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嫡女,兼职太监

侯府嫡女,兼职太监

作者: 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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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生活《侯府嫡兼职太监主角分别是侯府侯作者“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主角分别是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的女生生活,爽文小说《侯府嫡兼职太监由知名作家“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557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19 10:22:58。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侯府嫡兼职太监

2025-09-19 11:46:48

我叫裴絮,安平侯府的嫡长女。外面的人都说我身子骨弱,一阵风就能吹倒,

是个成天待在闺房里熬药的病秧子。他们说得对,也不对。身子骨弱是装的,熬药是闲的,

但想当个什么都不用管的废物,是真的。可惜,我那个好继母,我那个好妹妹,

还有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总不让我清净。今天想哄我的嫁妆,明天想逼我嫁给傻子,

后天又想让我掏钱给弟弟还赌债。

他们总喜欢拿“孝道”、“亲情”、“家族荣耀”这些东西来压我。一套一套的,

话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可惜,我这人有个毛病。我不喜欢听戏,更不喜欢被人当傻子。

他们感动自己,没关系。想拉着我一起演,不行。我脑子很清醒,账算得很明白。谁对我好,

谁想算计我,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所以,别跟我来虚的。我的温柔,只给值得的人。

我的手段,专治拎不清的蠢货。哦,对了,我还有个小秘密。

当今圣上最信任的谋士“柏先生”,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神秘太监,也是我。这事儿,

他们都不知道。1我那个好继母又来了。人还没进院子,那股子甜腻的香风就先飘了进来。

我正歪在软榻上看书,闻见这味儿,头都没抬。贴身丫鬟青枝快步走进来,

压低声音:“小姐,夫人来了。”我“嗯”了一声,翻了一页书。门帘一挑,

继母李氏扭着腰就进来了,手里捧着个食盒,脸上堆着笑,眼角的褶子都快夹死蚊子了。

“絮儿啊,身子可好些了?母亲给你炖了点燕窝,快趁热喝了。”她把食盒放在桌上,

揭开盖子,一股甜香混着她身上的脂粉味,冲得我有点反胃。我放下书,坐直了些,

冲她笑了笑,那笑容要多标准有多标准,像是拿尺子量过的。“劳母亲挂心了,女儿还好。

”李氏挨着我坐下,拉起我的手,那保养得宜的手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拍着,力道虚浮。

“你这孩子,就是太见外了。一家人,说什么挂心不挂心的。”她叹了口气,戏肉来了,

“唉,你就是太懂事了,什么事都自己扛着,母亲看着心里疼啊。”我没说话,

等着她继续唱。果然,她话锋一转:“说起来,你妹妹绮儿,再过两月也要及笄了。

这孩子也是个不省心的,整天就想着怎么给你这个姐姐分忧。前儿个还跟我念叨,

说姐姐身子不好,她得赶紧找个好人家,将来也好帮衬着家里,让你过得舒坦些。

”我点点头,表示在听。裴绮,她生的好女儿,比我小两岁,健康活泼,能跑能跳,

是京城里有名的才女。跟我这个“病秧子”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李氏见我没反应,

眼圈一红,开始上眼药了。“只是……这孩子命苦。她看上了吏部尚书家的小公子,

两情相悦的。可尚书夫人那边,嫌咱们府上给绮儿准备的嫁妆,不够体面。”我终于开口,

声音不大,但清晰:“哦?尚书夫人想要什么体面?”李氏像是就等我这句话,

立刻来了精神:“尚书夫人说了,别的东西都好说,

就是……就是相中了你母亲留给你那块羊脂玉佩。说那玉佩质地通透,雕工精湛,

若是能给绮儿当嫁妆,那便是天大的体面。绮儿那孩子也孝顺,死活不肯要,

说那是姐姐的念想。可她越是这样,我这心里就越不是滋味。絮儿啊,

你看……”她眼巴巴地看着我,眼里全是算计。那块玉佩,是我娘亲的遗物,

价值连城还是其次,主要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念想。这事儿,满府上下谁不知道?我看着她,

忽然笑了。“母亲说的哪里话。区区一块玉佩而已,妹妹喜欢,拿去便是。姐妹情深,

比什么玉佩都贵重。”李氏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是饿了三天的狼看见了肉。

她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爽快。“真的?絮儿,你……你真是个好孩子!

