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睁开眼。
年轻男子穿着紫袍,满脸怒容地盯着我,他本该在京都温柔乡里。
可如今风尘仆仆地站在我面前。
谁给你的胆子偷跑
2
离开裴济,哪需要胆子。
只需要机会。
毕竟这三年,我无时无刻不想跑。
我也是好人家养大的女儿,父亲学儒学出身,教我女子也要自尊自爱。
当人外室,又是什么好姑娘?
不过是供人玩乐,养在外头的***胚子,跟在裴济身边三年,我听过许多话,什么狐媚子不要脸都是轻的。
安远侯府的世子李晋,也是裴济的狐朋狗友,还曾向他讨我伺候。
一月不行,一夜也可。
那时,我倚靠在裴济身侧,给他湛酒,一害怕手也抖了。
酒便洒在了几案上。
裴济见了,哈哈大笑,他将我抱在腿上,指着我问李晋。
想睡她?
李晋舌头都伸出来了。
像条狗一样点头,阿济,你都玩了这么长时间,也让哥哥尝尝鲜。
我身子不住地抖。
恨不能将酒泼在他身上,再拿簪子捅他个头破血流,可还是忍住了。
裴济笑得直不起身子。
他咬我耳垂,好好伺候本王,就不让旁人睡你。不然,嗯?
裴济拖长了声音。
我甚至能看到,许多男人围着我,朝我伸手动脚的画面。
鸢鸢知道了。
那日裴济没有答应李晋,不过也没有拒绝他,所以那以后很长时间我都很害怕。
晚上睡觉时,枕头下都放着匕首。
我心里明白着呢。
我这样的,在裴济心里——
只是玩物。
如今,裴济从京都赶来沧州,借口抓贼兴师动众地找我。
有什么必要?
王爷,鸢鸢胆子一向很小。我歪头看着裴济,倒是您,千里迢迢地赶来。
是还没玩够吗?
裴济抽出匕首,刀刃挑起我下颌。
印出了他冷俊面容。
鸢娘身娇体软,别说本王没玩够,京都的公子哥儿还排着队等着呢。
没有本王应允,想走?
做梦
3
我被裴济带回了京都。
作为惩罚,他要我与他共乘一骑,发了狠地折腾我。
秋风拂面。
我们身后不远不近地坠着燕王府的亲兵。
裴济调笑道:
鸢娘,你小声点,他们都听着呢。
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伪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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