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真不是人,不仅跟他的白月光林晚晚纠缠不清,还纵容他的白月光,
把我妈的骨灰当成营养粉拿去喂狗!!!自作孽不可活,恶毒的渣男渣女自然会被狠狠收拾!
第1章: 直播间的祭品我接过苏晴的手机。屏幕的幽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也照亮了她满是惊恐的脸。那是一个直播间,右上角的观看人数,已经突破了五万,
并且还在疯狂上涨。直播的背景,是我家院子里的那片草坪。而直播的主角,
是我交往了五年的男友,江澈。他身边围绕着一群非富即贵的朋友,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戏谑的笑。直播画面中央,支着一个画架。画架上,
是我去世的父母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一幅他们共同创作却未能完成的山水画。江澈的白月光,
林晚晚,正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手里拿着画笔。她身边的男人起哄道:“晚晚,别客气,
给这幅‘传世名作’增添一点灵魂!”“就是!让我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行为艺术!
”林晚晚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眼睛却瞟向江澈,带着一丝娇媚的询问。“阿澈,
这样真的好吗?温言姐姐会不会生气呀?”江澈拿着手机,镜头稳稳地对着她,
声音里满是宠溺。“她生什么气?她应该感谢你,是你让这幅没人懂的破画,
在今晚拥有了上万观众。”“你放心大胆地画,这是你的舞台。”得到许可,
林晚晚不再犹豫。她蘸取了最艳俗的荧光粉和翠绿色颜料,
在我父母那幅水墨淡雅的山水画上,肆意涂抹。远山被涂成了臃肿的粉色肉虫。
溪流被染成了诡异的绿色毒液。最后,她在画的中央,画上一个扭曲的、被万人唾骂的小丑。
小丑的脸上挂着两行血泪,咧开的大嘴笑得诡异。那张脸,与我有七分相似。
江澈的朋友们爆发出哄堂大笑。“我靠!绝了!这小丑简直画出了精髓!”“江澈,
你女朋友看了不得气死?”江澈轻笑一声,将镜头对准那幅被彻底毁掉的画,
声音通过手机听筒传出来,清晰又残忍。“我女朋友总说这画有艺术价值,
今天就让大家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行为-艺-术。”他一字一顿,充满了嘲讽。
“直播间的家人们,想不想看更***的?”“刷个火箭,我让她,温言,
亲手给这个小丑添上最后一笔,怎么样?”弹幕瞬间疯了。***!玩这么大?
正主亲自上场?火箭刷起来!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年度NTR大戏?我爱看!
外面的放肆笑声,和手机里密集的打赏音效,混杂在一起,变成一张巨大的网,
将我死死缠住。血液从指尖开始变冷,一寸寸蔓延至心脏。
我听见苏晴在我耳边倒吸一口凉气。而我,只是死死地盯着屏幕里江澈那张含笑的脸。
他身边,林晚晚忽然“哎呀”一声,柔弱地跌坐在草地上。“阿澈,脚崴了,
好疼……”江澈立刻丢下手机,镜头一阵天旋地转,最后对准了夜空。
但他紧张的声音却清晰传来。“晚晚!怎么样?我看看!”外面传来他们手忙脚乱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直播被掐断了。我握着手机,指节用力到发白。苏晴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却没发出声音。黑暗中,只有我的呼吸声,沉重得像是破旧的风箱。门外,
传来江澈和朋友们的告别声。“澈哥,今天玩得尽兴!”“行了,你们赶紧滚蛋,
我要照顾晚晚了。”脚步声越来越近。苏晴紧张地抓住我的胳膊。门,开了。
第2章: 你的敏感,让我恶心江澈带着一身酒气推门进来。林晚晚像一只受惊的小鸟,
依偎在他怀里,一条腿不自然地踮着。看到我和苏晴像两尊雕塑一样站在黑暗里,
江澈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他没有丝毫愧疚。他将林晚晚扶到沙发上坐好,
然后才转向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丢在茶几上。金属卡片撞击玻璃,
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音。“闹够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这是今晚直播的打赏,
扣掉平台分成,五十万。够你买一堆新画了。”我的目光从那张卡上移开,落在他脸上。
“江澈,为什么?”这五个字,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我曾经以为我们之间无话不谈,
我曾在他怀里畅想过我们的未来,甚至就在昨天,我还提醒他天冷要加衣。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场画展上。他站在我父母那幅未完成的遗作前,
久久不愿离去。他说:“这幅画里有光。”因为这句话,我爱了他五年。五年,
原来只是一场笑话。我的质问让他不耐烦地皱起了眉。“温言,不就是一幅破画,你至于吗?
