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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社死开局与第一个盲盒废土纪元七十五年,

人类蜷缩在辐射尘与变异生物的夹缝中苟延残喘。而我,陈诺,

正在经历人生中最羞耻的时刻。“就你这小身板,还学人开店?”刀疤张咧着一口黄牙,

粗糙的手掌重重拍在摇摇欲坠的木桌上,

震得上面寥寥几样商品跳了起来——半瓶浑浊的过滤水,两块硬得能砸死变异鼠的营养膏,

还有一小包珍贵的止血粉。他的几个手下发出哄笑,

破烂防护服下的身体散发着浓重的汗臭和血腥味。这是我开店的第三天,

位于77号避难所外围集市最偏僻的角落。摊位费花光了我最后一点积蓄。

如果今天再卖不出任何东西,晚上我就得被赶出避难所,

去外面和那些发出诡异嚎叫的东西过夜。刀疤张是这片区域的“管理者”,

说白了就是收保护费的。“疤爷,再…再宽限一天,明天,明天一定…”我声音发干,

胃里像塞了了一块铅。周围的摊主和零星顾客投来目光,有同情,

更多的是麻木和看戏的意味。社死,莫过于此。在废土世界,尊严是第一个被抛弃的奢侈品。

“明天?”刀疤张猛地凑近,恶臭的口气喷在我脸上,“小子,

老子看你这摊子也撑不到明天了。这样,你这点破烂,加上你签个长期用工合同,

抵这个月的份子钱。跟我去矿坑,包你一天两顿…怎么样?”他所谓的用工合同,

就是奴隶契约。去那个辐射超标的矿坑,最多半年,

我就会变成一具被扔去喂变异鬣狗的骨架。冷汗顺着我的脊椎滑下。

我眼角瞥见集市入口处那几个穿着银色亮眼防护服的身影——是“灯塔”聚居地的巡逻队,

他们代表着秩序,但绝不会为我这种底层废物出头。他们的目光甚至没有在我这边停留。

绝望像冰冷的辐射水,浸透了我的四肢百骸。就在此时,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悸动,

又一次毫无征兆地在我脑海深处炸开。像是一根弦被拨动,

又像是某种冰冷的机械音在无声地宣告。它又来了。从三天前开始,

这种奇怪的感应就时不时地出现。每一次出现,都会在我面前的空气中,

凭空打开一个…“口子”。一个只有我能看见,仿佛由扭曲光线构成的立方体。

第一次出现时,我吓得差点尖叫。

那立方体里飘出来一团腐烂发臭的、黏糊糊的、难以名状的东西,

下一秒就和那立方体一起消失了,留下我对着空气干呕。第二次,

掉出来一张印着古怪符号的彩色纸片,材质奇怪,摸起来滑溜溜的,同样很快消失。

我以为自己得了辐射疯病,或者被什么精神系变异生物寄生了。但现在,

在这极致的羞耻和绝望压迫下,那悸动再次降临。别无选择。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的溺水者,猛地抬起头,

对着嚣张的刀疤张露出一个极其古怪的表情——混合着恐惧、破罐破摔和一丝疯狂的希冀。

“疤爷!等等!我…我有一件好东西!抵债!绝对够!”我声音嘶哑,因为激动而走调。

刀疤张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好东西?就你这破摊子?”他的手下们也笑得前仰后合。

周围看热闹的人更多了。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社死程度瞬间飙升。

如果这次再开出那团腐烂的臭东西…我大概会当场自尽。但我已经没有退路。

我无视了他们的嘲笑,集中全部精神,死死盯着面前空无一物的空气。来了!

那个只有我能感知到的扭曲光立方,再次浮现。它无声地旋转,内部充斥着混沌的色彩。

开啊!给我点有用的东西!求你了!我在内心疯狂呐喊,汗水从额头滑落,滴进眼睛里,

一片酸涩模糊。刀疤张皱起眉,觉得我可能真的疯了,不耐烦地伸手抓向我:“小子,

耍我…”他的话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笑声也像被掐住了脖子,骤然停止。

因为就在我面前的半空中,毫无征兆地、违反一切常理地,凭空掉下来一个东西!

