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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生病,我每月给她三千生活费。我心疼她,主动提出加到五千。她对我嘘寒问暖,

我以为她把我当亲女儿。直到我听到她跟邻居炫耀:“我儿媳妇就是傻,

我随便哄一哄钱就都给我了。”我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给她买的补品。这笔钱,她会拿到,

但代价远不止五千。01老旧的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杂着邻居家飘出的饭菜香。

我手里提着的袋子沉甸甸的,里面是托朋友从香港代购回来的燕窝和几盒昂贵的补品。

今天发了季度奖金,我第一时间就想着给婆婆王桂芳补补身子。她最近总说自己头晕眼花,

浑身乏力,医生也查不出什么毛病,只说是年纪大了,体虚。我心里疼得不行。

我和丈夫李明结婚五年,王桂芳虽然算不上热情,但也从未苛待过我。尤其这半年,

她生了这场“怪病”后,我更是将她当成亲妈一样照顾。三千块的生活费,

是我顶着幼儿园繁重的工作压力,硬挤出来的。

想到她收到这些补品时可能会露出的欣慰笑容,我爬楼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王桂芳和邻居张大妈的说话声。我正要推门,

王桂芳那压低了却依旧清晰刺耳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我那个儿媳妇,林晚,

就是个傻子。”我的手僵在半空。“我随便编个理由说身体不舒服,她就心疼得不得了。

”“每月三千的生活费,她还嫌少,上赶着要给我加到五千!”“你说说,

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骗的傻瓜?”张大妈的笑声尖锐又奉承:“哎哟,桂芳,

你可真是有福气,娶了个会下金蛋的鸡回来!”“什么福气,还不是我***得好。

”王桂芳的声音里充满了炫耀和得意。“我儿子李明也是个傻蛋,赚的钱全给他老婆管着。

要不是我聪明,懂得装病,这钱什么时候能到我手上?”“那五千块一到手,

我又能去美容院做个新项目了,到时候让那群老姐妹们都羡慕羡慕我!”“砰!

”我手里的塑料袋应声落地。那盒包装精美的燕窝摔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的世界也跟着这一声闷响,彻底崩塌了。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疼痛却无法压下心头那股滔天的怒火。原来,我掏心掏肺的付出,在她眼里只是一场笑话。

原来,我每天加班到深夜,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换来的只是她口中的“傻”。原来,

她那些嘘寒问暖,那些慈爱的眼神,全都是精心设计的骗局。她不是我的婆婆,

她是一个演技精湛的刽子手,一刀一刀,凌迟着我的善意和真心。我深吸一口气,

胸口却堵得发慌,几乎要窒息。我不能就这么冲进去。我要听,我要听得更清楚,

看看这个我当成亲妈的女人,到底还能有多恶毒。“那小晚知道了不会闹吗?”张大妈问。

“她?她敢!”王桂芳的语气充满了不屑。“她一个外地嫁过来的,在这无亲无故,

还不是得指望我们李明。我拿捏得死死的,她就算知道了,也得给我乖乖忍着!”“再说了,

她那么傻,怎么可能知道。”门内的笑声再次响起,像一把把淬了毒的锥子,扎进我的心脏。

无亲无故。拿捏得死死的。傻。每一个字,都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心上。我缓缓蹲下身,

捡起那盒摔破了包装的燕窝。冰冷的地面,透过我的指尖,传遍全身。愤怒过后,

是彻骨的清醒。我站起身,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我决定了。这五千块钱,我会给。

但她要付出的代价,将是她无法承受之重。02我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

抹去眼角不知何时渗出的湿意,脸上重新挂上那副温婉恭顺的笑容。我推开了那扇门。“妈,

张大妈,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门内的笑声戛然而止。

王桂芳脸上的得意和轻蔑在看到我的一瞬间,迅速切换成了一副慈爱又带点病弱的模样。

这变脸的速度,堪称绝技。“小晚来啦,快进来坐。”她热情地拉住我的手,

眼神里满是“关切”,“外面风大,看你脸都吹红了。”她的手温暖干燥,

可我只觉得一阵恶心。张大妈识趣地站起身:“那你们聊,我先回去了。”她路过我身边时,

眼神里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同情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假装没看见,

