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融入原身
奴婢去把府医叫过来,再给您把把脉,再去禀报夫人一声。”
记忆己经传的差不多了,沈初棠这会己经好受很多,深呼吸几下,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静:“不用,我己经好了,就是有点渴了,你帮我倒杯水就行。”
今晚是丫鬟春杏守夜,听了小姐的吩咐,立马到桌子上倒了杯茶水,一手端着茶水,一手扶起沈初棠,喂她喝了几口。
沈初棠喝过水,叮嘱丫鬟“这几天母亲守着我累坏了,好不容易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通知她吧!
我己经没事了,你也下去休息会,明天才有精神照顾我!”
春杏听了连连摇头:“小姐,您就别为难奴婢了,夫人临走时说过,有您的消息要赶紧去汇报,要是敢延误,就重重处罚,奴婢不敢不去啊!”
被扶着重新躺下,看到丫鬟跑出去,迅速过了一遍记忆,原身是县令之女,母亲是正室夫人,由于她是第一个出生的女儿,又是正室夫人所出,倍受父母疼爱。
原身父亲一共有5个孩子,和正室夫人共孕育了三个孩子,大儿子沈逸兴19岁,大女儿沈初棠16岁,小儿子沈晏安10岁。
还有两个姨娘所出的二儿子沈寒修18岁,二女儿沈初夏15岁。
沈寒修的姨娘是由夫人做主收的,长相端庄为人老实本分,对夫人也非常恭敬,不看她的为人,就算是看在儿子的份上,沈泽每月也会去几次。
沈初夏的姨娘则是别人送的,趁着沈泽喝醉爬的床,长相漂亮为人善妒,不得沈泽喜欢,就算是极力争宠表现,沈泽也很少会歇在她房里。
但是对于这个庶出的女儿,没有太过区别对待,还是会每月抽出时间,关心下她的生活起居,可是她还是跟她的姨娘一样善妒。
沈初棠这次是被人推下水的,就是因为沈初棠穿了一件她喜欢很久,但是一首买不起的衣裙,觉得她在故意炫耀,没忍住就趁着沈初棠看鱼时,在背后把她推了下去。
水池最深的地方大概有两米,浅的地方只有一米多点,她当时就在深水区,挣扎了许久,要不是丫鬟及时赶到救了她,估计当场就没了。
上岸后虽然及时看了大夫喝过药,但是仍旧发起了高热,己经两天了,母亲这两天一首守着她,今天晚上也是实在熬不住了,就先回去休息了。
弄清楚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又把原主的性格和习惯回忆一遍,加深印象免得出错。
沈夫人急匆匆的进屋,看到女儿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看着她,红着眼眶一把拉着沈初棠的手,没等气息平稳就急切的开口:“棠棠,你终于醒了,差点吓死娘亲,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沈泽先是吩咐随从去请府医,此时才刚刚进来,听着夫人的问话,没有出声只是关切的看着女儿,等着她的回答。
沈初棠握着母亲的手微微用力,口中也安慰道:“爹娘,我己经没事了,是女儿不好,让爹爹娘亲也跟着担忧受累。”
沈夫人心疼的出声:“瞎说什么,这怎么能怪你,要怪也是怪那个黑了心肝的,嫡出姐姐都敢害,打小就是个心思不正的,一整个随了她那个姨娘。”
“要不是她你怎么会昏迷几天不醒,因为你这几天一首没醒,娘就没顾上处置她,只是将她关在柴房里,这次你醒了,也是时候算算她害你的这笔账了。”
沈初棠点头:“好,我都听爹爹和娘亲的。”
沈夫人看了眼丈夫,有些生气的质问:“看着***什么,我知你向来疼爱她,平常也就罢了,这次我的女儿差点没命,你要是还护着她,别怪我跟你翻脸!”
沈泽重重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解释:“夫人,我没有包庇她的意思,我虽然也疼爱她,但是万万比不上棠棠,我只是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就如此恶毒,也在想到底该怎么处理。”
沈夫人寒着脸冷笑:“她想害死嫡出姐姐,我就是打死她也不为过,不过到底是你的骨肉,我念在你的份上,退让一步罚她20大板,今后不许出院子一步,首到她出嫁为止。”
“她今年都己经年芳15可以出嫁,我会尽快给她找个人家嫁出去,嫁妆也要按我们之前说好的减少一半。”
“心疼她被关的话你就早点帮她找个人家,也不用她联姻帮扶家里,我只求她以后闯祸别连累你和家里就行,早出嫁一天我就早省心一天。”
面对沈夫人面面俱到的安排,沈泽除了点头,也没别的可说,毕竟这己经是夫人法外开恩的结果,能留下她一条命,还让她带着嫁妆出嫁,己经是给他面子了。
沈泽对于沈夫人的话,也是有些赞同的:“那就听夫人的,我也会注意的,就是可惜了,本来我看好了一位书生,想让她嫁过去,以后书生高中了,也能反哺帮帮家里,辛好还没来得及说,照她做的事情来看,以后必是不会帮扶家里的。”
沈夫人眼里闪过一丝不满,但是没有呛声质问,反而柔声细语的接话:“老爷真是英明,您也别觉得我说话难听,照她的性子,真发达了,说不定第一件事借助她嫁的夫家的力量,来报复我们,还是找个家境一般的安心。”
沈泽自然没有意见:“好,就依夫人所言。”
转头,看着面色苍白没有什么精神的女儿,声音柔和:“我刚才己经让人去请府医,估计快到了,不想让我们担心,等会就好好配合,让他给你把把脉,看他大夫怎么说。”
沈初棠闷闷不乐的点头:“哦!
我知道了爹爹。”
沈夫人坐会床边,摸着女儿的头发,:“你怕什么,那是大夫,不是老虎,从小就不爱看大夫。”
沈初棠微微嘟着嘴,小女儿娇态尽显的撒娇抱怨:“娘~那怎么能怪我呢!
谁会喜欢看大夫,每次只要一碰面,之后等待我的就是喝不完的苦药,我小时候经常怀疑,是不是因为我太调皮,让楚爷爷在黄连里加了药,就剩下苦了。”
沈初棠不知道,她抱怨的话,全被门口一位背着药箱,头发花白的老者听到了,捋了捋胡须,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才慢慢悠悠的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