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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憋憋屈屈,被重男轻女的爹妈吸干血肉,成了废物弟弟的垫脚石,

最后死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连块好墓地都不配拥有。再睁眼,我竟回到十八岁,

那张大学录取通知书正被他们像施舍一样递过来——“让给你弟吧,

女孩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呵。有什么用?这一世,我要让你们统统看清楚!

奖学金是我的,好工作是我的,房子存款都是我的!道德绑架?PUA?重男轻女?对不起,

老娘免疫了!开局一张嘴,输出全靠怼!极品全家,准备好迎接我的狂暴模式了吗?这次,

我不光要掀桌,还要把桌子直接拍你们脸上!

01冷…刺骨的冷…像是躺在寒冬腊月的冰窟里,连血液都冻僵了。意识模糊间,

我听到熟悉的、刻入我骨髓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和一丝…如释重负?“宝根啊,

别太难过了,你姐这病…唉,也是她命不好,拖了这么久,走了也算解脱了。

”是我妈李春花的声音,她正温声细语地“安慰”着我那宝贝弟弟。“妈,

我不是难过这个…”我弟弟苏宝根,声音里带着哭腔,却不是为我,“我是心疼那十万块钱!

当初就说别治了,白白扔进水里!这下好了,人没了,钱也没了!小丽家那边催彩礼催得紧,

我上哪再弄十万块去啊!”我的心,哪怕已经感觉不到跳动,也猛地一抽。

十万块…那是我起早贪黑打三份工,省吃俭用存下来,准备给自己做手术的救命钱啊!

却被我妈哭着喊着“先应应急”,“你弟娶不上媳妇,老苏家就断了根了”,

“妈以后一定还你”…给硬生生骗走了。原来,在他们眼里,我的命,

还不如他娶媳妇的彩礼值钱。“行了,人都没了,说这些干啥。

”我爸苏大强沉闷的声音响起,一如既往的和着稀泥,“赶紧联系殡仪馆,

找个最便宜的套餐,早点烧了早点完事。墓地?买个屁!骨灰随便找个河沟撒了就行,

省下来的钱,还能给宝根添个新手机。”冰冷的绝望像毒蛇,死死缠绕着我早已麻木的灵魂。

看啊,苏冉,这就是你掏心掏肺对待的家人。这就是你奉献了一生,换来的一切。连死后,

都不配有一块安身之所。记忆的碎片像钝刀,一下下切割着我。小时候,鸡腿永远是弟弟的,

新衣服永远是弟弟的,我只能捡他不要的旧衣服穿,还要被骂“赔钱货”、“没出息”。

高考那年,我拼了命考上重点大学,他们却逼我把名额让给只够上专科线的弟弟,

说我“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早点打工帮衬家里才是正理”。我哭了整整一夜,

最终屈服。最后弟弟没能如愿顶替,但是我也没有去读书。那张录取通知书,被我弟撕碎,

扔在我脸上,嘲笑我是“痴心妄想”。工作后,我的工资卡被我妈“代为保管”,

美其名曰帮我攒嫁妆,实则全部贴补给了弟弟。他买房,我出首付;他买车,

我还贷款;他惹是生非,我拿钱平事…而我,

连买支好点的口红都要被骂“败家”、“骚狐狸”。三十岁那年,我累倒了,查出重病。

他们来看过我一次,留下几个烂苹果,然后就是无止境的抱怨,抱怨医药费太贵,

抱怨我拖累了家里,抱怨我不能继续给弟弟赚钱…我恨他们的偏心狠毒!

更恨自己的软弱愚蠢!我为什么要忍?为什么要让?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人生,

活成一场奉献给他们的祭奠?!……02嘶——剧烈的头痛猛地将我扯回现实!

消毒水的味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油腻的鸡汤味,

和…家里那老旧风扇吱呀呀的转动声。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

是那张熟悉到令我作呕的饭桌,墙上还挂着那幅虚伪的“家和万事兴”。

我妈李春花正端着一碗鸡汤,脸上堆着假笑,声音“慈爱”得让我想吐:“小冉啊,

妈知道委屈你了,但你弟弟这次就差三分,复读一年压力多大啊?你当姐姐的,就得帮帮他。

你这华大的录取通知书,就先让给你弟弟用用,啊?女孩子嘛,最后总是要嫁人的,

学历没那么要紧…”“就是,姐,华大这么好的学校,我去读正好!你一个女孩子去那么远,

爸妈多不放心啊!”弟弟苏宝根啃着鸡腿,油光满面,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父亲苏大强在一旁吧嗒着旱烟,沉默着,默认着。我低头,看着自己年轻却略显粗糙的双手。

看着桌上那张,

鲜红的、印着“华国大学”字样的、我前世梦寐以求却最终被撕碎的——录取通知书。

时间…回溯了?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一切悲剧开始的原点!前世临死前的冰冷绝望,

父母弟弟那冷漠刻薄的话语,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脏上!巨大的恨意如同火山,

在我胸腔里疯狂积蓄、喷涌,几乎要将我整个人都点燃!他们怎么敢?!

