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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婚礼那天,我最好的闺蜜苏晴亲手递给我结婚戒指说,“新婚快乐,林婉”从那天起,

我如愿以偿地嫁给了李昊,然后数十年如一日地在李家做一个贤惠的家庭主妇,

每天围着灶台转。我本以为可以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直到有一天在酒店撞见丈夫与闺蜜交缠的身影。将这些告诉婆婆后,

她却狠狠地甩了我一耳光:“是你没本事留住男人,还有脸闹?”她命我跪在碎玻璃渣上,

“给我好好忏悔!李家不要你这样丢人现眼的媳妇!”我跪在玻璃渣上,痛得几乎要晕过去。

直到现在,我才看清这一家魔鬼的真面目。我想要离婚,可是小宇还在他们手上。

不能让儿子落到那个女人手里,我必须要找到工作,带着小宇离开这里!

我声嘶力竭地对自己说:“苏晴,王凤娟,李昊,都给我等着吧!”2.我跪在地板上,

膝盖底下是婆婆王凤娟特意撒的一层碎玻璃碴。冰凉坚硬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居家裤刺痛皮肤,

但很快就被更尖锐的疼痛取代。我咬紧牙关,

舌尖尝到一丝铁锈味……是我自己把下唇咬破了。“连自己男人都看不住,还有脸哭?

”婆婆的声音像刀子,刮着我的耳膜,“李昊出轨,还不是因为你没本事留住他?

整天一副死人样,看着就晦气!”我低着头,视线模糊在膝盖前那片狼藉上。

那些碎玻璃碴在客厅吊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晃得我眼花,

让我想起八年前婚礼上那些闪烁的水晶装饰。那天,李昊紧紧握着我的手,

声音激动得发颤:“婉婉,嫁给我,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妈,别说了。

”李昊的声音从沙发那边传来,没有多少愧疚,更多的是不耐烦。王凤娟根本不听他的,

声音又拔高一度:“苏晴哪点不比她强?人家自己开公司,一年赚多少?又会打扮,

又会来事,带出去多有面子!你再看看她,灰头土脸,黄脸婆一个,看着就恶心,

整天就知道围着孩子灶台转!我要是男人,我也……”王凤娟没完全说出的话,

是个人都知道是“出轨”二字……我又怎会不知道呢?以及李昊出轨的对象,

就是我自己发现的啊。我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苏晴。这个名字像最尖的那片玻璃,

直直扎进我心里,远远胜过那些铺在地上的碎玻璃渣。我最好的朋友,

大学睡在我上铺四年的姐妹,在我婚礼上笑着给我递戒指的伴娘。

如今却成了和我丈夫最不清不白的那个人。原来背叛早就埋下了种子,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发芽,长成了今天这把刺穿我的利刃。“够了!

”李昊忽然提高声音打断她,然后转向我,“林婉,别摆出那副样子。乖乖给妈认个错,

这事就过去了。”我抬起头,第一次没有顺从地低下头说“是”。

我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嫁了七年的男人,他的眉眼还是那样熟悉,还是那样让我感到痴迷,

可眼神里的东西却让我觉得陌生得可怕。“我错在哪?”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嘶哑,

但异常清晰。王凤娟猛地冲过来,“啪”一声,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辣地疼,

脸很快就肿了起来。“还敢顶嘴!”她尖声骂道,“错在哪?错在你没本事管住自己男人!

错在你肚子不争气,就生了个赔钱货丫头还没养住,好不容易得了个小子就再没动静!

错在你爸死得早,没给你留下多少像样的嫁妆!错在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说完,

王凤娟像是不解气似的,又左右开弓地扇了我几耳光。血从我嘴角流下来,

混着眼泪滴在地板的玻璃碴上,晕开一小片红。我没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李昊。

他移开目光,转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径直走了出去,仿佛跪在玻璃渣上的我只是一团空气。

关门声“砰”的一下,震得我心脏一缩。我又跪了足足两个小时,王凤娟才哼了一声,

算是准许我起来。我的腿早就麻木了,试着动弹一下,钻心的疼立刻从膝盖传遍全身。

我扶着墙,一点点艰难地站起来,细小的玻璃碴从血肉模糊的膝盖上掉落,

在地板上留下零星的血点。好痛……我费劲地挪到卫生间,锁上门,对着镜子。

里面的女人三十二岁,头发干枯,眼角已经有了细纹,脸色蜡黄,嘴角向下撇着,

即使不说话也带着一股苦相。我看着这张脸,忽然觉得陌生。这是我吗?七年前,

我从经贸大学毕业,是拿过国家级奖学金的高材生,

和同学组队拿过全国大学生创业大赛的冠军,是校园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风云人物。

