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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殇逝与替身南城的深秋,梧桐叶落了一地,像是铺就了一条通往悲伤的金色道路。

苏晚穿着一身黑色定制套装,站在顾家别墅二楼的露台上,指尖的烟燃了半截,

灰烬簌簌落下。她俯瞰着楼下花园里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穿着肃穆的黑色礼服,低声交谈,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哀戚。今天是顾祁年的追悼会。没有遗体,

只有一张被放大到近乎失真的照片立在灵堂中央——照片上的男人穿着警服,眉目英挺,

嘴角却带着一丝与制服不符的温柔笑意。“尸体都没找到,办什么追悼会?

”苏晚听见楼下有人窃窃私语。“说是缉毒行动中掉进了澜沧江,那地方水流湍急,

怎么可能找得到...”“可怜了苏晚,订婚才三个月...”苏晚掐灭了烟,

猩红的火点在苍白的指间熄灭。她面无表情地转身,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一步步走下旋转楼梯。人群自动为她让开一条路。南城苏家的独女,

即便在未婚夫的追悼会上,也依然是众人目光的焦点。她太冷静了,冷静得近乎诡异,

有人私下交换着担忧的眼神。只有最亲近的人知道,苏晚已经疯了。顾母扑上来抓住她的手,

泪眼婆娑:“晚晚,他们说年儿他...我不信,

他答应要回来和你结婚的...”苏晚轻轻拍了拍顾母的手背,动作僵硬:“阿姨,别难过。

”她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眼神空洞地掠过那些同情或好奇的面孔。在人群外围,

她看见几个穿着便服的男人,站姿笔挺,神情凝重——是顾祁年的同事。

其中一人对上她的目光,迅速低下头,掩饰眼中的复杂情绪。苏晚没有追问任何细节。

官方说法是缉毒行动失败,遭遇伏击,三名警员牺牲,顾祁年的尸体被江水冲走。

她接受了这个说法,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追悼会结束后,

苏晚把自己关在顾祁年的公寓里整整一周。当她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仿佛变了个人。

曾经的苏晚,南城最耀眼的名媛,笑容明媚,眼中有光。如今的苏晚,美得更加锐利,

更加冰冷,眼中只剩下偏执的火焰。“找一个和顾祁年长得像的人。”她对助理说,

语气平静得像在吩咐明天早餐要吃什么。助理愣住了:“苏小姐,

您是说...”“找一个和顾祁年长得像的男人,”苏晚重复道,目光投向远处,

“多少钱都可以。”第一个“替身”在一周后被带到苏晚面前。那是个艺术学院的学生,

侧面轮廓确实有几分像顾祁年。苏晚给了他十万,让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什么也不用做,

只是看着她。三小时后,她突然站起身:“你可以走了。”“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学生忐忑地问。“你不像他,”苏晚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一点都不像。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南城圈内传开了:苏家大小姐疯了,

