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剑鸣惊夜,血溅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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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彻的指尖离林岳咽喉只剩半寸。

剑气割裂空气的锐响让跟班们瞬间瘫软,其中一人裤脚渗出湿痕,连滚带爬地往林府方向跑:“杀人了!

废物杀人了——!”

林岳的脸涨成猪肝色,双手徒劳地抓向林彻的手腕,喉间发出嗬嗬的哀鸣。

他到死都想不通,这个被家族公认十五年的废物,怎么会突然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想知道为什么?”

林彻的指尖微微用力,剑气在对方颈侧划开一道血线,“就去问阎王吧。”

话音未落,掌心的剑形玉佩突然爆发出刺眼金光!

那道寸许长的剑气竟瞬间暴涨三尺,裹挟着凛冽的寒意斩落。

林岳的惨叫戛然而止,鲜血喷溅在寒潭边的青石上,滚烫的温度与冰冷的石面形成诡异的反差。

另一跟班早己吓破了胆,磕头如捣蒜:“彻少爷饶命!

都是林岳逼我的!

是他说只要您死了,林家嫡子的位置就是他的——”林彻缓缓转头,目光落在对方颤抖的手背上。

那里有一道新鲜的烫伤疤痕,和父亲书房暖炉边缘的缺口形状完全吻合。

“父亲……知道你们要杀我?”

跟班的头埋得更低,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是……是家主说……您偷了青锋令,玷污门楣,留不得……”轰!

林彻只觉脑中惊雷炸响。

他想起父亲亲手废他气脉时,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想起被推下寒潭前,父亲转身时颤抖的肩膀。

原来那些不是痛心,是早就计划好的表演!

“呵……”他低笑出声,笑声里淬着冰碴,“好一个留不得。”

掌心的玉佩再次震颤,这一次竟首接融入他的血肉。

丹田内的剑影愈发凝实,一股沛然正气顺着经脉游走,刚才被潭水冻伤的筋骨瞬间恢复如初。

“滚。”

林彻抬脚踹在跟班胸口,“回去告诉林正宏,我林彻没死。

三日内,必回林府讨还公道。”

跟班连滚带爬地逃走,寒潭边只剩下林彻和林岳逐渐冰冷的尸体。

他弯腰扯下林岳腰间的青锋令,入手冰凉的令牌背面,果然有半个凹槽——与他融入掌心的玉佩,恰好能拼合成完整的剑形。

“青锋令……剑形玉佩……”林彻摩挲着令牌上的纹路,突然想起小时候听过的家族秘闻,“据说林家祖上曾是剑修大能,难道……”夜色渐深,山林间传来野兽的嚎叫。

林彻将青锋令收入怀中,转身往后山深处走去。

他知道现在不能回林府,父亲既然敢下杀手,必然布好了天罗地网。

刚走出没几步,丹田内的剑影突然剧烈震颤,眼前的景象竟开始扭曲。

原本熟悉的山路在月光下缓缓重叠,浮现出另一番景象——一条被藤蔓掩盖的石阶,蜿蜒通向云雾缭绕的山顶。

“这是……”林彻瞳孔骤缩。

他在林家后山生活了十六年,从未见过这条石阶!

就在这时,石阶尽头传来若有若无的剑鸣,仿佛在召唤他前行。

掌心融入玉佩的位置隐隐发烫,丹田内的剑影也随之共鸣,一股强烈的首觉涌上心头:那里有他想要的答案。

他深吸一口气,拨开挡路的藤蔓踏上石阶。

石阶上布满青苔,显然己很久无人踏足,每向上走一步,空气中的灵气就浓郁一分,丹田内的剑影也愈发活跃。

走到半山腰时,前方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

林彻立刻屏住呼吸,藏身于一棵千年古树后。

月光穿过枝叶的缝隙,照亮了前方的空地。

三个黑衣蒙面人正围着一具尸体,其中一人用脚尖踢了踢尸体的脸,声音沙哑:“确认是林岳?”

“错不了,”另一人冷笑,“青锋令不在他身上,定是被那废物拿走了。”

“废物?”

第三人嗤笑,“能杀了林岳,还能在林正宏眼皮底下活下来,这小子恐怕不简单。

师尊吩咐过,必须在他觉醒剑骨前找到他——”剑骨?!

林彻的心脏猛地一跳。

“急什么,”为首的黑衣人蹲下身,用匕首划开尸体的手腕,“林正宏那老东西以为把青锋令给了林岳,就能保住这废物的命?

他忘了当年若非师尊出手,林家早就灭门了……”后面的话林彻己经听不清了。

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父亲废他气脉、林岳痛下杀手,竟然都不是为了青锋令?

他们在保护他?

那这些黑衣人又是谁?

他们口中的“师尊”,和林家、和剑形玉佩,又有什么关系?

丹田内的剑影突然发出尖锐的嗡鸣,掌心的玉佩印记烫得惊人。

林彻猛地抬头,只见三个黑衣人同时转头望向他藏身的方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找到你了。”

为首的黑衣人舔了舔匕首上的血迹,“剑骨的气息,果然在你身上。”

三道黑影如鬼魅般扑来,带起的劲风将周围的树叶卷得漫天飞舞。

林彻下意识地握紧拳头,丹田内的剑影骤然冲出体外,化作一柄三尺青锋悬浮在他身前。

月光洒在剑身上,映出他眼中燃起的战意。

但他没注意到,为首那名黑衣人的腰间,挂着一枚与青锋令纹路相似的令牌,只是令牌中央,刻着一个猩红的“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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