“哐当——”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那东西落在我的破木桌上,弹动了一下,

然后安静地躺在那里。阳光透过集市顶棚的破洞,恰好照在那东西上,

反射出耀眼夺目的、纯净无比的…蓝色光芒。那是一个金属罐子。流线型的造型,

银蓝色的罐身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崭新光泽,上面印着一片晶莹的雪花图案,

和一行清晰的文字——“百事可乐”。绝对的寂静。死一样的寂静笼罩了这小小的角落。

每一个人的眼睛都瞪得滚圆,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刀疤张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的横肉抽搐着,写满了难以置信。他们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干净”的东西。

没有锈迹,没有磨损,没有辐射标示,没有污垢。它就像不属于这个绝望而肮脏的世界,

像是从某个被遗忘的、天堂般的旧日时代直接穿越而来。我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膛。

成了!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看反应,绝对是了不得的东西!我强压下几乎要尖叫的狂喜,

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个冰冷的金属罐。指尖传来陌生而舒适的凉意,

以及铝罐光滑坚硬的触感。“这…这是什么?”刀疤张的声音干涩无比,

充满了惊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我深吸一口气,福至心灵,根据罐身上那个雪花图案,

用尽可能平静实则内心火山爆发的语气说道:“冰镇…无尽能源圣水。”名字越长,

逼格越高,这是废土常识。“嘶——”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无…无尽能源?”“圣水?!

”人群骚动起来,所有目光都死死盯住我手中的罐子,充满了疯狂的火热。刀疤张喉咙滚动,

狠狠咽了口唾沫,眼神变得无比凝重和警惕。他不再把我当成可以随意揉捏的废物。

能凭空变出这种东西的人,怎么可能简单?“小子…不,这位…老板,

”他的语气下意识地变得恭敬,“这圣水…有何功效?”我看着他,

又扫过周围那些贪婪又敬畏的目光,知道命运的齿轮开始逆转了。社死开局?不,

这是神展开的开始!我学着记忆里那些大人物的做派,微微抬起下巴,

用指尖摸索着罐顶那个陌生的拉环。“功效?”我微微一笑,

然后——“呲啦——”一声清脆悦耳的开启声,如此陌生,又如此动人。

一股带着甜味的清凉气息瞬间喷涌而出,弥漫在污浊的空气里。

2 圣水与窥探“呲啦——”那一声清脆,像是一把利刃,

劈开了废土集市固有的嘈杂和压抑。一股无法形容的、带着奇异甜香的气息猛地爆开,

驱散了周围的汗臭、铁锈和辐射尘的沉闷味道。清凉的,带着气泡细微炸裂声的微风,

拂过每一个人的鼻尖。所有人的瞳孔都在这一刻收缩到了极致。刀疤张脸上的横肉僵住了,

伸出的手下意识缩回,仿佛怕被那“圣水”的气息沾染。他的眼神里,贪婪和惊骇疯狂交织。

我强忍着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和心脏快要炸开的狂跳,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我知道,

我赌对了!这未知的盲盒,开出了远超我想象的“好东西”!不能露怯。

现在是塑造形象的关键时刻。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将那个开口的金属罐凑到嘴边。

实际上,我的手在抖,天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也许是致命的毒药?

也许是另一个世界的辐射废料?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我闭上眼,心一横,轻轻抿了一口。

刹那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甜味混合着无数细密气泡在舌尖炸开!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振奋的舒爽感!这…这是什么神仙滋味?!

旧世界竟然有如此美妙的东西?!比避难所里最干净的过滤水好喝一万倍!不,根本不能比!

巨大的惊喜和庆幸让我差点没绷住表情。我强行压下几乎要溢出来的舒爽叹息,缓缓睁开眼,

努力让眼神显得高深莫测。嘴角,甚至还故意留下了一滴晶莹的液珠,

在阳光下折射着诱人的光芒。咕咚。清晰的吞咽口水声,从刀疤张喉咙里发出。

他眼睛都看直了。周围的人群更是骚动不已,一个个伸长了脖子,

像极了被无形绳索拉扯住的变异鬣狗。“疤爷,”我晃了晃手中的罐子,

气泡发出细微的声响,“尝一口?”刀疤张猛地回过神,脸上闪过极度的渴望,

但随即化为警惕。他死死盯着我,又看看我手里的“圣水”,

粗声粗气地问:“你…你到底是谁?”“一个开盲盒的。”我淡淡一笑,

将可乐罐我心里已经给它命名了放在桌上,“今天开业大酬宾,

这第一份‘冰镇无尽能源圣水’,疤爷若有兴趣,可以拿去看看。

至于份子钱…”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他那紧张又贪婪的表情。“…就当交个朋友了。

