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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暴雨夜,我敲开了天价别墅的门六月的暴雨来得又急又猛,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

疼得像小石子。我抱着最后一箱私人物品站在“锦绣华庭”小区门口,

看着玻璃门里曾经熟悉的前台,手指攥得发白。就在半小时前,

我被主管张姐指着鼻子骂:“陈蔓!你以为你是谁?敢跟客户顶嘴?这单别墅保洁黄了,

你赔得起吗?现在就给我滚!”起因是我在打扫一套复式楼时,

客户家的小孩故意把墨汁倒在刚拖干净的地板上,

我忍不住说了句“小朋友要爱惜别人的劳动成果呀”,结果被客户投诉“态度恶劣”。

张姐向来势利,转头就把我开除了,连这个月的工资都扣了一半。雨水顺着额角往下流,

模糊了视线。我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三张皱巴巴的十块钱,心里像被泡在冰水里。

房租明天就到期,房东催了三次,说再不交就把我的东西扔出去。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中介发来的消息:“陈蔓,你到底还租不租?不租我可租给别人了。

”我咬着牙回了句“租”,手指却在发抖。去哪里凑这三千块房租?就在这时,

手机屏幕上弹出一条招聘信息,是早上刷保洁群时看到的:“急聘住家保姆,

照顾独居男性雇主,要求手脚麻利、会做家常菜,月薪两万,地址:云顶山庄7号别墅。

”当时只当是骗子信息,云顶山庄是出了名的富人区,一套别墅上亿,

怎么会在保洁群发招聘?可现在,这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

拨通了招聘信息上的电话。“喂?”电话那头是个低沉的男声,带着点不耐烦,

像是被打扰了清修。“您好,我看到您招聘住家保姆……”我的声音在雨声里发颤。

“会做饭?”“会!家常菜都会,煲汤也拿手!”“会开车?”“会!有驾照,驾龄三年!

”其实我只在驾校开过教练车,但此刻只能硬着头皮撒谎。“现在能到岗?”“能!

”我几乎是喊出来的。“地址记好,云顶山庄7号,半小时内到。”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甚至没问我的名字。我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后拔腿就跑。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地址,

司机看我的眼神像看疯子——一个浑身湿透、抱着纸箱的女人,要去云顶山庄?

到了云顶山庄门口,保安拦住了车,打电话确认后才放行。车子沿着绿树成荫的车道往里开,

一栋栋气派的别墅擦肩而过,看得我眼花缭乱。7号别墅在最深处,铁艺大门紧闭,

门口蹲着两只石狮子,比我还高。我付了车钱——用了那张皱巴巴的五十块,

心疼得滴血——抱着纸箱站在门廊下,按了门铃。开门的是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像电视剧里的管家。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眉头皱了皱:“是陈小姐?

”“是我。”“先生在等你,跟我来。”他转身往里走,脚步轻快无声。别墅里大得像迷宫,

挑高的客厅里挂着一盏水晶灯,亮得晃眼。地板是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倒映着我的狼狈身影。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木质香,好闻得让人放松。穿过客厅,来到一间书房。

落地窗前站着个男人,背对着我,身形挺拔,穿着黑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

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先生,陈小姐到了。”管家低声说。男人转过身。

我瞬间屏住了呼吸。那张脸,简直是上帝最偏心的杰作。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

薄唇紧抿着,下颌线锋利得像刀刻。尤其是那双眼睛,漆黑得像寒潭,看人时带着股压迫感,

让人不敢直视。这张脸……我好像在哪见过。“会做糖醋小排?”他开口了,

声音比电话里更低沉,带着点沙哑。“会!”我赶紧点头,“我奶奶传的手艺,酸甜口的,

肉烂骨酥。”他没说话,走到书桌前坐下,随手拿起一份文件翻看,像是没我这个人。

管家在我耳边小声说:“先生胃不好,饮食要清淡,少油少盐。家里的规矩:不该问的别问,

不该看的别看,先生的书房和卧室,没允许不能进。月薪两万,每月1号发,包吃住。

做得到?”“做得到!”这条件,别说做得到,让我上天都行。“那你先去收拾东西吧,

客房在二楼东侧。张妈今天刚走,家里的事以后就交给你了。”管家说完,

又对男人鞠了一躬,“先生,我先回去了。”男人没抬头,挥了挥手。管家走后,

书房里只剩下我和他。雨声被厚重的窗帘挡在外面,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那个……先生,我先去收拾了?”我抱着纸箱,手足无措。他终于抬眼看我,

目光在我湿透的衣服上停留了两秒:“让张嫂找身干净衣服给你。”“张嫂?

