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傻子,也知道他后半段想说什么,八卦的声音随之而起,有人斗胆问了一句:“洲哥,这姑娘谁啊?”
姜晚听到这句话身体颤了一下,不知道怎么阻止,脑一热对着宋安洲的胸膛一口咬了下去,手掐着宋安洲的大腿。
宋安洲倒吸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抚她,抬眼冷冷扫了一遍眼前的人。
“谁让你们进来的!”
所有人都被这记眼神吓到,都自知惹怒宋安洲的后果,姗姗往后退,为首的男生尴尬的笑了笑:“洲哥对不起,是我们的问题,这不是大家累了想找个房间休息,找别人拿的房卡,也不知道这……我们不该多问的,对不起。”
话毕所有人都一窝蜂退出房间,还不忘将门带上。
等确认门口确实没人了之后才小心的放开摁在姜晚脑袋上的手。
一被放开小姑娘就扯着被子往后缩,“你还没说完。”
宋安洲下床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穿上,“我昨天晚上被下药了,药效很大,被人算计送进来的,对不起……”看着小姑娘依旧害怕的样子,还有死死揪着被子的小手,内心自责,良久开口:“你应该跑的……你是怪我让你被人看到这样的场景是吗?
可是明明是你先动手的。”
姜晚大脑里的弦瞬间崩了,怒红了双眼,拿起一旁的枕头用力扔了过去,不偏不倚的打中宋安洲的脸。
宋安洲猝不及防挨了一下,却没有一丝愤怒。
“我……滚啊!”
姜晚的脸己经被泪水覆盖,被子也被打湿了一片。
见他还不走把手伸向一旁的床头柜拿起遥控器砸了过去,随后又是烟灰缸和笔筒。
看着她目前临近发疯的边缘,宋安洲不敢再待在她面前***她,道了声歉就赶紧离开了房间。
待他走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晚木讷的下床套了件衣服,走向卫生间,任由地上的玻璃渣肆意扎进脚底,打开花洒,冰凉的水淋了下来,姜晚渐渐恢复理智,顺着墙滑下来,将自己缩成一团,抱着腿哭了起来。
江知南背着画板工具回到酒店,嘴里还哼着歌,看得出来心情很好,打开房门的一瞬看到地上一片狼藉,声音戛然而止。
“姜姜?”
走进去看到混乱的床单,和一些小雨伞,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将画板扔在地上就冲了进去,就看到姜晚坐在花洒下面,全身上下就一件刚刚穿上的睡衣,可以看到脖子、大腿有清晰的草莓印。
江知南看着姜晚将自己缩成一团哭的样子,心疼坏了,赶紧把水龙头关了拿毛巾给她披上,“姜姜,姜姜你别哭,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她好心疼,从初中开始认识姜晚,第一眼就觉得她是那种很乖,单纯的女生,相处久了发现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姜晚从小被保护的很好,对于那些龌龊之事一概不知。
她自责,自责自己昨天晚上为了写生没回酒店,如果她昨晚在房间的话说不定能帮到她,再不济自己的嗓门也能喊来人。
“知知,我好痛。”
江知南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来从行李箱里拿新的衣服,泡了壶茶,做完这一切姜晚情绪也稳定下来。
江知南坐下来握着她的手,“姜姜,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
那个人是谁?
你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昨天晚上有三个人推他进来的,他说他被下药了,早上还有一群人进来,说是找别人拿的房卡休息,看到了叫他洲哥,他们的校服也是我们学校的。”
江知南大脑飞速运转,“洲哥……洲哥,我们学校的?
洲哥……!
我知道了,宋安洲!
听说家里很有钱,不过经常打架学习也不好,校园墙里全是他。”
姜晚窝在江知南怀里,一句话也不说,江知南帮她擦着头发,轻声道:“别哭啊,没事的,我会帮你解决好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