”他指着旁边楚楚可怜的林晚晚。“晚晚为了这个行为艺术的创意,熬了好几个通宵,
你怎么就不能支持一下她的事业?”林晚晚立刻怯生生地开口,眼眶红红的。“对不起啊,
温姐姐,我不知道那幅画对你那么重要……我以为,我以为你和阿澈一样,都是懂艺术的人,
不会拘泥于形式……都怪我……”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江澈立刻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
瞪着我。“你看看你!把晚晚吓成什么样了!她脚还伤着呢!”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鄙夷。“温言,你这种过分的敏感和脆弱,真的让我感到恶心。”恶心。
原来我在他眼里,是恶心的。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胸口闷得喘不过气。苏晴看不下去了,
挡在我身前。“江澈***还是不是人?毁了言言父母的遗物,还说这种话!
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江澈冷冷地看着苏晴,
“滚出去。”凌晨四点,他们早已在客房睡下。我因为巨大的精神***引发了急性肠胃炎,
腹部传来一阵阵绞痛。冷汗浸湿了我的睡衣,我疼得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我摸索着手机,
拨通了江澈的电话。我想,五年的感情,哪怕只剩下一丝情分,他也不该对我置之不理。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头传来他睡意朦胧的声音:“又怎么了?”“江澈,
我肚子疼……好疼……你能不能……”我的话还没说完,
电话那头就传来林晚晚娇弱又带着哭腔的声音。“阿澈……我好害怕……我被网暴了,
好多人私信骂我……呜呜呜……”江澈的声音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晚晚别怕,我马上过来!
”电话被立刻挂断。一秒后,一条短信弹了出来。“林晚晚状态不好,我先陪她。
你自己叫救护车。”手机屏幕的光,照着我毫无血色的脸。我看着那行字,忽然就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胃里的疼痛,远不及心脏被撕裂的万分之一。苏晴冲进来时,
看到的就是我这副半哭半笑的模样。她二话不说,背起我就往外冲。
在我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我好像听见隔壁客房传来江澈温柔的哄慰声。“乖,别哭,
有我在。”第3章: 骨灰与狗粮我在医院住了三天。除了苏晴,没有任何人来看过我。
江澈只在我入院那天,转来了一笔钱,附言:医药费。我盯着那笔钱,没有收。手机上,
苏晴帮我刷着最新的消息。江澈发了朋友圈,定位在马尔代夫。照片里,
他和林晚晚在碧海蓝天下笑得灿烂,林晚晚的脚上还缠着一圈绷带,被他小心地抱在怀里。
配文是:“远离纷扰,守护我最纯净的女孩。”评论区里,他们的那群朋友都在起哄。
“嫂子太美了!什么时候喝喜酒啊?”“就是,某些人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占着茅坑不拉屎,
恶心。”我心如死灰,平静地对苏晴说:“我想出院。”苏晴看着我,点了点头:“好,
我带你回家。”不,不是回那个家。是去拿回我最后的东西,然后彻底离开。出院后,
我直接打车回了那栋我和江澈同居了三年的别墅。苏晴不放心,陪我一起。我没有钥匙,
只能按门铃。开门的是个钟点工阿姨,她看到我,有些惊讶。“温小姐,您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径直走向客厅里那个专门用来供奉我母亲骨灰盒的紫檀木柜。柜子是空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阿姨,这里原来放的东西呢?”阿姨指了指阳台的方向,
面露难色:“江先生说……说那个盒子放在客厅不吉利,让我收起来了。”我冲向阳台。
我母亲的骨灰盒,被随意地丢在阳台的角落里。旁边,放着一个镶着水钻的、精致的狗食盆。
一只纯白色的萨摩耶正趴在旁边打盹。那是林晚晚的名贵宠物狗,叫“雪球”,
前几天被寄养在了这里。更让我浑身血液凝固的是,骨灰盒的盖子,是打开的。里面的骨灰,
明显少了一些。一阵天旋地转,我几乎站立不稳。苏晴扶住了我,
她的声音都在发抖:“言言……这……”我发疯似的拨通了江澈的视频电话。那边很快接通,
背景是酒店的豪华套房,林晚晚穿着比基尼,正在给他喂水果。看到我,
江澈皱了皱眉:“又有什么事?医药费不够?”我举着手机,
将镜头对准那个被打开的骨灰盒,声音嘶哑。“江澈,我妈的骨灰呢?!
