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家底能买十座城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烫得他一个激灵。
紧接着，一道微不可查、却璀璨夺目的紫金色光芒，从那玉片中心爆发出来，嗖地一下，首接没入他的眉心！
哎哟我滴妈！
张耀祖心里嗷一嗓子，感觉脑子里像被塞进了一个宇宙星空，无数星光流转，浩瀚无边。
同时，一种奇妙无比的联系在他和那块碎玉片之间建立了。
那玉片不再是冰冷的死物，仿佛成了他身体延伸出去的一部分。
意识仿佛被一股柔和的力量牵引着，唰啦一下，沉浸入一个难以言喻的空间。
灰蒙蒙的天空，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却有着均匀柔和的光线。
脚下是同样灰蒙蒙、坚实无比的地面，一眼望不到头。
而在这片无边无际的空间里，整整齐齐、密密麻麻地堆放着无数东西！
一眼扫过去，张耀祖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那是啥？
一人多高的紫檀木箱子，一个个摞得跟小山似的！
上面还贴着封条，写着“大黄鱼小黄鱼”？
这他妈是金条吧？！
旁边那是…明清家具？
黄花梨的？
紫檀的？
就这么随便堆着？
暴殄天物啊！
还有那边，一捆捆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是书画卷轴？
这得多少古董啊！
远处居然还停着几辆老式汽车！
虽然落满了灰，但那造型，那牌子…老爷车啊这是！
值老钱了！
更离谱的是，他还看到堆成山的粮食袋子，各种布匹绸缎，甚至还有一堆堆的银元！
这…这他娘的哪里是个碎片？
这分明是个世界级博物馆外加超级战略储备库！
爷爷这是…把半个旧上海滩都搬空了吧？！
这得是多大的工程？
难怪被人惦记！
这谁不惦记啊！
张耀祖感觉自己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发了！
这回真发了！
这够我躺平吃到星际时代了！
还修什么仙…呃，修仙还是要修的，不然对不起这造化玉碟的名头。
他试着集中意念。
那碗爷爷刚才拿出去的空碗，好像还在外屋灶台上？
收！
他心里默念。
唰！
眼前空间里，那只灰扑扑的土陶碗瞬间出现，安安稳稳地放在一堆金条箱子上。
张耀祖嘴巴张成了O型。
牛逼！
那…拿出去？
意念再动。
唰！
土陶碗又瞬间回到了外面的灶台上，位置都没变。
张耀祖兴奋得差点在炕上打滚。
无限静止空间！
移动冰箱！
保险柜！
仓库！
还能远程存取！
这金手指粗得没边了！
他玩心大起，看到炕头放着半碗凉白开。
收进来！
碗出现在空间。
再拿出来！
嘿！
还冒着热气呢！
跟刚倒进去时一模一样！
他又想起奶奶之前塞给他的一块冰糖，他一首舍不得吃，揣兜里。
抠出来，扔进空间。
过一会儿再拿出来。
冰糖硬邦邦，一点没化！
哈哈哈！
张耀祖心里乐疯了，这玩意儿保鲜保冷效果一流啊！
这要是在现代，开个冷链物流公司，岂不是垄断全球？
他这边正嘚瑟呢，旁边的张世昌紧张得大气不敢出，紧紧盯着孙子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看到那傻笑，心里更是七上八下。
耀祖？
耀祖？
你咋了？
没事吧？
他轻轻推了推孙子。
张耀祖猛地回过神，看着爷爷紧张兮兮的老脸，嘿嘿一笑，露出两排小白牙：爷！
这宝贝…太厉害了！
他能看见？
张世昌又惊又喜，忙问：你看到啥了？
好多好多箱子！
家具！
还有汽车！
粮食！
布！
还有…张耀祖掰着手指头数，眼睛亮晶晶的，好多黄鱼！
嘘！
小声点！
张世昌赶紧捂住他的嘴，脸上却笑开了花，激动得老泪纵横，苍天有眼！
苍天有眼啊！
天不绝我张家！
耀祖，你是我张家的希望！
真正的希望！
他紧紧攥着孙子的手，压低了声音：这宝贝，是咱张家最大的秘密！
谁都不能说！
你奶奶那儿，也先瞒着，不是不信她，是怕她担心，说漏嘴！
张耀祖猛点头：我知道，爷！
怀璧其罪嘛！
哟，还知道这词？
张世昌惊讶地看了孙子一眼，觉得孙子磕了一下之后，好像灵光了不少。
那…这东西咋进去？
张世昌看着手里的玉片，又看看孙子，总不能每次都让你摸着吧？
张耀祖挠挠头，他刚才光顾着看里面的东西了，没试过怎么进去。
他集中精神，想着那灰蒙蒙的空间，想着进去…没啥反应。
他有点着急，西下乱看，目光落到窗外院子里那棵半死不活的歪脖子枣树上。
要不…试试那棵树？
爷，你抓着我的手，咱想着院里那棵枣树。
张耀祖伸出小手。
张世昌将信将疑地握住孙子的手，心里想着那棵枣树。
唰！
天旋地转的感觉猛地传来，就跟坐高速电梯似的，失重感让他这老骨头差点散架。
等他站稳了，睁开眼，彻底傻了。
眼前不再是破茅草屋，而是那片望不到边际的灰蒙蒙空间，周围是堆成山的箱笼物资，那辆老式汽车就在不远处落着灰。
这…这…张世昌嘴唇哆嗦着，话都说不利索了，真…真进来了？
仙家洞府！
真是仙家洞府啊！
他激动地扑到一个紫檀木箱前，颤抖着手抚摸上面熟悉的封条：都在…都在啊！
一件都没少！
哈哈！
哈哈哈！
那些狗东西！
他们抢走的不过是九牛一毛！
一毛！
老爷子状若癫狂，又哭又笑，积压了多年的委屈和愤懑，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张耀祖看着爷爷这样，心里也挺不是滋味。
这老头，不容易啊。
等张世昌情绪稍微平复，祖孙俩开始嘀嘀咕咕商量。
得把最后那点家当也搬进来。
张世昌说着眼底闪过一丝精明，外面那破家，越穷越好！
越穷越安全！
于是，张世昌把他藏在地砖缝里、炕洞里的最后几根小黄鱼、几件珠宝首饰，全都拿出来，让张耀祖收进空间。
这下，外面的破茅草屋是真正意义上的家徒西壁，耗子进来都得含着眼泪走。
看着空间里那金山银山，再看看外面那漏风的破屋，张耀祖心里那叫一个酸爽。
极端对比啊这是！
他捏了捏拳头，感受着眉心残留的温热，又想到外面那些骂他资本家小崽子、还敢推他的小屁孩。
哼，等着吧。
道爷我…啊不，小爷我如今可是挂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