”刀疤张愣住了。他看看那罐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圣水”,又看看我,

脸上的刀疤都因为纠结而扭曲了起来。拿?这东西太诡异,来历不明,他不敢轻易下口。

不拿?众目睽睽之下,这简直是打自己的脸,而且那味道…那气息…实在太勾人了!最终,

贪婪和对未知的谨慎打了个平手。他深吸一口气,对旁边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

那手下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小心翼翼地用一块相对干净的布包起那罐可乐,

仿佛在捧着一枚炸弹。“老板…好意心领了。”刀疤张语气生硬,但之前的嚣张彻底消失,

“份子钱…不急,不急。您先忙着,我们…我们改日再来拜访。”他带着手下,

几乎是落荒而逃,挤开围观的人群迅速消失。那份子钱,再也只字未提。寂静再次降临。

然后,轰的一声,人群炸开了锅!“老板!那圣水还有吗?”“怎么卖?

我用三块压缩燃料换!”“我出五发7.62mm子弹!”“我用这个!

祖传的旧世界打火机!”无数双眼睛冒着绿光,无数只手伸向我那小小的摊位,

几乎要将它掀翻。他们挤兑着,叫嚷着,之前的麻木和看戏彻底被狂热取代。

我的破桌子被挤得吱呀作响,上面那点可怜的过滤水和营养膏早就被人扫到了地上,

无人问津。所有人的目标只有一个——那种神奇的“圣水”!但我两手一摊,

露出一个无奈又神秘的表情:“诸位,诸位!安静!今日盲盒已开,机缘已过。想要?

明日请早!”“盲盒?”“什么意思?”人群稍微安静,疑惑地看着我。

我指了指刚才掉落可乐罐的那片空气虽然现在空无一物:“我这儿,不卖寻常东西。

只卖机缘。每天能开出什么,全看运气。可能是圣水,也可能是…别的什么。所以,叫盲盒。

”这话更是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每天都有机会?开出来的东西随机?神秘感瞬间拉满!

“那…明天什么时候开?”“老板,给我预留一个!我先付定金!”“我也要!

”狂热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加激烈。我好不容易才安抚住人群,承诺明天同一时间,

会再次开启盲盒。直到人群依依不舍地散去,我浑身几乎虚脱,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但心脏却火烫地跳动着。成功了!不仅仅解决了危机,还…一炮而红?我看向脑海深处,

那个扭曲的光立方已经消失,但一种微妙的联系感还在。下一次开启,似乎在等待冷却,

需要时间恢复。我小心翼翼地将地上被踩脏的营养膏和过滤水瓶捡起来,用袖子擦干净。

这就是我今晚的晚餐了。但看着它们,我突然觉得…也许明天会更好。就在我收拾摊子,

准备返回避难所那狭窄逼仄的栖身之所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集市阴影里,站着两个人。

他们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围过来,只是静静地站着。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但很整洁的旧世界牧师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眼神锐利而沉静。

另一个则披着一件带有明显“灯塔”聚居地标志的斗篷,身形挺拔,

脸上带着公事公办的冷漠,但看向我摊位的方向时,眼底深处藏着一丝探究与惊疑。

是之前注意到的那队巡逻队的人?还有那个据说在传播什么“机械教义”的古怪牧师?

他们只是看着,没有靠近,也没有离开。我的心微微一沉。看来,吸引来的,

不只是刀疤张那种鬣狗。还有秃鹫,和…更难以捉摸的存在。我的小店,从今天起,

恐怕再也无法平静了。3 第二日:钢铁巨兽的轰鸣回到避难所那鸽子笼一样的住处,

我反锁好锈迹斑斑的铁门,背靠着门板滑坐下来,才敢让剧烈的喘息和颤抖暴露出来。

手里紧紧攥着那罐只喝了一小口的“百事可乐”。冰凉的触感透过金属罐传来,

提醒我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盲盒…”我喃喃自语,

感受着脑海中那若有若无的、逐渐重新变得清晰的悸动。它像一块冰冷的电池,

正在缓慢充能。这到底是什么能力?为什么是我?没有答案。但我知道,

这是我在这该死的废土世界活下去,甚至…活得更好的唯一依仗。我珍惜地小口抿着可乐,

那***甜爽的滋味每一次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幸福感。最后剩下小半罐,

我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这将是关键时刻的救命物资。那一晚,我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稳,