他们怎么还敢用这副虚伪的嘴脸,来算计我的人生?!我抬起头,

目光死死盯住我妈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嘴,盯住我弟那副理所当然啃着鸡腿的蠢相,

盯住我爸那默许一切的沉默。体内的火山,轰然爆发!我喉咙里滚出一声极轻的冷笑,

冰冷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饭桌上那三个人瞬间愣住了,齐刷刷地看向我,那眼神,

活像见了鬼。也是,按照我以前的剧本,这会儿早该哭得稀里哗啦,等着他们来“安抚”了,

哪会发出这种声音?我抬起眼,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

一个一个刮过他们的脸——我妈那假惺惺的担忧,我弟那理所当然的蠢相,

我爸那事不关己的沉默。最后,定格在那张鲜红的录取通知书上。那是我用了多少夜晚,

刷了多少本题海,才换来的东西!是我上辈子求而不得,被他们亲手撕碎的梦想!

我慢慢伸出手,不是去接我妈那碗冒着毒气的鸡汤,而是在他们惊愕的注视下,

一把将那张纸抽了回来,死死攥在手心。纸张的边缘硌得我手疼,但这疼让我清醒,

让我痛快!“让给他?”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连我自己都惊讶,

那里面藏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凭什么?”李春花脸色一下子僵了:“你这孩子,

怎么说话呢?他是你弟弟!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一家人?”我猛地打断她,

嘴角扯出一抹讽刺到极点的笑,“一家人会明目张胆地抢女儿的前程去贴补儿子?

一家人会觉得儿子考不上大学是天经地义,女儿考上了就是浪费名额?

”我的视线转向苏宝根,像打量一堆垃圾一样扫过他肥胖的身躯:“苏宝根,

上次模拟考你考了多少分?二百五?哦,不对,好像是二百四十九,连二百五都不如。

我这六百多的分数,你拿着我的录取通知书去华大,是打算去食堂承包窗口,

还是去给宿舍楼通下水道?嗯?好歹也算专业对口了,是不是?”“你!

”苏宝根被戳到肺管子,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手里的鸡腿“啪嗒”一下掉桌上,

油污溅得到处都是。“苏冉!你怎么跟你弟弟说话的!”苏大强猛地一拍桌子,

那根破烟杆都震得跳了一下。我立刻调转枪口对准他:“爸,您这会儿知道拍桌子了?

刚才他们逼我让名额的时候,您怎么屁都不放一个?合着好处儿子占,坏人让我当,

您就在旁边看戏?这家您到底管不管?还是说,您也觉得女儿天生贱命,

活该给您宝贝儿子当垫脚石?!”苏大强被我一连串的问句噎得脸色铁青,嘴唇哆嗦着,

像离水的鱼,一个字也蹦不出来。李春花一看这架势,立马祭出她的杀手锏,

开始抹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哎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

就这么跟父母说话啊!我们还不是为了你好,为了这个家好?你一个女孩家读那么多书,

心都读野了,以后哪个婆家敢要你啊……”又来了!又是这一套!

上辈子我就是被这裹着“为你好”糖衣的砒霜,毒害了一生!我直接端起那碗还滚烫的鸡汤,

手腕猛地一翻——“哗啦——!”一整碗油腻腻、黄澄澄的鸡汤,连带着几块鸡肉,

一滴不剩,全泼在了李春花脚边的地板上!白瓷碗摔得粉碎,碎片和油汤溅得到处都是。

世界,瞬间安静了。李春花的干嚎卡在嗓子眼里,苏大强的怒气僵在脸上,

苏宝根吓得打了个响亮的嗝。我站在一片狼藉之中,感觉自己的眼神能冻死南极的企鹅。

“为我好?省省吧妈,这鸡汤里下了多少***,你自己心里门儿清。

”我高高举起手里那张录取通知书,像举着一面战旗,声音斩钉截铁,

不容置疑:“都给我听好了!”“这名额,是我的!谁也别想动!”“大学,我必须上!钱,

我一分不会少花你们的!但你们想像以前一样,

从我这里扒拉一点好处去贴补那个废物——”我冷笑一声,目光像刀子一样挨个剐过他们,

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做、你、们、的、青、天、白、日、大、梦!

”“再敢跟我提一句让名额的事——”我的视线扫过他们吓傻的脸,

最后落在那摊还在冒热气的鸡汤上。“下次这碗,就直接扣你们脑袋上!我说到做到!