”“刚走的保姆。衣柜里有她留下的旧衣服,不介意就穿。”他说完,又低下头看文件,

彻底无视了我。我这才反应过来,他连我的名字都没问。在他眼里,

我大概和扫地机器人没什么区别。但我不在乎。有地方住,有工资拿,能交房租,这就够了。

张嫂的衣服有点大,但很干净,是纯棉的家居服。我把自己的几件旧衣服塞进客房的衣柜,

看着宽敞明亮的房间——带独立卫生间,还有个小阳台,

比我之前租的单间强十倍——鼻子突然有点酸。晚上七点,我站在厨房里,

看着面前的食材发呆。管家临走前交代,先生晚餐要吃清蒸鱼、凉拌秋葵和山药排骨汤,

全是清淡得没味道的菜。我系上围裙,开始忙活。杀鱼的时候,手指被鱼刺扎了一下,

血珠冒出来,我赶紧吮了吮,继续手上的活。这点疼算什么?比被房东赶出门强多了。

八点整,我把三菜一汤端上桌。水晶灯下,清蒸鱼泛着油光,秋葵翠绿,排骨汤冒着热气,

卖相还算不错。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餐桌旁,手里拿着平板,似乎在看财经新闻。

“先生,晚餐好了。”他放下平板,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没蘸醋,直接放进嘴里。

我紧张地盯着他的表情,像等待宣判的犯人。他嚼了两下,没说话,又夹了一筷子秋葵。

一顿饭吃得鸦雀无声,只有碗筷轻碰的声音。我站在旁边,大气不敢喘。他吃完后,

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汤不错。”我愣了一下,随即狂喜:“谢谢先生!我明天再给您炖!

”他没接话,起身往书房走,走到门口时停下,回头看我:“对了,我叫顾晏辞。

”顾晏辞……这个名字像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顾晏辞!顾氏集团的总裁,

那个传说中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年仅二十八岁就掌控千亿帝国的男人!财经杂志的封面常客,

上个月还因为捐了十亿建学校上过热搜!我竟然成了他的保姆?!

2 他的怪癖和我的小心机在顾晏辞家当保姆的第一天,我就发现了他的三个怪癖。第一,

极度洁癖。地板必须一尘不染,光脚走过去不能留下脚印;杯子每次用完必须消毒,

摆放的角度要和桌面边缘成直角;就连书架上的书,都要按颜色和厚度排列,

差一毫米都不行。第二,作息精准得像机器人。早上七点准时起床,七点半吃早餐,

八点准时到公司;晚上六点半回家,七点吃晚餐,十点半准时进卧室,从不熬夜。第三,

不喜欢有人靠近。我打扫的时候,

必须和他保持至少三米的距离;递东西要放在他手边的桌子上,

不能直接碰到他的手;他打电话时,我必须立刻消失在他的视线里。知道他是顾晏辞后,

我反而没那么紧张了。大人物嘛,脾气怪点正常。我只要做好本职工作,拿工资就行,

别的不用多想。第二天早上,我五点就起来了。按照管家给的食谱,熬了小米粥,

蒸了南瓜馒头,还弄了个凉拌木耳。七点整,顾晏辞准时下楼。他换了身灰色西装,

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却依旧气场强大。“先生,早餐好了。

”他坐下,拿起勺子舀了口粥,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怎么了?是不是太烫了?

”我赶紧问。“盐放多了。”他放下勺子,拿起馒头咬了一口,“这个还行。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尝了口粥,确实有点咸。看来以后做饭要更小心了。他吃完早餐,

起身拿公文包。我想起昨天撒谎说会开车,赶紧上前:“先生,我送您去公司吧?

”他脚步一顿,回头看我,眼神里带着审视:“你会开车?”“会……会啊。

”我硬着头皮点头,心里把自己骂了八百遍。“车库在负一楼,那辆黑色的宾利。

”他丢下这句话,径直走出了门。我站在原地,腿都软了。宾利?我连大众都没开过几次!

硬着头皮去了负一楼车库,那辆黑色宾利像头蛰伏的猛兽,静静地趴在那里。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手心全是汗。

调整座椅、系安全带、踩刹车、点火……一系列动作僵硬得像个木偶。顾晏辞坐在后座,

闭目养神,似乎对我的紧张毫无察觉。车子缓缓开出车库,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在抖。

还好云顶山庄里车少路宽,我慢慢找到了点感觉。可一上主干道,车流量大起来,

我就慌了神,差点追尾前面的车。“踩刹车。”后座传来顾晏辞的声音,依旧平静。

我猛地踩下刹车,车子顿了一下。我扭头看他,他睁开眼,眼神里没什么情绪:“停路边。

”我把车停在路边,心跳得像要蹦出来。“下去。”“啊?”“我自己开。”他解开安全带,

下了车,绕到驾驶座旁。我赶紧推门下车,低着头不敢看他。他坐进驾驶座,摇下车窗,

看着我:“陈蔓是吧?”“是。”“以后别撒谎。”他说完,一脚油门,

宾利像箭一样冲了出去,只留下我站在路边,脸烫得能煎鸡蛋。完了,

刚上班第二天就露馅了,他会不会把我开除?我失魂落魄地回了别墅,越想越害怕。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盯着水晶灯发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为什么生活这么难?

