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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门钥匙***锁眼的刹那,背脊骤然升起一股寒意。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上次有这种预感,我在婚礼前发现了未婚夫和闺蜜的暧昧短信。

门锁喀嚓一声,我推开门,客厅的灯亮着。

"你回来了。

"赵伟坐在我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笑容温柔得刺眼。

"你怎么进来的?"我没有动,站在玄关处,手指悄悄摸向口袋里的防狼喷雾。

"别紧张,我找物业开的门。

"他放下酒杯,"说是你前男友,他们就让我进来了。

塞拉维亚的物业真是不靠谱。

""你离开我一年零三个月了,现在出现是为了什么?"赵伟站起来,他似乎瘦了很多,脸色也不太好。

"明月,我得了病。

"我冷笑一声。

"所以呢?找我治病?""医生说我可能活不过半年,"他垂下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我离开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能不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我没有回答,只是走向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

瓶盖拧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格外清晰。

"你住哪家医院?主治医生是谁?"我靠在厨房门框上,直视他的眼睛。

赵伟愣了一下。

"你这是要查我的病历?""病人在哪家医院,主治医生是谁,这是基本信息,连这都回答不出来吗?"我喝了口水,"还是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病?""圣德医院,医生姓王。

"他回答得很快,眼神却有一瞬的闪烁。

我拿出手机,装作要拨号的样子。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确认一下。

""别!"他急忙阻止,然后又放软语气,"现在都晚上十点多了,人家医生下班了。

"我放下手机,环顾四周。

茶几上多了一个我不认识的烟灰缸,沙发的摆放位置也和我离开时不太一样。

"你来多久了?""就...一个小时左右。

"我走到窗边,拉开一点窗帘。

楼下停着一辆陌生的黑色轿车,车前盖还有余温。

"你车停在楼下对吧?"我说,"黑色那辆,还没有完全冷却,说明至少开了半小时的车程。

你不是住在金桂区吗?从那边开到这里,最多二十分钟。

"赵伟的表情变了,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我...先去买了点东西。

"我走向卧室。

"我累了,你可以走了。

""明月,"他叫住我,声音忽然变得哽咽,"我真的只剩下半年时间了。

难道你连最后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吗?"我转身,看着这个曾经让我痛不欲生的男人。

"你知道问题在哪吗?真正病入膏肓的人,不会这么在乎前任原不原谅自己。

""我们认识六年,在一起四年,"他的声音低沉下来,"我对你的了解,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一阵冷风从我的背脊爬过。

"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忘了明天是什么日子吗?"他微笑着问。

我皱起眉,明天..."明天是你拿到佣金的日子,对吧?"他说,"上个月你拍下的那幅《冬日暮光》,成交价七百八十万,你作为中间人能拿到百分之十的佣金。

七十八万,不是小数目。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件事只有我和两家拍卖行知道。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这不重要,"他走近我,眼神突然变得冰冷,"重要的是,你要把这笔钱给我。

""凭什么?""凭这个。

"他掏出手机,屏幕上是一段视频,显示我在展览会上和一位白发老人交谈,然后从对方手中接过一个信封。

"这是...什么意思?"我盯着视频,心跳加速。

"这位老人是谁,想必我不用多说,"赵伟的声音带着得意,"陈老的身份特殊,他给你的信封里装的是什么,你心里清楚。

如果这段视频流出去,以塞拉维亚的法律,你至少会被调查三到五年。

"我攥紧了拳头。

陈老是我的老师,那个信封里只是一些古画的鉴定笔记,但以赵伟的剪辑手法,很容易被误解成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原来你在我这待了这么久,是为了找这些所谓的'证据'?""是啊,"他毫不掩饰,"我调查了你半年,你的每一步我都了如指掌。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所以这就是你的计划?用这种拙劣的方式勒索我?""别这么说,"他笑了,"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把钱给我,我立刻消失;二,我把视频发给有关部门,你自己想后果。