到处找和她死去的未婚夫相似的男人。有人嗤之以鼻,有人同情惋惜,也有人趁机牟利。

经纪人开始主动推荐“合适”的男孩们,他们或多或少与顾祁年有某些相似之处——眉眼,

鼻梁,嘴唇,或者只是发型和身材相似。苏晚见了十几个,最长的一个留在身边两天,

最短的只有十分钟。“眼睛颜色不对。” “手指太短了。” “笑起来的神态完全不对。

” “声音差太多了。”她总能找到不像的地方,然后毫不犹豫地将人赶走。

那些男孩离开时,往往带着困惑和一丝被羞辱的愤怒——他们被当成了一件物品,

与一个死人比较,然后被认定为赝品。五年过去了。

苏晚的“癖好”已成为南城上流圈公开的秘密。她执掌的苏氏集团业绩蒸蒸日上,

社交场上她依然是那个高不可攀的苏家大小姐,但私生活却越来越封闭,越来越怪异。

“这个绝对符合您的要求,苏小姐。”经纪人谄媚地递上平板电脑,“您看看这组照片。

”苏晚正在签署文件,头也不抬:“放那儿吧。”“苏小姐,这个真的很特别,

***这行十年,从没见过这么像的...”苏晚抬起眼,经纪人立刻噤声,

放下平板后退着离开了办公室。傍晚时分,苏晚才拿起平板,漫不经心地划开屏幕。

当看到照片时,她的手指突然僵住了。照片上的男人站在湖边,侧对着镜头,

阳光勾勒出他清晰的下颌线和高挺的鼻梁。那眉毛的弧度,那微抿的嘴唇,

那脖颈与肩膀连接的线条...苏晚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她迅速划到下一张照片。

这张是正面照,男人直视镜头,眼神略带困惑,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要被拍照。

那双眼睛——内双的眼皮,深褐色的虹膜,

眼角微微上扬的弧度...“祁年...”苏晚无意识地喃喃出声。她猛地站起身,

按下内线电话:“我要见这个人。现在。”“苏小姐,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

而且对方可能需要时间准备...”“现在。”苏晚重复道,语气不容置疑。一小时后,

男人被带到了苏晚的私人会所。他站在宽敞的客厅中央,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白色衬衫略显廉价,西裤的裤脚有些过长,堆积在擦得不太干净的皮鞋上。但他的身高,

体型,甚至站姿...苏晚缓缓从阴影中走出,目光如刀,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转过去。”她命令道。男人愣了一下,顺从地转身。后脑勺的形状,耳朵的轮廓,

肩膀的宽度...苏晚感到一阵眩晕。“转回来。抬头。”男人照做了。现在他们四目相对。

太像了,像得让人窒息。但下一秒,苏晚就发现了问题。“你不是中国人?”她问,

注意到他眼神中的某种异国特征。“中缅混血,”经纪人急忙插话,“母亲是缅甸人,

但在云南长大,中文很好。”苏晚走近一步,几乎贴着男人的身体,仰头仔细端详他的脸。

男人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皮肤比顾祁年黑一些粗糙一些,应该是常年户外工作的结果。

眼神怯懦,躲闪,完全没有顾祁年那种坚定和正气。身上有淡淡的烟味和汗味,

没有顾祁年身上那种淡淡的皂角清香。赝品。又一个拙劣的赝品。

苏晚眼中刚刚燃起的光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失望和愤怒。“滚。”她轻声说。

男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我说滚出去!”苏晚突然抓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

狠狠砸在地上。碎片四溅。男人和经纪人都吓了一跳,慌忙退出房间。当门关上后,

苏晚缓缓蹲下身,捡起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她握得太紧,碎片割破了手掌,

鲜血顺着白皙的手腕滑落,滴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疼痛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五年了。

