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1 导语那具今早刚送来的无名女尸,手腕猛地抬起,死死扣住了我的小臂!

当刀刃划开最后一层腹膜时,涌出来的不是暗红的血液和脏器,而是一叠泛着霉味的旧报纸。

当他盯着我看的时候,眼神里藏着的是杀气。血字歪歪扭扭地写在标题旁边,

只有五个字:“他是第七个”。陆承远握着手术刀,正划开我的腹部,

鲜血顺着手术台往下滴。2 第1章:午夜化妆师我盯着操作台上方的监控屏幕,

指尖还沾着未擦净的消毒水,

屏幕里的画面突然晃了一下 —— 那具今早刚送来的无名女尸,

右手食指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蜷缩,指节泛出青白色的僵硬光泽,

连指甲缝里残留的暗红污垢,都跟着微微动了动。“又来了。” 我低声呢喃,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这是这个月第三次撞见诡异事,前两次只是监控画面莫名卡顿,

可这次,尸体真的动了。指尖按向监控器的暂停键,刚触到冰凉的按钮,

屏幕突然炸开一片雪花,滋滋的电流声在空旷的停尸房里回荡,像无数只飞虫在耳边扑腾,

刺得耳膜发疼。三秒后,雪花散去,监控画面里的女尸竟从平躺翻成了侧卧,

乌黑的长发遮住半张脸,

露出的嘴角赫然有道新鲜淤青 —— 那是我昨晚给她做遗体整理时,

用遮瑕膏反复盖了三层的痕迹,此刻不仅没淡,反而肿得更显眼,边缘还泛着诡异的淡紫色,

像是刚被人打过。解剖刀在掌心转了个圈,冰凉的金属触感勉强让我镇定下来。

刀柄上的防滑纹路硌着掌心,这是我做化妆师五年,唯一能抓得住的安全感。

我蹑手蹑脚走到解剖台边,鞋底擦过地面,发出轻微的 “吱呀” 声,

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像有人在背后轻轻呼气。弯腰查看女尸脖颈时,

一股若有若无的霉味钻进鼻腔,不是尸体腐烂的腥气,反倒像老衣柜里受潮的旧布料味。

就在我的手套擦过她颈侧皮肤的瞬间,

一股蛮力突然从下方传来 —— 女尸的手腕猛地抬起,指节 “咔哒” 作响,

像生锈的零件在转动,死死扣住了我的小臂!手套与皮肤摩擦的凉意瞬间传遍全身,

我甚至能摸到她指骨凸起的棱角,像冰冷的铁钩嵌进肉里。

监控器的警报声突然尖锐地撕裂空气,红色的警示灯在天花板上疯狂闪烁,

映得整个房间像染了血。我拼命掰她僵直的手指,指缝里的皮肤早已失去弹性,

硬得像晒干的树皮,怎么也掰不开。慌乱间,我瞥见她微张的喉咙里露着一点泛黄的纸角,

边缘还沾着透明的黏液,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我颤抖着摸出镊子,

小心翼翼地从她喉咙深处扯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纸张薄得一捏就碎,

上面用褪色的蓝黑墨水写着五个字:“松鹤路 17 号”。那行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指尖发麻。松鹤路 17 号,是我二十年前被一场大火烧成灰烬的家。那天夜里,

母亲抱着我从火海里冲出来,我回头只看见滚滚浓烟吞没了整栋房子,

木梁烧裂的 “噼啪” 声和母亲的哭声混在一起。后来警方说母亲是 “火灾遇难者”,

可连一片完整的尸骨都没找到。更让我头皮发麻的事还在后面。我抱着最后一丝侥幸,

把女尸的指纹录入扫描仪。指尖在键盘上抖得厉害,反复按错三次才成功提交。

“滴” 的一声轻响,显示屏上跳出的匹配结果让我浑身冰凉,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沈芸,

1999 年 7 月 14 日,火灾遇难者”。沈芸,是我母亲的名字。

我盯着屏幕上的名字,大脑一片空白,突然听见身后传来 “咚” 的一声。

3 第2章:内脏报纸—— 墙角的消毒水推车倒了,玻璃瓶摔在地上,

透明的液体流了一地,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像一滩稀释的血。“嗤” 的一声轻响,

解剖刀划开女尸腹腔的瞬间,我就觉出了不对劲。刀刃切入皮肤时,

没有正常遗体该有的阻力,反而像划开了一层薄薄的塑料膜。

这具尸体的腹腔比正常遗体轻太多,我一只手托着她的腰,

竟感觉不到丝毫内脏该有的沉重感。当刀刃划开最后一层腹膜时,

涌出来的不是暗红的血液和脏器,而是一叠泛着霉味的旧报纸,纸张边缘已经发黑发脆,

掉在解剖台上 “簌簌” 作响,还带着一股潮湿的土腥味,像刚从地下挖出来。我蹲下身,

捡起最上面的一张。报纸封面早就泛黄,边角卷得像波浪,头版的标题用加粗的黑体字印着,

像一道惊雷砸进我眼里:《著名外科医生沈明坠楼身亡》。沈明,是我父亲的名字。

我用指腹蹭了蹭报纸边缘,能摸到油墨凸起的纹路,

出版日期是 2003 年 7 月 7 日 —— 正是父亲从医院顶楼跳下去的那天。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刚放学回家,就看见楼下停着警车,邻居们围着议论,

