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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二楼的露台上,看着我丈夫命人将一个麻袋扔进后山的狼窝。

那是萧家的禁地,里面豢养着十几头为了保持野性而常年忍饥挨饿的恶狼。

他身旁的虞书微柔弱地靠着他:“承风,孩子还小,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

我丈夫搂紧了她,眼神冰冷地扫过我警告:

“就是因为你们母子,微微才会在回来的路上受惊,安儿又因为辰辰吓得惊厥。”

“今天,我必须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你既然做不到视如己出,我就替你来管!”

我瞬间明白了,他是在为他那失而复得的白月光出气。

一周前,他消失了七年的初恋虞书微,突然带着一个六岁的儿子回来了。

一张亲子鉴定摔在桌上,她哭得楚楚可怜:

“我不是来破坏你们的,我只是想让孩子认祖归宗,得到他应得的父爱。”

前天,虞书微的儿子在后院推倒了辰辰亲手搭建的模型。

辰辰只是推了他就摔在地上抽搐,说是被吓出了心悸。

我看着虞书微嘴角那抹隐藏的得意笑容。

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冷眼旁观。

反正麻袋里装的又不是我儿子。

……

“我让人在普陀寺点了长明灯,你现在就出发,徒步上山,为微微和安儿祈福。”

“磕满一千个头,直到他们身体好转为止。”

萧承风冷着脸,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道。

结婚七年,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在虞书微回来之前,他对我永远是温和的,甚至可以说是带着讨好和敬畏。

一周前,他还握着我的手,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

“锦儿,我只是想尽一个父亲的责任,我的心里只有你和辰辰。”

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才一个星期,他为了虞书微的儿子,就要把我唯一的儿子扔进狼窝。

虞书微故作善良地劝道:

“算了,承风,姐姐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毕竟是亲妈,怎么能跟后妈比呢。是我不好,我不该回来打扰你们的。”

她说着,挤出几滴眼泪,用手帕虚伪地擦眼角。

“都怪我身体不争气,让安儿也遗传了我的弱症,一点惊吓都受不得。”

三言两语,她成功地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我和我儿子身上。

萧承风满眼都是愧疚与心疼,将她紧紧护在怀里:

“微微,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子。”

“你放心,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天,谁也别想再欺负你们。”

他说话的时候,我隐约能听到后山禁地的方向,传来几声压抑的狼嚎。

那声音不大,却是让人心惊。

我心里泛起冷笑,终究还是开口:“我会去祈福,但你先把孩子放出来。”

“那里面是虞安,不是萧念,别真的闹出人命。”

我心里已经做好了决定,这次祈福,就是我们关系的终点。

“苏锦,我知道你心疼自己的儿子,但你没必要撒这种谎来骗人。安儿在房间里看书呢。”

“再说了,承风只是想吓唬吓唬孩子,那些狼都喂饱了,不会伤人的。”

“昨天安儿只是被推了一下,就差点喘不过气来。”

虞书微阴阳怪气地提醒着萧承风。

刚刚还有一丝动摇的萧承风,更加愤怒了。

“苏锦!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居然还敢撒这种谎!”

“难怪辰辰总说安儿抢他东西,我看都是你这个当妈的教的!”

“今天必须给辰辰一个教训,否则他以后更不会把安儿这个弟弟放在眼里!”

话音一落,他对着旁边的手下怒吼:“把登山杖给她,现在就送她去后山山脚!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回来!”

手下有些迟疑,斗胆提醒:“风爷,夫人的身体……而且后山的路没有台阶,全是泥路,徒步十里……”

我下意识地抚上后腰,那里有一道狰狞的疤。

五年前,在码头火拼时,我为萧承风挡下了捅向他后心的刀。

那一刀又深又狠,几乎要了我的命。

虽然抢救了回来,却也伤了根本,落下畏寒体虚的毛病。

当时抱着浑身是血的我,萧承风哭着发誓,说他这条命是我的,以后拿命护着我。

可如今为了他的白月光,全然不顾我的身体了。

虞书微立刻瞪了那个手下一眼。

但她转向萧承风时,又恢复了柔弱模样:

“承风,就让苏锦去吧,这也是为了安儿好。”

“我以前身体不好时,我妈妈也是这样一步一叩首为我祈福的。”

“心诚则灵,权当是为孩子积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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