知罪?”

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半分畏惧。

“皇子?郡主?却在我曲府举行婚礼?”

“论拜天地,润州的天地可认你这个燕州人?”

“论拜高堂,侯爷和燕州皇帝可知?你弃妻另娶,这是在给皇室丢脸!”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妒妇!”

慕容澈的指尖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

“为***,就该生儿育女,主内持家!你倒好,天天忙着管生意,哪有半点做妻子的样子?”

“我救了永安,她还怀了我的孩子,我就得负责到底!我这是有担当,不像你,整日为所欲为,没个正形!”

慕容澈几句颠倒黑白的话,瞬间让满堂看热闹的宾客对着我指指点点。

“就是啊!嫁过来三年都没怀孩子,换别家早被休了!她不就是仗着有个好爹?”

“郡主肯嫁给慕容澈,本就是曲家的福气!皇室血脉啊,以后说不定就是王爷公主的命!”

慕容澈见越来越多人帮他说话,脸上得意之色更甚。

“依我所见,日后我的正妻是郡主,我既然是曲门少东家……”

“曲家的生意,也该由我的正妻来管,而不是任由一个妾室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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