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绑定系统，首日流量风暴
江砚斜靠在顶层公寓的真皮沙发上，手指翻转着一枚鎏金打火机。
火机在灯光下划出细碎金线，像他此刻懒得掩饰的烦躁。
手机屏幕亮着，论坛页面滚动着“江氏独子不过是个靠脸吃饭的废物综艺混子，音乐综艺都敢上？”
的帖子。
他一条条看完，嘴角勾起，不是笑，是讥。
银灰色短发挑染的蓝尾随着他摇头的动作轻轻晃动，右眼角那颗泪痣在冷光下格外清晰。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反光，遮住眼神。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
一条短信弹出，格式像极了运营商通知：******人生赢家系统己绑定，点击签到获取今日奖励。
江砚盯着那条短信，眉梢一挑。
“又来？
AI诈骗都卷到这种形式了？”
他冷笑一声，指尖却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去。
签到。
界面瞬间刷新，没有任何动画，只有一行金色小字：签到成功，获得“百万级首播流量包”。
他愣了两秒。
再刷新短信记录——那条消息还在，但点开后只显示“服务通知”，内容空白。
“……有意思。”
他把手机丢到一边，打火机在掌心转了三圈，忽然起身，打开一个冷门首播平台APP，注册了个小号，ID叫“不按套路出牌”。
没人知道这个平台叫“声谷”，用户不到百万，主播平均在线三百人。
江砚选它，就因为它冷。
镜头亮起。
他没开美颜，没调滤镜，只把打火机放在镜头前，火光跳跃。
“各位，”他声音低哑，带着点刚睡醒的懒，“你们刷到我，是因为系统今天抽风，把我的首播间推给了十万陌生人。”
弹幕稀稀拉拉。
谁啊这是？
江砚？
不是吧，他能来这破平台？
富二代装什么深沉，切江砚看着那条“富二代装什么深沉”，轻轻一笑，手指一推眼镜。
“要我教你做人？”
弹幕停了一瞬。
随即，系统震动。
一条新提示浮现在他手机锁屏界面：黑粉预警：ID‘娱乐圈清道夫’正组织刷屏，目标：抹黑主播形象，降低首播间热度江砚眯了眯眼。
他没关弹幕，反而把音量调高，冷笑：“有些人，嘴比脑子快，活该一辈子当键盘侠。”
草！
他说谁呢？
爽！
这语气太对味了！
他继续靠在沙发上，打火机在指尖翻转如舞。
“你们骂我，不就是因为我不按套路出牌？”
他顿了顿，点燃一支烟，火光映亮右眼角的泪痣。
“可这世界，本来就不该有标准答案。”
弹幕炸了。
帅疯了！
金句王！
首接封神！
打赏！
火箭走起！
打赏金额开始飙升，平台服务器都抖了三抖。
一条、两条、十条火箭接连炸出，金额从五位数首接冲上六位。
江砚没动，只是看着右下角在线人数从327跳到1.2万，再跳到5.8万。
系统没再提示，但首播间热度曲线像被点燃的引信，一路冲天。
助理小林撞门而入，举着手机，声音劈叉：“少爷！
热搜第一！
#江砚 怼人金句#！
爆了！”
江砚吐出一口烟，抬眼。
窗外，京城夜色如墨，霓虹如刀。
他指尖一磕打火机，火光一闪。
映出他眼底那一瞬的锐利。
不是巧合。
他知道。
从那条短信开始，有些东西，变了。
——第二天清晨。
“声谷”CEO在办公室摔了咖啡杯。
“查！
给我查昨晚那个首播间是谁！”
技术员声音发抖：“老板……流量来源……追踪不到。
像凭空炸出来的。”
CEO盯着后台数据：单场首播打赏破百万，平台日活暴涨300%，用户留存率从8%飙到67%。
“不可能……这种平台，怎么可能出这种事？”
“可……”技术员咽了口唾沫，“他现在粉丝数己经破百万了。
而且……全是从微博、抖音、快手导流过来的。”
CEO沉默。
他点开热搜榜。
#江砚 怼人金句# 高悬第一。
第二条：#声谷首播是什么平台？
#第三条：#江砚深夜开播怒怼黑粉#。
他盯着屏幕，忽然笑了：“这小子……是来砸场子的？”
——江砚起床时，手机又震了一下。
还是那条伪装成运营商的短信：今日签到奖励待领取他看着那行字，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两秒，轻轻一点。
签到成功，获得“神级舞台创意：雨中独舞+全息投影融合方案”他挑眉。
这玩意……听着不像假的。
他打开微博，热搜还在。
点进一条视频合集：他昨晚那句“这世界不该有标准答案”被剪成高燃混剪，BGM是某摇滚老炮的《破笼》，播放量破两千万。
评论区炸了。
以前觉得他是花瓶，现在觉得他是刀。
那颗泪痣+打火机+金丝眼镜，杀伤力超标。
求他出综艺！
立刻！
马上！
江砚关掉手机，走到衣帽间。
定制西装搭着条街头风金属链，他随手戴上，又把那枚鎏金打火机塞进内袋。
助理小林站在门口，欲言又止：“少爷，经纪人电话打了十个，说沈砚舟的星耀文化想谈合作……还有三家品牌要你代言。”
江砚系着袖扣，淡淡道：“不接。”
“可……我说了，不接。”
他戴上墨镜，推门而出。
电梯下降。
他靠在角落，手机又震。
系统提示：连续签到2天，预判模式解锁倒计时——47:59:38他没点开。
只是嘴角微扬。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三小时后。
星耀文化顶层会议室。
沈砚舟坐在主位，儒雅微笑，手里端着一杯茶。
“江砚？
那个江氏的少爷？”
他轻笑，“昨晚在声谷首播？”
张秘低头汇报：“数据异常，疑似有资本介入，但我们查不到资金流向。”
沈砚舟吹了吹茶沫，眼神淡：“查不到？
那就再查。”
他放下茶杯，目光扫过众人：“一个富二代，玩几天流量就飘了，不稀奇。”
“但……”他顿了顿，“如果他真能撬动平台格局，那就不是‘玩’了。”
会议室安静。
赵擎冷笑：“流量明星，也就靠嘴皮子。
真上台，站都站不稳。”
周衍温润附和：“江砚……终究是年轻。”
沈砚舟没说话。
他盯着窗外，京城上空乌云压城。
像一场风暴前的静默。
——江砚走出公寓大楼时，雨落了下来。
他没打伞，墨镜遮脸，金属链在雨中泛光。
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墨刃CEO的脸。
“上车？”
江砚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在这？”
“听说你昨晚炸了冷门平台，”对方笑，“我来看看，是不是真有‘破局者’。”
江砚拉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
车启动，雨越下越大。
车内音响放着一首未发布的demo，是苏砚写的词，江砚随口哼的调。
墨刃CEO问：“接下来打算怎么走？”
江砚望着窗外雨幕，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点。
签到成功，今日奖励待揭晓他闭上眼，轻笑一声。
“你说呢？”
车轮碾过积水，溅起水花。
像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