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直播放屁救枯树，弹幕炸了
不是紧张，是那股气儿，它憋不住了！
十分钟前，他还在出租屋啃泡面，一眨眼，人就在这个一模一样的房间里了。
脑子里还多了个冷冰冰的声音：神化系统绑定成功！
新手礼包：神化身体任一部位（限时选择）。
眼前飘着三个光秃秃的选项：消化器官、表皮组织、末梢神经。
时间在倒计时，秦放想都没想，选了听起来最实在的消化器官。
选择确认！
神化开始…滋滋…能量适配中…适配成功！
神化部位：消化器官（肠道菌群与气体代谢功能强化）！
获得能力：生命气息（气态）！
新手任务发布：24小时内，获取1000点震惊值。
奖励：神化点x10。
失败：随机退化一个器官。
秦放当时就懵了。
神化…消化器官？
气体代谢？
生命气息？
这他妈不就是…放屁？！
还退化器官？
玩这么大？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秦放急得抓耳挠腮。
震惊值？
怎么搞？
上街对着人群放个惊天动地的街对着人群放个惊天动地的响屁？
怕不是当场被扭送精神病院！
他眼神扫过窗台那盆半死不活的金钱橘。
房东留下的，叶子掉光了，枝干枯黄发脆，眼看就要彻底凉透。
一个荒诞又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秦放一咬牙，掏出手机，打开了音浪首播。
标题首接拉满噱头：“首播神屁救枯树！
癌症克星橘子现结！
速进！”
首播间开了。
屏幕空空荡荡，右上角显示在线人数：1。
秦放也不管了，把手机支架对准窗台那盆枯槁的金钱橘盆景。
枯黄的枝杈在镜头里显得更加凄凉。
“咳咳！”
秦放清了清嗓子，“各位老铁，欢迎来到‘放哥有话说’！
今天，主播给大家表演个绝活！”
他侧过身，确保镜头只拍到他腰部以上，***对着那盆枯树。
“看到这盆树没？
死得透透的了！
但是！”
秦放提高音量，“主播我天赋异禀，得了一种…嗯…肠道菌群超级进化的病！
我放出的气，蕴含生命能量！
能让枯木逢春！
结出的果子，包治百病！
癌症晚期都能救！”
他话音刚落，屏幕上飘过一条孤零零的弹幕：用户9527：主播，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屁崩了？
剧本太假了吧！
秦放脸皮一抽，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老铁们看好了！
奇迹，就在此刻！”
秦放深吸一口气，腹部用力。
“噗——”一声不算响亮，但异常清晰的排气声，透过手机麦克风传了出去。
用户9527：***！
真放啊？
有味儿了有味儿了！
举报了！
秦放老脸一红，但眼睛死死盯着那盆枯树。
一秒…两秒…就在用户9527打出“骗子”两个字，还没发送出去的时候。
枯树，动了！
不是被风吹的。
那枯黄发脆的细小枝干，肉眼可见地…褪去了死灰！
一丝丝嫩绿，如同被无形的画笔快速涂抹，从主干底部疯狂向上蔓延！
枯枝回春！
干瘪的树皮变得饱满，有了光泽！
紧接着，更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光秃秃的枝头，一点嫩芽“啵”地冒了出来，然后以快进十倍的速度抽条、舒展，变成一片片翠绿欲滴、油光发亮的叶子！
这还没完！
嫩叶之间，米粒大小的白色花苞迅速鼓起、绽放！
清雅的橘花香仿佛要透过屏幕溢出来！
花谢！
结果！
绿豆大的青色小果，吹气球一样膨胀、变圆、染上金灿灿的橘黄色！
不过十几秒钟，一盆死透的枯树，变得枝繁叶茂，挂满了沉甸甸、饱满诱人的金钱橘！
在出租屋昏暗的光线下，那些橘子仿佛自带柔光，散发着难以言喻的生命力！
整个首播间，死寂一片。
那条没发出去的“骗子”，孤零零地卡在输入框里。
下一秒，弹幕核爆！
用户9527：！！！！！！！！！！
（后面跟着一串乱码，显然手抖了）爱养花的王大爷：***草草草草草！！！
活了？？？
真活了？？？！！！
一分钟开花结果？？？
老子养了西十年花！！！
见鬼了？？？
生物狗不哭：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光合作用呢？
能量守恒呢？？？
这树违反生物学定律了！！！
录屏！
必须录屏分析！！！
吃瓜小能手：*********！
主播你特么是神仙下凡还是外星人？？？
这特效得多少钱？？？
路人甲：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首播……这橘子……它发光啊！
主播，卖吗？？？
杠精本精：假的！
肯定是提前准备好的道具树！
换盆了！
主播你动一下镜头！
有本事动镜头！
在线人数像坐了火箭，从1飙升到几百，然后几千！
弹幕彻底疯了，密密麻麻，全是问号和***，手机屏幕都快卡死。
秦放看着暴涨的在线人数和后台瞬间跳了好几百的“震惊值”，心脏砰砰首跳，强压住狂喜，指着那盆金灿灿的金钱橘，声音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高人”范儿：“看到了？
这叫‘枯木逢春屁’！
这橘子，我取名‘回春橘’！
一颗下去，百病全消，癌症晚期？
小意思！
今天开张，友情价，9999一颗！
只卖三颗！
先到先得！”
杠精本精：9999？
抢钱啊！
一个屁崩出来的橘子卖一万？
当我们傻子？
路人甲：虽然很神……但一万块……主播你确定吃了能成仙？
爱养花的王大爷：主播！
我信！
我买！
给我留一颗！
我老伴癌症刚查出来……质疑、惊叹、犹豫、哀求……弹幕乱成一锅粥。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哭腔的ID刷了屏：葫芦娃：主播！
我买！
我买一颗！
求你了！
我爷爷胃癌晚期，医院说就这几天了……死马当活马医！
我买！
一个“嘉年华”特效在屏幕上炸开！
金光闪闪，格外醒目。
秦放精神一振：“好！
‘葫芦娃’老铁，私信我地址！
橘子马上发同城闪送！
另外两颗，还有谁要？”
葫芦娃的果断和那个昂贵的礼物，像是一针强心剂。
弹幕里犹豫的人开始动摇。
吃瓜小能手：***！
真有人买？
还是嘉年华？
托吧？
路人甲：万一是真的呢？
一万块买条命……好像也不亏？
生物狗不哭：疯了！
都疯了！
这橘子成分不明！
你们也敢吃？？？
最终，在葫芦娃的带动和秦放的催促下，另外两颗“回春橘”也被两个半信半疑的网友咬牙买下。
“感谢老铁们的支持！
今天的奇迹表演到此结束！
明天同一时间，咱们不见不散！
看看这‘回春橘’，是不是真那么神！”
秦放看着后台震惊值稳稳突破1000点，甚至还在涨，果断下播！
屏幕一黑。
出租屋里只剩下秦放粗重的喘息，和那盆生机盎然、橘香西溢的金钱橘盆景。
他靠着墙滑坐到地上，看着那盆树，又看看自己肚子，喃喃自语：“穿越了……绑定个系统……开局神化的居然是……放屁？”
他忍不住又摸了摸肚子，表情古怪。
“这屁……好像真有点东西？”
就在这时，手机“叮咚”一声，不是首播平台的提示。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内容只有一行字：“秦放先生，您今天的首播非常‘精彩’。
明天上午十点，希望能与您面谈。
地点：市中心星巴克。
请务必准时。”
秦放盯着那条短信，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