母亲就知道你最疼妹妹了!”她激动地抓住我的手,力道都大了几分。我任由她抓着,

脸上的笑意不变:“不过,我有个小小的条件。”“你说,你说!别说一个,

十个母亲都答应你!”我慢悠悠地抽出手,端起桌上的燕窝,用勺子轻轻搅动着。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这院子小,又偏,下人们也都是些手脚不利索的。我身子又不好,

万一哪天夜里犯了病,身边连个机灵的都没有,怕是等不到天亮就去了。母亲也知道,

我这人胆子小,怕黑,更怕一个人走。”我一边说,一边抬眼看她。李氏的脸色,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白了下去。我继续说,语气温和得能滴出水来:“我想着,

妹妹和我姐妹情深,想必也不忍心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不如这样,让妹妹搬来我这清风苑,

与我同住。晚上也好有个伴,说说话,万一我有什么不妥,她也能第一时间叫人。这样,

母亲也能放心不是?”李ikaa:“那怎么行!绮儿她……她身子娇贵,

你这院子又阴又冷的,她住不惯!”我放下燕窝,叹了口气,

满脸的失落:“原来在母亲心里,妹妹的身子是身子,我的就不是了。也对,

我这副破败身子,哪比得上妹妹金贵呢。罢了罢了,既然妹妹住不惯,那玉佩的事,

也只能算了。总不能为了所谓的体面,让妹妹受了委屈。万一妹妹在我这儿染了病气,

那我可就成了罪人了。”我顿了顿,看着她僵硬的脸,补上最后一刀。“母亲,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李氏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让她宝贝女儿来我这“病秧子”的院子同住?沾染“晦气”?她舍得?拿玉佩,

就得让裴绮来陪我这个“快死的人”。不陪,玉佩就免谈。她想要面子,可以。但里子,

得拿她最在乎的东西来换。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第一天认识我。我坦然地回视她,

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无害的笑。过了好半天,她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你歇着吧。

”说完,她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连那碗燕窝都忘了拿。青枝关上门,快步走回来,

脸上全是解气的笑:“小姐,您真厉害!看她那张脸,跟吃了苍蝇似的!

”我拿起刚才没看完的书,重新躺回软榻上。“没什么厉害的。不过是让她做个选择题而已。

”想要我的东西,就得付出她不愿意付出的代价。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李氏这个人,

贪婪,但更爱惜自己的女儿。她算计我,是因为她觉得我软弱可欺,成本为零。

我只是把成本摆在她面前,让她自己看。她看明白了,自然就退了。至于那碗燕窝,

我瞥了一眼。“倒了。下次她送来的东西,不准再进我的屋。”青枝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了什么,脸色一白,赶紧端着燕窝出去了。我翻开书,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她们的胃口,远不止一块玉佩那么简单。不过没关系。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我别的没有,就是有的是耐心,陪她们慢慢玩。2李氏吃了瘪,没过两天,

裴绮就自己找上门来了。她来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侍弄我那几盆半死不活的花。

她穿了一身嫩黄色的衣裙,衬得她小脸粉扑扑的,像朵刚开的迎春花,活泼又娇俏。一进门,

她就红着眼圈,直直地走到我面前。“姐姐。”声音带着哭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我放下手里的小花锄,直起身子,淡淡地看着她:“妹妹来了。”她也不说话,

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掉,看得人心都碎了。可惜,我心不碎。“姐姐,

你是不是生我和母亲的气了?”她哽咽着问,“玉佩的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母亲说,

更不该让母亲来为难你。那玉佩是母亲留给你的念想,我怎么能要呢?我真是糊涂了。

”她一边说,一边拿帕子擦眼泪,肩膀一抽一抽的,演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要是换个男人在这儿,估计早就心疼得把心肝都掏出来了。我没动,也没说话,

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表演。她见我没反应,哭得更凶了:“姐姐,我知道你心里委屈。

母亲她也是一心为了我好,她没有坏心思的。你就原谅我们这一回,好不好?

你要是实在生气,就打我骂我,只要你消气,怎么都行。”她说着,就抓起我的手,

要往她自己脸上打。我手腕一转,轻轻挣脱了。“妹妹这是做什么。”我语气平淡,

“我没有生气,更没有怪你们。母亲爱护你,是人之常情。你想要个体面的嫁妆,

也是理所当然。”裴绮愣住了,眼泪都忘了流。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我拉着她走到石凳上坐下,给她倒了杯茶。“只是,我也有我的难处。”我看着她,

眼神真诚,“你也知道,我这身子,说不定哪天就去了。我活着的时候,你们算计我的东西,

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我死了以后呢?我娘留给我的那些嫁妆,你们打算怎么分?

”裴绮的脸“唰”一下白了。“姐姐,你……你说什么呢!你怎么会死呢!你别胡说!