她找了五年,见了无数张相似的脸,却没有一个能真正填补她心中的空洞。

每个不像的细节都在提醒她:顾祁年死了,再也回不来了。手机响起,是母亲打来的。

“晚晚,下周李家的宴会,你需要个男伴吧?王太太的儿子刚从英国回来,

年轻有为...”“不需要。”苏晚打断道。“你已经五年了,该走出来了。

年儿如果知道你这样,他也会难过的。”“我说了,不需要!”苏晚猛地挂断电话,

将手机扔到沙发上。她走到酒柜前,倒了一大杯威士忌,一饮而尽。酒精灼烧着喉咙,

却温暖不了那颗冰冷的心。窗外,南城的夜景璀璨如星海。

这座繁华都市从未因任何人的悲伤而停止运转。苏晚又倒了一杯酒,走到落地窗前。

玻璃上映出她的影子——依然美丽,却如同精致的人偶,眼中没有一丝生气。

“你在哪里...”她对着窗中的自己低语,“你到底在哪里...”就在这时,

她的私人手机收到一条匿名信息。通常她会忽略这种陌生信息,但今晚鬼使神差地点开了。

没有文字,只有一张模糊的远距离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男人的侧影,

站在一家格斗俱乐部门口,穿着黑色皮衣,正在点燃香烟。苏晚的呼吸停滞了。

即使模糊即使只是一个侧影,她也绝不会认错。那是顾祁年。绝对是他。

照片下面只有一个地址和一个时间:明晚九点,“迷夜”俱乐部。苏晚盯着那张照片,

手指紧紧攥着手机,指节发白。五年来的所有理智,所有压抑,所有绝望,

在这一刻轰然崩塌。她不知道这条信息是谁发的,有什么目的。她只知道,明天晚上,

她一定要去那个地方。无论那是奇迹还是陷阱。

2 魅影重逢“迷夜”俱乐部隐匿在南城旧区一条不起眼的巷底,

招牌是一盏昏红的、不规则的霓虹,像凝固的血滴。门外没有迎宾,

只有厚重的、隔音极佳的黑铁门,以及门旁阴影里两个沉默打量来客的壮汉。

苏晚的黑色宾利停在巷口,与周遭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她推门下车,

夜间的冷风裹挟着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丝绒长裙,

外披一件男士风格的宽肩西装外套,苍白的面容在夜色中像一道锐利的剪影。

她递给门卫一张不记名的黑色会员卡——这是她动用关系才迅速弄到手的“通行证”。

门卫验证后,沉默地拉开了那扇沉重的门。瞬间,声浪与一种近乎暴烈的热浪将她吞没。

与门外死寂的巷道截然不同,“迷夜”内部像一个沸腾的、原始的熔炉。

空气混杂着浓烈的烟味、酒气、汗味和一种隐隐的铁锈味。中央是一个巨大的铁笼擂台,

两名赤着上身的壮汉正在其中搏斗,肌肉撞击的闷响透过喧嚣隐约可闻,

周围是疯狂呐喊下注的人群。灯光昏暗、摇曳,

将一张张扭曲兴奋的脸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苏晚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

不是因为环境,而是因为那个渺茫却灼烧她五脏六腑的希望。她强迫自己冷静,

目光像最精密的仪器,快速扫描过吧台、卡座、擂台周围每一个角落。没有。

没有那个她魂牵梦萦的身影。失望像冰水般浇下,但那条信息带来的偏执支撑着她。

她走到相对安静些的二层回廊,点了一杯烈酒,倚着栏杆,继续搜寻。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擂台上换了几轮拳手,她杯中的冰块几乎融化殆尽。

就在她几乎要认为那信息只是个恶劣的玩笑时,俱乐部一侧的私人区域门开了。

几个男人走了出来,气场瞬间改变了那一区域的氛围。他们穿着看似随意却价值不菲的衣装,

眼神锐利,步履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松弛与危险。

周围喧闹的人群似乎下意识地为他们让开空间,窃窃私语声低了下去。然后,

苏晚看到了被簇拥在中间的那个男人。时间在那一刻仿佛凝固。高大的身形,宽肩窄腰,

行走时背脊挺直的姿态…哪怕隔着一段距离,光线晦暗,

她也绝不会认错那刻入她骨血里的轮廓。是他。真的是他。五年。整整五年。

每一个日夜的思念、痛苦、绝望的寻找,在这一刻找到了终点。

苏晚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冰冷下去。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依靠疼痛维持着最后的理智。她几乎是跌撞着冲下楼梯,推开拥挤的人群,

不顾一切地向他靠近。他终于在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区停下,接过手下递来的酒。

灯光正好打在他的侧脸上。苏晚停在了几步之外,呼吸滞住。那张脸…是顾祁年。

却又不是她记忆中的顾祁年。眉眼鼻唇,每一处线条都一模一样。可是那双眼睛,

曾经盛满阳光与温柔,如今却只剩下深潭般的冷寂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下颌线更加锋利,

皮肤是常年不见光的冷白,一道淡色的疤痕从他左眉骨延伸至鬓角,

为他平添了几分野性的凶悍。他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却像一头假寐的猛兽,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压迫感。苏晚一步步走近,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被喧嚣淹没,

