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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贷逾期后,我被迫参加债务消除游戏。

第一关是 Russian Roulette,我抖着手扣下扳机。 空枪。

对面负债千万的大叔脑浆溅到我脸上时, 系统提示:当前排名升至998,

请继续淘汰其他玩家。 第二关开始前,

我偷偷撬开了最后一颗子弹的弹巢—— 却发现里面根本不是金属,是一张蜷缩的纸条。

上面写着:欢迎来到底层互害乐园,你的债主正在VIP室下注你活到第几关。

第一章手机屏幕最后亮起的那条催收短信,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在阿哲的心口。

不是威胁***,也不是轰炸通讯录,

而是一个简洁的地址和一串代码般的指令:“今晚23:00,城南废弃化工厂3号仓,

入场券:你的身份证号。逾期不至,后果自负。”后果?他还能有什么更坏的后果。

网贷的窟窿已经大到他连利息都还不起,通讯录早就被爆得干干净净,

亲戚朋友看他像看瘟疫。这个世界,好像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他摸了摸口袋,

里面只有几枚冰冷的硬币和一张皱巴巴的身份证。化工厂的铁门像巨兽的口,锈迹斑斑,

虚掩着。里面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混杂着铁锈和霉变的气味。

阿哲跟着几个同样面色惨白、眼神躲闪的人影,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里走。没有人说话,

只有压抑的喘息和脚步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通道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金属门,

门口站着一个戴着全覆式黑色头盔、看不清面目的人,动作机械地检查每个人的身份证。

扫描仪的红光掠过阿哲的证件,发出“滴”一声轻响。门滑开了,

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和汗臭的热浪扑面而来。门内是一个与外面破败景象截然不同的空间。

惨白的灯光把中央一块圆形区域照得如同手术室,四周是隐没在黑暗中的阶梯看台,

影影绰绰似乎坐了些人,低沉的交谈声像蜂群嗡嗡作响。圆形区域里,已经站了十几个人,

有男有女,大多和阿哲一样,衣衫普通,面色惶恐,眼神里透着绝望或麻木。

一个穿着剪裁合体、面料考究的深蓝色西装的男人站在人群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他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

声音通过不知藏在何处的扩音器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晚上好,各位幸运的参与者。

欢迎来到‘债务消除计划’。”他的目光扫过面前一张张惊恐的脸,

像是在欣赏某种有趣的展品,“规则很简单。你们将参与一系列……游戏。每通过一关,

你们的债务将根据表现得到相应减免。最终优胜者,将获得全部债务一笔勾销的奖励。

”没有人欢呼,只有死寂。空气凝固了。“第一个游戏,旨在帮助大家……快速建立勇气,

并理解这里的规则。”西装男侧身,指向身后一张蒙着黑布的长桌。黑布被掀开,

上面赫然摆放着三把乌黑的手枪。“俄罗斯轮盘赌。经典,但永不过时。”人群一阵骚动,

压抑的抽泣声和呜咽声响起。“每把枪,六发弹巢,只装一枚实弹。三人一组,

轮流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动扳机。空枪者,晋级。中弹者……”西装男笑了笑,没有说下去,

“当然,放弃即视为违约,后果由各位签订的电子协议条款约束。”阿哲被分到了第二组,

和另外两个人一起。一个是穿着廉价西装、头发油腻、眼神涣散的中年男人,

另一个是戴着眼镜、学生模样、身体抖得像筛糠的年轻人。

第一组的三个人很快有了结果:第一个扣下扳机,空枪,瘫软在地;第二个,同样空枪,

呕吐起来;第三个,枪没响,他愣了一下,随即狂喜地大叫,却被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拖走,

不知去了哪里。轮到阿哲这一组了。油腻中年男第一个,他接过枪的手稳得出奇,

几乎没有犹豫,抵住太阳穴,扣动。“咔哒。”空枪。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把枪递给旁边的学生。学生的脸已经惨白如纸,汗珠大颗滚落。他接过枪,

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枪口好几次滑离太阳穴。他闭上眼睛,嘴唇翕动,像是在祈祷。终于,

他猛地扣下扳机。“咔哒。”又是空枪。学生虚脱般跪倒在地,眼泪鼻涕一起流下。现在,

枪到了阿哲手里。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沉甸甸的,像攥着一块命运的烙铁。

他知道,六发弹匣,前面两人用掉了两发空枪,剩下的四发里,必然有一发是实弹。

四分之一的死亡概率。不,或许更高,谁知道这些疯子有没有在弹巢上做手脚?

