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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半夜的青铜鼎夜里的南集巷古玩市冷清得很。收摊的人拖着板车,

车轮子嘎吱嘎吱响,跟老鼠啃木头似的。林远正收拾东西,他那摊子也没什么好货,

都是从乡下淘来的破烂玩意儿——瓷片、铜勺子、缺胳膊少腿的木雕。

能碰上个识货的主儿算运气,多半时候都得赔着笑脸讲价。"今儿个不成,明天再说吧。

"他把最后一个旧木匣子塞进蛇皮袋,往肩膀上一扛。腰疼得要命。直起身的时候,

下意识地捶了捶后背。隔壁摊子早就熄灯走人了,整条巷子黑漆漆的,

就剩头顶那盏昏黄的灯泡还在那儿晃悠。这时候,他瞧见斜对面小胡同口有个老头,弓着腰,

费劲巴拉地拖着什么东西。上面盖着块黑布,瞧不清是啥。但瞧那份量和老头子的吃力劲儿,

绝不是什么寻常货色。林远心里咯噔一下。大半夜的搬家伙,多半不干净。

老头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瞅他,回头瞥了一眼。四目相对,林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还是硬撑着咧嘴笑了笑。老头没吭声,继续往胡同里拖。布角被风掀起一下,

林远瞥见一截青铜色的纹路,像是兽面。青铜器?林远的呼吸猛地一滞。

青铜器在古玩市上可不常见,真货更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可这么大个家伙,

怎么会在大半夜出现?还被个老头偷偷摸摸地往家拖?要真是来路不明的东西,

沾上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本想回家,脚下却不听使唤,跟了上去。小胡同七拐八绕,

路灯坏了好几个,到处都是黑影。老头把东西拖到一间破仓房门口停下,掏钥匙开锁。

林远屏着气贴在墙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死死盯着那布底下的轮廓。门吱呀一声开了。

老头弯腰把东西往里推,回头时却突然咧嘴笑了,声音沙得像破锣:"小伙子,

跟了我一路了吧?想看热闹?"林远心头一震,差点撒腿就跑。可老头的眼神不凶,

反倒透着股子说不出的疲惫。林远硬着头皮走过去:"我就随便瞧瞧,没别的意思。

"老头盯了他半天,这才抬手掀开那块布。果然是口青铜鼎!鼎身足有半人多高,

三条腿稳稳当当,上面的纹饰密密麻麻,兽面张着血盆大口,圆眼瞪得像要活过来似的。

最邪门的是,鼎口内壁有一圈黑褐色的印子,像是干了的血迹。"这玩意儿……哪儿来的?

"林远脱口而出。"你要真懂行,就该看得出来。"老头一***坐在门槛上,长长叹了口气,

"它本来不该在这儿的。"林远心里直打鼓。他仔细盯着那些痕迹,越看越觉得不对头。

正经的青铜器内壁多是铜绿色或者锈得一塌糊涂,可这颜色,活像铁锈掺了血水。

难道这鼎里头曾经装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仓房里又潮又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烂的木头味儿。老头点了根蜡烛,烛光一闪一闪的,

把鼎上的纹路照得忽明忽暗。林远盯着那兽面纹看,忽然觉得眼睛刺疼,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头乱晃。他使劲眨了眨眼,这才好些。"你要是真有胆量,就帮我看看。

"老头把手里一块破布扔给他,"擦一擦,瞧瞧里头藏了什么宝贝。"林远愣了愣,

犹豫了几秒钟,还是伸手探了进去。指尖刚碰到内壁,凹凸不平的,像是有夹层。

他心里一跳,用布轻轻擦了几下,果然有块铜片松动了。轻轻一挑,那片子竟然掉下来了,

"叮当"一声脆响。夹层里飘出一股怪味,尘土味儿夹着陈年铁锈的腥气。

林远浑身直冒冷汗。抬头看时,老头正眼巴巴地瞅着他,眼神说不出的复杂。"瞧见没有,

它自个儿想出来呢。"老头嘟囔着。林远凑近一看,夹层里卷着一张发黄的纸条,

字迹都糊了,但还能认出几个字:"……云昭三十七年,西陂……血祭。"手心瞬间全是汗。

林远咽了口吐沫,心跳得跟擂鼓似的。云昭三十七年?血祭?这鼎到底是什么来头?

烛光扑哧扑哧地跳,仓房外的风呼呼吹个不停,好像有什么人正在门外窥探。

林远打了个寒颤,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他忽然明白,自己已经掉进一摊浑水里了。

第二章 旧瓷碗的裂痕第二天一早,林远还没睡踏实,就被咣咣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他租的房子在怀川城北口,一个月三百块钱,房东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婶,

最爱张家长李家短的。门外声音粗得像破锣:"林远,在家不?有人找你!

