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月满脸疑惑地凑上前去。
“那个豆豆,你还好吗?”
‘豆豆?
什么鬼名字,不对,这个味道是言灵族。
’溟泽使劲抽了抽鼻子,猛地一个鲤鱼打挺瞬间翻身起来,紧紧抓住笼子门,看向林曦月,在看到林曦月那一瞬,鼠目瞬间睁大,随即眼神里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是她?
怎么会是她?
不对。
溟泽仔细打量了一会,气息不一样,长得相似但比她丑,估计是她的后人,心里突然出现一种莫名情绪。
那个该死的无情的女人。
“嗨,豆豆”林曦月试探性地朝着笼子里的豚鼠挥了挥手。
“吱~吱吱~吱(去nm的豆豆,小爷我叫溟泽!!
)”溟泽气得暴跳如雷,疯狂地抓住笼子门一阵死命摇晃,声嘶力竭地怒吼道。
只可惜,发出来的声音,依旧是那尖细的豚鼠叫声,听得林曦月一脸茫然懵逼,完全摸不着头脑。
“你是想出来吗?”
林曦月歪着头问道。
说完,她便伸手打开了笼子门。
说真的,豆豆此刻的样子实在是太萌了,那圆滚滚的身子,毛茸茸的触感,让林曦月心里忍不住涌起一股想要狠狠 Rua 一把的冲动。
门刚一打开,溟泽就如闪电般迅速窜了出来,凑近林曦月后,又使劲地闻了闻,心中大喜:真是言灵一族。
溟泽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恢复的希望!
得先让她恢复我的说话能力,想着,溟泽赶紧冲着林曦月一个劲地使劲指着自己的嘴巴。
那小模样萌得林曦月内心一阵母爱泛滥,她下意识地以为:小家伙这是饿了呀!
“等着,姐姐去给你拿好吃的。”
说完,她还轻轻拍了拍溟泽的脑袋,便转身快步去客厅拿草料。
可这却气的溟泽在原地吱哇乱叫了好几圈。
看给孩子高兴的,林曦月露出了老母亲般慈祥的微笑,脚下不由加快了步伐。
不一会儿,她就拿着豆豆平时最爱吃的苜蓿草,满心欢喜地递给了溟泽。
谁知,溟泽毫不领情,一巴掌首接拍开,一脸嫌弃地叫道:“吱~吱吱(什么玩意,狗都不吃)。”
“咦~咋不吃呢?
这成精了口味也变了?”
林曦月满心疑惑地嘟囔着。
林曦月听不懂溟泽说话,只能一脸迷茫地看着它上蹿下跳、着急忙慌的模样。
溟泽见林曦月毫无反应,更是急得抓耳挠腮,它不停地用小爪子比划着,嘴里“吱吱吱”地叫个不停。
林曦月皱着眉头,努力想要理解溟泽的意思,可始终不得要领,只能试探着问道:“你是想让我做什么?
可我真的不明白呀。”
溟泽停下动作,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又继续手舞足蹈地试图表达。
林曦月着急地说:“哎呀,你这样我怎么猜得到呀!”
就在这时,溟泽忽然想到什么,伸出爪子的食指,在桌子上做出写字的举动林曦月看到这一幕,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赶忙找来一张纸和倒了点墨水递给溟泽。
溟泽用小巧的爪子沾上墨水,歪歪扭扭地在纸上写道‘让我说话’。
“啊?
我怎么让你说话?”
林曦月瞪大了眼睛,一脸懵圈。
这蠢女人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溟泽气得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它又费力地在纸上写道,你言灵族。
言灵族?
等等,怎么这么耳熟?
林曦月皱起眉头思索着,我做的那个梦是真的?
也是,豚鼠都能成精,姐怎么就不能有个牛逼身份,终于能摆脱这苦逼的牛马人生了。
想到这里,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梦里老人说的话,虽说记不全所有的内容,但是那掐诀手势,以及注意事项竟格外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林曦月赶紧掐诀,对着溟泽在心中默想了一下,你会说话。
瞬间,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哎呀妈呀,头疼,不行不行,灵力不足。”
林曦月忍不住叫出声来,双手抱住脑袋“嘿嘿,抱歉啊,豆豆,目前好像灵力不足哎。”
林曦月不好意思地扣了扣脑袋。
“……”溟泽一阵无语,此刻,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林曦月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一旁的抽纸上,她眼睛一亮,迅速抽出一张,心里暗暗掐诀默念:这是一张一百块,不疼,可以搞,林曦月不禁暗自窃喜。
“这是一张一百块!”
林曦月满怀期待地对着那张抽纸大声说道。
只见一道华光倏地一闪,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张原本普普通通的抽纸竟真的变成了一张崭新的红票子。
“哈哈,发啦发啦~”林曦月兴奋得手舞足蹈,紧紧抱着那张红票子亲了又亲,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和激动。
一旁的溟泽见状,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自吐槽:也就这点出息,真是个肤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