那时候,我眼睛里有光,憧憬着美好的前途,直到我遇见了李昊。

我不可自拔地爱上了那个男人,放弃了出国进修的想法,放弃了大厂的office,

放弃了导师抛来的橄榄枝,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要跟他结婚,要为他做一个家庭主妇。

李昊那么帅,那么好,那么温柔,我愿意为他放弃一切。和李昊结婚时,

他深情地拉着我的手说:“婉婉,别那么辛苦了,辞职在家吧,我养你。

”他说他舍不得我在外面奔波,说希望回家就能看到我,说我们要生两个孩子,

把家经营得温暖美满。我信了。我辞了到手的好offer,安心在家,学做他喜欢吃的菜,

买他喜欢看的连衣裙,每天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他一开始很受用,

抱着我说娶我是他最大的福气。后来,他回家越来越晚,说的话越来越少,

对我精心准备的饭菜和衣服也越来越挑剔。他说我眼界变窄了,只会说家长里短,

说带我出去应酬都嫌丢人。我以为是我做得不够好,更加努力地琢磨菜谱,研究家政,

把全部心思都扑在这个家和儿子小宇身上。

我甚至放弃了一个老同学后来提供的绝好工作机会,因为李昊说:“你那点工资算什么?

在家带好小宇才是正事。我不希望我儿子被保姆带大。”七年。

我把曾经那个有梦想有锐气的林婉,

一点点磨成了李昊和他妈想要的形状:温顺、持家、以丈夫为天。然后,

他嫌弃这个形状过时了,乏味了,配不上他李总如今的身份了。“妈妈?

”卫生间门外传来小宇带着睡意的声音,他揉着眼睛,穿着小睡衣站在门口,“你怎么了?

流血了?”我慌忙用纸巾擦掉嘴角和膝盖上的血迹,

勉强挤出一个笑:“妈妈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事,不疼。小宇怎么醒了?快去睡觉,

明天还要上幼儿园呢。”哄小宇睡下后,我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城市。灯火璀璨,

密密麻麻地亮着,却没有一盏灯是为我亮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是苏晴发来的微信。

“婉婉,睡了吗?周末有空吗?新天地那边开了家新的买手店,据说很不错,一起去逛逛呀?

”我看着那条消息,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这就是那个和我丈夫睡了的女人,

我曾经无话不谈的闺蜜,她怎么就能如此若无其事地约我逛街?我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好久,

最终慢慢打字回复:“好啊。”我不是原谅了,我只是想亲眼去看看,去确认一下。

我想看看那个曾经和我分吃一碗泡面、一起熬夜复习、失恋了抱头痛哭的苏晴,

现在到底是用什么样的脸来面对我。3.周末,我翻出衣柜里最旧的一件连衣裙,颜色黯淡,

款式也是几年前的。我故意没有化妆,头发随便扎了一下就出了门。见到苏晴时,

她简直是光彩照人。剪裁合身的香奈儿套装,最新款的爱马仕包包,头发是新做的,

妆容精致得一丝不苟,全身散发着一种昂贵香水的气息。那味道我很熟悉,

去年李昊去法国出差回来送我的那一瓶,他说是客户送的,只有一瓶。“婉婉!

”她笑着迎上来,无比自然地拥抱我,好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久不见啦,

想死我了!”我被那阵香水味呛得几乎窒息。“最近怎么样?”她挽住我的胳膊,

亲亲热热地往店里走,眼角眉梢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得意。“老样子。”我轻声说,

“就是李昊最近特别忙,总是很晚回家,说是应酬多。”苏晴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随即笑得更加明媚:“男人嘛,事业上升期都是这样的。你得理解他,支持他。

像我们家老王,也整天不见人影,我都习惯了。”她口中的老王是她那个前年离婚了的前夫。

……在商场里逛的时候,她很自然地拉着我进了男装区,拿起一件深蓝色的衬衫:“哎,

婉婉,你看这款,李昊穿肯定好看吧?他穿这个码?”我的心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里。