说父亲是 “畏罪***”。可前一晚,他还在厨房给我做我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笑着说周末带我去游乐园,怎么会突然***?我的手指控制不住地发抖,

指尖拂过报纸边缘时,竟摸到一片粘稠的暗红。我凑到鼻尖闻了闻,是早已干涸的血味,

带着淡淡的铁锈气,粘在指腹上擦都擦不掉。血字歪歪扭扭地写在标题旁边,

只有五个字:“他是第七个”。“第七个”?什么第七个?我抖开整张报纸,

背面用暗褐色的粘液粘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 那粘液的颜色和质感,我再熟悉不过,

是尸斑凝固后的痕迹。照片边缘已经卷得不成样,上面是父亲坠楼的天台,

水泥地面上还留着暗红色的血迹,边缘整齐地摆着七只透明玻璃杯,杯口残留着淡淡的酒渍,

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像七个睁着的眼睛。这场景让我瞬间想起今早的诡异遭遇。

停尸房的冷气像无数根细针,穿透橡胶手套的缝隙,顺着手腕往骨髓里钻。

墙上的石英钟 “滴答” 作响,指针刚掠过凌晨三点,

整栋殡仪馆只剩这间屋子亮着惨白的灯,光线落在不锈钢解剖台上,反射出冷得刺骨的光,

连空气都仿佛冻成了冰碴。今早打卡时,公司工牌的电子屏突然故障,

原本该显示我照片的地方,竟跳出了父亲坠楼前的画面 ——他穿着那件深蓝色的格子衬衫,

站在天台边缘,脸色惨白得像纸,眼神里满是惊恐,双手死死抓着栏杆,指节都泛了白。

他身后隐约能看到几只玻璃杯的影子,杯口似乎还冒着热气,像是刚倒上酒。

当时我以为是屏幕坏了,现在才明白,那根本不是故障,是有人在给我递消息。

我把报纸按原样塞回女尸腹腔,手指刚碰到最下面一层报纸,就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

抽出来一看,是张医院的就诊卡,塑料外壳磨得发亮,持卡人姓名那一栏,

用黑色签字笔写着 “陆承远” 三个字,字迹工整得有些刻意,像是反复练过。陆承远,

是殡仪馆合作医院的外科医生,前几天还来停尸房调取过尸体档案。当时他盯着我看了半天,

眼神怪怪的,像在打量一件猎物,现在想来,那眼神里藏着的是杀气。就在这时,

停尸房的门突然 “吱呀” 一声开了,冷风灌进来,吹得我后颈发毛。

4 第3章:威士忌陷阱我猛地回头,手里的解剖刀瞬间握紧,却只看见门口站着个清洁工,

手里拿着拖把,看到我手里的就诊卡时,眼神突然闪了一下,像被烫到似的,转身快步走了,

拖把划过地面,留下一道长长的水渍,像条拖在地上的尾巴。“夜班辛苦,喝一杯暖暖身子?

”陆承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毒蛇吐信般让人发毛。我回头,

看见他穿着件挺括的白大褂,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的银表,

表盘反射的光晃得我眼睛疼。他手里拿着一瓶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玻璃瓶里晃荡,

瓶身贴着一张小小的 “7” 字标签,标签边缘还沾着一点暗红色的印记,

像是干涸的血迹,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污渍。这瓶酒的牌子、标签样式,甚至液体的色泽,

都和我记忆里父亲最后一晚喝的酒一模一样。二十年前父亲坠楼前,

书房的桌子上就摆着这么一瓶没喝完的威士忌,瓶盖没拧紧,酒液洒了一地,

空气中全是刺鼻的酒精味。我当时好奇,偷偷尝了一口,辛辣的液体烧得喉咙发疼,

从此再也没碰过这东西。我没接酒瓶,反而伸手夺了过来。指腹触到瓶身时,

能感觉到一丝诡异的温度 —— 不像刚从柜子里拿出来的凉,反而带着体温般的温热,

像是有人一直揣在怀里。我径直走到洗手池边,拧开水龙头,把整瓶酒都倒进了下水道。

水流带着酒液漩涡而下时,我瞥见瓶底刻着一串数字:“0714”。

这串数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脑海 ——是父亲生前医院工牌上的编号,也是母亲失踪的日期,

1999 年 7 月 14 日。“何必呢。”陆承远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他靠在门框上,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眼神落在我手腕上的疤痕上。

那是我小时候玩火留下的,一块褐色的印记,像块丑陋的补丁。每次看到这疤痕,

我都会想起那场大火,想起母亲抱着我冲出来时,后背被烧伤的皮肤。他看了几秒,

转身离开了停尸房,白大褂的下摆扫过门口的垃圾桶,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像在提醒我什么。

