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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桂香裹着晚风钻进车窗时,顾西洲正盯着导航上 “老地方菜馆” 的定位出神。

副驾上的秦雨然对着镜子补口红,声音甜得发腻:“西洲,陈阳说今天有好多老同学来,

你可得帮我多认识几个设计院的老板。”顾西洲 “嗯” 了一声,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方向盘上的纹路。陈阳昨天在电话里神神秘秘的那句 “有惊喜”,

像根细针戳在他心上。他猜了无数种可能,却没料到推开门的瞬间,呼吸会被彻底攥住。

包间里的喧闹突然静了半拍。许星眠就站在玄关处,米白色针织衫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

长发松松挽在脑后,几缕碎发贴在脸颊,

鼻尖沾着点不易察觉的铅灰色颜料 —— 和当年那个抱着画册跑过操场的女孩重叠,

又分明多了些岁月沉淀的慵懒。“哟,这不是咱们系的大才女许星眠嘛!

” 陈阳率先打破沉默,快步迎上去,“可算把你盼来了!”许星眠的目光越过人群,

猝不及防撞进顾西洲的眼底。那一瞬间,顾西洲仿佛看见五年前的阳光穿过画室窗户,

落在她握着画笔的手上,连空气都带着松节油的味道。他喉结滚动,刚要开口,

秦雨然已经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西洲,这位是?”“许星眠,大学同学,

现在是独立策展人。” 顾西洲的声音有些发紧,刻意忽略了秦雨然指尖的用力。

“策展人啊,真厉害。” 秦雨然笑得眉眼弯弯,眼神却带着审视扫过许星眠,

“我是秦雨然,西洲的女朋友。”许星眠礼貌地点头,指尖悄悄蜷缩起来。她怎么会忘了,

当年顾西洲也是这样,在食堂排队时轻轻牵着她的手腕,温度透过校服布料传过来,

暖得人心尖发颤。可现在,他腕上戴着的手表,是她从未见过的牌子。“都别站着了,

快坐快坐!” 陈阳赶紧招呼众人落座,特意把顾西洲和许星眠安排在相邻的位置,

“当年你们俩可是咱们系的金童玉女,现在一个成了建筑界新贵,一个成了艺术圈才女,

真是……”“陈阳,喝酒。” 顾西洲端起酒杯打断他,余光瞥见许星眠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指尖还和当年一样,会无意识地摩挲杯沿。那是个缺了角的陶瓷杯,

杯身上画着歪歪扭扭的小太阳 —— 是他大二时在跳蚤市场淘来的,

当年她说 “这个杯子和你一样,看着普通却暖手”。酒过三巡,

同学开始起哄让两人喝交杯酒。许星眠放下茶杯,语气平淡:“不好意思,我酒精过敏。

” 顾西洲立刻接话:“别为难她了,我替她喝。” 话音刚落,

他自己都愣住了 —— 这个习惯,居然五年都没改。许星眠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两秒,

随即转向窗外。夜色渐浓,菜馆门口的路灯亮起来,

昏黄的光晕和当年学校后门的路灯一模一样。那时候,顾西洲总会送她到宿舍楼下,

看着她走进那片光晕里,才肯转身离开。散场时已近午夜,秦雨然催着要走,

车钥匙在指尖转得飞快。顾西洲看着许星眠站在路边等车,秋风掀起她的衣角,

单薄得让人心疼。他咬咬牙,对陈阳说:“你先送雨然回去,我还有事。”“顾西洲!

” 秦雨然的声音拔高,“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送同学。” 顾西洲没回头,

快步走到许星眠面前,“我送你回去,这里不好打车。”许星眠抬头看他,

路灯在他脸上投下深浅交错的光影。她想说 “不用麻烦”,却对上他眼底的执拗,

最终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内弥漫着淡淡的雪松味香氛,是他当年最喜欢的味道。

沉默在车厢里蔓延,直到路过大学附近的老书店,许星眠突然开口:“停车吧,我想走一段。

”顾西洲立刻踩下刹车。许星眠推开车门,走进昏黄的路灯下,影子被拉得很长。

顾西洲跟在她身后,保持着半步的距离,像当年无数次在校园里那样。

“你…… 这些年还好吗?” 顾西洲终于打破沉默。许星眠脚步一顿,

转身看着他:“挺好的。你呢?听陈阳说,你开了自己的事务所。

” 语气里的疏离像一层薄冰,冻得顾西洲指尖发凉。走到公寓楼下,许星眠拿出钥匙开门,

顾西洲突然叫住她:“星眠,当年…… 你没怪过我吗?”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

照在许星眠苍白的脸上。她愣了愣,轻轻摇头:“都过去了。” 说完,转身走进楼道,

门 “咔嗒” 一声关上,隔绝了两人的视线。顾西洲站在原地,直到声控灯熄灭,

才慢慢走回车里。副驾座位上,一张白色卡片静静躺着 —— 是许星眠的工作室名片,

背面用铅笔写着一行小字:“下周有个小型画展,有空可以来看看。”他攥着卡片,

指尖几乎要嵌进纸里。窗外的月光,竟和五年前那个分手的夜晚一样凉。周一清晨,

顾西洲把陈阳堵在办公室门口,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急切:“艺术中心改造项目,

策展人能不能换成许星眠?”陈阳斜靠在门框上,笑得一脸了然:“我就知道你没放下!

上周聚会特意把你们安排在一起,没白费我一番苦心。不过话说回来,她现在可不缺项目,

得你亲自去谈。”顾西洲拿着项目计划书,在许星眠的工作室楼下徘徊了三趟,

才终于鼓起勇气推门进去。工作室里摆满了画作,大多是城市夜景和老街角落,色调偏冷,

却在细节处透着温柔。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画布上,许星眠正蹲在地上调色,

侧脸被光影勾勒得柔和。“抱歉,请问……” 顾西洲的声音有些干涩。许星眠抬头,

看到是他,手里的画笔顿了顿,随即站起身:“顾总?找我有事吗?

