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劣性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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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妥当己是酉时,银心提着食盒来送晚膳,刚进门就压低声音凑到祝英台耳边:“小姐,方才去厨房,听见那个叫周小郎的书院杂役,被马公子的人拖去柴房了,额角都见了血。”

祝英台捏着筷子的手猛地收紧,竹筷在指间泛了白。

他竟依然劣性不改,亏她以为这一世他有所改变。

她正想叮嘱银心少掺和这些事,门外忽然传来重物拖拽的闷响,夹杂着少年压抑的啜泣。

“去看看。”

祝英台还是没忍住,起身推开了门,暮色里,两个仆役正架着个瘦弱的少年往柴房走。

少年额角渗着血,正是银心说的周小郎。

而不远处的石阶上,马文才正把玩着块莹白玉佩,夕阳落在他锋利的眉眼上,淬着冷意。

“马兄!”

祝英台下意识喊出声,她快步上前挡在周小郎身前:“他犯了什么错,要这么对他?”

马文才抬眼看来,目光扫过她紧绷的侧脸,眉梢挑了挑:“祝英台?

怎么,你要替他出头?”

“我只是要个缘由。”

祝英台攥紧袖口,强迫自己冷静,“马兄如此行事,难道不怕坏了书院规矩?”

“规矩?”

马文才嗤笑一声,抬脚踢了踢地上的玉佩,玉饰碰撞青石板,发出清脆的响,“他偷了我的东西,还敢狡辩,这就是你说的‘规矩’?”

周小郎急忙摇头,眼泪混着血珠往下掉:“我没有!

这玉佩是我娘临终前给我的,边缘有裂痕,跟马公子的根本不一样!”

祝英台低头看向那玉佩,果然见边缘有道细小的崩口,玉佩背面还刻着个模糊的“郎”字,显然是旧物。

她刚想开口,手腕突然被人攥住——马文才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指节用力,将她往旁边拉到面前。

“你看仔细了。”

他从腰间解下自己的玉佩,递到祝英台眼前。

两块玉佩样式确实相似,都是通体温润的羊脂玉,刻着相同的缠枝纹,可马文才的玉佩边缘光滑,背面刻的是“文”字,显然是定制的成对物件。

“我马家的东西,我岂能认错,三年前,我府上丢了块相同的玉佩,今日见他揣着这东西招摇,你说我该不该问?”

马文才的声音压得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烦躁,“方才我问他玉佩来历,他支支吾吾说不出,只说‘捡来的’,你让我怎么信?”

祝英台愣住了,转头看向周小郎。

少年咬着唇,眼泪掉得更凶:“我没撒谎……我娘是马太守府里的绣娘,去年染病走了,临走前把这玉佩给了我,说当年马夫人赏她的,让我留着做念想……我不敢说跟太守府有关,怕别人说我攀附……”话落,马文才的脸色一变。

他松开攥着祝英台的手,蹲下身拿起周小郎的玉佩,指尖摩挲着背面的“郎”字,眼神沉了沉:“我娘确实有个陪房绣娘姓周,三年前辞了府,原来……”暮色渐浓,晚风卷着槐树叶落在脚边,气氛有些尴尬。

马文才抬眼看向她,晚间昏暗的光线斑驳的落在祝英台的脸上,***的脸上细软的绒毛清晰可见,一双眸子带着怒意,看起来像个气鼓鼓的小兽。

他喉结动了动,想说什么,却见梁山伯拿着药箱快步走来,老远就喊:“英台兄,你没事吧?

我听见这边有动静,就赶紧拿了药过来。”

马文才趁势松开祝英台,清了清嗓却对那两个仆役呵斥:“蠢东西,还不快把人扶起来,去请医工来。”

祝英台心里一热,却又他张狂的说道:“一个穷书生,也配与我用相似的东西,这次打了便打了,让他长长记性也好 。”

“你。”

祝英台气结,可马文才不给她说话的余地,也不知是心虚还是其他,转身便往西厢房方向走去。

“英台兄,你跟他少走太近。”

梁山伯拉着祝英台的手腕,语气带着担忧,“听说马文才性子乖戾,我们以后少与此人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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