5 第4章:消失的尸体他刚走没多久,林小刀就从走廊拐角冲了出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他戴着黑色眼罩,露出的那只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像熬了好几个通宵。“再查下去,

你会像你爸一样摔得很碎。”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颤抖,手指死死抓着我的袖口,

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疼得我皱起眉。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他眼罩下的义眼似乎在反光。

我凑近一看,义眼的虹膜上竟清晰映出陆承远穿着白大褂的背影,而那背影手里,

正拿着一张我母亲的旧照片 —— 照片上的母亲穿着碎花连衣裙,站在老房子的院子里,

怀里抱着年幼的我,背景里的石榴树开着鲜红的花,像一团火。这张照片我一直夹在钱包里,

从不离身,怎么会出现在陆承远手里?“他在监视你。”林小刀压低声音,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条,飞快地塞进我手里,“这是我在他办公室门口捡到的,

你自己看。”我展开纸条,上面用打印体写着五个字:“第七个,快了。”早上接班时,

组长老张把我叫到办公室,递过来一张转运单,

纸边都卷了:“把昨天那具无名女尸送到病理科,他们要做进一步检查。”我接过单子,

指尖碰到纸张时,突然有种莫名的不安,像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后背凉飕飕的。

推着转运车走到半路,车轮突然 “咔哒” 一声卡住了,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住。

我蹲下身查看,发现车轮里卡了一根长长的头发,黑色的,又粗又硬,

和那具女尸的头发一模一样。我用镊子把头发夹出来,刚扔进垃圾桶,转身再看转运车时,

车里的尸体竟变成了一具陌生男尸。男尸穿着灰色的西装,领口还系着领带,

只是领带歪得不成样,脸上盖着白布,露出的手腕上戴着块名贵的手表,表盘已经停止转动,

指针正好停在凌晨三点 —— 和女尸手指动的时间一样。我心脏狂跳,

立刻跑去监控室查监控。监控画面里清晰地显示,十分钟前,

我亲手把无名女尸从转运车上搬下来,换成了这具男尸,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无数次。

可我对这段记忆毫无印象,大脑里一片空白,只记得车轮卡住的瞬间,

耳边似乎有一阵奇怪的嗡嗡声,像无数只蜜蜂在飞,吵得我头都疼。我没办法,

只能将错就错,推着男尸回到解剖室。解剖室的冷气比平时更足,

墙上的时钟 “滴答” 作响,每一声都像敲在我心上,让我越发烦躁。

当我用解剖刀切开男尸腹部时,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味扑面而来,呛得我直咳嗽,

眼泪都快出来了。一张白色名片从他的肠子里滑了出来,落在不锈钢台面上,

发出 “叮” 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像在敲警钟。

名片正面印着 “陆承远” 三个字,字体是烫金的,边缘还镶着一圈银色的花纹,

看起来很精致。背面用红色马克笔写着四个字:“游戏开始”。红色的字迹像鲜血一样刺眼,

我用指尖摸了摸,墨水还没完全干透,沾得我指尖全是红,擦了好几下都擦不掉。

我攥着名片,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手心全是汗。这时,

停尸房门口传来一阵苍老的歌声,是殡仪馆的清洁工陈阿婆。她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过来,

嘴里哼着一首诡异的童谣:“七只乌鸦叼骨头,叼到第七个天亮喽…… 骨头碎,乌鸦飞,

剩下的人,等着喂……”她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木头,每一个字都透着阴森,

听得我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冲出去想追问她童谣的意思,可陈阿婆只是冲我诡异一笑,

嘴角咧开的弧度大得吓人,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牙缝里还沾着黑色的东西。她没说话,

拄着拐杖慢慢走远了,只留下一阵淡淡的焦糊味,和我记忆里老房子着火时的味道一模一样,

像烧着的木头和布料混在一起的腥气。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名片,

突然发现名片边缘有个小小的牙印,像是被人用力咬过,痕迹很深。

6 第5章:清洁工的童谣为了弄清童谣的秘密,我下班后悄悄跟着陈阿婆。她拄着拐杖,

走得很慢,每一步都颤巍巍的,拐进了殡仪馆后面的小巷。这条小巷我从来没去过,

两边堆着垃圾,塑料瓶和废纸箱散落在地上,墙壁上爬满了青苔,绿油油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臭味,像变质的食物混着泥土味。陈阿婆的棚屋就在小巷尽头,

是用几块破旧的木板搭起来的,歪歪扭扭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屋顶盖着塑料布,

边缘破了好几个洞,风一吹就 “哗啦啦” 作响,像有人在哭。

棚屋里堆满了殡仪馆淘汰的废料 —— 破旧的裹尸布、摔裂的骨灰盒,

还有一些烧焦的木头碎片,碎片上还能看到黑色的炭迹,和我家老房子烧毁的木头一模一样,

连纹理都像。我从包里拿出一瓶白酒,是我特意在便利店买的,想灌醉陈阿婆套话。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