”他顺着镜头看了一眼,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语气轻描淡写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哦,你说那个啊。”他慢条斯理地咽下林晚晚递过来的葡萄,才继续说。“晚晚说,
她家雪球最近肠胃不好,宠物医生说需要补充点微量元素。”“我看你妈那骨灰,
放着也是放着,就……”“就什么?”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林晚晚从他身后探出头,
笑得天真又残忍。“温姐姐,对不起哦,我不知道那是伯母的骨灰,
还以为是普通的营养粉呢。不过雪球吃了以后,这两天肠胃真的好多了呢,你看,
它现在多活泼。”她说着,还指挥江澈把镜头对准了那只正在追着尾巴玩的狗。
江澈的视频里传来他宠溺的笑声:“你啊,就是善良。”善良。用我母亲的骨灰,
去喂她的狗。这句话,彻底斩断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名为“曾经”的弦。我冷静地挂断了电话。
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哭喊。我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擦拭掉骨灰盒上的灰尘,
将它紧紧地抱在怀里。我的内心,第一次生出了报复的念头。江澈,林晚晚。你们都忘了。
我不仅会画画。我还会修复古画。一项足以让整个艺术圈,为之震动的技艺。
第4章: 最后的“礼物”我抱着母亲的骨灰盒,准备和苏晴一起离开。刚走到门口,
别墅的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江澈提前回国了。他风尘仆仆,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看到我怀里的骨灰盒,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大概以为我还在闹脾气,
想用这种方式威胁他。他将一份文件甩到我面前的玄关柜上,发出“啪”的一声。“温言,
别闹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施舍般的不耐。“签了它,
这是我托关系给你申请的国外顶级艺术学院的offer,去读三年。林晚晚也会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到那边好好学学,开阔一下眼界,别再这么小家子气,
为了一点小事就寻死觅活的。”我垂眼看去。那份制作精美的offer上,专业那一栏,
清清楚楚地写着:现代商业艺术设计。这是林晚晚的专业。而我主攻的,是古画修复。
我们在一起五年,他甚至从未真正了解过我的梦想。在他眼里,我和林晚晚,
或许根本没什么区别,都是可以被他随意安排的物件。我没有去碰那份文件,
只是抱着骨灰盒,平静地看着他。“江澈,我们结束了。”“你说什么?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说,我们分手,”我一字一句,清晰地重复,
“从此以后,断绝一切关系。”我的决绝似乎彻底激怒了他。他脸上的伪装瞬间被撕裂,
露出狰狞的面目。“温言,你以为你是谁?跟我提分手?”他上前一步,
一把抢过我怀里的骨灰盒。“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了?”苏晴尖叫着要去抢回来,
却被他身后的保镖死死拦住。“江澈!你疯了!你把它还给言言!”江澈充耳不闻。
他捏着那个小小的紫檀木盒,猩红着眼睛瞪着我,一步步走向卫生间。“你不是宝贝它吗?
”“你不是觉得这是你妈留给你最重要的东西吗?”“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一文不值!
”他当着我的面,拧开骨灰盒的盖子,将里面剩下的所有骨灰,尽数倒入马桶。然后,
他按下了冲水键。“我告诉你,温言,你身上的一切,包括你的命,都是我给的!
”他的声音疯狂又扭曲。“我想让你滚,你就得滚!我想毁掉什么,就能毁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