”“顾总” 两个字像根针,轻轻扎在顾西洲心上。

他赶紧递过计划书:“我们事务所接了个艺术中心改造项目,想请你做策展顾问。

”许星眠接过计划书,指尖划过 “顾西洲” 三个字的签名,眼神微不可察地暗了暗。

她翻看的间隙,顾西洲的目光落在她手边的马克杯上 —— 正是那个缺角的小太阳杯子,

杯沿的缺口处被磨得光滑,显然用了很久。“项目不错。” 许星眠合上计划书,

语气保持着专业的疏离,“但我最近很忙,可能……”“我可以等。” 顾西洲脱口而出,

“多久都可以。”许星眠看着他急切的样子,想起高中同学聚会上他替自己挡酒的瞬间,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周五下午,我们在大学附近的奶茶店细谈吧。”周五下午,

顾西洲提前半小时到达奶茶店。还是当年的装修风格,墙上贴着泛黄的海报,

播放着过时的流行歌。他刚坐下,服务员就走了过来:“先生,喝点什么?

”“一杯半糖珍珠奶茶,少冰。” 话出口的瞬间,顾西洲自己都愣住了。这个点单习惯,

他居然记了五年。许星眠走进来时,正好看到服务员端着奶茶上桌。她的脚步顿了顿,

在他对面坐下时,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你还记得。”“习惯了。

” 顾西洲掩饰性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热水烫得他舌尖发麻,却比不上心里的暖意,

“你…… 还是喝这个吗?”“嗯。” 许星眠点头,看着服务员端来的奶茶,

指尖轻轻碰了碰杯壁,“没想到这家店还在。”“毕业后常来,

总觉得……” 顾西洲没说完,却看到许星眠低头搅拌奶茶,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他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急。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因项目频繁见面。

一起去艺术中心勘测现场时,顾西洲会自然地走在她左边,

替她挡住来往的施工车;讨论方案到深夜,他会点好她爱吃的草莓蛋糕,

记得她不吃芒果;路过校园的林荫道,他提起当年在这里给她画素描的往事,

许星眠突然红了眼:“顾西洲,你现在做这些,有意思吗?”顾西洲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星眠,当年我家出了变故,我爸生意失败欠了债,

我妈中风住院……”“所以你就可以不告而别?” 许星眠的声音带着哭腔,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我在画室等了你三天,你知道吗?我甚至想过,

就算一起吃苦也没关系。可你呢?就那么消失了,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顾西洲看着她落泪的模样,心脏像被狠狠攥住。他伸手想替她擦眼泪,却被她躲开。

“还有你爸妈,找到我,说我配不上你,给了我一张银行卡让我离开你。” 他的声音沙哑,

“我那时候连医药费都凑不齐,怎么敢耽误你?”许星眠愣住了,眼泪挂在睫毛上,

晶莹剔透。她从不知道还有这些隐情,当年父母只说 “顾西洲拿了钱走了,根本不爱你”。

她后退一步,靠在梧桐树上,树皮的粗糙硌得后背发疼。“这些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

” 顾西洲上前一步,声音里满是愧疚,“我拼命工作,就是想有一天能站在你面前,

告诉你我从来没放下过。”就在这时,许星眠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是宋佳琪打来的。

她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接起电话,语气恢复了平静:“佳琪,怎么了?”挂了电话,

许星眠看着顾西洲:“项目我会继续做,但我们还是保持工作关系吧。” 说完,

转身快步离开,没再回头。顾西洲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林荫道尽头,

握紧的拳头里全是冷汗。他知道,五年的隔阂,不是一句解释就能轻易化解的。

秦雨然察觉到顾西洲的异常,是在他衬衫上发现不属于她的香水味开始的。

那是一种淡淡的栀子花香,和许星眠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西洲,

你最近是不是和那个许星眠走得太近了?” 晚饭时,秦雨然状似无意地提起,

眼神却紧紧盯着顾西洲的表情。“只是工作关系。” 顾西洲低头吃饭,避开她的目光。

他知道这样不对,却舍不得放弃和许星眠接触的机会。秦雨然没再追问,

心里却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她趁顾西洲洗澡时,偷偷翻看他的手机,虽然没有暧昧信息,

却在相册里看到了一张许星眠的背影照 —— 是在大学老书店门口拍的,角度隐蔽,

显然是***。更让她生气的是,她在顾西洲的车里发现了一张画展门票,日期是上周六,

正是顾西洲说 “去见客户” 的那天。周日下午,秦雨然直接找到了许星眠的工作室。

推开门时,许星眠正在画一幅城市夜景,画布上的路灯亮得刺眼。“许星眠,我们谈谈。

” 秦雨然的声音冰冷,打破了画室的宁静。许星眠放下画笔,转过身看着她:“秦小姐,

有事吗?”“别装了。” 秦雨然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狠狠摔在画桌上,

“这些都是西洲陪我去拍的情侣照,你以为他真的还喜欢你?他现在爱的是我!

”照片散落在画布上,有两人在海边的合影,有秦雨然靠在顾西洲怀里的***,每一张里,

顾西洲都笑得疏离,可秦雨然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和顾总只是工作关系。

” 许星眠弯腰捡起照片,语气平静,“秦小姐要是没别的事,请回吧,我还要工作。

”“工作关系?” 秦雨然冷笑一声,上前一步逼近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不就是看西洲现在有钱了,想回来抢吗?当年他穷的时候,你怎么不跟着他?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扎在许星眠心上。她攥紧拳头,

指甲嵌进掌心:“我从来不是那样的人。”“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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