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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裴昭将我囚于金殿,夜夜命我弹琴。他说,我是他寻遍天下的知音。他不知道,

我指下流淌的每一个音符,都是催他去死的咒。他灭我满门,杀我兄长,此仇不报,

我枉为泠家之女。可当他浑身是血地倒在我怀里,用最后的力气告诉我那个惊天秘密时,

我才发现,我复仇的刀,捅错了方向。我恨的,竟是我爱的。01“泠素,弹一曲。

”裴昭的声音像淬了寒冬的冰,砸在我耳膜上。金銮殿上,血腥气尚未散尽。

我素白的长裙上,溅了几滴温热的血,那是半个时辰前,我兄长,镇国大将军泠风的血。

裴昭,当朝摄政王,就在我面前,下令斩了我最后一个亲人。现在,他点了我的名字,

让我为他的胜利奏乐。我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向那个高踞龙椅的男人。他年轻,

英俊,权倾朝野。一双凤眼深不见底,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吸进去。人人都说他战功赫赫,

是挽救王朝于危难的英雄。只有我知道,他是个踩着累累白骨上位的魔鬼。“王爷想听什么?

” 我开口,声音因为极度的悲伤和愤怒而嘶哑。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平静,眉梢微挑。

“就弹你最擅长的,《广陵散》。”我心中冷笑。《广ling散》,绝响之音。

他这是要我为兄长奏一曲送葬曲。好,好得很。我缓缓走到殿中的“焦尾”琴前,跪坐下来。

葱白的指尖抚上冰凉的琴弦,杀意在胸中翻涌。铮——琴音起,杀伐之气扑面而来。

我将满腔的恨意都倾注于指尖。我弹的不是聂政刺韩王,我弹的是泠素刺裴昭!一曲肝肠断,

天涯何处觅知音。兄长,你若在天有灵,便看我如何为你报仇。琴音越来越急,越来越烈,

如同千军万马在奔腾,刀剑相击,血肉横飞。殿下的百官们吓得脸色惨白,大气都不敢出。

这是庆功宴,不是鸿门宴。我这曲子,分明是在打裴昭的脸。所有人都以为我死定了。然而,

龙椅上的裴昭,非但没有动怒,反而闭上了眼睛,修长的手指在龙椅扶手上轻轻敲击,

竟是跟上了我的节奏。他听懂了。这个认知让我遍体生寒。曲至***,

我用尽全力在琴弦上做出一个“刺”的动作。铮——!一声裂帛般的巨响,琴弦应声而断。

我的指尖被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滴落在琴身上,

像一朵朵盛开的红梅。殿内死一般寂静。我抬起头,直视着裴昭,等待着我的死期。

他睁开了眼,眸色深沉如夜。他缓缓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执起我受伤的手。他的指尖冰凉,触碰到我的伤口,激起一阵战栗。

“好一曲《广陵散》,” 他低沉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情绪,“可惜,

杀气太重,终究落了下乘。”他抬起我的脸,逼我与他对视。“泠素,从今日起,

你便是本王的御用琴师,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得离开王府半步。”他顿了顿,

薄唇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你的这双手,这首曲子,以后,只能弹给本王一个人听。

”02我成了裴昭的阶下囚。他将我安置在王府最华丽的“听雪阁”,名义上是御用琴师,

实际上是只为他一人鸣唱的笼中鸟。每日,他处理完政务,便会来听雪阁。不说话,

只是静静地坐着,听我弹琴。我弹的每一首曲子,都藏着未说出口的怨和恨。他全都听得懂。

但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在我弹到最悲愤处时,骨节分明的手指会轻轻敲击桌面,那节奏,

与我心跳的频率惊人地一致。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

我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开始寻找机会,我要杀了他。一日,

我借口想为兄长抄录经文,向管家要来了笔墨纸砚。我在墨里,下了从前行走江湖时,

一位异人相赠的奇毒,“牵机”。此毒无色无味,中毒者会四肢抽搐,头脚拘挛,状如牵机,

最终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我将毒墨写就的经文,放在窗边晾干。夜里,裴昭如期而至。

他今日似乎心情不佳,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弹琴。” 他言简意赅。我依言坐到琴前,