却像重锤敲在她自己心上。她停在他面前,阴影笼罩了他。男人们停下交谈,

警惕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他缓缓抬起头,深褐色的瞳孔对上她的视线。

那里面没有一丝波澜,没有惊讶,没有熟悉,只有冰冷的陌生和一丝被打扰的不耐。

“祁年…” 声音干涩得不像她自己发出的,“顾祁年?”男人眯了下眼,

嘴角勾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一种苏晚不熟悉的、略显玩味的腔调:“这位小姐,你认错人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刺穿苏晚鼓膜,直抵心脏。“不可能…”她摇头,声音颤抖却执拗,“你看着我!

你是顾祁年!你没死…”男人嗤笑一声,身体前倾,拿起桌上的酒抿了一口,腕骨突出,

动作带着一种冷硬的力道。他再次抬眼看她,

目光像审视一件物品:“很多人都说我像某个死掉的人。很遗憾,我不是。

”他旁边一个脸上带刀疤的男人粗声开口:“枭哥,这女的谁啊?”枭。他们叫他枭。

苏晚的大脑一片混乱。是认错了?只是又一个极其相似的替身?

可那条信息…还有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不…”苏晚猛地伸手,想要抓住他的手臂,

确认他是真实存在的,“你看着我!你是顾祁年!你为什么不承认?!

”她的指尖还没碰到他,手腕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钳住。快得她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

他的手指像铁箍一样冰冷有力,捏得她腕骨生疼。他的眼神瞬间沉了下去,

之前的玩味消失殆尽,只剩下骇人的冷厉。“小姐,”他声音压得很低,

却带着清晰的警告意味,“不管你是谁,最好适可而止。这里不是你能胡闹的地方。

”他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周围他的手下都站了起来,

面色不善地盯着她。苏晚捂着手腕,那里还残留着他冰冷的触感和疼痛。

她看着他重新靠回沙发,不再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插曲。那种彻底的漠然,

比任何否认都更具杀伤力。保镖及时出现,护住了苏晚,低声道:“小姐,我们先离开这里。

”苏晚被半强迫地带离了“迷夜”。冷风一吹,她浑身发抖。不是冷的。是愤怒,是困惑,

是五年等待后近乎疯狂的执念。她回头看向那扇重新紧闭的黑铁门。枭?黑帮堂主?

无论他承认与否,无论他变成了什么样子。她找到了他。这一次,

她绝不会再让他从眼前消失。3 强制囚禁回到位于半山的苏家别墅,

苏晚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像,坐在空旷客厅的沙发上,一动不动。指尖的烟燃尽,烫到手指,

她才猛地回过神。手腕上那一圈被捏出的红痕已经微微发青,

清晰地提醒着她“迷夜”里发生的一切。那双冰冷陌生的眼睛,那句“认错人了”,

那毫不留情的力道。每一个细节都在撕扯她的神经。

没死…” “他不认我…” “他成了黑帮…他们叫他枭哥…”这些念头在她脑中疯狂盘旋,

交织着五年来刻骨铭心的痛苦和失而复得的剧烈冲击。理性告诉她,那个人危险、陌生,

不再是她的顾祁年。可情感像疯长的藤蔓,死死缠绕着她的心脏——那就是他!

他一定是有苦衷!他必须承认!一种偏执的、不容置疑的念头占据了上风:把他带回来!

把他关起来!直到他承认为止!直到她的顾祁年回来为止!她拿起电话,

接通了苏氏安保部门的负责人,也是苏家多年来的心腹,钟叔。“钟叔,

我要你帮我‘请’一个人回来。”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小姐,请谁?去哪里请?

”“‘迷夜’俱乐部,一个叫‘枭’的男人,冥府帮的堂主。”苏晚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仿佛在吩咐一件寻常公事,“我要绝对安静,不能惊动任何人,尤其是冥府那边。”“冥府?

