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非要咄咄逼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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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上,恢复过来的季父将珍藏了很多年好酒拿出来打开。

要给周羽生倒上的时候,他连忙拒绝,他喝不了酒,喝了脑袋疼。

不给面子就不给面子吧,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交集了,没必要难为自己。

季父劫后余生的苍白脸色上有了点尴尬,但还是拉着神情有些恍惚季母,对周羽生说了很多救命之恩的话。

另一边,距离季家府宅二十多公里处,周羽生奶奶在村头“情报局”聊了一天的“情报”后,回家一看,天塌了。

“哪个小表森杀我家鸡了!”

小黑狗怏怏的走出狗窝,哼唧了几声。

“哪个小表森还打我家狗了!”

餐桌上,周羽生见聊得差不多了,提出了报酬,他需要十万元。

本来和大师姐一起出去办事,无论多凶的事也就收个一千元,够维持生活就行了。

师父师姐对金钱都不是很看重,在意世俗欲望会坏了清修。

用师父的话来说,就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太在意金钱,注定在修行的路上走不远。

但是,自从一年前师父说天地间的灵气复苏,出去云游后就再也没回来,师姐去证道也有几个月没回来了,按照以往,师姐最多半个月就会回来清修。

周羽生有些担心他们,准备去找他们。

这十万块的报酬就当是去找他们的路费了。

季家大小姐季瑜听到这样的话,当即拍了桌子。

“什么十万块钱,你一开始不是说好了报酬是我的吗?”

此话一出,季父季母的目光都放在了季瑜的脸上,震惊之后又看向周羽生,眼神也出现了其他的意味。

这到底是雪中送炭还是趁火打劫还有待商榷。

这小子该不会就是为了自家白菜来的吧?

周羽生脸上有些发烫。

“我说那些话只是想让你知难而退,算不得数。”

季瑜似乎是喝了点酒,有点上头。

“不行!

我是个信守承诺,有始有终的人!

这十万块钱不能给!”

“女儿呀,要慎重!

要慎重!”

季父季母连忙把季瑜拉着坐下。

有外人在场,季父也不太好对女儿过多的规劝与管教。

毕竟有些话不能当着人的面上说。

“不行,十万块不能给!

说好的事你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你知道当时答应你我的内心有多挣扎吗?

为什么我做好了心里预期,你不干了?”

季瑜神情激动,季父季母都有点拉不住这个酒蒙子。

周羽生很尴尬,因为要人身子才答应帮忙的事不是很光彩。

当然更尴尬的是季父季母,毕竟是自家小白菜喝多了去缠着人家。

“瑜瑜,不许再胡闹!”

“是啊!

就抓了一个小鬼而己,也敢要十万块钱,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外面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随后一个发福的中年黄袍道士走了进来,他的后面还跟着两个抬着案桌的小徒弟。

案桌上摆着铜钱剑桃木剑糯米黄符等东西,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季父季母一时没注意,没拉住季瑜。

她指着这几个道士:“十万块?

你们当初可是问我要三百万的,即便如此,你们还拖了将近一天的时间才来,现在事情解决了,你们还来干嘛?”

云卢观的陈道士被说的脸红,拂了一把拂尘:“那当然是一分价钱一分货,我要是发现这里是小鬼作祟,自然连一万块也收不了你的。”

“那你把我的二十万订金还回来啊...”季瑜还没说完,就被季父捂住了嘴。

有钱人都喜欢一点风水,季父也不例外。

“小女口无遮拦,还请见谅,陈道长吃饭了没?

要不坐下吃点?”

言下之意就是送客了。

但是陈道长倒是没推辞,从旁拉过一条板凳就坐下了。

那两个小道士就站在陈道长的身后,就像是两个童子一样。

这样的场面一下子就有些尴尬起来。

陈道长首首的看向周羽生,问道:“你是哪个山头的,出来做事为什么不和我们打个招呼?”

到招呼也就是拜山头,在当地想要做灵异方面的事情,不拿礼金去云卢观取得“从业资格证”那是万万不行的。

而且这个年轻人犯了大忌,他抢了云卢观三百万的大单子。

周羽生看了看陈道长的大金表,又看了看陈道长镶的金牙:“我们并不是同一行的人,所以不需要和你打招呼。”

在他的印象中,师父和师姐的衣服上甚至还有补丁。

周羽生不知道清修的道士是什么样,但是绝不会是这个陈道长这样。

“你也配和我这样说话!

你师父是谁,把他叫出来!

我倒要看看是谁教出来的这么不懂规矩的徒弟!”

“你不配谈论我师父,我也不想和你有什么交集。”

说完,他看向季父季母:“感谢伯父伯母的款待,我先回去了。”

他对这些敬称与客气话并不是很熟络,也不知道用的对不对。

他就是一个十八岁的农村孩子,对这些不是很懂,平常和师父师姐吃饭也从来不说这些客气话。

“季老板,这小子的酬金一分钱也不要给,来你家作乱的那只小鬼,我只手可灭。”

陈道长本来被抢了三百万的大单子就不爽,这小子居然对他这个前辈没有该有的尊敬。

周羽生没打算理会他,看了眼季父。

季父见他眼光看来,挥了挥手。

周羽生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劝他走,不要惹事的意思。

钱大概也不会少。

那两个小道士拦在了门前。

“不准走,我看你是外地逃窜来的邪修,跟我回白云观审明身份!”

陈道长一副命令的语气,不容置喙。

“陈道长是不是管的有些太宽了?”

季父己经有些薄怒了。

这是在他家,这道士一再越庖代俎,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季瑜醉醺醺的跳了出来,指着陈道士:“就是就是,你这个牛鼻子道士真是蛮横不讲理!”

“这是我们道观的事,还请季老板不要插手!”

陈道长威胁过季父之后,转过头来一副命令的语气道:“还不跟我走!”

“如果我说不呢?”

周羽生握紧了拳头。

“既然谈不拢,那贫道就要废些拳脚了!

小西小五!

动手!

给我拿下!”

陈道士肥肉纵横的脸上,怒目圆睁。

那两小道士摩拳擦掌,想要找破绽拿下周羽生。

“我己经退了一步了,你非要咄咄逼人吗?”

“是又怎么样?

就凭你这个毛头小子还能翻天不成?”

周羽生拔出法剑。

铁剑上的锈迹斑点像雨点,陈道长眼睛一亮。

这怎么有点像三十六把法剑中的湘雨剑?

陈道长心中算计着,这下就更不能让这小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