"我走向沙发,坐下来,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宁静。

"知道吗,赵伟,"我轻声说,"我一直有种特殊的直觉。

每当有危险或阴谋时,我都能感觉到。

就像今天,我一进门就知道有事情不对劲。

"他不屑地笑了笑。

"少来这套神神叨叨的。

""两年前,我们订婚那天晚上,我也有这种感觉,"我继续说,"所以我查了你的手机,发现你和我闺蜜的那些肮脏短信。

"赵伟的笑容僵在脸上。

"还记得你是怎么解释的吗?你说那只是玩笑,是她主动勾引你,你从未背叛过我。

"我站起来,走向茶几,拿起他的酒杯,"我当时信了,是因为爱蒙蔽了我的判断。

但今天,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别废话了,"他不耐烦地说,"你到底给不给钱?"我笑了笑,举起酒杯。

"你看,我的直觉又来了。

刚才你倒酒时,我注意到瓶子上有奇怪的残留物,而你自己却没喝。

"他的脸色微微变了。

"这杯酒里有东西,对吗?"我将酒杯凑近鼻子,轻轻嗅了嗅,"无色无味,溶解性良好...是氟西泮吧?常见的约会***药物。

"赵伟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镇定。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不喜欢喝酒。

""是吗?"我晃了晃酒杯,"那我们来验证一下。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按下扬声器。

"喂,巴特警官,是我,林明月。

""林小姐,这么晚找我有事?"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我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并且在我的酒里下了药。

他现在还在我家,你能派人来一趟吗?"赵伟的脸瞬间煞白。

"什么?你没事吧?不要轻举妄动,我马上派人过去。

给我地址。

"我报了地址,挂断电话,看向赵伟。

"你要跑吗?没关系,巴特警官现在就在附近的咖啡店,他的巡逻车两分钟就到。

""你...你怎么会认识警察?"赵伟结巴起来。

"哦,忘了告诉你,"我微笑着,"我现在是塞拉维亚国际拍卖行的顾问,经常和各国执法部门合作打击文物贩卖。

巴特警官是我的老朋友了。

"赵伟慌了神,冲向门口。

我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对了,还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我说,"那个视频里的陈老,是塞拉维亚国家博物馆的名誉馆长,他给我的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而是一份古画鉴定报告,那幅画明天将正式入藏博物馆。

"赵伟停下脚步,转身看我,眼中充满不可思议。

"你的勒索不仅拙劣,而且毫无意义。

"我打开门,"警察马上到了,你要么坐下来等,要么现在就跑,选一个吧。

"他的脸上汗如雨下,眼中满是恐惧。

最终,他选择了逃跑,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下楼梯。

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长舒一口气。

其实并没有什么警察朋友,那只是我编的故事。

但对付赵伟这种人,虚张声势往往比真枪实弹更有效。

电话***突然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是林明月女士吗?"对方是个陌生的女声,"我是赵伟的姐姐,我弟弟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他在你那边出了点事。

"我愣了一下。

"你弟弟刚从我这里离开,他...有些过激行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我很抱歉。

实际上...我弟弟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

他确实生病了,但不是他告诉你的那种病。

""什么意思?""他被诊断出有妄想症和偏执型人格障碍,"女人的声音有些疲惫,"医生说他需要长期治疗,但他拒绝服药,前段时间还从家里偷了不少钱和一些贵重物品。

"我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所以他不是想勒索我,而是真的...精神有问题?""是的,他总是编造各种故事,跟踪前女友,甚至幻想自己掌握了别人的隐私。

"她停顿了一下,"他以前有对你...做过什么吗?"我想起赵伟刚才的表现,那些不合逻辑的指控和诡异的行为。

突然,一切都说得通了。

"没有,他只是...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不想告诉她太多细节。

"如果你看到他,请给我打电话。

他现在的状态很危险,对自己也对别人。

"她给了我另一个联系方式。

挂断电话后,我坐在沙发上,盯着那杯红酒发呆。

我把酒倒进马桶,冲走,然后给所有的门窗加了锁。

正当我准备入睡时,门铃突然响了。

透过猫眼,我看到赵伟站在门外,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明月,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他的声音异常平静,"我刚才想了想,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我没有回应,悄悄退后几步。

"我知道你在听,"他继续说,"我今天不是来找你要钱的,我是来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的心跳加速。

