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破产,我被兄弟和老婆联手送进监狱。他们在探视日来看我,当着我的面热吻。
“你儿子其实是我的种,谢谢你帮我养了这么多年。”“我肚子里的这个也是他的,
你就等着断子绝孙吧!”我气血攻心,当场撞死在监狱的墙上。一睁眼,我竟回到了十年前,
老婆正挺着孕肚,说她怀了我的孩子。上一世,我为这个孩子拼尽所有。这一世,
我冷笑着把一份孕检单扔到她面前。“你肚子里的野种,是O型血。”“而你和我,
都是A型血。”“现在,带着你的野种,滚出我的家。
”1那份孕检单轻飘飘地落在林晚隆起的小腹上,又滑落在地。她的笑容僵在脸上。“江辰,
你什么意思?你疯了?”我坐在沙发上,身体陷在柔软的皮质里,内心却是一片焦土。
“字面意思。”“两个A型血的父母,生不出O型血的孩子。
”我平静地陈述着高中生物课本里的知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锥子。
林晚的脸瞬间煞白,她下意识地护住肚子,眼神躲闪。“这……这不可能!
肯定是医院搞错了!你居然信一张破纸,不信我?”她开始发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谎言被戳穿的愤怒。“你为了不认这个孩子,竟然伪造这种东西来污蔑我!
”她扑过来想抢我手边的另一份备份文件,被我轻易躲开。“恼羞成怒了?”我打开手机,
点开一个录音app,鲜红的按钮在屏幕上跳动。“你再说一遍,孩子是谁的?
”林晚彻底懵了,她看着我手里的手机,又看看我毫无感情的脸,终于意识到,
我不是在开玩笑。她换上一副梨花带雨的面孔,扑通一声跪倒在我脚边,抓着我的裤腿。
“老公,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是陈默,是陈默勾引我的!”“我爱的是你啊,江辰!
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她哭得声嘶力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低头看着她。这张脸,和十年后在监狱探视窗外那张恶毒、得意的脸,慢慢重合。“老公,
你就等着断子绝孙吧!”那句话,还在我耳边回响。我抽出裤腿,站起身。“承认了?
”我按下了录音的保存键。林晚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惊恐地抬头看我,终于明白了我的意图。
“你……你算计我!”就在这时,大门被人用钥匙打开,
我的岳父岳母提着一锅鸡汤闯了进来。“ Wanwan,
妈给你炖了……”岳母的话在看到跪在地上的林晚时停住了。她立刻把汤锅重重一放,
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江辰!你这个畜生!你对我们家Wanwan做了什么?
她还怀着你的孩子啊!”岳父也黑着脸走过来。“一个大男人,欺负孕妇,你算什么东西!
”林晚像是找到了救星,哭着扑进她妈的怀里。“妈!江辰他不要我了!他不要孩子了!
他污蔑我!”一片混乱。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茶几前,拿起那份孕检单,
又拿起了我的手机。我先将孕检单塞到岳父手里。“看清楚,血型。”然后,
我当着他们的面,按下了录音的播放键。“老公,我错了……是陈默,是陈默勾引我的!
孩子不是你的……”林晚凄厉的哭求声在客厅里回荡,清晰无比。岳母的咒骂停了。
岳父的脸从铁青变成了猪肝色。“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岳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晚。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林晚被打懵了,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岳母也傻了,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律师的电话。“张律师,
准备一下,我要离婚。要求女方净身出户。”林晚如梦初醒,再次扑过来。“不要!江辰,
我真的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看着她,内心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我走到门口,
打开门,把她昨天刚买回来的几个奢侈品包包扔了出去,然后是她的衣服、她的鞋子。
邻居们听见动静,纷纷打开门探头探脑。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把林晚和她那对同样颜面尽失的父母,推出了门外。“砰!”门被我重重关上。世界,
终于清净了。2隔着猫眼,我看见林晚和陈默在楼下的花坛边碰头。
陈默搂着哭哭啼啼的林晚,嘴里振振有词。“别怕,江辰就是吓唬你,他那么爱你,
怎么可能真不要你。”“他就是一时生气,等他气消了就好了。”“你放心,我会搞定他的。
我们是兄弟,他会听我的。”我冷笑一声,转身回到书房。搞定我?上一世,
你确实搞定了我。这一世,轮到我了。我打开电脑,开始清算我和林晚的共同财产。很快,
我发现了一笔五十万的资金,从我公司的流动账户,转到了林晚的个人账户,
再转到了一个陌生的账户上。那个账户的户主,姓陈。陈默。上一世,就是这笔钱,
成了我公司资金链断裂的第一个缺口。我没有声张。我调出公司的项目计划书,
花了一个小时,伪造了一份“东南亚新能源投资计划”。里面描绘的前景天花乱坠,
利润率高得惊人。我故意把这份“绝密”文件放在书房最显眼的桌面上,然后出了门。
我知道,林晚有我家的备用钥匙。果然,不到半天,我就收到了陈默发来的微信。“阿辰,
在家吗?晚上一起喝酒?”后面跟着一个龇牙笑的表情。我回了一个字。“好。”晚上,
在常去的酒吧,陈默旁敲侧击地问我最近公司是不是有什么大动作。我假装醉意上头,
含糊其辞。
一个……能让老子身家翻十倍的项目……”“就是……资金有点紧张……”陈默的眼睛亮了。
他拍着胸脯。“兄弟,差多少?我帮你!”我看着他虚伪的脸,差点吐出来。我摆摆手,
装作不胜酒力,趴在桌上。第二天,林晚给我打了电话,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老公,
你还在生气吗?”“你别这样,我好怕……我跟爸妈都闹翻了,他们要把我赶出家门。
”“我知道错了,你让我回家好不好?我想你了。”我开了免提,一边听她演戏,
一边操作着电脑。“我名下的所有资金,加上从银行贷出来的两百万,全部买入。
”电话那头,我的助理苏晴干脆地回答。“好的,江总。已全部买入‘启明科技’。
”我挂断电话,对着手机那头的林晚说。“想我,还是想我的钱?”林晚愣住了。“老公,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滚。”我挂了电话。没过多久,我就查到,
陈默不仅说服林晚拿出了我们所有婚内共同存款,还自己加码,凑了一百五十万,
全部投进了我为他量身定做的“东南亚新能源”无底洞里。他以为自己抓住了掏空我的机会。
他不知道,他正亲手为我的复仇之路,添上了第一块金砖。一个星期后。
“启明科技”的股价开始疯涨,短短三天,翻了一倍。我的个人资产,瞬间突破千万。
而陈默那一百五十万,连带着林晚肚子里的“希望”,一起石沉大海。
3.陈默找到我办公室的时候,整个人都脱了相。头发油腻,眼圈发黑,衬衫皱巴巴的。
“阿辰!”他一进来就想抓住我的手,满脸都是惊慌失措。“那个项目……出事了!
