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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我过于善良,是皇室最璀璨也最无用的明珠。所以,当血族始祖降临,

父亲和哥哥在我眼前点燃血脉、化作太阳时,我只能看着。因为我的力量,只能治愈,

无法战斗。百年孤独,我走遍世界,建立教会,告诉他们邪神未死,却无人相信。

当我终于压服帝国,邪神如期而至。他猫捉老鼠般摧毁我的信仰,嘲笑我的无能。

直到帝都将覆,我遍体鳞伤,跪倒在废墟中……一个孩子的哭声,一位母亲的祈祷,

一名老兵的低语……亿万份希望涌入我身。那一刻,我明白了。善良,从不是软弱。

当亿万人将希望寄托于我,我便是……降临世间的光。1两颗太阳在我眼前熄灭。不,

那不是太阳。那是我的父亲和我的哥哥。是太阳帝国的皇帝与继承人,

是这片大陆上最接近神祇的两位君主。他们燃烧了自己传承千古的太阳血脉,

化作两团足以撕裂苍穹的光晕,一头撞进了那片吞噬天地的血色黑暗里。先是父亲。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双总是蕴含着无尽威严与温和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决绝的火焰。

他没有说话,但我知道他在说什么——“艾拉瑞尔,活下去,守护我们的帝国。” 然后,

他整个人变成了一轮真正的、灼热的、令人无法直视的太阳,驱散了方圆百里的阴霾,

如同利剑般刺入了黑暗的心脏。黑暗剧烈地翻腾,仿佛受伤的巨兽。但还不够。

哥哥紧随其后。他甚至没有回头。那个总是摸着我的头,说“我善良的小艾拉,

你的光能治愈一切伤痕,战斗就交给我们”的兄长,化作了一道稍小却更加璀璨的金色流光,

追随着父亲的轨迹,义无反顾。紧接着,

是叔叔、姑姑、帝国所有流淌着太阳之血的皇族成员。他们像一群扑火的飞蛾,

又像一场逆向坠落的流星雨,一颗接一颗地点亮自己,冲入那片令人绝望的暗红之中。而我,

艾拉瑞尔,太阳帝国最受宠爱的公主,被誉为天赋超越父亲的皇室明珠,却只能站在原地,

徒劳地伸出双手。我的掌心,流淌着温暖、柔和、能愈合伤口、抚慰心灵的圣洁光芒。

这是我耗尽心血,将家族那霸道炽烈、焚尽万物的太阳之力,转化而成的圣光之力。

我曾以此为傲,认为治愈远比毁灭更有意义。但在这一刻,

在这关乎整个种族存亡的劫难面前,我的圣光,微弱得像风中的残烛。

它甚至连我身前百米之外的邪恶气息都无法驱散。我只能看着。看着我的至亲,我的族人,

用最壮烈的方式,去撞击一个名为“血族始祖”的噩梦。那片黑暗,

族始祖献祭了百万生灵——或许还包括了他所有的后代——试图冲击真神之境所引发的异象。

父亲在发动最终冲锋前曾嘶吼着判断,这个疯子赌上了一切,若不阻止,当他成为真神,

人类都将沦为他的血奴。攻击无效,法术湮灭。唯有最纯粹的、燃烧本源的太阳之力,

才能短暂地抗衡那源于深渊的暗。我的心被撕成了碎片。每一颗“太阳”的陨落,

都像有一把烧红的匕首在我灵魂上剜下一块肉。我多么希望,

希望我拥有的还是那狂暴的太阳之力!我是半神高阶,仅次于父亲半神巅峰的存在!

若我一同冲进去,结局是否会不同?这无用的假设,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不知过了多久,

仿佛一个世纪,又仿佛只是一瞬。翻腾的血色黑暗开始收缩,最终像退潮般消散于无形。

天空露出了它本来的颜色,却是灰蒙蒙的,仿佛也被这场灾难抽走了所有生机。

活下来的人们发出了劫后余生的欢呼。他们相信,皇帝和皇族们的牺牲,

已经与血族始祖同归于尽。但我没有欢呼。我僵立在原地,浑身冰冷。

在那黑暗彻底消失的最后一刹那,我感知到了一股极致邪恶、却又带着某种超脱意味的力量,

并非被摧毁,而是巧妙地隐匿了起来,如同水滴融入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血族始祖,

没有死。他成功了。他在那场惨烈的碰撞中,踏过了最后的门槛,成为了真正的神祇。只是,

他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受了重创,不得不陷入沉睡。牺牲……毫无意义的牺牲?