将地上的袋子提起来,递给王桂芳。“妈,我今天发了奖金,给你买了点燕窝和补品,

你身体不好,要多补补。”我刻意忽略了那破损的包装。王桂芳的眼睛瞬间亮了,

那是一种看到猎物时才会闪现的贪婪精光,但她嘴上却在推辞。“哎呀,你这孩子,

又乱花钱!妈身体没事,就是老毛病。你赚钱也不容易,三千块就够了,不用给我加钱。

”她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接过袋子,迫不及待地往里瞧。我内心冷笑不止。

真是个出色的演员。“妈,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就收着吧。”我语气诚恳,

眼神“纯真”地看着她,“这个月开始,生活费就加到五千了,我已经跟李明说过了。

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您健健康康的。”“哎哟,我的好儿媳!”王桂芳终于不再推辞,

紧紧攥着那个袋子,另一只手拉着我,眼眶都“红”了。“妈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才有了你这么孝顺的儿媳妇。你放心,妈一定好好养身体,不给你们添麻烦。

”她又开始咳嗽,一边捶着胸口,一边抱怨最近又哪里不舒服了,暗示我以后要多来照顾她。

每一句,都像是在验证我刚刚在门外听到的一切。我表面上温顺地点头应允,

内心却在飞速盘算。她这么急切地要钱,绝对不仅仅是为了去美容院炫耀那么简单。

这背后一定有更大的窟窿。当晚,我回到家,李明正陷在沙发里打游戏。我给他倒了杯水,

状似无意地提起:“老公,我今天去看妈了,给她送了点补品。”“辛苦你了,老婆。

”李明头也不抬,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妈的身体好像还是不太好,一直在咳嗽。你说,

她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开销啊?我是不是给的钱还不够?”我旁敲侧击。

“能有什么开销?她一个退休老太太。”李明终于把视线从游戏上挪开,满不在乎地说,

“你别想太多,我妈就是年纪大了,身体虚。你多关心关心她就行了,钱的事你不用操心,

给多少她都够花。”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这就是我的丈夫,

一个被母亲洗脑成功的成年巨婴。在他眼里,母亲永远是脆弱的、需要被保护的,而我,

则是那个理应付出一切的“好儿媳”。我对他最后的一丝期望也破灭了。我明白了,这场仗,

只能我一个人打。我看着李明那张与王桂芳有几分相似的脸,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

这个男人,曾经是我以为可以托付一生的人,现在看来,不过是王桂芳安插在我身边的帮凶。

一个无意中,却最致命的帮凶。我不再说话,默默地走进卧室,关上了门。门外,

是李明打游戏时兴奋的叫喊声。门内,是我的战场。布局,从现在开始。03从那天起,

我成了王桂芳眼中的“二十四孝好儿媳”。我每天下班后不再直接回家,而是先绕到她那里,

以“关心”她饮食起居为名,实则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我发现了一个极其诡异的现象。

王桂芳口口声声说自己病得下不了床,连去菜市场买菜都费劲。可实际上,

她每天都精神矍铄地出门,而且总是在下午两点左右,打扮得花枝招展。回来时,

手里偶尔会提着一些新衣服、新包,甚至还有我根本叫不上名字的护肤品。她在我面前,

会立刻收敛起那副容光焕发的模样,变回那个气喘吁吁、步履蹒跚的“病人”。这演技,

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一个周末,我借口帮她大扫除,在她家待了一整天。李明也在,

被王桂芳指使得团团转,一会儿捶背,一会儿倒水,孝子形象十足。

我在清理厨房垃圾桶的时候,手指触到一个硬硬的卡片。我心里一动,

趁着他们母子俩在客厅说话,悄悄把那张卡片抽了出来。那是一张高档美容院的消费单据。

上面的项目名称看得我眼花缭乱,“黄金焕肤”、“热玛吉”、“超声刀”,

每一个都价格不菲。而最下面那个总金额,赫然写着:一万八千八。日期,就在三天前。

我捏着那张单据,手都有些发抖。一万八千八!这相当于我三个月的工资!

