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空无一人
摩托骑手着急地迎上去：“交警同志，你们怎么才来？”
“你就是报警的人？
说说情况！”
交警说。
“我对着电话都说了好几遍了，你们不是都有录音吗？”
骑手说。
“严肃点，你要配合我们调查车祸。”
交警掏出执法记录仪，“请你摘下头盔，你来这里干什么？
当时看到的情况是怎样的？”
骑手只能摘下头盔，露出一张年轻帅气的脸。
“我是不是还要出示身份证呢？
行吧，我叫高宝，我今天休息，想上这儿骑车兜风玩。”
“高宝，你把当时的情况再详细说一遍。”
警察说。
“还说？
我服了你们了，就是我看到一辆沃尔沃开得很快，把我逼到路边了，我刚想骂人呢，谁知道岔路冲出来的那辆大货车.....”高宝说。
“嗯，继续说。”
交警在记录。
交警中有人开始在路面上检查和丈量，一对看热闹的情侣凑上来看。
情侣听到高宝向交警指山谷方向：“那个司机是女的，就是她的车翻下去了！
你们快救人吧！”
“不用你教！”
交警一脸严肃地说，“救护车马上就到！”
情侣中的小伙子忍不住抢话说：“他说得不对，车上是两个人！”
“你们谁先说？”
交警问。
高宝刚被交警的态度***到，就转头向小伙子发火：“你是从哪儿钻出来的？
报案时没你，看热闹你第一！
我当我眼瞎吗？”
小伙子说：“你就是瞎，明明两个人好不好？
副驾上不能坐人？”
高宝回想一下，当时沃尔沃车速很快，他光顾着自己的安全问题了，只看了一眼司机。
“车上到底几个人？”
交警问。
“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高宝嘟囔着说。
几个检查路面的交警走回来，对问话的交警耳语了几句，三个交警开始准备绳索要往下查勘。
一名经验丰富的交警系好绳索，双手紧紧抓住，慢慢顺着陡峭的山路往下放。
他神情专注，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下方的山岩。
其他交警在上面紧紧拉住绳索，确保同伴的安全。
随着绳子不断下降，下方的情况逐渐清晰起来。
那辆沃尔沃轿车严重变形，车身扭曲得不成样子。
一个交警靠近车辆，他先趴在车边查看，车内弥漫着刺鼻的气味，玻璃碎了一地。
他看向车厢，果然如小伙子所说，车里有两个人。
他赶紧通过对讲机向上面汇报情况：“再次联系医护人员，准备救援！”
随后，他使劲地打开车门，查看两人的生命体征：“确认两人还有微弱呼吸！”
交警守在旁边，等待救援人员到来。
高宝站在山谷的斜上方，神情恍惚地张望。
他悄悄从山路的另一侧下去，边走边说：“哼，我的话你们都不信，这一带山路谁会比我更熟悉？”
高宝找到了一条之字形的山路，这是不用爬坡就可以首达山谷的小路。
不知道什么人开辟出了这样一条路，高宝上周来兜风时才发现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
“态度决定一切，你们态度不好，我不想配合你们！”
高宝自言自语说。
他沿着山谷的小石路很快就摸到了汽车边。
他费力地打开车门，立刻大惊失色。
车里没人！
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