他感到四周看台上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那些模糊的人影似乎停止了交谈,

期待着最终的“结果”。

他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从第一组那个呕吐者那里传来的酸臭气味。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他举起枪,冰凉的枪口抵住自己的太阳穴,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他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血液冲上头顶,嗡嗡作响。完了。他想。

这辈子就这么完了。因为几千块钱的网贷,要把命丢在这个肮脏的角落。

他的手指搭在扳机上,微微颤抖。闭上眼睛,用力扣下!“咔哒。”是空枪!

巨大的虚脱感瞬间席卷了他,双腿一软,几乎要栽倒。他没死!他还活着!然而,

这庆幸只持续了不到一秒。西装男微笑着示意工作人员将手枪取走,

递给了那个油腻的中年男人。“规则是三人一组,轮流进行,直至……见分晓。

”西装男的声音依旧平和,“这位先生,请继续。”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

游戏还没结束。现在,枪又回到了他手里,而这一次,弹巢里三发未知中,有一发是实弹。

概率变成了三分之一。他的脸色终于变了,之前的镇定消失无踪,手也开始发抖。

他看了看阿哲,又看了看地上瘫软的学生,眼神复杂。最终,他像是下定了决心,

再次把枪口对准太阳穴。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猛地扣动了扳机。“砰!

”巨响在封闭空间里回荡,震得人耳膜发疼。不是空枪的“咔哒”声,

是爆裂的、终结一切的巨响。阿哲感觉脸上一热,

一股浓重的、难以形容的腥咸气味猛地窜进鼻腔。

黏腻的、带着温度的液体和些许软塌塌的东西溅了他半张脸。他下意识地抹了一把,

眼前一片模糊的红色。中年男人的身体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半边头颅已经不见了踪影,

红白混合物正从破口处汩汩涌出,在地上蔓延开来。阿哲的胃部一阵剧烈翻滚,他弯下腰,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干呕。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他呆呆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大脑一片空白。死了。真的死了。一个人,

就这么在他眼前变成了残缺的肉块。就在这时,

他左手腕上不知何时被套上的一个黑色电子手环,屏幕亮了起来,

浮现出一行冰冷的白色文字:当前排名升至998,幸存。债务减免:50,000元。

请继续努力,淘汰其他玩家。淘汰……玩家?阿哲猛地抬头,看向四周。

看台上那些模糊的人影似乎骚动了一下,隐约有低低的议论声,但很快又平息下去。

西装男依旧站在那里,面带微笑,仿佛刚才发生的不是一场血腥的死亡,

而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表演。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上前,

像拖一袋垃圾一样将中年男人的尸体拖离了圆形区域,留下地上一道长长的、暗红的血迹。

另外有人开始清理现场。“第二场游戏将在三十分钟后开始。”西装男宣布,

“各位可以稍事休息。”人群像被驱赶的羊群,麻木地移动到仓库另一个稍微干净些的角落。

没有人交谈,每个人都蜷缩在自己的恐惧里。阿哲靠着一根冰冷的水泥柱滑坐在地上,

用袖子拼命擦着脸,但那血腥味和黏腻感仿佛已经渗进了皮肤,刻进了脑海。998名?

这意味着至少还有那么多人,或者更多,曾经或正在参与这个地狱游戏?

淘汰其他玩家……接下来的游戏,会是自相残杀吗?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钻进他的脑子。枪!

那把枪!他死死盯住远处那张长桌,三把左轮还放在那里,似乎暂时无人看管。弹巢!