钱……钱都没了!”我正在慢条斯理地冲泡一壶大红袍。茶香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焦急的脸。
我抬了抬眼皮。“什么项目?”陈默急了。“就是你说的那个东南亚新能源!
我……我把钱都投进去了!”“哦。”我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你挪用我公司那五十万,
也是投这个了?”陈默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你怎么知道……”“我还知道,你让林晚从我们共同账户里转走了一百万。
”我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你的钱,加上我的钱,都变成了学费。”“教你一个道理,
不属于你的东西,不要碰。”陈“默图穷匕见,脸上的惊慌变成了狰狞。“江辰!你算计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公司那些烂事!你信不信我把你的黑料都捅出去!
”他指的是我创业初期,为了拿下订单走的一些灰色地带。那些事,我只对他一个人说过。
我笑了。“你去捅啊。”“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把那些资料放在没加密的硬盘里?
”“那些所谓的‘黑料’,每一笔往来,我都留了后手,指向的都是你设下的空壳公司。
你一旦捅出去,只会引火烧身。”陈默彻底傻了。他像一尊石像一样僵在原地。我站起身,
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这些了。关心一下林晚吧。
”“她肚子里的孩子快生了,奶粉钱、尿布钱,你都准备好了吗?”“哦,对了,
还有她最喜欢的那款爱马仕,今年又出了新款,你准备好钱给她买了吗?”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刀,精准地捅在他最脆弱的地方。他现在身无分文,还欠了一***债。
他拿什么养林晚?拿什么养那个孽种?陈默的身体晃了晃,一***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失魂落魄。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才只是个开始。”当天下午,我正式对外宣布,
成立“新生”投资公司。开业酒会上,我高调宣布,前“辰星科技”的几位核心技术骨干,
将加盟我的新公司。他们是前世被陈默用高薪和股权收买,最终背叛我的元老。这一世,
我提前截胡了。我看着台下记者们闪烁的灯光,和角落里陈默那张死灰般的脸,举起了酒杯。
通往地狱的路上,我为他扫清了所有障碍。他可以跑得更快一点了。4.林晚早产了。
孩子生下来就有新生儿黄疸,需要住院照蓝光,费用不菲。陈默消失了。
林晚的电话打到我这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江辰,求求你……求求你借我点钱,
孩子……孩子快不行了!”“陈默跑了,我爸妈也不管我,
我只有你了……”我听着电话那头她的哭嚎,内心毫无波澜。“可以。
”我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林晚的哭声一顿,似乎不敢相信。“但有个条件。”“什么条件?
只要你肯借钱,我什么都答应你!”“我要开个记者会,当众把钱‘捐’给你。
”林晚沉默了。她不傻,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别无选择。“好。”她咬着牙答应了。
记者会安排在医院的会议厅。我到的时候,现场已经挤满了长枪短炮。我的身边,站着苏晴。
她今天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长发挽起,气质清冷又出众。她是我的新助理,
也是我从人才市场里挖出来的宝藏。一个聪慧、坚韧,眼里有光的女孩。镁光灯闪个不停。
林晚和陈默被医院的人从病房里“请”了出来,站在角落里,头几乎垂到胸口。
一个记者高声提问。“江总,请问您为什么愿意对背叛您的前妻如此仁慈?
”所有镜头都对准了我。我拿起话筒,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因为林晚女士肚子里的孩子,
虽然在法律上与我无关,但他的亲生父亲,陈默先生,是我曾经‘最好’的兄弟。
”“他现在有困难,我理应帮忙。”全场哗然。我给了苏晴一个眼色。苏晴会意,
将一份文件分发给在场的每一位记者。那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是我托人,在孩子出生后,
第一时间拿到了样本,加急做出来的。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经鉴定,
陈默与该新生儿存在亲子关系。闪光灯疯了一样地对准角落里的林晚和陈默。他们的脸色,
比那份报告的纸还要白。我走到他们面前,在万众瞩目之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
“五十万,够孩子的医药费了。”我把支票塞进陈默僵硬的手里。然后,我俯下身,
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谢谢你,帮我生了个儿子。”一字不差。
这是前世,他在监狱里对我说的原话。我直起身,后退一步,对着他们,
以及他们怀里那个皱巴巴的孩子,露出了一个完美的、充满“祝福”的微笑。“祝你们,
一家三口,幸福美满。”陈默的身体在颤抖。林晚的眼神里,是滔天的恨意和屈辱。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