”说完,我攥紧了我的通知书,转身,一脚踹开那个挡路的破凳子,在一片死一样的寂静中,

大步流星地冲回我那狭窄得可怜的杂物间,“砰”地一声,狠狠甩上了门!几乎是立刻,

门外传来了长达十几秒的死寂,然后就是李春花杀猪般的嚎哭和苏大强气急败坏的咒骂,

乒铃乓啷的,估计又在砸东西。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听着外面的鸡飞狗跳,

缓缓地、缓缓地吐出一口憋了两辈子的浊气。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狂跳,不是因为害怕,

是因为愤怒,因为激动,因为一种前所未有的痛快!第一回合,完胜。但这,

仅仅只是个开始。极品的爹,极品的妈,极品的弟弟,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老娘的重生复仇路,这就踩着你们的肺管子,正式启程了!等着吧!03门板被拍得震天响,

夹杂着我妈李春花不重样的嚎哭和咒骂,

还有我弟苏宝根在那煽风点火地嚷嚷“姐疯了”、“把她抓出来”。我靠在门后,

听着这出熟悉又恶心的交响乐,心底一片冰冷的平静。上辈子,

这种声音能把我吓得瑟瑟发抖,觉得自己罪大恶极。现在?呵,简直是助眠白噪音。

我甚至有余暇仔细打量这个杂物间。不到五平米,堆满了家里不用的破烂,

一张窄小的行军床,一个摇摇晃晃的旧桌子,这就是我住了十八年的“房间”。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灰尘味。以前觉得窒息,现在只觉得…自由。因为关上门,

这里就是我的堡垒。而门外那三个,是即将被我逐个击破的敌人。

外面的噪音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大概是骂累了,

也可能是怕邻居真的听见虽然他们平时也不怎么在乎,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变成了嘀嘀咕咕的商议。我冷笑,知道他们没憋好屁。果然,没一会儿,

我爸苏大强沉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种故作威严的调调:“小冉,开门!

有什么话出来说,躲在屋里像什么样子!”我没吭声,慢条斯理地开始收拾我的东西。

幸好户口本上我的页还在、以前省吃俭用藏起来的几十块零钱…还有几件勉强能穿的衣服。

我把它们卷成一个紧实的小包,放在床头。“苏冉!听见没有!把门开开!

”苏大强的声音带上了火气,又开始拍门。我猛地拉开门。苏大强拍门的手僵在半空,

门外的三个人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开门,都愣了一下。李春花眼睛红肿,

立刻又想摆出那副受害者的嘴脸:“小冉啊…”我直接无视她,

目光冷冷地看向苏大强:“说什么?说你们怎么盘算着把我卖了好给你儿子换彩礼?

”苏大强脸一黑:“你胡说什么!”“我胡说?”我挑眉,“刚才谁在说女孩上大学没用?

谁在惦记用我的录取通知书给他儿子铺路?要不要我把这些告诉招生办和社区,

看看行不行得通?”“爸,我知道你认识招办的人,可以让苏宝根代替我去华大。

如果我把你的门路直接上报政府,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保你呢?

”李春花和苏大强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里闪过一丝心虚和惊疑。

苏宝根则直接叫起来:“你,你反了天了!谁稀罕你的录取通知书啊”“闭嘴,

废物没资格插话。”我瞥了他一眼,眼神里的厌恶毫不掩饰,“你最好别稀罕!

”苏宝根被噎得一口气没上来,脸又红了。我不再看他们,径直走向狭小的厨房。

折腾一晚上,我饿了。厨房冷锅冷灶,显然没人打算给我留饭。我打开橱柜,

里面还有半把挂面,几个鸡蛋。挺好。我熟练地开火,烧水,下面,打鸡蛋。

香气很快弥漫开来。那三个人跟到厨房门口,看着我,脸色更加难看。尤其是苏宝根,

看着锅里翻滚的鸡蛋,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你…你还有脸吃饭!”李春花指着我,

手指都在抖。“我凭什么没脸?”我头也不回,慢悠悠搅着面条。“你!

”李春花差点背过气去。面条好了,我盛了满满一大碗,端到小饭桌上,自顾自吃起来。

吃得特别香,还故意发出点声音。他们三个就站在旁边看着,那场面,别提多憋屈了。

等我吃得差不多了,我把碗一推,看向脸色铁青的苏大强和李春花。“好了,饭也吃了,

现在说正事。”我擦擦嘴,“大学我一定会念得,如果你们再提让我让名额的事情,

我就打电话报警。另外,我的大学学费,还有生活费,什么时候给?

”李春花像是被踩了尾巴:“钱?哪还有钱!家里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

为了你弟弟复读……”“打住!”我抬手打断她,“苏宝根复读花了多少?

给我交过一分钱补习费吗?我的工资卡之前一直在你那儿,里面多少钱你心里没数?

