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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一股无形的力量要把我吞噬。

陆斯礼补了一下发胶,嘲讽道。

“我也是为了落落好,你看你这幅样子,跟乞丐一样,让小朋友知道你是她爸嘲笑她吗?”

我揪紧了洗到发白的衣服,胸腔处涌上来的苦涩压了又压。

在全身高定的陆斯礼面前竟自卑到无言以对。

陆斯礼又得意伸出手,亮出手指的对戒。

“哦对了,我马上就要结婚了。”

3.

“婚礼预算八千万,你猜整个沪市这么有实力的女人会是谁?”

“给你降低点难度,她姓姜。”

整个沪市,贵圈除了姜向晚还有谁姓姜?

面对他***裸的挑衅,我偷偷摘掉了不到两百块的素圈对戒。

陆斯礼突然意味深长的笑一下,然后喝了口面前的红酒,猛的一下喷了出来。

“哥!你为什么要在我酒里放玻璃渣!”

啪!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重重的一巴掌扇的我头晕目眩。

“秦照临!我就说你狗改不了吃屎!竟然还想尽办法对付斯礼!”

眼前全是重影,有洁癖的姜向晚在此时不嫌弃的给陆斯礼在嗓子里扣玻璃渣。

掉落在地的手机***忽然震动,我不小心按了接听。

“秦先生,您买的墓地出了点小状况,麻烦过来看一下吧。”

开了免提,周围的人都能听到,包括姜向晚。

她猛的看向我,一脸不可思议。

我以为她是得知了我无药可医,给自己买下了一块墓地,正想要如何搪塞过去时。

她骤然狠狠的抓住我的头发,眼神恨不得要把我杀了。

“秦照临!我就不该因可怜你才回来!”

“你竟然为了这次让玻璃渣扎死斯礼,连给墓地都给他买好了!”

“不,不是……”

我疯狂的摇头,病痛折磨的让我支支吾吾说不清。

陆斯礼闹着嗓子疼,她才甩开我带着他去了医院。

被她抓着的那一缕头发,在甩开时从头皮上扯下来,鲜血顺着额头流在脸上。

鼻子也开始大量的涌出血。

看着姜向晚急匆匆离去的身影,心里突然涌上了万般苦涩。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陆斯礼用尽手段伤害自己陷害我。

尽管嗓子解释到出血,也没一个人肯相信我。

意识越来越模糊,我想或许就这样死了也挺好。

可我被好心人送进了医院,醒来时医生围在我身边要商量着动手术。

但我没钱,况且活下来也只会让她们厌烦。

索性买点止疼药就出了院。

我到了墓地,找到负责人问什么情况。

可负责人却支支吾吾的把钱还给我。

“秦先生,抱歉,我们墓地不能对你出售。”

在我疑惑之下,负责人已经派人把我轰了出去。

我一连找了好几个店,可在商量好之后,一听我是秦照临,就立刻反悔把我轰了出去。

隐约的我感觉到是姜向晚的手笔,除了她,谁还会特意针对我?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随时有可能会死。

所以在犹豫之下,我还是给姜向晚打了电话。

“姜向晚,我买墓地真的不是因为陆斯礼。”

“我求你,把权限给我放开好吗?”

那边冷漠至极,夹杂着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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