梦里没有辐射蝎子的追逐和饥饿的绞痛,只有无数旋转的光立方和开出来的各种神奇东西。

第二天一早,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冲向集市。然而,情况有些不同。我的摊位周围,

空出了一大片。不像昨天被人群挤满,而是人们自发地不敢靠近。他们远远地站着,

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眼神里充满了好奇、敬畏,还有深深的忌惮。

刀疤张和他的手下没有出现。看来那罐“圣水”确实起到了足够的震慑效果。

但昨天看到的那两个人,却出现了。那个穿着旧牧师袍的男人,

坐在不远处一个废弃的轮胎上,手里捧着一本泛黄的旧书,似乎看得很入神,

但偶尔抬起的目光,却精准地落在我和我的摊位上。那个“灯塔”聚居地的巡逻队员,

则靠在一根断裂的混凝土柱子旁,双臂抱胸,看似在休息,实则监视的意味毫不掩饰。

压力山大。但我不能露怯。我深吸一口气,像往常一样,

摆出我那寒酸的商品——今天又多摆了两块营养膏,是我用最后一点硬币买的。然后,

我静静地等待。等待着脑海中那悸动达到顶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但依旧保持着距离。窃窃私语声像嗡嗡的苍蝇。牧师放下了书。巡逻队员调整了站姿。来了!

脑海中的光立方骤然亮起,旋转的速度达到巅峰!就是现在!我猛地集中精神,这一次,

不再是绝望下的堵伯,而是带着一丝期待的引导——开!给我开!

嗡…空气似乎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震鸣。紧接着,一个巨大的、长方形的黑影凭空出现,

轰然砸落在我摊位前的空地上!大地仿佛都震动了一下!扬起的灰尘扑面而来。“咳咳咳!

”我挥开尘土,定睛看去,心脏瞬间停跳了一拍。那不是什么罐子瓶子。那是一台…机器?

通体哑光黑色,造型复杂而硬朗,充满了工业力量感。它有一个巨大的方形“脑袋”,

上面镶嵌着复杂的镜片和传感器,下方是粗壮的机械臂和履带式的底盘。它的侧面,

还有一个醒目的黄色喷涂图案,像是某种警告标志。这是…什么东西?它静静地矗立在那里,

比我还高半头,冰冷的金属躯体在废土的阳光下反射着幽光,与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带来一种近乎恐怖的压迫感。死寂。比昨天更彻底的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凭空出现的钢铁巨兽吓傻了。那牧师猛地站起身,书本掉在地上都毫无察觉,

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震惊和难以置信。那个巡逻队员更是下意识地摸向了腰间的能量手枪,

身体紧绷如临大敌。这…这盲盒开的也太大了吧?!我也懵了。

这玩意儿怎么看都不像是一瓶水那么简单啊!这玩意怎么卖?谁会买?

就在这极度尴尬和紧张的时刻,那台巨大的机器忽然发出了声音!

“滴——”一声轻微的电子音响起,它那个方形的“脑袋”上的指示灯亮起了绿光。然后,

一阵平和甚至有点呆板的电子合成音从它体内传出:“您好,

T-800型全自动多功能清洁机器人为您服务。当前能源储备98%,请指示清洁区域。

”清洁…机器人?我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旧世界的人已经奢侈到用这么个钢铁猛兽来…打扫卫生?!围观的人群也骚动起来,

恐惧变成了极度的困惑。“机…机器人?”“清洁?什么意思?”“它说话了!

是旧世界的战争机器吗?”那巡逻队员脸色极其凝重,已经拔出了能量手枪,枪口微微抬起,

对准了那台自称清洁机器人的铁家伙:“原地不动!表明你的身份和来意!