她拿着我辛辛苦苦赚来的“救命钱”,去做这些奢侈的美容项目?我抬头看向客厅里,

王桂芳正靠在沙发上,一脸享受地指挥着李明。她那张最近确实“容光焕发”的脸,

此刻在我眼中,丑陋无比。我强压下把单据甩在她脸上的冲动,将它悄悄折好,塞进了口袋。

这还不够。我要知道更多。第二天下午,我请了半天假,算好时间,

在王桂芳家楼下不远处等着。两点一到,她果然准时出门了。今天的她,

穿了一件崭新的紫色连衣裙,还配了一条珍珠项链,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哪里有半点病态?

我戴上口罩和帽子,远远地开着车跟在她后面。我以为她会去那家美容院。

可她乘坐的出租车,却一路向市中心驶去,最后在一家看起来极其奢华的私人会所门口停下。

门口停满了各种我只在杂志上见过的豪车。王桂芳熟门熟路地走了进去,

门口的保安甚至还对她点头哈腰。我将车停在马路对面,拿出手机,拉近镜头,

清晰地拍下了她走进会所大门的那一幕。照片里的她,意气风发,

和在家里那个病恹恹的老太太判若两人。我的心,彻底冷了。这个会所,我有所耳闻。

我有个学生家长是做高端社交的,曾经跟我提过,那里是本市有名的“富婆俱乐部”。

里面提供各种奢华的服务,但更重要的是,它是一个信息交换的平台,

专门组织一些所谓的“内部投资项目”。能进出那里的,非富即贵。王桂芳一个退休工人,

是怎么混进去的?她要那么多钱,根本不是为了治病,也不是为了单纯的虚荣消费。

她是在投资!一种我尚不清楚,但绝对见不得光的投资。我坐在车里,

看着那栋金碧辉煌的建筑,感觉自己像一个闯入了魔窟的猎人。我知道,

我离真相越来越近了。我发动汽车,掉头回家。从今天起,我不仅要记录她的开销,

更要弄清楚,她到底把钱,投向了哪个无底深渊。04接下来的几天,

我像一个专业的私家侦探。白天,我是幼儿园里温柔耐心的林老师。晚上,我化身为黑客,

在网络世界里搜寻关于那家“富婆俱乐部”的一切信息。

线索最终还是从那张美容院的单据上找到的。我发现,这家美容院和那个私人会所,

同属于一个集团。它们共享会员信息。这解释了王桂芳为什么能进入那个会所。突破口,

再次回到了钱上。我需要知道,她到底投入了多少钱,投给了谁。机会很快就来了。

那天晚上,李明被公司叫去处理紧急BUG,要通宵加班。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书房,打开了李明几乎不怎么用的那台旧电脑。这台电脑,

王桂芳偶尔会用来玩玩奇牌游戏。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点开了通讯软件。一个没有备注,

头像是一朵金色莲花的账号,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点开聊天记录,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满屏都是王桂芳和对方的对话。对方的昵称,叫“王顾问”。“王顾问,

我上个月投进去的二十万,什么时候能看到第一笔收益啊?”这是王桂芳发的,语气焦急。

“桂芳姐,别急嘛。我们这个项目是长线投资,回报率高达30%,前期需要一个运作周期。

你得有耐心。”王顾问回复道。“可是我手头有点紧了,这笔钱,大部分都是我儿媳妇给的,

我跟她说我生病了,才要来的。可不能出差错啊!”看到这句话,我的手指瞬间冰冷。

她不仅骗我的钱,还把所有的风险,都轻描淡写地归结到我的头上。如果投资失败,

她会怎么说?她一定会说,是“傻儿媳”的钱打了水漂,而她,也是受害者。我继续往下翻。

聊天记录里,充斥着“高额回报”、“内部消息”、“稳赚不赔”等字眼。而最近的几条,

王桂芳的语气越来越急躁,不断催促对方回款。“王顾问,你再不给我点准信,

我下个月的生活费都要断了!”“我那个傻儿媳又给我加了两千,凑够五千了,

我下周就转给你,你可得保证,这次一定能回本!”我死死地盯着屏幕,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原来,她加急要这五千块,