”钟叔的声音凝重起来,“小姐,那帮派背景复杂,很危险。

这个人…”“我不管他危不危险!”苏晚猛地提高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边缘,“我要他!

明天晚上之前,我要在这里见到他!听懂了吗?”钟叔在那头叹了口气,

最终应道:“明白了,小姐。我会制定周密计划。”接下来的二十多个小时,

苏晚处于一种焦灼的等待状态。她没去公司,只是反复看着手机里那张模糊的侧影照片,

以及钟叔发来的关于“冥府”和“枭”的有限信息。信息显示,

“枭”大约是两年前在冥府崛起的,身手狠辣,行事果决,很快得到了帮派首脑的赏识,

地位攀升极快。关于他的过去,一片空白。苏晚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却又被更疯狂的希望托起——空白?正好说明有问题!那一定是被刻意抹去的!

行动时间定在次日深夜。苏晚坐在别墅的监控室里,看着十几个屏幕上传回的实时画面。

钟叔安排的人手已经埋伏在“枭”常出没的几个地点附近。画面中,

“枭”独自一人从一家地下**后门走出,走向停在巷子里的黑色越野车。他似乎有些疲惫,

揉了揉眉心,警惕性比在“迷夜”时似乎低了一些。就在他拉开车门的瞬间,变故陡生!

两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从巷口疾驰而入,精准地堵死了前后去路。

数名穿着黑衣、训练有素的保镖迅速下车,动作迅捷无声,直扑目标。“枭”反应极快,

几乎在车灯照过来的瞬间就做出了防御姿态。他猛地关上车门作为屏障,

侧身避过最先扑来的两人,手已探向腰间。监控前的苏晚屏住了呼吸。然而对方人数太多,

配合默契,而且显然早有准备。电击棍的蓝色电弧在黑暗中爆响,“枭”闷哼一声,

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动作瞬间迟滞。紧接着,

一张浸透了强效麻醉剂的毛巾从身后捂住了他的口鼻。他奋力挣扎,

手肘击打在身后人的肋骨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但药力迅速发作,他的抵抗越来越弱,

最终眼神涣散,彻底失去了意识。整个过程不超过两分钟。巷子重新恢复死寂,

面包车和黑色越野车迅速驶离,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小时后,

地下车库的专用电梯直达别墅顶层。两名保镖架着昏迷不醒的男人,

将他送进了苏晚早已准备好的房间。那是一个宽敞的套房,设施齐全,甚至称得上奢华,

但窗户被封死,门是特制的加固防弹门,只能从外部打开。

房间里没有任何可能被用作武器的东西。苏晚站在床边,

低头凝视着被放在床上、依旧昏迷的男人。近距离看,他脸上的细节更加清晰。那道疤痕,

紧抿的唇线,以及即便在昏迷中依旧微蹙的眉头。她的指尖颤抖着,几乎要抚上他的脸颊,

却在最后一刻停住。她深吸一口气,对钟叔说:“看好他。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靠近。

他醒了立刻通知我。”“小姐,这…”钟叔看着床上那个即便昏迷也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面露忧色,“这太冒险了。冥府的人丢了堂主,一定会疯狂寻找…”“那就让他们找!

”苏晚打断他,眼神偏执而锐利,“把这里打造成铜墙铁壁。在我得到答案之前,

谁也不能带走他!”说完,她最后深深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厚重的门在她身后缓缓关上,落锁发出沉闷而决绝的“咔哒”声。黑暗中,

只有男人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声。麻醉效果正在消退。囚笼已成。猎物已入笼。而猎人,

正等待着她的猎物醒来。4 试探与撩拨苏晚再次进入房间时,已是清晨。

阳光被严实的遮光帘挡住,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缝隙中渗入,勾勒出房间里冰冷的轮廓。

“枭”已经醒了。他坐在靠墙的单人沙发上,背脊挺直,双手放在膝盖上。听到开门声,

他缓缓抬起头。眼神冰冷、锐利,像淬了毒的刀,直射向门口的苏晚。

没有了昨晚在“迷夜”的玩味和伪装,只剩下***裸的敌意和审视。

他被换上了一身舒适的灰色家居服,但丝毫掩盖不住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悍厉之气。

房间里有被打扫过的痕迹,早餐原封不动地放在一旁的桌上。“你们是什么人?”他开口,

声音因麻醉剂的后续影响而有些沙哑,却更显压迫,“知道绑我的后果吗?