弹了一曲《悲风》。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裴昭,我送你的第二首送葬曲,

你可喜欢?一曲终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敲击桌面,而是起身走到了窗边。

他拿起了我写好的经文。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你兄长的字,倒是比你的好。

” 他淡淡地说。我垂下眼眸,“王爷说笑了。”他修长的手指抚过纸上的字迹,那上面,

沾着足以致命的剧毒。只要他的皮肤有任何一丁点的破损,他就会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的手心已经满是冷汗。他却忽然放下经文,转头看我。“手伸出来。”我不明所以,

但还是依言伸出了手。他将一个小巧的瓷瓶放在我的掌心。“上好的金疮药,

别让你的手留疤。” 他说,“本王不喜欢有瑕疵的东西。”说完,他转身离去,

再没有看那些经文一眼。我愣在原地,看着掌心的药瓶,浑身冰冷。他发现了。

他一定发现了。但他为什么不揭穿我?是猫捉老鼠的游戏,他还没玩腻吗?第二天,我听说,

昨日负责给我送笔墨的小厮,因为偷了王府的东西,被打断了双腿,扔出了王府。

我心中一凛。他在警告我。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他的眼睛和耳朵。我闭上眼,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将我笼罩。这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兄长浑身是血地看着我,

问我,为什么还不为他报仇。我从梦中惊醒,冷汗湿透了衣襟。我不能再等了。

我必须找到新的办法。几天后,王府来了一位新的舞姬,名叫绿萼。她身段妖娆,舞姿动人,

很快就得了裴昭的青眼。我注意到,她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一种说不清的道不明的敌意。

一日,她来听雪阁给我送点心,看似无意地撞翻了茶盏。滚烫的茶水,

直直地朝着我的手泼了过来。我躲闪不及,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辣地疼。“哎呀,

泠素姑娘,实在对不住!”绿萼嘴上道着歉,眼底却划过一丝得意的冷笑。

03我的手被烫伤了,起了好几个燎泡,暂时无法弹琴。裴昭知道后,雷霆震怒。

他甚至没有审问,直接下令将绿萼拖下去,杖毙。绿萼被拖走时,那怨毒的眼神,

死死地钉在我身上。我看着她,心里没有半分同情。在这吃人的王府里,不是你死,

就是我亡。裴昭召来了整个太医院的御医为我诊治。御医们战战兢兢地为我处理伤口,

生怕有一丝一毫的差池。裴昭就坐在旁边,冷着脸,一言不发,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王爷,泠姑娘的手只是皮外伤,好生将养,不会留下疤痕,更不会影响日后抚琴。

”为首的张院判小心翼翼地回话。裴昭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他挥手让御医们退下。

偌大的听雪阁,只剩下我们两人。“是本王疏忽了。” 他忽然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罕见的歉意。我有些错愕。他这样的人,也会道歉?“王爷言重了,

不过是意外。” 我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情绪。“这世上,没有那么多意外。

”他走到我身边,轻轻托起我被纱布包裹的手。“是冲着你来的,还是冲着本王来的,

本王会查清楚。”他的指腹,带着薄茧,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

我猛地抽回手,心如擂鼓。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接下来的日子,

我被迫“休养”。裴昭不许我碰任何东西,吃饭喝水,都有专人伺候。

他似乎真的很怕我的手留下任何瑕疵。我无法弹琴,他便不再日日都来。偶尔过来,

也只是坐一会,看看我的伤势,便离开了。没有琴音的日子,听雪阁安静得可怕。

我反而有些不习惯。我开始思考,裴昭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残忍,冷酷,杀人如麻。

但他治理国家,却又展现出非凡的才能。他登位摄政王以来,大力整治吏治,减免赋税,

开仓放粮,短短数月,便让战乱后的王朝恢复了几分生气。

百姓们甚至私下里称他为“活菩萨”。可他明明是杀了忠臣的奸佞。我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这日,他忽然深夜到访,还带着一身的酒气。他屏退了下人,一个人坐在我对面,

沉默地喝着茶。“泠素,” 他忽然叫我的名字,“你知道,本王为何要灭了泠家吗?