”他显然把这东西当成了某种失控的旧世界AI兵器。“身份确认:T-800清洁单元。

来意:执行清洁任务。”机器人的电子音毫无波澜,它甚至转动了一下“脑袋”,

红色的扫描光线扫过满是垃圾和污秽的地面,“检测到高污染区域,建议立即进行深度清洁。

”“我命令你原地不动!”巡逻队员紧张地大喝,手指扣紧了扳机。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我头皮发麻,这要是打起来,第一个遭殃的就是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个身影突然冲了出来!是那个古怪的牧师!他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狂热和虔诚,

猛地扑到那台T-800机器人面前,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竟然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他张开双臂,声音因为激动而尖锐颤抖:“圣哉!钢铁圣躯!不染尘垢!行走大地!

净化污秽!”他猛地转头,看向目瞪口呆的我,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敬畏和崇拜:“老板!

这…这就是您召唤来的‘净化使者’吗?!您果然是‘机械之神’的代言人!”我:“???

”所有人:“!!!”4 机械神教与灯塔的订单牧师这石破天惊的一跪一吼,

直接把紧张对峙的气氛炸得粉碎。所有人都懵了,包括那个举着能量手枪的巡逻队员。

他错愕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牧师,又看看那台冰冷的机器人,最后看向一脸茫然的我,

枪口不自觉地垂低了些。那台T-800机器人似乎完全没受到现场诡异气氛的影响,

它的传感器闪烁着,电子音再次响起:“检测到有机体跪拜行为,数据库无匹配礼仪协议。

重复请求:请指示清洁区域,或允许我自主进行环境清扫。”“不许动!

”巡逻队员还是不敢大意,厉声警告,但语气已经没那么坚决。“圣使!

这是圣使在寻求用武之地!”牧师却更加激动,他几乎要扑上去拥抱机器人的履带,“快!

快允许圣使净化这片污秽之地!这是神迹!神迹啊!”我脑子飞快转动。

虽然这牧师的脑补能力堪称逆天,但…这似乎是个化解危机并进一步抬高逼格的好机会?

***咳一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高深莫测:“咳…看来,它与你等有缘。

”我对着那牧师和所有围观者说道,然后目光转向机器人,“此地…确需净化。

”“指令接收。”T-800机器人立刻响应。它庞大的身躯发出低沉的嗡鸣,

履带开始转动,庞大的机械臂灵活地展开,前端探出一个带有旋转刷头和吸口的装置。

它径直朝着旁边堆积如山的垃圾堆驶去。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

那台钢铁巨兽开始了它的工作。嗡——唰啦啦!机械臂精准地扫过,

破碎的玻璃、变形的金属罐、腐烂的有机物残渣…所有垃圾被高效地吸入它腹部的收纳仓。

它甚至喷出了一股细微的水雾天知道它的水是从哪里来的!,冲洗着地面顽固的污渍,

然后用刮板刮得干干净净。所过之处,寸垢不存!露出了一片久违的、原本颜色的地面!

效率高得吓人!不过几分钟,我摊位前那一小片区域,变得前所未有的干净整洁,

与周围污秽的环境形成了荒谬而强烈的对比。所有人都看傻了。这…这真的是清洁机器?

这效率!这效果!避难所里最勤劳的清洁工用一辈子也做不到这样!

牧师已经激动得老泪纵横,不停地跪地叩拜,

嘴里念叨着“机械显圣”、“净化之光”之类的词。那个巡逻队员也彻底放下了枪,

眼神里的警惕被巨大的震撼和不可思议取代。他看着那片干净的地面,又看看机器人,

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充满了探究和…一丝火热。

我强忍着心里的翻江倒海旧世界的人都这么离谱吗?,

表面风轻云淡地看向巡逻队员:“阁下,现在可信了?此物并无恶意,只是…功能单一了些。

”巡逻队员深吸一口气,收枪入套,走上前来,

态度变得十分严肃甚至带上一丝恭敬:“老板,失礼了。我是灯塔第三巡逻队副官,雷蒙。

请问…这样的‘净化使者’,您还能…‘召唤’吗?”他的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渴望。

我心中一动,大鱼上钩了!灯塔聚居地是附近最大的势力,

以秩序和洁癖著称相对废土而言,他们对这种清洁机器的需求恐怕是最大的。

但我不能表现得太容易。我微微皱眉,露出些许为难的神色:“机缘之事,岂能强求?

每日盲盒,一视同仁。能开出何物,全看运气。或许明日是圣水,或许是这使者,

或许…是别的什么。”雷蒙副官脸上闪过急切:“老板!