”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凉意:“怎么不会?太医都说了,

我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能活到今天,都是老天爷开恩了。妹妹,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想要玉佩,可以。不止玉佩,我娘留下的所有东西,我都可以给你。”她的呼吸都停滞了,

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但是,”我话锋一转,“你得拿东西来换。”“换?换什么?

”“换你的下半辈子。”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嫁去尚书府,风风光光。

我呢,继续在这院子里等死。这不公平。”“我要你,立个字据。从你嫁人那天起,

你的所有收入,你夫君的所有俸禄,你们将来生的孩子的满月礼、周岁礼,

所有能换成钱的东西,都分我一半。直到我死为止。另外,你得保证,我死后,

你会亲自为我操办丧事,为我守孝三年,一天都不能少。你能做到吗?

”裴绮的嘴巴张得老大,像是能塞进一个鸡蛋。她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疯了?

”她脱口而出。我摇了摇头,很认真地告诉她:“我没疯。我很清醒。

你想要我最珍贵的东西,就要拿你最珍GUI的东西来换。你的后半生,你的荣华富贵,

你的清闲日子,够不够分量?”她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惊恐和难以置信。“你想要钱?

你那么有钱,还要我的钱?”“这不是钱的事。”我耐心地解释,“这是公平。

你用本不属于你的东西,换来了你的锦绣前程。那我,就要从你的锦绣前程里,

拿回属于我的那一份。很合理,不是吗?”裴綺彻底说不出话了。

她之前准备好的一肚子哭诉、哀求、道德绑架,现在一个字都用不上。

我把一套全新的逻辑摆在了她面前。一套她无法理解,但又无法反驳的逻辑。

因为在这套逻辑里,没有眼泪,没有姐妹情,只有赤裸裸的交易和等价交换。“妹妹,

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我端起茶杯,下了逐客令,“想清楚了,就带着字据来找我。

想不清楚,以后就别为这点小事来哭了。你的眼泪,不值钱。”裴绮失魂落魄地走了。

我能想象,她回去后会怎么跟李氏哭诉我的“冷血无情”和“疯言疯语”。但这都无所谓。

疯子,总比傻子好。至少,疯子不会被人随便拿捏。我拿起花锄,

继续给我那盆快死的兰花松土。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你看,把话说清楚了,

天都蓝了几分。3我的好弟弟裴昂,是李氏的独子,安平侯府唯一的男丁。

也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这天,我正在书房里看账本,就听见外面一阵大乱。紧接着,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裴昂带着一身酒气冲了进来,眼睛红得像兔子。“裴絮!你给我钱!

”他冲我吼道。我头都没抬,继续拨着算盘珠子,声音清脆。“我没钱。”“你放屁!

”他冲过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账本被震得跳了起来,“你娘留了多少好东西给你,

你当我不知道?快拿钱出来!不然我砸了你这破院子!”我终于抬起眼,看了他一眼。

他穿着一身名贵的丝绸袍子,此刻却皱巴巴的,上面还沾着污渍。头发乱糟糟,

满脸的戾气和焦躁。“你要多少?”我问。他眼睛一亮,以为我妥协了,

立刻伸出五根手指:“五千两!”我挑了挑眉。五千两,够普通人家吃喝一辈子了。

“做什么用?”他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又梗着脖子喊:“你管我做什么用!你给就是了!

”“不给。”我重新低下头,看我的账本,“侯府的钱,还轮不到你来挥霍。你自己的月钱,

上个月初刚领过,这么快就花完了?”“我……我跟朋友喝酒了!”他嘴硬道。

我停下手中的算盘,看着他。“是跟朋友喝酒,还是在赌坊里输光了?

”裴昂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别胡说八道!谁去赌坊了!”“城南的吉庆赌坊,

天字号房,你昨天在里面待了一整夜,输了四千八百两,还欠了二百两的利钱。对不对?

”我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在裴昂心上。他彻底傻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没回答他。京城里但凡有点头脸的地方,哪个没有我的眼线?

吉庆赌坊的掌柜,每个月还要从我这儿拿分红呢。“钱,我一个子儿都不会给你。

”我看着他,语气平静,“赌债,你自己想办法。”“你不给我,我就死定了!”裴昂急了,

扑过来想抓我的领子,“那些人放了话,今天还不上钱,就要卸我一条腿!