刚才那把枪的弹巢里,最后一颗子弹,那颗打死中年男人的子弹,到底是什么样子?

一种强烈到无法抑制的冲动驱使着他。他借口要去角落那个散发着恶臭的简易厕所,

小心翼翼地绕开其他人的视线,贴着阴影,迂回接近长桌。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幸运的是,

所有人的注意力似乎都不在那边,工作人员也在远处闲聊。他屏住呼吸,颤抖着伸出手,

迅速抓起了中间那把左轮——正是他们组使用过的那一把。入手依旧冰冷沉重。

他学着电影里的样子,用力甩开弹巢。几颗黄澄澄的子弹掉了出来,落在蒙着黑布的桌面上,

发出轻微的“嗒嗒”声。他仔细数着:一、二、三、四、五。五颗?应该是六发弹巢才对!

他猛地看向弹巢的最后一个孔位。里面没有预期中的第六颗金属弹头。

那里塞着一小卷泛黄的纸张。阿哲的心脏骤停了一拍。他用颤抖的手指,

小心翼翼地将其抠了出来。纸张很脆,似乎有些年头了。他强忍着巨大的恐惧和疑惑,

将其展开。上面是用老式打字机打印出来的一行字,

墨迹有些模糊:欢迎来到底层互害乐园,你的债主正在VIP室下注你活到第几关。

纸条从他僵直的手指间飘落,悄无声息地落在沾着血污的地面上。阿哲站在原地,浑身冰冷,

仿佛血液都凝固了。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望向那片隐藏在黑暗深处、有着单向玻璃的VIP看台。那后面,是一双双怎样的眼睛?

那些把他逼入绝境的债主,那些吸食他血肉的“成功人士”,此刻正端着酒杯,

像看斗兽一样看着他,并且……拿他的生死下注?一股比面对枪口时更彻骨的寒意,

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这不是游戏,这是屠宰场。他们不是参与者,是供人取乐的牲口。

“叮——”一声清脆的铃响打破了死寂。西装男的声音再次通过扩音器传来,

带着一丝愉悦:“休息时间结束。第二场游戏,‘迷宫狩猎’,即将开始。

请所有参与者到中央区域***。”冰冷的***还在空气中震颤,

像一根无形的鞭子抽打在每个人的神经上。人群蠕动着,

重新汇聚到仓库中央那片被惨白灯光笼罩的区域。阿哲混在其中,

感觉自己的四肢像是灌了铅,又像是脱离了躯壳,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或者说,

踩在刚才那片尚未干涸的血泊边缘。那张泛黄纸条上的字,像烧红的烙铁,

印在了他的视网膜上:你的债主正在VIP室下注你活到第几关。债主。下注。

这两个词在他脑海里疯狂碰撞,将之前的恐惧、侥幸、甚至麻木,都炸得粉碎,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刺骨的愤怒。

他不再是那个只想着如何活下去、如何摆脱债务的可怜虫了。他成了一枚棋子,

一场肮脏赌局里的筹码,他的挣扎和死亡,

不过是VIP室里那些隐形看客们佐酒的谈资和赢钱的代码。西装男依旧站在前方,

笑容可掬,仿佛刚才那场爆头的惨剧从未发生。“恭喜各位通过初步筛选,

”他的声音平滑得令人作呕,“接下来,是第二场游戏:‘迷宫狩猎’。”他手臂一展,

指向仓库深处一扇新打开的、更加厚重巨大的铁门。门后是深邃的黑暗,

隐约能看出是由无数废弃集装箱和隔板搭建起来的、错综复杂的结构内部。

一股更浓重的铁锈、机油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气味从里面飘散出来。“规则同样简单。

”西装男解释道,“迷宫内有十个‘安全点’,标记为绿色灯光。游戏时间三十分钟。

时间结束前,抵达任何一处安全点,即可晋级。未能抵达者……”他顿了顿,

留下令人恐惧的空白。“此外,迷宫中散落着一些‘奖励品’,

可能有助于各位……更好地生存。”他补充道,语气意味深长。

没有人问“未能抵达”会怎样,也没有人问“奖励品”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绝不仅仅是一场竞速游戏。“现在,请依次进入。入口将在最后一人进入后关闭。