”苏晚反手关上门,却没有靠近,只是倚在门边,打量着他。

她换了一身简单的白色丝质衬衫和黑色长裤,长发松松挽起,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

与这房间里紧绷的气氛格格不入。“这里的隔音很好,你喊破喉咙也没用。”她语气平静,

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至于后果?我不在乎。”她慢慢走近,在他对面另一张沙发坐下,

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他的脸。“你昨天说,我认错人了。”“难道不是?”他冷笑,

下颌线绷紧。“也许吧。”苏晚微微倾身,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一盒烟,

自己抽出一支点燃,然后将烟盒推到他面前,“抽吗?你以前喜欢这个牌子。

”那是顾祁年常抽的烟。男人的目光在烟盒上停留了零点一秒,几乎难以察觉,随即移开,

嗤笑:“不抽。劣质烟。”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顾祁年确实后来戒了这个牌子,说太呛。

她吐出一口烟雾,烟雾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模糊了他的表情。“那你喜欢什么?

或许我这里有你喜欢的酒?顾——” 她故意拖长了音调,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家以前藏了不少好酒。”没有任何反应。他的表情像一张打磨光滑的面具,

无懈可击。“我说了,你认错人了。”他重复道,眼神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直接开价吧。绑我来,想要什么?钱?还是冥府的什么消息?

”“我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苏晚按灭烟,站起身,缓缓踱步到他身后。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沙发的靠背,离他的后颈只有几厘米。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瞬间僵硬,

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你左肩后面,是不是有一道疤?大概这么长,”她用手比划着,

“小时候爬树摔的。”“没有。”他斩钉截铁。顾祁年有。那道疤她吻过无数次。

苏晚绕回他面前,俯身,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将他困在自己与沙发之间。

距离近得能看清他瞳孔细微的收缩,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

她身上淡淡的冷冽香水味侵入他的领地。“那你耳朵后面,”她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蛊惑,

“有一颗很小很小的红痣。对吗?”她的目光紧紧锁住他的耳朵和颈侧连接处的皮肤。

那里被衣领遮挡了一些。他的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眼神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一条缝隙,但瞬间又被更深的冰冷覆盖。“小姐,

”他抬起头,几乎与她鼻尖相抵,眼神危险而充满警告,“这种拙劣的试探毫无意义。

如果你想要的是调情,”他猛地抬手,冰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轻,

带着羞辱的意味,“不妨直接点。不必编这些无聊的故事。”苏晚的下巴被捏得生疼,

他指尖的薄茧摩擦着她的皮肤。那种触感,混合着他身上陌生的凛冽气息,让她一阵战栗。

不是顾祁年…顾祁年从来不会这样对她。巨大的失望和愤怒席卷而来。她猛地挥开他的手,

直起身,胸口剧烈起伏。“你到底是谁?!”她声音颤抖,几乎失控。男人看着她,

忽然扯出一个近乎残忍的笑容,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间带来强大的压迫感。

“我是枭,冥府的堂主。”他一字一顿,目光像冰冷的蛇信舔过她的脸,“而你,

不管你是谁,最好立刻放了我。否则…”他向前逼近一步。苏晚下意识地后退。

“…等我出去的时候,你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他的威胁***而直接。苏晚死死盯着他,

试图从那双眼眸深处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熟悉和动摇。没有。只有深不见底的黑暗和杀意。

这场试探,她似乎一败涂地。可她心底那个疯狂的声音却在尖叫:他在伪装!他一定是!

她猛地转身,几乎是逃离般地冲向门口。在手握上门把的瞬间,她停住,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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