最后那点侥幸心理彻底粉碎了。这不是一时糊涂的意外,这是长久的、处心积虑的背叛。

她连李昊穿什么尺码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是啊,”我努力让脸上的肌肉挤出一点笑,

“你眼光真好,他一直喜欢这个牌子。”苏晴愣了一下,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

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那当然,我们多少年朋友了,还能不了解他?”分开的时候,

苏晴拉着我的手,语气忽然变得推心置腹:“婉婉,不是我说你,女人啊,

还是得对自己好点。你看你,才三十出头,怎么打扮得这么……朴素。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你得把自己收拾漂亮点,李昊才更愿意回家嘛……”后面她还说了什么,我没太听清,

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胸口堵得难受。4.回到家,

婆婆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地上掉了不少瓜子皮。

她瞥了我一眼:“还知道回来?玩疯了吧?赶紧做饭去,想饿死我啊?

”我看着满地的瓜子皮,又看看她理所当然的脸,突然一股极度的疲惫和厌烦涌上来。

“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做饭了。”我说,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王凤娟猛地坐直身体,

眼睛瞪得溜圆:“你说什么?反了你了!不想在这个家待了就直说!”“那就不待了。

”我听见自己说。这句话脱口而出,轻飘飘的,却像块石头砸在地上。王凤娟显然被噎住了,

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她大概从来没想过,我这个逆来顺受的儿媳敢说出这种话。果然,

晚上李昊一回家,就被他妈拉进房间。没过多久,他沉着脸走进卧室。

“听说你今天顶撞我妈了?”他语气很冲。我正在叠小宇的衣服,

头也没抬:“我只是说了实话。”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很大:“林婉,我告诉你,

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在小宇的份上,我早就——”“早就什么?”我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早就跟我离婚?然后娶苏晴?”李昊的表情瞬间僵住,

抓住我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力道。他眼神慌乱地闪躲了几下,但很快又镇定了下来,

甚至扯出一个讽刺的笑:“你……你知道了?也好,省得我瞒得辛苦。对,

我是和苏晴在一起了,半年了。她比你懂我,比你会来事,带出去有面子。你呢?

你看看你自己,除了会做饭扫地,你还会什么?你跟我有共同语言吗?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在我心上最软的地方。七年的付出,

在他眼里原来一文不值。可是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人,明明就是他自己啊!“所以呢?

”我听见自己问,“你打算怎么办?”“聪明点,就装作不知道。你还是李太太,

小宇也有个完整的家。”他点起一支烟,语气施舍般地说,“苏晴不在乎名分,

但她想要个孩子。等她生了,你可以搬出去住,生活费我会给你。

你要是闹……”他冷笑一声:“别忘了,你七年没工作了,真要打官司,

你连小宇的抚养权都拿不到。法官会把孩子判给有经济能力的一方,懂吗?”那天晚上,

我搂着熟睡的小宇,眼泪无声地流湿了孩子的睡衣。李昊说得没错,七年了,

我脱离社会太久了,没有收入,没有积蓄,没有一技之长,

甚至连一套能穿着去面试的像样衣服都没有。我拿什么去争小宇?拿什么活下去?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样淹没我。但就在最深的黑暗里,

心里反而生出一点极微弱、却异常坚韧的火苗。我不甘心。我想起大学时的自己,

那个为了一个项目方案可以连续熬通宵的女孩,那个在辩论台上侃侃而谈的女孩,

那个曾经也被人称赞聪明能干的女孩。凌晨三点,我轻轻爬起来,

从衣柜最底下翻出一个旧的硬皮笔记本。扉页上,

是我大学时用蓝黑墨水写下的“人生规划”:25岁前拥有自己的小事业,

30岁前做到公司中层,35岁前实现财务自由,拥有选择生活的权利……后面,

是大片的空白。我打开电脑,屏幕的光在黑暗里刺得眼睛发疼。我开始搜索招聘网站。

现实比想象更残酷。

稍微好点的职位都要求“三年以上相关工作经验”或“年龄30岁以下”。

我投了十几份简历,从原来对口的市场营销,到文员、助理,石沉大海。天快亮的时候,

我才趴在桌上昏昏沉沉地睡去。没多久,就被婆婆“砰砰”的敲门声吵醒:“几点了还睡?

不起来做饭想饿死我们啊!”我挣扎着起来,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疼。但我还是做好了早饭,

煎蛋,牛奶,烤面包,甚至比平时更用心。吃饭的时候,我看着李昊和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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