这个念头几乎让我崩溃。2“血族始祖,他……成功了。他已成神,只是重伤沉睡。

”我在帝国的议事大殿上,面对着仅存的重臣——以老宰相为首的一群惶惑不安的面孔,

说出了我的判断。我的声音干涩,却异常清晰。死一般的寂静。然后,是窃窃私语,

最终变成了激烈的反对。“公主殿下!您一定是太过悲伤了!”老宰相站出来,

脸上写满了疲惫与不信任,“陛下与诸位殿下已然牺牲,邪恶已被清除!

您怎么能说这种动摇人心的话?”“是啊,公主!帝国需要稳定!人民需要希望!

”“您是不是被邪恶气息侵蚀了心智?”他们不相信我。或者说,他们不愿意相信。

相信血族始祖已死,是他们能抓住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是维持这个摇摇欲坠的帝国不至于立刻分崩离析的基石。而我的“真相”,

则是摧毁这一切的洪水。我看着他们,看着那一张张被恐惧和私欲占据的脸。我突然明白了,

帝国的黄昏,不仅仅是因为失去了顶级的战力,更是因为失去了凝聚的人心。我没有再争辩。

争论毫无意义。我转身离开了大殿,离开了那座曾经充满欢声笑语,如今却冰冷彻骨的皇宫。

我知道我要做什么。我必须找到他。在他彻底恢复之前,找到他沉睡的地方,

然后……杀了他。用我这看似无用的圣光,哪怕同归于尽。此后的五十年,

我踏遍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从极北的永冻冰原,

到南方的死亡沙海;从南方精灵居住的迷雾森林,到西方矮人挖掘的深邃矿坑。

我曾在精灵族的圣地,拜见过那棵被称为“自然之主”的远古橡树。它的意识古老而慈祥,

枝叶摩挲间,声音直接在我心中响起:“孩子,你的光很特别,蕴含着生命与秩序。

但真神之境,非蛮力可及。信仰,是条路径,亦是枷锁。”我也曾深入山腹,

聆听矮人族信奉的“山岳之神”——一座拥有灵魂的巨大山脉。它沉默寡言,

却同样点醒我:“信念汇聚成火,可焚尽黑暗,亦可灼伤自身。慎之。

”我从这两位中立的神祇那里,明白了信仰成神的秘密。他们也认可我的圣光之力,

认为它具备承载信仰、指向更高层次的潜力。这五十年,我不仅是在寻找,

更是在磨砺我的力量。对血族始祖的仇恨,对未能与亲人同战的愧疚,如同最炽烈的火焰,

不断淬炼着我的圣光。不知不觉间,那原本纯粹治愈的光芒中,

逐渐诞生了一种新的特性——它对黑暗与邪恶之物,产生了强烈的“净化”效果。与此同时,

我进阶半神巅峰,距离成神只有最后一步,这让我看到了一丝渺茫的希望。然而,

我终究没能找到他。那个新生的邪神,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隐匿得天衣无缝。

五十年徒劳无功的搜寻后,我回到了太阳帝国。眼前的景象比离开时更加破败。

皇族顶尖力量的丧失,让各地贵族拥兵自重,法令不行,帝国名存实亡。时间不多了。

血族始祖随时可能苏醒。我必须尽快获得能与真神抗衡的力量。信仰,成了我唯一的选择。

我建立了圣光教会,宣扬光的教义,许诺治愈与庇护。我希望汇聚人们的信念,

助我攀登神位。然而,阻力超乎想象。贵族们将我的教会视为皇室收回权力的工具,

百般阻挠。饱受苦难的民众,在连年的动荡中对一切许诺都抱有深深的怀疑。

圣光的推广举步维艰。我没有第二个五十年可以等待了。无奈之下,

我选择了最不愿使用的方式——力量。我以半神巅峰的绝对实力,

开始横扫那些顽固的贵族领地,强行建立起一座座圣光教堂。这个过程充满了铁与血,

也让我背上了“暴君”的骂名。但我别无选择。又花了五十年,帝国大部分地区,

至少表面上,矗立起了圣光的象征。信仰之力开始缓慢地汇聚到我身上,我的力量稳步提升,

无限接近真神的门槛。但我总觉得,太慢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始终笼罩着我。3预感成真了。

一百年的沉寂之后,他回来了。没有任何征兆,一座拥有数十万人口的边境大城,

在一天之内化为死寂的废墟。冲天的血腥气即使相隔万里我也能闻到。那里面蕴含的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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