”我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看他。这是我一直想知道的答案。“为何?” 我死死地盯着他。

他却没有回答,只是自嘲地笑了一声。“你不用知道。”他起身,踉跄了一下,

似乎是醉得狠了。我下意识地想去扶他,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他将我拽进怀里,

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畔。“你只要知道,你是本王的,就够了。”他的声音,

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第二天,我手上的伤好了大半。裴昭派人送来了一架新的古琴。

那琴通体漆黑,隐隐有流光浮动,琴名“九霄环佩”,是传说中,

唐时雷氏家族所制的四大名琴之一,早已失传百年。他将这样的绝世名琴送到我面前。

“只有这架琴,配得上你的手。” 他派来的人这样说。我抚摸着“九霄环佩”冰冷的琴身,

心中五味杂陈。他到底,想做什么?04我用“九霄环佩”弹奏的第一支曲子,

依旧是《广陵散》。琴音响起的那一刻,我便知道,这琴有灵。

它将我心中的悲愤、怨怼、杀意,放大了十倍不止。整个听雪阁,都笼罩在一片肃杀之气中。

裴昭静静地听着,这一次,他没有闭眼。那双深邃的凤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惊涛骇浪。一曲终了,我已是泪流满面。不是为兄长,而是为我自己。

我的心,好像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个男人搅乱了。我的复仇之志,似乎在一点点地被消磨。

不,不可以。我不能忘记家仇。“泠素,” 裴昭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本王带你去一个地方。”我跟着他,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马车在京城里穿行,

最后停在了一处偏僻的民巷。裴昭带我走进一户普通的小院。院子里,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正在缝补衣服。看到裴昭,老婆婆浑浊的眼睛里,亮起一丝光。

“阿昭,你来了。”阿昭?我震惊地看着裴昭。他褪去了一身的冷厉和霸道,

就像一个普通的邻家晚辈,扶着老婆婆坐下。“婆婆,我来看您了。这是……我的朋友,

素素。”他向老婆婆介绍我。老婆婆拉着我的手,笑得一脸慈祥。“好孩子,长得真俊。

我们阿昭,眼光就是好。”我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昭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接下来的一个时辰,裴昭陪着老婆婆说话,问她的身体,

聊些家长里短。我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这个陌生的裴昭。他耐心,温和,甚至还会笑。

那笑容,干净得像个孩子。离开小院后,我终于忍不住问他。“她是谁?”“我的乳娘。

”裴昭走在前面,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也是这世上,唯一还会叫我‘阿昭’的人。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原来,他也有这样柔软的一面。原来,

他也会渴望寻常人家的温暖。回到王府,我一夜无眠。我开始怀疑,我所以为的真相,

真的是真相吗?一个会孝敬乳娘,会为国为民的摄政王,真的会无缘无故,残杀忠良吗?

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就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混沌。我爹,泠正,

曾经是先帝的伴读。他手上,有一份先帝驾崩前留下的密诏。难道,泠家的灭门,

和那份密诏有关?我必须查清楚。我开始利用裴昭对我的“恩宠”,不动声色地打探消息。

我常常在他批阅奏折时,为他抚琴。那些奏折里,或许就藏着我想要的线索。我发现,

每当我弹到一些特定的曲调时,我的手腕上,那根不起眼的红绳,总会轻轻地颤动。

那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起初我并未在意。直到有一天,

我试探性地弹奏了一首我娘生前最爱的《凤求凰》。当我弹到副歌部分时,手腕上的红绳,

竟然发出了微弱的光芒。我心中大骇,连忙停下。再看裴昭,他依旧在批阅奏折,

似乎毫无察觉。但我知道,他一定看到了。那天晚上,他离开后,我立刻取下红绳,

仔细研究。我发现,绳子的编织手法很特殊,里面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绳结,从里面倒出了一小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丝帛。打开丝帛,

上面是我娘亲手绣的一对鸳鸯。而在鸳鸯的翅膀下,藏着一行用金线绣的小字。“小心太后。

”05小心太后。这四个字,像四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太后,是先帝的皇后,

当今小皇帝的生母。先帝驾崩后,她便垂帘听政,直到裴昭班师回朝,以雷霆手段夺权,

她才被迫退居深宫,不问政事。在世人眼中,她是一个慈爱、软弱、与世无争的***。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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