"林远迷迷瞪瞪套上件破T恤开了门。门口站着个瘦高个儿,拎着只木匣子,

脸上一副急火火的样子。"听人说你眼力不错,帮我瞧瞧这只碗。"林远愣了。

自己哪算什么行家,不过是比别人眼睛尖点罢了。但这人神色紧张,像心里压着事儿,

他也不好拒绝:"进来吧。"木匣子往桌上一放,男人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子。

里面静静躺着一只青白瓷碗,外观挺光洁的,釉面润得像玉。林远凑近了看,

心里琢磨:胎质细腻,口沿自然,底足还带点火石红,瞧着确实像老货。

可总觉得哪儿不对劲。"这东西哪来的?"男人支吾了半天:"祖上传的。"林远撇撇嘴。

这话他听过八百遍了,十个里头九个半都是胡扯。伸手在碗身上轻轻敲了敲,声音闷闷的,

不脆。他眉头一皱,正经老瓷声音清亮,这个却像隔着什么东西。把碗举到窗边,

对着光转了转。釉色倒是不错,可在碗壁接近底足的地方,隐隐约约能看见一道细缝,

像是后来粘过的。"这碗修过吧?"男人脸色刷地一变,嘴唇哆嗦了几下,

话却卡在嗓子眼里。林远心里有数了。把碗倒扣在桌布上,用指甲轻轻抠那条缝。

突然"咔嗒"一声,缝隙崩开了,几片碎瓷叮叮当当掉在桌上。男人吓了一跳:"哎呀,

这……这可怎么办!"碗裂开了,里头露出一卷纸,小心翼翼地塞在夹层里,

已经黄得像枯叶。林远捏着一角慢慢抽出来,轻轻吹掉灰尘。纸上写的不是什么家常账目,

而是一行行密密麻麻的条目。字迹潦草得要命,但大致能看出意思:某年某月,

西陂镇运出物品清单,后面跟着一串文物名字。林远瞄了几眼,

心跳猛地快了起来:玉佩一对,古画两轴,青铜鼎一口……青铜鼎!

昨晚那口鼎的影子一下子蹿进脑海里,兽面纹,血色痕迹,还有那张同样泛黄的纸条。

"这……这是什么意思啊?"男人声音都发抖了。林远没搭话,把纸条折好揣进怀里。

心里像被人用锤子敲了一下,这哪是什么普通瓷碗,分明是有人故意藏起来的线索。

祖传个屁,怕是当年某个家族卷进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男人搓着手,

眼巴巴地瞅着他:"能……能值个钱不?"林远看着满桌子的碎片,

摇了摇头:"这碗本身不值什么钱,裂了又修过,算不上真货。"男人长叹一声,

把碗渣子一股脑儿装回匣子里,整个人蔫得像霜打的茄子。送走了人,屋里静悄悄的。

林远掏出那卷纸,一遍遍地看。字迹模糊得厉害,好些地方都认不出,

只能勉强拼出几个关键的地名。最扎眼的还是那几个字"云昭三十七年"。他心里越来越乱。

昨晚那老头,今早这瓷碗,怎么偏偏都指向同一个年头?那几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正想得入神,窗外传来摩托车的突突声。林远下意识往外瞅了一眼,巷口停着辆黑摩托,

两个戴头盔的人正抬头往这边看。林远心里一紧,赶紧把纸条塞进床垫底下,深吸了几口气。

那摩托车很快轰隆隆走远了,但那股子压迫感却像阴云一样散不去。

他忽然明白过来——自己怕是被人给盯上了。而手里这卷破纸,不光是什么古玩线索,

更像是一把钥匙。只是它会打开什么门,现在还说不准。但肚子里有种感觉告诉他,

这条路要是走下去,就再没回头的机会了。第三章 线索的交汇这两天林远心里跟猫抓似的,

坐不住。那口青铜鼎里掉出来的破纸条,

写着"云昭三十七年、西陂、血祭"几个字;瓷碗夹层里又藏着账册,

明明白白记着"玉佩一对、古画两轴、青铜鼎一口"。两件事挨得这么近,哪能是巧合?

他翻来覆去想了一宿,天一亮就拿着账册直奔南集巷找老周去了。老周是这一带的老行家,

嘴碎得很,爱吹牛皮,可对怀川城的古玩旧事门儿清。林远把账册往桌上一摊:"周叔,

您瞧瞧这笔迹,还有这些东西的名堂,眼熟不?"老周眯着眼看了半天,

啧啧嘴:"字写得跟鬼画符似的,不过瞧着像三十多年前的写法。"他压低了声音,

"那阵子西陂镇闹过事儿,你小子可别瞎打听。"林远心里一沉:"什么事儿?

"老周左右看了看,凑过来悄声说:"传说有批国宝在转运途中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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