是为了填补这个无底洞。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那些聊天记录,一张张截图,加密,

然后上传到云端。做完这一切,我关上电脑,动作轻缓,

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我的内心,早已不是愤怒,

而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一个清晰的计划,在我的脑海中逐渐成型。王桂芳,

你不是喜欢投资吗?你不是觉得我傻吗?那我就陪你玩一场大的。

我要让你亲手将自己埋葬在你最引以为傲的贪婪里。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

而是直接去了王桂芳家。我敲门时,她正在敷面膜,看到我,明显有些惊讶。“小晚?

今天怎么没去上班?”“妈,我请了半天假,专门过来看看您。”我走进屋,

将带来的水果放在桌上,然后坐在她身边,一脸“担忧”地看着她。“妈,

我昨天想了一晚上,觉得每个月给您五千块现金,您自己处理也挺麻烦的。您身体不好,

万一出门取钱或者买东西,路上不安全怎么办?”王桂芳揭下面膜,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

“你想说什么?”“我是这么想的。”我放低了姿态,语气商量,“不如这样,这五千块钱,

我帮您打理。您需要用钱,随时跟我说,我马上给您转过去。或者我帮您办张副卡,

您直接刷卡,账单我来付。这样您就不用操心钱的事了,可以安心养病。”我的提议,

听起来天衣无缝,全心全意为她着想。王桂芳沉默了。她那双浑浊的眼睛在我脸上来回打量,

似乎在评估我这番话的真实性。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怕我切断她的财路,

让她无法再往那个投资骗局里投钱。我必须给她一颗定心丸。“当然了,如果您觉得不方便,

就当我没说。”我故作委屈地低下头,“我就是……就是太担心您了。李明工作忙,

指望不上,我总得多为您想一点。”提到李明,王桂芳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在她看来,

李明是她最后的保障,而我,不过是个依附于李明的“外人”。她犹豫了几秒,最终,

贪婪和对我“愚蠢”的自信,战胜了那点微不足道的警惕。“行吧。”她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既然你这么有孝心,妈就听你的。以后需要用钱,我就给你打电话。

”她甚至还假惺惺地拍了拍我的手背,夸赞道:“还是我的小晚最孝顺,最会心疼人。

”我微笑着点头,心里却在冷笑。王桂芳,你上钩了。这五千块,现在是引诱你的诱饵。

很快,它就会变成引爆你所有秘密的炸药。为了让这场戏更逼真,我开始利用周末的时间,

在家里看一些金融和投资类的书籍。我故意把书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当王桂芳偶尔过来“视察”时,总能看到我“认真学习”的样子。“小晚,你看这些干什么?

头不疼吗?”她装作不经意地问。“妈,随便看看。”我合上书,笑着说,

“我们幼儿园有个家长是做理财的,说现在钱放银行不划算,得学会投资理财才能钱生钱。

我也不懂,就学学皮毛。”我说得轻描淡写,但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在王桂芳的心坎上。

她果然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哦?投资理财?靠谱吗?”“我也不知道,听着挺玄乎的。

”我故意装傻,“不过那个家长说,她跟的团队很厉害,去年收益率都超过20%了。

”我没有提具体是哪个团队,也没有说更多细节,只是抛出了一个让她无法拒绝的诱饵。

20%的收益率。这对那个被“王顾问”画的30%大饼吊着,

却迟迟看不到回报的王桂芳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接下来的几天,

她开始旁敲侧击地向我打听那个“理财家长”的事情。而我,则始终保持着一种“我不太懂,

但我朋友很厉害”的姿态。我越是这样,她就越是心急。

她开始在我面前抱怨那个“王顾问”办事不力,说自己的钱投进去大半年了,

连个水花都没看见。“小晚啊,你说,会不会是骗子啊?”她试探我。“妈,这我可不敢说。

投资都有风险嘛。”我一边削着苹果,一边“天真”地回答。看着她焦灼的样子,我知道,

时机差不多了。05我为王桂芳设下的第一个陷阱,是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那个周末,