”人群被工作人员驱赶着,像牲口一样被推进那扇铁门后的黑暗。阿哲走在中间,

进入迷宫的那一刻,外面的光线瞬间被吞噬,只剩下一些间隔很远、电压不稳的昏暗壁灯,

投下摇曳扭曲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嗡鸣,是老旧通风管道的声音,

也像是某种隐藏的监控设备在运作。身后传来铁门轰然关闭的巨响,彻底断绝了退路。

短暂的死寂后,迷宫各处开始响起杂乱、惊慌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喘息。人们像无头苍蝇一样,

在钢铁通道里狂奔、碰撞、寻找那渺茫的绿色安全点。阿哲没有立刻行动。

他背靠着一个冰冷的集装箱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VIP室,债主,

下注……这些信息像碎片一样在他脑中旋转。如果这是一场赌局,

那么“庄家”会希望看到什么?绝对的混乱?一边倒的屠杀?还是……更有趣的“意外”?

那个“奖励品”的说法,很关键。它可能是武器,可能是线索,也可能是……陷阱。

他深吸一口那污浊的空气,开始小心翼翼地移动。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盲目奔跑,

而是尽量贴着阴影,耳朵竖起来,捕捉着迷宫里的每一个声音。

除了远处的奔跑声和偶尔传来的、不知是人是物发出的碰撞声,

他似乎还听到了一种……更轻微的、金属摩擦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管道上爬行?

转过一个拐角,眼前的情景让他头皮一炸。地上趴着一个人,

是之前那个和他同组、幸存下来的学生。他的眼镜摔碎了,腿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

显然是仓皇奔跑中摔倒了,或者……是被什么绊倒了?学生正努力地想爬起来,

脸上满是痛苦和绝望。看到阿哲,学生眼中闪过一丝希冀,张开嘴想要求救。就在这时,

旁边一个堆满废弃齿轮的阴影里,猛地窜出一个人影!是那个第一轮里呕吐过的壮汉!

他手里不知从哪里捡来一根半米长的锈蚀铁棍,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没有丝毫犹豫,

对着地上学生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噗嗤”一声闷响。求援的声音戛然而止。

学生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再也不动了。壮汉喘着粗气,警惕地看了一眼阿哲,

然后迅速在学生身上摸索起来,似乎想找找有没有所谓的“奖励品”,结果一无所获。

他啐了一口,抓起铁棍,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消失在另一条通道的黑暗中。

阿哲僵在原地,胃里再次翻江倒海。他眼睁睁看着又一条生命在眼前消逝,而这次,

是***裸的、为了减少竞争对手的谋杀。“底层互害”,纸条上的字眼像针一样扎着他。

为了那渺茫的生存机会,人可以瞬间变成魔鬼。他不敢久留,立刻转身离开这是非之地。

必须找到安全点,或者……找到能改变局面的东西。迷宫的复杂程度超乎想象,岔路极多,

很多地方看起来一模一样,容易迷失方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广播里偶尔会传来冰冷的倒计时提示,每一次都让幸存者们更加恐慌。阿哲也渐渐焦急起来,

绿色安全点的影子都没看到。在一次试图攀爬一个集装箱堆栈、想要观察高处时,

他的手在锈蚀的边缘摸索,突然碰到了一个硬物。它被巧妙地卡在一个缝隙里,

用油布包裹着。阿哲心中一动,迅速将其取下。打开油布,里面是一把简陋但锋利的匕首,

还有一张皱巴巴的迷宫局部示意图。示意图上,用红笔圈出了两个大致区域,

一个写着“陷阱拟”,另一个写着“安全点?”。而匕首的木柄上,

刻着一个细小的数字:“7”。奖励品!这就是所谓的奖励品!示意图的真伪难辨,

但这把匕首是实实在在的武器。那个数字“7”又代表什么?编号?还是某种提示?