我是侯府唯一的儿子,我断了腿,安平侯府就绝后了!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又来了。

又是这套“家族荣耀”、“血脉传承”的鬼话。我往后一靠,躲开他的手。“担得起。

”我淡淡地说,“你断了腿,父亲还可以再生。就算他生不出了,从旁支过继一个也行。

安平侯府的爵位,传给谁不是传?总比传给你这个赌鬼,把整个家底都败光了强。

”裴昂被我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大概从没想过,我会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你……你这个毒妇!”他气得浑身发抖,“我是你亲弟弟!”“哦,”我点点头,

“所以呢?”亲弟弟,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当个废物,拖着全家一起下水?“我告诉你,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就……我就去报官!说你谋害兄长!”他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看着他,像看一个耍赖的孩童。“可以啊。”我做了个“请”的手势,“你去。

官府的门朝南开,你去看看京兆尹敢不敢受理这个案子。顺便,也让全京城的人都看看,

安平侯府的公子,是如何因为堵伯输钱,回来跟自己姐姐撒泼打滚的。”“你!

”裴昂气得快要吐血,却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知道,我说到做到。我这人,

最不怕的就是把事情闹大。光脚的,还怕穿鞋的?我一个“快死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他颓然地瘫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姐,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救救我这一次,

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会被打死的……”我静静地看着他哭,等他哭得差不多了,才开口。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裴昂立刻停止了哭泣,抬起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看着我。

“什么办法?”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一支笔,推到他面前。“写。把你如何沉迷堵伯,

输了多少钱,欠了谁的债,一五一十,清清楚楚地写下来。然后,签字画押。”裴昂犹豫了。

“写这个做什么?”“留个凭证。”我说,“另外,我再给你找个好去处。城西有个庄子,

专门帮人戒赌。你去那里待上一年,什么时候把赌瘾戒了,什么时候再回来。至于你的赌债,

我会派人去跟赌坊谈。让他们给你延期一年,等你从庄子里出来,自己去做工,慢慢还。

”裴...昂的脸都绿了。去庄子里戒赌?那地方跟大牢有什么区别?还要他自己做工还钱?

他一个侯府公子,怎么可能去做那些下等人的活儿!“我不去!我不写!”他叫嚷起来,

“你这是想把我关起来!”“对啊。”我坦然承认,“关的就是你。要么,你去庄子。要么,

你现在就出去,等着被人卸一条腿。你自己选。”我把选择权交给他。一个,

是失去一年的自由,但能保住一条腿,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另一个,是立刻被打断腿,

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下半辈子当个瘸子。他不是傻子,他知道该怎么选。最终,

他哭丧着脸,哆哆嗦嗦地拿起笔,写下了那份“认罪书”。我收好认罪书,

叫来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把裴昂“请”了出去,直接送往城西庄子。李氏闻讯赶来,

在我院子门口又哭又闹,骂我是黑了心的白眼狼,要活活逼死她儿子。我让青枝搬了张椅子,

坐在院子里,一边喝茶,一边听她骂。等她骂累了,我才慢悠悠地开口。“母亲,

你也想去庄子里陪弟弟吗?那里面清净,正好可以让你念念佛,清清心火。”李氏的哭骂声,

戛然而止。4李氏的寿宴,办得格外热闹。侯府里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我这个“病秧子”也被她从清风苑里挖了出来,按在主桌上,说是要沾沾喜气。我知道,

没那么简单。果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氏清了清嗓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今日,趁着各位亲朋好友都在,我有一件喜事要宣布。”她满脸红光,拉起身边的裴绮,

“我们家绮儿,已经与定国公府的世子爷,定下了亲事。”此言一出,满堂哗然。定国公府,

那可是开国元勋之后,权势滔天。能攀上这门亲事,安平侯府简直是祖坟上冒了青烟。

众人纷纷起身道贺,恭维的话像不要钱一样地涌向李氏和裴绮。裴绮羞红了脸,低着头,

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我坐在那儿,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们母女俩,

像是在看一出滑稽戏。定国公府的世子?那个出了名的草包,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后院里的女人比他认识的字还多。把裴绮嫁过去,跟推进火坑里没什么两样。

但李氏显然不这么想。在她眼里,权势和富贵,比女儿的幸福重要多了。

等场面上的热闹劲儿过去,李氏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我身上。“不过,这桩亲事,

还有个小小的附带条件。”她看着我,笑得意味深长,“定国公夫人疼爱世子,

怕绮儿一个人嫁过去,照顾不周。所以……希望我们絮儿,能陪着绮儿一同嫁过去,

做个侧室。姐妹俩也好有个照应。”“轰”的一声,大厅里炸开了锅。所有人的眼神,

都齐刷刷地看向我。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姐妹同嫁一夫,

姐姐为妾,妹妹为妻。这已经不是羞辱了,这是把我的脸皮剥下来,放在地上,让所有人踩。

父亲安平侯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但显然,他事先是知情的,并没有开口阻止。

我成了这场寿宴上,最关键的一道“菜”。裴绮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姐姐,

我知道这委屈你了。可是……世子爷他对我情深义重,国公夫人也是好意。你就当是为了我,

为了侯府,好不好?”她把话说得冠冕堂皇。好像我答应了,就是顾全大局的功臣。

我不答应,就是自私自利的罪人。我看着她,忽然笑了。我站起身,端起面前的酒杯,

环视了一圈。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等着我的回答。“能与妹妹一同嫁入国公府,侍奉世子,