我故意当着她的面,接了一个“电话”。电话是我自己用另一部手机打给自己的。“喂,

张姐啊?……对,是我。”“什么?那个‘稳盈一号’项目又有新额度了?……哎呀,

太好了!我上次就没抢到。”“这次门槛多少?……还是五十万起步啊……行行行,

我马上准备钱!你可得帮我留个位置!”我挂掉电话,脸上露出既兴奋又懊恼的表情。

王桂芳的耳朵早就竖了起来,她立刻凑过来:“小晚,什么项目啊?五十万?

”我“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妈,就是我那个家长朋友说的投资,

门槛太高了,我也就听一听。”我欲盖弥彰的样子,彻底点燃了王桂芳心中的贪欲之火。

“五十万算什么高门槛!”她脱口而出,随即又觉得失言,连忙改口,“我是说,

对那些有钱人来说不算高。”“小晚,你跟妈说实话,你那个朋友的项目,真那么赚钱?

”“是啊。”我“老实”回答,“张姐说她们去年投一百万,年底分红就拿了二十多万。

而且每个季度都有分红,稳得很。”我看着王桂芳的眼睛里迸发出炙热的光芒,

那是一种饿狼看到肥肉时的眼神。“那……那你能帮妈问问吗?看看能不能……带我一个?

”她搓着手,语气里带着一丝乞求。“妈,这……”我面露“为难”,

“张姐说这是内部项目,不对外的。而且门槛五十万,您……”“我有钱!”王桂芳急了,

声音都拔高了八度,“我还有些积蓄,你帮我问问,凑一凑总能凑够的!”我心里冷笑,

你的积蓄,不就是从我这里骗走的钱,再加上你那个深不见底的投资窟窿吗?

但我脸上依旧是那副为难的样子:“妈,不是钱的问题。主要是这个项目审核很严,

我怕……我人微言轻,说不上话。”我越是推脱,

她就越是坚定地认为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从那天起,

她对我不再是简单的“嘘寒问暖”,而是近乎讨好。她开始主动帮我做家务,给我炖汤,

甚至还给李明吹耳边风,让他多体谅我,说我是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媳-妇”。

李明被他妈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搞得一头雾水,还以为是自己的“孝心”感动了母亲,

让婆媳关系变得和谐。他甚至还为此沾沾自喜,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说:“你看,

我就说我妈是通情达理的人吧。”我看着他那张傻气的脸,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我按部就班地引诱王桂芳入局时,一个意外的发现,让我彻底改变了原有的计划。那天,

王桂芳又一次催促我联系“张姐”后,一个人躲到阳台去打电话。她压低了声音,

但我敏锐的听力还是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

钱快不够了……你别逼我……”“我知道……我知道那笔债不能拖……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

”老李?债?我的心猛地一沉。原来,那个所谓的投资骗局,只是冰山一角。她急于用钱,

不仅仅是为了回本,更是为了还一笔债!这个“老李”是谁?她欠了多少钱?为什么会欠债?

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中炸开。我意识到,王桂芳的贪婪,远比我看到的更加深不见底。

她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试图吞噬掉身边所有能被她利用的一切,包括她的儿子,

和她口中那个“傻儿媳”的血汗钱。我必须弄清楚这件事。我决定,

在引爆那颗“投资炸弹”之前,先撕开她这道更深的伤口。我利用李明不在家的时候,

偷偷进入了王桂芳的房间。我告诉自己,这不是侵犯隐私,这是在保护我自己的家庭和财产。

在她的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里,我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旧木盒子。我没有钥匙,但我有办法。

我用一根发夹,凭借着以前看过的开锁视频里的技巧,小心翼翼地拨弄着锁芯。

“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盒子里面,没有金银首饰,只有一沓厚厚的欠条。

和几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王桂芳,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笑得十分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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