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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彻底熄灭,我踉跄着冲出法院,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会所。

车窗外的霓虹灯扭曲成模糊的光斑,就像我和林晚棠的婚姻,看似绚烂,实则早已面目全非。

一路上,脑海里不断闪过和林晚棠在一起的点滴。

情人节,准备盛大的花海为我带上亲自设计的戒指。

生日时,上交全部财产,吻着我深情告白:“叙白,我爱你,下辈子还要嫁给你。”

一切美好都被会所包厢里溢出的谈笑声戳破。

“晚棠,还得是你啊,京市老公洗手作羹汤,港市竹马情意绵绵,我们孤家寡人真是羡慕!”

林晚棠嗤笑,“羡慕的话,京市那个送你!”

“别!

我可消受不起。

话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周叙白这件事啊?”

林晚棠深吸口指尖的烟,“为什么要说?

这样挺好的,周叙白只是我的一时新鲜,我爱的只有江遇,当年要不是他替我挡了9刀,我早死了,我必须给他最好的,至于周叙白,当初只是为了哄他卖力为阿遇处理解约官司,他还算听话,也不枉我疼他一场。”

“你不怕周叙白知道后闹吗?

听说他可是个金牌律师,能摆平吗?”

白雾萦绕,看不清林晚棠神情,她薄情的笑声回答了一切。

“律师又怎么样?

他母亲健在,只要使点手段,他会乖乖听话。”

朋友点头:“也对,要不是当年你和江遇赌气,哪轮得着那个男人捡漏,他偷着乐吧!”

绝情的话想把刀,生生捅开心脏,瞬间血流成河。

原来她对我的好只不过是一场骗局,是他们赌气时随手押上的筹码。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会所的,刚出门就接到了林晚棠的电话。

法庭上一样的嗓音,却是截然不同的语气,冷漠疏离。

“你到港市了吗?”

“嗯,到了......”刚在法院办完入职手续,我就告诉了林晚棠这个惊喜。

“我明天要去外省出差一个月,没空陪你了。”

我不禁苦笑,是急着陪竹马去海岛度假吗?

“林晚棠,我们见一面吧。”

最后一面,就当我为五年婚姻的最后挽留。

对面轻啧一声,“我很忙的,叙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

还没等我再说些什么,电话就被挂断。

看着暗掉的屏幕,心里最后的那点光也跟着熄灭了。

要不要答案已经不重要了,变了心的人根本不值得挽留。

想起他们的话,我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可打了很多个都没人接。

半小时后,母亲终于回了电话,声音却压得极低,透着点紧张无措。

“叙白,妈现在在雇主家做保姆,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不禁心头一涩,说不出半点责备的话。

母亲这是知道我经济拮据,想方设法在帮衬我。

我哑着声询问:“没事,妈你做得辛苦吗?

在哪里呢?

我去接你。”

母亲松了一口气,语调愉悦了些,“这家雇主是我让晚棠介绍的,你放心!

我是说给一个朋友介绍,没说我来做......妈妈只想帮帮你们......”林晚棠介绍的?

她挥挥手就是给周叙白买十亿蓝钻,却在我和母亲面前装穷。

真不知道她要演到什么时候。

我没多想就按照母亲发的地址找了过去。

是港市有名的半山别墅。

环境优雅,背靠维多利亚港,享受港市最美的夜景,价格也贵到令人咋舌。

找到了地址上的门牌号,按下门铃。

黑金色的牌匾上刻着棠遇爱巢。

敏感的字眼让我心头一惊。

“吱呀”,门开了,喉咙像被大手狠狠攥着,呼吸被扼住。

竟真的是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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