灯塔聚居地急需此类…此类清洁单元!如果您能再次开出,或者有此物的稳定来源,

灯塔愿意付出高价!食物、净水、武器弹药、能源电池…只要您开口!”周围响起一片惊呼。

灯塔聚居地的承诺,在这片废土就是硬通货的保证!我故作沉吟,没有立刻答应。

目光扫过依旧在疯狂叩拜的牧师,和周围那些眼神火热、仿佛看着神迹的民众。我知道,

“我在废土开盲盒”的名声,从今天起,将不再局限于这个小小的集市。“明日之事,

明日方知。”我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复,“若有缘,自会相见。”雷蒙副官虽然急切,

但也知道不能逼迫,郑重地点点头:“明日此时,我必再来拜访!”他行了一个灯塔的军礼,

又深深看了一眼那台还在孜孜不倦清理更大范围垃圾的T-800,这才转身快步离开,

显然是回去汇报了。而那个牧师,则爬到我面前,无比虔诚地请求:“神使代言人!

请允许我追随这具钢铁圣躯!记录它的圣行!传播机械之神的恩典!”我看着他狂热的眼神,

知道这又是一个宣传利器,便点了点头:“可。但不得干扰它…行事。”“谨遵神谕!

”牧师激动万分,立刻爬起来,像最忠诚的护卫亦或是记录员,

紧紧跟在那台T-800后面,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什么。我看着这一幕,感觉无比荒诞,

又无比兴奋。一台清洁机器人,竟然能引发这样的效果?

那要是我明天开出一台高达…我打了个哆嗦,不敢想,又忍不住期待。脑海中,

那光立方的悸动再次沉寂下去,等待着下一次的充能完毕。盲盒小店的名声,

随着今天这钢铁圣躯的降临,必将以狂风般的速度,席卷整个废土区域。而我知道,

窥探的目光,绝不会只有眼前这些。5 第三日:能源核心与各方云集第三天,

我的摊位前彻底变了模样。以那台孜孜不倦的T-800清洁出的干净地面为界,

外面是污秽不堪的废土集市,里面却仿佛成了一小片被神力净化的“圣地”。

那个自封为机械神教牧师的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废弃的金属片和电线,

围绕着我的摊位和那台T-800,搭建起了一些简陋却带着诡异宗教感的装饰。

他本人更是寸步不离地守着机器人,记录着它的每一个动作,

并向每一个敢靠近围观的人布道,

宣讲着“机械之神”通过“神使代言人”也就是我展现的恩典。

这导致我的摊位前形成了一种奇怪的气氛:既狂热,又肃穆。而今天到来的人,

也远比前两日更多,成分也更加复杂。除了依旧好奇和渴望碰运气的普通避难所居民,

我还看到了几个穿着不同样式防护服、带着明显势力标识的人。他们混在人群边缘,

沉默地观察着,眼神锐利而谨慎。雷蒙副官准时出现了,他今天不是一个人,

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灯塔技术官制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

技术官手里拿着一个复杂的仪器,正不停地对着那台T-800进行扫描,

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困惑。“无法解析…能量反应稳定,

结构前所未见…这怎么可能…”技术官喃喃自语。雷蒙看到我,立刻上前,

态度比昨天更加客气:“老板,今日可还有…机缘?

”我感受着脑海中已经再次充盈、跃跃欲试的悸动光立方,心中也充满了期待。今天,

会开出什么?“时间将至。”我平静地回答。一句话,让所有围观者都屏住了呼吸。

人群下意识地又往后退出了一圈,留下更大的空地,连那个狂热牧师都暂时停止了布道,

紧张地望向我。雷蒙和技术官也立刻后退,全神贯注。压力再次汇聚于我一身。来了!

光立方剧烈闪烁!开!这一次,没有巨大的动静。

只是一个拳头大小、散发着柔和蓝光的正十二面晶体,悄无声息地悬浮在我面前的半空中。

它晶莹剔透,内部仿佛有液态的能量在缓缓流动,美得惊心动魄。

那稳定的、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即使隔着一米远,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滴!滴!滴!

”技术官手里的仪器瞬间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指针疯狂跳动,直接爆表!

“超高纯度能源核心!能量级数…无法测量!稳定率100%!这…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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