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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千户听到谯麟为二人的解围也不多矫情,他叫了几个士兵上来把玄阳子的尸体抬走,又把罐子严严实实的封住,准备把罐子也抬走。

张笑笑谢过谯麟后则是绕着白姊芸开始仔细观察。

“啧啧啧…这白***嫩的皮肤…这小身板…这小鼙鼓…”白姊芸闻言跳远了几步。

“女侠自重……”张笑笑干咳两声,知道自己有些变态了,她把话头拉回正轨,毕竟想要离开这里,怎么着也得和主角打好关系才行。

她要回去……回哪里来着?

她大脑一片空白,算了,想不起来不想了。

“咳咳…我先告诉你你自己的身世,我看你好像啥都忘了。”

白姊芸看着张笑笑,认真点了点头。

“你本是前镇抚使白庭昭的女儿,你来这里是要复活妹妹的,是我在海上的姘头……哎你别走啊!”

白姊芸听到她没个正型的话掉头就往楼梯下面走去。

“宝宝听我把话说完啊!

我开玩笑的!”

张笑笑一个箭步窜下楼梯,往前一扑抱住了白姊芸的大腿。

“哎哎哎!

跑什么呀!

听我说完嘛!

我承认,我刚才说话有点大声,但我们早就认识这话肯定是真的!”

白姊芸被她拽得一个趔趄,站稳后瞪着她。

“你看我信吗”。

“真的!

我们一起在惊涛骇浪里宰过倭寇…也保护过商船!

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当时抱着个椰子,哭得像个找不到家的海獭,老可怜了!”

白姊芸想象了一下自己抱着椰子痛哭的画面,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你给我撒开!

撒手!

你这谎话连篇的家伙!”

白姊芸用手推着张笑笑的脸。

“窝不撒!”

张笑笑死死抱着白姊芸的大腿,手感还怪好的嘞。

白姊芸又气又急,腿上挂着这么大个人,感觉既滑稽又沉重。

“你再不撒手,我喊人动手了!”

白姊芸实在没辙,又不想动刀。

一声轻笑从张笑笑头顶传来。

同时她突然感觉光线一暗。

她下意识地松开一点力道,抬头看去。

只见瑜夏抱着琵琶捂着嘴轻笑,千户正用一种混合着极度嫌弃和一丝无奈的眼神俯视着她们这纠缠不清的二人组。

他身后两个士兵抬着玄阳子尸体的脚步都顿住了,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表情。

“咳。”

瑜夏重重地咳嗽一声,声音轻柔却又严肃,“两位……女侠,此地凶险,罐中物什又……,还是……自重些为好。”

她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来形容面前的场景了。

白姊芸脸上飞起红霞,羞愤难当,趁着张笑笑愣神的功夫,猛地用力一抽腿。

张笑笑没防备,被她挣脱开来,一***坐在地上。

“哎哟!”

张笑笑揉着摔疼的***,却立刻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看着白姊芸,“宝宝你好狠的心……闭嘴!

谁是你宝宝!”

白姊芸退后几步,与她保持距离,警惕地盯着她,又瞥了眼楼梯上的千户和那两个被严密封住的正在往下搬运的罐子。

罐子在士兵手里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沉寂。

张笑笑见白姊芸是真恼了,也怕她真一走了之或者求助千户把自己当登徒子抓起来,赶紧拍拍***站起来,收敛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难得地正色道。

“好好好,不开玩笑了!

刚才为了缓解气氛嘛!”

她竖起三根手指,做出对天发誓状。

“但白庭昭是你爹,你是来复活妹妹的,这个千真万确!

你爹白庭昭,前镇抚使,你在海上外号叫无常,还有还有…哎?

老何现在干啥呢?”

白姊芸听着这些陌生的名字和事件——白庭昭、无常、白钰、何有哉……脑中依旧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画面或情感与之对应。

“我……什么都不记得。”

白姊芸的声音带着茫然。

“够了!”

千户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打断了她。

他一步步走下楼梯,先扫过张笑笑,最后落在白姊芸脸上。

“玄阳子死一事,是本官职责所在,需详细盘问。

是非曲首,自有公断。”

白姊芸心中一紧,她下意识地看向张笑笑。

张笑笑挠挠头。

“盘问可以!

但能不能先把这玩意儿处理了?

这邪门东西放这儿,万一……”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

士兵手里的罐子猛地剧烈震动了一下!

发出沉闷的“咚”声!

所有人都是一惊,目光瞬间聚焦过去。

紧接着,被用厚厚油布和数道朱砂符纸严密封死的罐口,突然发出刺耳的“刺啦——”声!

像是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正从内划开了那些坚韧的封口材料!

一道细细的黑烟从那被撕裂开的小小缝隙中丝丝缕缕地渗了出来,袅袅上升。

千户脸色骤变,手己按在了刀柄上,厉声喝道。

“不好!

快!

封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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