那些钱都喂了谁了?”我站起身,逼近一步:“痛快点,给不给?不给也行。

”我拿出我那个破旧的二手手机,屏幕亮起:“我现在就给我们街道办打电话,

再给电视台打个热线,问问他们,父母重男轻女,逼女儿让大学名额给废物儿子,

还克扣学费,这犯不犯法?该不该管?让街坊四邻都来评评理!”“你敢!”苏大强怒吼。

“你看我敢不敢!”我毫不退让地瞪回去,手指悬在拨号键上,“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反正名额没了,我这辈子也毁了,我不介意拉着你们一起臭大街!到时候看看,

还有没有好人家的姑娘敢跳你们这火坑!”这话直接戳中了李春花的死穴,

她最宝贝的就是她儿子娶媳妇传宗接代。她脸色变幻半天,最终像是被抽走了力气,咬着牙,

恶狠狠地瞪着我:“多少?”“学费五千八,住宿费一千二,书本杂费先算一千。生活费,

一个月一千,先给一学期的,四千。总共一万一千块。”我报得清清楚楚。“一万一千块?!

你怎么不去抢!”李春花尖叫。“抢哪有问你们要来得理直气壮?”我冷笑,“给不给?

不给我可打电话了。”最终,在李春花几乎要吃人的目光中,苏大强阴沉着脸,

去屋里拿了一个存折出来,摔在桌上。李春花哆嗦着手指,数了七十张百元大钞给我,

那表情,跟割她肉一样。“才七千?剩下的呢?”我点都不点,直接把钱揣进口袋。

“家里就这些了!剩下的…剩下的过后再给你!”李春花眼神闪烁。我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想先糊弄过去,以后赖账。但我没再逼她。七千块,足够我开学用了。

剩下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吐出来。拿到钱,我心情更好了一点。

苏宝根盯着我鼓囊囊的口袋,眼睛都红了,嘟囔了一句:“赔钱货,拿那么多钱…”我转身,

走到他面前。他吓得往后一缩:“你…你想干嘛?”我抬起手,不是打他,

而是拍了拍他那油腻腻的脸颊,力道不轻,带着十足的侮辱性。“弟弟,”我声音甜得发腻,

眼神却冷得像冰,“姐姐我呢,要去上大学了。你呢,就在家好好复读,

争取下次…考个二百五十分以上,好吗?毕竟,智商这东西,强求不来。”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拿起我的小包袱,转身回了我的杂物间,再次甩上了门。门外,

是苏宝根气急败坏的吼叫和李春花更加尖锐的哭骂。我靠在门板上,听着这美妙的背景音,

摸了摸口袋里的七千块钱。第一步,成了。钱和尊严,我都要。这才只是开始。

04外面消停了一晚上。我知道,那不是因为他们良心发现,而是在憋更大的坏。果然,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出房门,就听见外面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格外热闹。一听那嗓门,

我就知道,是我那“公正无私”的姥姥和我那个“最明事理”的大姑来了。呵。搬救兵了。

还是上辈子那套流程,一点新意都没有。我慢悠悠地洗漱完,

甚至还有心情对着那块破镜子捋了捋头发。镜子里的女孩,眼神锐利,

带着一股不好惹的劲儿。我喜欢。推开门,客厅里果然坐满了人。李春花眼睛肿得像核桃,

正拉着我姥姥的手哭诉,说我怎么不听话,怎么忤逆,

怎么把鸡汤泼地上她倒省去了为啥泼的原因。我大姑在一旁附和,一脸“痛心疾首”。

苏大强闷头抽烟,苏宝根则得意地瞟着我,一副“你完了”的表情。“姥姥,大姑,

你们来了。”我走过去,语气平淡地打了个招呼。姥姥立刻板起脸,

拿出长辈的派头:“小冉啊,不是姥姥说你,你怎么能那么跟你爸妈说话呢?还摔东西?

女孩子家家的,像什么样子!你妈也是为了这个家,

为了你弟弟好…”大姑赶紧接上:“就是啊小冉,你看把你妈气的。一家人,

有什么不能好好说?让你弟弟去上好大学,将来有出息了,不也能帮衬你吗?你一个女孩子,

读那么多书确实…”“姥姥!”我猛地提高声音,打断大姑的车轱辘话,眼圈说红就红,

声音瞬间带上了哽咽和委屈,演技堪比影后。这一下把所有人都喊愣了。我抢步上前,

一把抓住姥姥另一只手,抢在李春花再次开口前,抢先“哭诉”:“姥姥!您来得正好!

您可得给我评评理啊!我不是不想让,可是弟弟他…他上次模拟考才考了二百四十九分啊!

连个好点的大专都悬!我那分数能上华大,这名额让给他,他去了不是受罪吗?听不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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