"还记得我们分手的真正原因吗?"他的声音变得低沉,"不是因为那些短信,而是因为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我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你书房里的保险柜,密码是你母亲的生日,里面有一把钥匙。

那把钥匙打开的是什么?你知道我知道。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那把钥匙是真的存在的,它打开的是我在乡下老家的一个地下室,里面藏着我父亲的收藏品。

但这些,赵伟不可能知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父亲是做什么的吗?"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笑意,"他那些来路不明的'古董',如果被查出来,你觉得会怎样?"我的父亲是个普通的古董商,所有藏品都是合法的。

但赵伟的话像一把刀,刺入我最深的恐惧——我从小就害怕父亲的收藏会给家人带来麻烦。

"你在胡说什么?"我终于开口,"我父亲的收藏没有任何问题!""是吗?那为什么你要把它们藏在地下室?为什么你从不让任何人进去?"赵伟步步紧逼,"如果你不给我钱,我就去举报你们全家。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赵伟不可能知道地下室的事,那是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的秘密。

除非..."赵伟,"我冷静下来,"你跟踪过我回老家?"门外沉默了一会儿。

"你终于承认了。

""我没有承认任何事,"我说,"因为我根本没有什么地下室,也没有什么需要隐藏的东西。

我父亲的收藏品都光明正大地挂在客厅里。

"门外再次沉默。

"你在撒谎,"他的语气变得不确定,"我...我看到过那个地下室。

""什么时候看到的?""就在...就在..."他似乎在努力回忆,"反正我知道它存在!"我松了口气。

赵伟的姐姐说的没错,他确实精神有问题,编造了这些不存在的"证据"。

"赵伟,你需要帮助,"我轻声说,"回家去吧,你姐姐很担心你。

""你联系了我姐姐?"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你们串通好来陷害我?"我没有回答,而是拨通了警察局的电话。

"你报警了?"门外的赵伟听到我的对话,声音变得慌乱,"你会后悔的!我会回来的!"然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离开了。

警察二十分钟后赶到,记录了情况,并承诺会增加这一带的巡逻频率。

但他们也坦言,由于赵伟没有实际伤害行为,最多只能给予警告。

送走警察后,我坐在客厅里,回想这荒唐的一晚。

赵伟的精神状况显然比我想象的更糟,他的妄想和偏执已经到了危险的地步。

我决定第二天去换锁,并安装监控系统。

正在这时,手机收到一条短信:"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一个陌生号码,但我知道是谁发的。

我刚要删除,突然注意到短信下方有一张模糊的照片。

放大后,我的心跳几乎停止——那是我老家的照片,角度刁钑,拍的正是我家院子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地窖入口。

这不可能。

那个地窖是我十年前偶然发现的,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甚至我父亲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里面只有一些旧物件,根本不是什么"收藏品"。

我的手开始颤抖。

如果赵伟真的发现了地窖,那么他跟踪我的时间和程度远超我的想象。

又一条短信进来:"猜猜我在地窖里找到了什么?明天见,亲爱的。

"我立刻拨通了老家的电话,让管家去检查地窖。

十分钟后,管家回电说地窖完好无损,看不出有人进入的痕迹,里面的东西也都原封不动。

我松了口气,赵伟果然是在虚张声势。

那张照片很可能是从我社交媒体上截取的某个角落,再加工而成。

他的妄想症让他以为掌握了我的秘密,但实际上,他什么都没有。

就在我准备入睡时,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赵伟的姐姐。

"对不起这么晚打扰你,"她的声音紧张,"我弟弟还没回家,而且...他拿走了我丈夫的枪。

"我的血液瞬间冰冷。

"什么时候的事?""半小时前。

他回家拿了东西就走了,我丈夫的枪也不见了。

他...他提到了你的名字。

"我立刻穿上衣服,拿起车钥匙。

"我现在就去警局,你也过来吧。

"挂断电话,我正准备出门,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金属摩擦的声音,来自...门锁?我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走向门口,透过猫眼看外面。

走廊上空无一人,但我敢发誓刚才有人在撬我的门锁。

报警,我必须马上报警。

但就在我拿起手机的瞬间,全屋突然断电了。

黑暗中,我听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我摸黑跑向卧室,反锁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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