连撒谎混口饭吃都不行?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房东:“陈蔓,房租到底什么时候交?

再拖下去,我真不客气了!”“阿姨,再宽限我两天,就两天!”我带着哭腔哀求。“两天?

上次你也这么说!今天下午五点前必须交,不然你就等着搬东西吧!”房东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瘫在沙发上,绝望得想死。下午四点半,我还在想怎么跟房东周旋,门铃响了。

以为是房东来催债,吓得躲在门后不敢开。结果是管家来了,手里拿着一个信封。“陈小姐,

这是先生让我交给你的。”我接过信封,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沓现金,用橡皮筋捆着,

大概有五千块。“先生说,这是这个月的预支工资,让你先解决房租的事。”管家顿了顿,

又说,“先生还说,开车的事不用放在心上,以后他自己上下班,你在家做好饭就行。

”我捏着那沓现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顾晏辞……他怎么知道我房租的事?

难道是管家告诉他的?不管怎么说,房租的事解决了。我赶紧去银行把钱转给房东,

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晚上做饭时,我特意多放了心思。知道顾晏辞胃不好,

我炖了养胃的小米粥,炒了两个清淡的素菜,还做了他昨天说不错的山药排骨汤,

特意少放了盐。顾晏辞回来时,我正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先生,您回来了。

”他“嗯”了一声,坐下吃饭。这次,他喝了两碗汤,吃了小半碗粥,没说一句不好。

吃完饭,他没像往常一样去书房,而是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放的是财经新闻。

我收拾完碗筷,想回客房,又有点犹豫。要不要跟他道个歉?纠结了半天,

我端了杯温水走过去,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先生,对不起,早上骗了您。”他没看我,

盯着电视屏幕:“知道错了就好。”“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太需要这份工作了。

”我鼓起勇气解释,“我房租到期了,房东催得紧,我要是被开除了,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终于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点探究:“很缺钱?”我点点头,

声音有点哽咽:“我爸妈去年出了车祸,治病花光了所有积蓄,还欠了债。我刚毕业,

找不到好工作,只能做保洁……昨天被开除,实在是没办法了才……”说到最后,

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这些话,我从没跟别人说过,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竟然说了出来。

他沉默了几秒,递给我一张纸巾:“别哭了。”我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低着头不敢看他。

“明天开始,除了做饭打扫,再帮我做一件事。”“啊?”“给我读文件。”他说,

“我眼睛有点累,你每天晚上读一个小时的文件给我听,月薪加五千。”我猛地抬头看他,

以为自己听错了:“加……加五千?”“嗯。”他又转过头看电视,“不愿意?”“愿意!

愿意!”我赶紧点头,激动得语无伦次,“谢谢先生!谢谢顾总!”他嘴角似乎勾了一下,

快得像错觉。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

顾晏辞……他好像也没那么冷漠。3 他的温柔和我的心动给顾晏辞读文件,

成了我每天晚上的固定工作。他的书房很大,整面墙都是书架,从地面顶到天花板,

塞满了烫金封面的书籍。书桌是深色的实木,角落里放着一盏铜制台灯,

暖黄的光线落在摊开的文件上,也落在他低垂的眼睫上。我搬了张椅子坐在书桌旁,

手里捧着文件,一字一句地读。那些关于并购案、收益率、市场份额的字眼枯燥得像天书,

读着读着,我的舌头就开始打结。“这里,重读。”顾晏辞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赶紧倒回去,重新读那段关于“资产负债率”的分析,越读越紧张,声音都在发颤。

