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一次没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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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自己的包袱里翻出一盒唇脂,然后将十根手指尖***去,确保每根指甲上,都沾了红色的唇脂。

与此同时,一个瘦瘦的男人己然来到门口,正要抬手砸门时,江心月一下子从里面把门打开了。

看到江心月的样子,那人吓了一跳。

只见她头发散乱,衣服歪歪扭扭,更令人恶心的是,她的两只手在脖子处乱抓乱挠,一副瘙痒难耐的样子。

那白皙的肌肤上,溃烂流血,道道血痕,像是得了什么皮肤病。

她一边挠,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着:“还让不让人休息了,大晚上的,吵死啦?”

那人强忍着恶心,厉声问道:“屋里有没有可疑的人啊?”

“什么可疑的人,这屋里就我自己……”那人开始不耐烦了,大吼一声:“让开!”

江心月一惊,犹豫了一下,看到那人凶恶的眼神后,慢慢挪到了一边。

此时,躲在门后的裴宴,手持匕首,眼神警惕,己经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

瘦男人狠狠瞪了她一眼,抬脚就要进门。

这时,江心月突然高高仰起头,冲着那人打了一个大喷嚏:“阿~嚏~”猝不及防的一个喷嚏,瘦男人赶紧撤回步子,掩住口鼻后退半步,满眼厌恶地看着她。

江心月故意催促:“你到底还看不看了?

人家还等着睡觉呢!

阿嚏!

阿嚏!”

她揉了揉鼻子,接着又在身上抓挠起来。

那人怕她有什么传染病,只是站在门口,往屋内匆匆扫了一眼,便赶紧离开了。

那人走后,江心月赶紧把门关上:“呼……终于打发走了!”

她高兴地转过身去,在看到裴宴的一瞬,立马转笑为忧。

外面的是没事了,可屋里的这位,大事不妙哇!

此时的裴宴己经开始浑身颤栗,意志模糊,他拉扯着自己的衣领,快要把持不住了。

“我好难受,能不能帮帮我……”他的声音嘶哑,听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江心月躲到房间一角,退无可退。

“不是,我怎么帮啊?

这种事外人不好帮吧?”

好在裴宴还尚存一丝理智:“把我打晕,快!”

说罢,他指着旁边的花瓶,强忍着体内的***,再次央求道:“把我砸晕,我就伤害不了你了……快动手,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江心月哪敢去拿那花瓶,连连摆手。

“我不敢,万一失手,砸死算谁的?”

裴宴:……江心月接着说道:“其实,其实你也可以自己用……”见她犹犹豫豫,裴宴只好抬起手掌,一掌拍在自己的胸口上,瞬间晕了过去。

只听‘咣当’一声,他就躺在了地上。

江心月:???

“喂,裴大哥,其实你也可以自己用手解决的……”话还没说完,怎么就动手了?

这人也太单纯了吧,以为晕过去就能解决问题吗?

见裴宴没了动静,江心月也算松了一口气,她来到他身边,蹲下来,伸手探了探鼻息。

还好,没死!

正好趁现在,江心月又在裴宴身上找了一圈解药,依然颗粒无收。

莫不是他骗人的?

不管怎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接下来怎么办?

总不能让他自生自灭吧!

这情毒若是不解,非死即残。

这么好看的男人,若是变成了太监,可惜了!

再怎么说,他也算是个正人君子,宁可拍晕自己,也不愿伤害无辜。

算了,还是帮帮他吧,毕竟还要指望他解毒呢,若是他死了,江心月恐怕也活不成了。

单身二十一年的江心月,从来没有碰过男人,更没有做过这种事。

穿越前,她只顾赚钱,根本没精力谈恋爱,也正是因为工作太卖力,才劳累猝死。

而眼下,人命关天的时刻,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献出自己的手,总好过献出自己的身体吧!

虽说她没干过这种事,但多少也从各处了解到一些常识,所以,毛巾和水还是得提前备上的。

一切准备就绪,她来到裴宴身旁,使出全身力气将他拖到床上。

这家伙可真俊……重啊!

只见他剑眉星目,丰神俊朗,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抿,周身散发着一种矜贵和清雅。

头发高高盘起,梳的一丝不苟,额头全部露出,给人一种清冷干净的样子。

虽然今晚他略显狼狈,可依然有着从容不迫的淡定和沉稳。

看着他那张俊脸,江心月自我安慰道:“这么俊俏的男人,姐也不算吃亏。”

接下来,她坐到床边,对着裴宴自言自语道:“裴大哥,你准备好了吗?

别紧张,我要开始咯!”

裴宴:......江心月看了看他那腹部凸起的小山丘,点点头说道:“ok!

ok!

看来你己经迫不及待了。”

她只能通过这种不停的碎碎念,来缓解自己紧张的心情。

毕竟第一次嘛,又没什么经验。

为了以示尊重,江心月还特意用一块布,将把自己的眼睛给蒙上,因为眼睛暂时看不到,她只好试着用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衣服。

衣服解开后,江心月凭着感觉,找到了需要解救的部位。

然而,她的手刚一触碰上,就本能地又收了回来。

为什么要怕?

不要怕,它不咬手!

她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打气加油:江心月你一定可以的!

稍作调整后,她再一次试着去触碰,显然,第二次就不那么紧张了。

*一刻钟后,终于结束了战斗。

她正准备用毛巾帮他清理时,拿着毛巾的手刚一碰上,就感觉事情有点不妙。

“怎么还来啊?”

江心月无奈惊呼。

折腾到半夜才彻底完成,此时,她的两只手己经酸麻肿胀,连毛巾都要握不住了。

重新帮他穿好衣服后,江心月才将眼前的布取下。

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又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裴宴。

不禁感慨道:这小子看着温润如玉的,没想到竟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一想到这里,她赶紧打住思绪:“江心月啊江心月,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怎么像个女流氓似得,清醒一点,不许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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