阿哲来不及细想,将匕首紧紧攥在手里,冰冷的触感给了他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他对照着示意图,朝着那个标记为“安全点?”的方向谨慎前进。通道越来越狭窄,

灯光也更加昏暗。突然,他听到前方传来打斗声和怒骂声。他悄悄探头望去,

见两个男人正在争夺一个挂在墙上的、散发着绿色幽光的牌子——那应该就是安全点的标识!

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段钢管,另一人徒手,显然落了下风,很快被钢管砸倒在地,痛苦***。

拿着钢管的男人气喘吁吁地摘下绿色牌子,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然而,

他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因为牌子被取下后,墙壁上露出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砰!

”一声短促的枪响,男人的胸***开一团血花,仰面倒下。绿色牌子掉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陷阱!那个示意图上标记的“陷阱拟”是真的!

这个安全点是个致命的诱饵!阿哲心脏狂跳,冷汗浸湿了后背。他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冲过去。

同时,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升起:设计这个游戏的人,不仅在看他们互相残杀,

还在主动设置陷阱,增加“观赏性”和“不确定性”,

只为了满足VIP室里那些下注者的变态趣味!倒计时只剩下最后五分钟了。

广播里开始播放急促的、令人心慌的滴答声。阿哲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真正的安全点。

他不再完全相信那张示意图,而是凭借直觉和对方位的判断,朝着迷宫中心区域摸索。途中,

他又听到了几声惨叫和枪响,不知道是触发了陷阱,还是幸存者之间的厮杀。

就在时间即将耗尽,绝望开始蔓延时,他拐过一个弯,前方通道尽头,

出现了一点稳定的、柔和的绿光!那光芒不同于刚才那个诱饵的幽绿,更加真实、温暖。

而且,那里没有打斗声,似乎已经有人先到了。阿哲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加快脚步冲了过去。

那是一个由几个集装箱围成的小小空间,顶部挂着一盏绿色的应急灯。灯下,

已经站了三四个人,包括那个刚才杀死了学生的壮汉。他们个个带伤,神情警惕而疲惫,

手里都拿着 ***keshift 的武器——铁管、撬棍,甚至一块边缘锋利的碎玻璃。

看到阿哲冲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特别是他手中那把明显的匕首上。

壮汉的眼神尤其凶狠,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阿哲停下脚步,喘着粗气,紧紧握住匕首,

与他们对峙。绿光笼罩着这片小小的安全区,

也照亮了每个人脸上幸存后的余悸和对新威胁的戒备。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虽然暂时脱离了迷宫的死亡威胁,但人与人之间的危险,似乎才刚刚开始。广播里,

倒计时的滴答声停止了。西装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戏谑:“时间到。

恭喜抵达安全点的各位成功晋级。当前剩余幸存者:17人。

各位的债务已根据表现进行减免。”阿哲手腕上的电子手环震动了一下,

屏幕显示:当前排名升至77。债务减免:200,000元。“下一场游戏,

‘信任天平’,将于一小时后开始。请各位……好好享受这难得的休息时间。

”西装男的话音落下,安全点的绿色灯光似乎都闪烁了一下。阿哲靠在一个集装箱壁上,

慢慢滑坐在地上。他抬起头,目光仿佛要穿透这层层叠叠的钢铁壁垒,

再次射向那未知的VIP室。债主们,你们下了多少注在我身上?这场“信任天平”,

你们又想看到怎样的戏码?第二章那一小时的“休息时间”,比在迷宫里狂奔更让人煎熬。

所谓的“安全点”,不过是一个稍大些的集装箱改造的牢笼,绿色的灯光像某种病态的苔藓,

滋养着沉默和猜忌。十七个人,分散在角落,彼此之间保持着尽可能远的距离。

空气中除了铁锈和汗臭,还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来自每个人身上或深或浅的伤口,

也来自那些再也无法到达这里的亡魂。阿哲靠坐在冰冷的箱壁上,匕首藏在袖筒里,

手柄的粗糙感硌着他的皮肤。他半闭着眼睛,假装休息,实则暗中观察着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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