他放下手里的钢笔,抬头看我:“陈蔓,你大学学的什么?”“我……我学的文秘。

”我小声说。其实我念的是三本院校,文秘专业听起来体面,找工作时却处处碰壁,

最后才沦落到做保洁。“这些术语听不懂?”“嗯……有点。”我红了脸,觉得很丢人。

他没说话,拿起一支红色的笔,在文件上圈了几个词:“这个是‘现金流’,

指的是公司的现金流入流出;这个‘市盈率’,

简单说就是股价和盈利的比例……”他解释得很耐心,用的都是大白话,

那些晦涩的术语突然就变得清晰起来。我听得很认真,不知不觉间,身子往前倾了些,

离他近了不少。他身上的木质香混着淡淡的墨香,飘进我的鼻腔,像某种安神的药剂,

让我忘了紧张。我偷偷看他,他低着头,手指在文件上滑动,

侧脸的线条在灯光下柔和了许多,没了平时的冷硬。“听懂了?”他突然抬头,

撞进我的视线。我像被抓包的小偷,猛地往后坐,磕到了椅子腿,疼得“嘶”了一声。

“笨手笨脚的。”他皱了皱眉,却伸手扶了我一把。他的指尖碰到我的胳膊,

温热的触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我瞬间僵住了,连疼都忘了。他也像是被烫到一样,

立刻收回了手,清了清嗓子:“继续读吧。”接下来的时间,我读得格外小心,不敢再走神。

可心思却像断了线的风筝,总飘到刚才他碰过的地方,那里的皮肤好像还在发烫。读完文件,

已经快十点了。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回房,他突然说:“明天早上,煎两个溏心蛋。”“啊?

”我愣了一下。他以前早餐从不吃煎蛋,说太油腻。“胃好像舒服点了。”他别过脸,

看向窗外,语气有点不自然。“好!我明天一定煎得恰到好处!”我心里莫名有点甜,

像喝了蜜一样。第二天早上,我特意起得更早,在厨房和溏心蛋“搏斗”。煎坏了三个,

才终于做出两个蛋白凝固、蛋黄流心的完美煎蛋。顾晏辞下楼时,看到餐盘里的溏心蛋,

眼神亮了一下。他拿起叉子,轻轻戳破蛋黄,橙黄色的蛋液流出来,裹住蛋白。他吃了一口,

没说话,但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那天之后,他偶尔会跟我聊几句工作之外的事。

比如问我喜欢吃什么菜,老家在哪里,甚至会说一句“今天天气不错”。这些细碎的对话,

像投入冰湖的石子,一点点融化着我们之间那层无形的坚冰。有一次,我炖了乌鸡汤,

给他盛了一碗,自己也端了一碗在厨房喝。刚喝了两口,就听到客厅传来“砰”的一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摔碎了。我赶紧跑出去,看到顾晏辞站在客厅中央,脚边是摔碎的玻璃杯,

水洒了一地。他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手捂着胃,表情很痛苦。“顾总!您怎么了?

”我吓坏了,赶紧跑过去。“老毛病……”他咬着牙,声音发颤。

我想起管家说过他有严重的胃病,赶紧扶着他坐下:“您等一下,我去拿药!

”我冲进他的卧室——这是我第一次进他的房间。房间很大,装修和客厅一样极简,

床上的被子叠得像豆腐块。床头柜上放着一个药盒,我赶紧拿过来,找到胃药,

又倒了杯温水。“快吃药。”我把药和水递到他面前。他接过药,就着水咽下去,

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眉头依旧紧锁。“要不要去医院?”我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心里揪得慌。

“不用,过会儿就好。”他喘着气说,“老毛病了,疼起来要命,缓过去就没事。

”我蹲在他面前,看着他苍白的脸,突然很心疼。他这么年轻就掌管着那么大的公司,

肯定吃了不少苦吧?胃病大概就是这么熬出来的。“您躺着休息会儿吧,我去收拾。

”我想扶他去卧室。他却抓住了我的手,很用力,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他的手很凉,

还在发抖。“别……别走。”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脆弱,

和平常那个气场强大的顾总判若两人。我愣在原地,心跳得飞快。他的手很大,

包裹着我的手,温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让我忘了挣扎。就这样,我们僵持了几分钟。

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慢慢松开了手,别过脸:“抱歉。”“没……没事。

”我站起身,脸烫得能煎鸡蛋,“我就在这儿陪着您。”我搬了张椅子坐在他旁边,

不敢说话,只能看着他。他闭着眼,呼吸渐渐平稳了些,脸色也好看了点。过了大概半小时,

他睁开眼,看着我:“你怎么还没走?”“我怕您又不舒服。”他盯着我看了几秒,

突然说:“陈蔓,你和别的保姆不一样。”“啊?”“她们只想着拿钱做事,

你……”他顿了顿,没说下去,“谢谢你。”这句“谢谢”,

比给我加五千块工资还让我开心。我笑着说:“这是我应该做的。”他的胃病好了些后,

开始允许我在他工作时,给他泡杯咖啡。以前他从不让家里有咖啡味,说太冲,

现在却会主动说:“要半糖,加奶。”我知道他胃不好,不能多喝,每次都只泡小半杯,

还偷偷加了点养胃的蜂蜜。他喝的时候没发现,只是说:“今天的咖啡好像甜了点。

”“是吗?可能是糖放多了。”我赶紧装傻。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却把那小半杯咖啡喝完了。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他之间的氛围越来越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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