是我的福气。”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李氏和裴绮的脸上,

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们以为,我妥协了。“不过,”我话锋一转,

目光落在主位上的父亲脸上,“女儿身子孱弱,怕是没什么精力去争宠。所以,

女儿想在出嫁前,先将母亲留下的嫁妆,做个分割。”父亲眉头一皱:“分割?怎么分割?

”“很简单。”我举起酒杯,对着众人朗声说道,“我名下所有的田产、商铺、金银,

我一概不要。我只要一样东西。”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我。“我要安平侯府的爵位。

”一句话,石破天惊。连父亲都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胡闹!爵位传男不传女,

这是祖宗的规矩!你一个女儿家,要爵位做什么!”我看着他,笑得更灿烂了。“父亲,

您别急啊。我没说要自己承袭爵位。我是说,我要指定这爵位的下一任继承人。”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脸色煞白的李氏,最终停留在裴绮身上。“妹妹既然要嫁给国公府世子,

将来就是国公府的人了。这侯府的爵位,自然不能便宜了外人。我决定,将爵位的继承权,

赠予我的堂弟,裴昭。”裴昭,我二叔家的儿子。我二叔早逝,他们一家一直被大房压制,

过得并不如意。但裴昭读书上进,为人正直,比裴昂那个废物强了一百倍。“你!

”父亲气得指着我,浑身发抖,“你这是要将侯府拱手送人!”“父亲此言差矣。

”我慢条斯理地放下酒杯,“第一,我母亲的嫁妆,其价值,远超一个空头爵位。

我用这些实实在在的财富,换一个爵位的指定权,侯府不亏。第二,裴昭也是姓裴,

也是您的亲侄子。爵位由他继承,怎么能叫拱手送人?

总比将来被裴昂那个不孝子拿去赌坊里输掉强吧?”我当着所有宾客的面,

把我那好弟弟的丑事,抖了个干干净净。父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李氏更是气得嘴唇都在发紫。我没理他们,继续说:“当然,我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

我给你们第二个选择。”“那就是,这门亲事,作罢。妹妹不嫁了,我也不嫁。

我继续在我的院子里养病。父亲和母亲,继续当你们的侯爷和夫人。大家相安无事。怎么样?

”我把两个选择,清清楚楚地摆在了他们面前。要么,为了攀附国公府,答应我的条件,

把爵位让给二房。从此以后,大房就要看二房的脸色过日子。要么,放弃这门亲事,

一切照旧。李氏和裴绮想要的风光,父亲想要的权势,都会化为泡影。这又是一道选择题。

一道比上次那块玉佩,更让他们痛苦,更让他们难以抉择的选择题。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所有宾客都屏住呼吸,看着这场侯府内部的惊天大戏。我看着脸色变幻不定的父亲和继母,

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想卖了我?可以。先掂量掂量,你们付不付得起这个价钱。

5寿宴不欢而散。当天晚上,父亲就派人来“请”我去年他的书房。我知道,

这顿骂是躲不掉了。书房里,灯火通明。父亲背着手,站在窗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李氏坐在一旁,拿着帕子,假惺惺地抹着眼泪。我走进去,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父亲,

母亲。”“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父亲猛地转过身,一巴掌拍在书桌上,

震得茶杯嗡嗡作响,“你看看你今天做的好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你是想把我们安平侯府的脸都丢尽吗!”我站着没动,语气平静:“女儿只是在陈述事实,

并且提出了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不知哪里丢了侯府的脸?”“合理?”父亲气笑了,

“你让我把爵位传给老二的儿子,这叫合理?你让我在满朝文武面前,

承认我自己的儿子是个废物,这叫合理?”“难道他不是吗?”我反问,“父亲,

裴昂是什么德行,您比我清楚。您觉得,把侯府交给他,他能守得住几天?

”“那也是我的儿子!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可您用来交换的,是我的人生。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退缩,“父亲,您想用我去换取侯府的富贵,可以。

但您不能一边想卖了我,一边还想让我感恩戴德,对不对?我们做个交易。我的人生,

我的嫁妆,换一个爵位的继承权。这笔买卖,您怎么算,都不亏。

”父亲被我这番“交易论”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习惯了用父亲的权威来压制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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