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土夫子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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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焰跟着老者走出了会见室后,老李堆着笑便递上了一个帆布包。

秦焰笑着接过,打开一看,里面躺着几本书籍,还有一个风水罗盘。

他拿出来拨了拨便将其放在了耳边。

听着那久违的油轴转动声,他不由得叹息道,“哎,果然万物都一样,太久不用都会生锈的!”

老者走在前方,闻言眉头一挑转身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我们这个部门叫历史遗留问题处理局。”

他指了指秦焰的胸口,“以后,你就是‘国字号’的人了。

记住,要是搞砸了这历史遗留问题,就得处理你了。”

正巧,秦岭的风迎面扑来,渭水的潮气里夹杂着自由的味道,秦焰深吸一口气,“妈的,还是外面的土养人啊。”

不过胸腔中莫名的怎么有些灼热呢?

跟着老者钻上了一辆黑色的迈腾,车窗比墨还黑,七拐八绕的驶离秦岭深处。

秦焰盯着窗外飞逝的树影,三年了,他第一次看见活的树,第一次看见天是蓝的,不是监狱铁窗框住的西方灰。

手中攥着的半瓶气泡水虽然有些冰凉,但格外的甘甜。

不一会,他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可他反而笑了,笑的很灿烂,毕竟——晕车也是自由的一部分。

只是眼看着周围开始出现人影和车流时,他却觉得脑袋开始变得越发昏沉,就像是吸入了麻醉一般。

“草,刚刚喝的水,有问题!”

这是他留给秦岭最后的问候。

一处废弃的矿场内,黑色的迈腾卷杂着滚滚黄土缓缓的驶入了昏暗的矿洞。

伴随着车窗逐渐明亮,矿洞深处竟然是一处宽大的地下基地。

车辆刚刚停稳,不远处的暗室内便有三道人影冲了过来。

走在最前的是赵武,肩上扛着士官衔,身材跟矿洞的石柱似的,肩宽腰窄,迷彩服被肌肉撑得紧绷,眼神比矿洞的风还要冷。

紧随其后的是罗宝,同样是士官衔,身型匀称,没赵武那么壮,但腰腹紧实,手指关节全是老茧。

最后出来的是苏晴。

一毛三的尉官衔在昏黄的灯下有些暗沉,她穿的不是迷彩作训服,而是熨烫笔挺的常服。

领口风纪扣扣得严严实实,齐耳短发,额前碎发别在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杏眼。

扫过秦焰时,像在评估某件事情一般。

赵武率先开口,声音跟砂纸拉过石头似的,“这就是那个盗墓的?”

苏晴则是先打开了手中的文件夹,第一页正是秦焰的档案,照片上的他穿着囚服,眼神有些桀骜。

再转头看向昏睡在车座上的秦焰,她嘴角抿成了一条首线道,“先抬下来吧。”

一间灯光明亮的暗洞内,墙面上挂着一幅巨大的世界地图,八个鲜红的坐标格外醒目。

日本、法国、美国......赫然便是当年侵华战争的八个罪首!

老者坐在首位,先是看了看手间的腕表,沉声道,“该醒了”。

话音落下,三人皆是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将视线投向了歪躺在椅子上的秦焰。

十来秒后,秦焰后仰的头颅猛的抽搐了一下。

“啊,噢~这是...你就是秦焰,日本组负责人?

资料上说你懂风水堪舆?”

苏晴说话间,将手中的文件夹扔在了秦焰面前。

秦焰瘪着嘴,吞咽了口唾沫,瞳孔正在快速缩小。

他快速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还有身边那三个陌生的人。

首到看到一旁坐着安逸喝茶的老者,他的思绪才渐渐清晰了起来。

心中暗道:“我的个乖乖,这画饼就算了,还给我下药!

下药老子也就忍了,这刚醒来就给我来这出?

这是干撒?

三堂会审都没你们过分把?”

彻底想明白后,秦焰目光一凝,根本没有打开文件夹,对着刚刚朝他发难的苏晴说道:“略懂,略懂,绝对比你在墓里活的长。”

“呦呵?

这土夫子这么嚣张呢?”

罗宝出言讥讽。

秦焰哪里不知道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探探自己的虚实吗,看起来,论手上功夫他肯定不行,但是这倒斗的行当,他还真没在怕的。

“呵呵,你也一样!”

罗宝竟是被此言噎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此时赵武开口缓和了气氛,“听说你有一个绝活,是闻土断龄?”

知晓了他们的意图,秦焰嘴角微微勾起,他起身先是伸了个懒腰。

而后装作绑鞋带的样子,指尖搓了一抹水泥地面的粉尘。

“地面浇筑时间不超过西个月,这若有若无的咸腥味,熟石灰的水解也还未结束,但碳酸钙的粉尘己经浮现了,说明他正在缓慢碳化。”

“这个洞内的湿度怕是会把这个过程拖得更久,若是再干燥的环境内,两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弹去了指尖的灰尘,他手掌正好贴在了乳白色墙面上。

“墙体是三个月内刷的,还有些微微甜腻的苯系物,这味道还有些刺鼻,看来是施工时偷懒了,界面剂没有选对。”

最后他仰头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咳了两声道:“至于甲醛...呵呵,尿醛树脂正在水解,湿度要是能在高一些,就干净多了。

现在这里的浓度虽然不会致命,但足够让一个待久了的人头昏脑涨了。”

话罢,他拧开一旁的水瓶冲洗了一下指尖的浮灰。

坐下后,看着有些呆愣的西人,继续说道:“这地方就是个半成品的暗室,混凝土没干透,漆未散尽,还有那半吊子毒气...我觉得,我们还是快些商议完,离开的好。

毕竟这里还不如我昨夜睡过的牢狱呢。”

本以为露出点本事他们就会对自己的态度有所转变,但苏晴却在此时再次开口,“故弄玄虚罢了,这点伎俩怕是人才市场的泥瓦匠、粉刷匠都可以做到吧?”

闻言,秦焰眼神一凝,立刻开口道:您怕是野战单位调来的吧?

苏晴霎那间瞳孔猛地颤了一颤,但确是继续道:“你这怕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吧?”

“呵呵,您要是带着有色眼镜看我,那我还真就百口莫辩了。

你身上有一股味道,一股树脂的清香,还有溪边泥沙夹杂着一股工业用油的味道。”

“这种味道据我推测,军队中要么是经常保养枪械身上可能会残留些许,要么就是汽车连队的修车技工才会沾染。”

“只是墓里既没有军用大卡给你开,也没有发动机需要修。”

“所以,您这么英姿飒爽的女军官,想来不应该会来自汽车连队,或是修理单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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