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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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给了公认的完美男人。 他英俊、富有、体贴入微,每天为我准备早餐,睡前温好牛奶。

朋友们都说我捡到了宝,只有我隐隐觉得不安。 直到我在他的书房暗格里,

发现一沓泛黄的照片。 每张照片上都是不同的女人,穿着我的睡衣,躺在我的床上。

照片背后标注着日期,和一个相同的结局:失踪。 最新的一张,是我的照片。

第一章 完美囚笼咖啡的香气,总是准时在早晨七点,弥漫过别墅二楼宽阔的走廊,

像一道无声的闹铃。我睁开眼,厚重的遮光窗帘已经被人体贴地拉开了一层,只留一层轻纱,

将初夏过于刺眼的阳光过滤得柔和。身旁的位置是空的,

但枕头凹陷的痕迹和残留的一丝冷冽的雪松气息,证明顾淮刚刚离开不久。

这是我嫁给顾淮的第三百零一天。日子精确得像瑞士钟表,分秒不差。洗漱台上,

挤好牙膏的牙刷横在注满清水的漱口杯上,旁边放着我要吃的维生素片,

连水温都调试得恰到好处。衣帽间里,今天要穿的衣服已经搭配好挂在外侧,

是一件香槟色的真丝衬衫和米白色阔腿裤,优雅,且完全符合顾淮的审美。我下楼时,

顾淮正站在开放式的西厨岛台前。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给他挺拔的背影镀上一层金边。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棉质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

正专注地盯着煎锅里微微颤动的太阳蛋。“醒了?”他回头,笑容温煦,

眼神像浸了蜜的温水,“睡眠怎么样?”“很好。”我走过去,习惯性地从背后环住他的腰,

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背脊上。这是我们的日常,像排演过无数遍的温馨剧本。“那就好。

”他空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臂,“牛奶马上热好,今天做了你喜欢的蓝莓松饼。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精致的餐具,水晶花瓶里插着一支新鲜的白色郁金香。一切都无可挑剔。

顾淮,我的丈夫,是这座城市里公认的“完美先生”。三十二岁,英俊,

白手起家积累起令人艳羡的财富,情绪稳定,品味出众,并且,

对我这个并非出身名门、相貌也只能算清秀的妻子,展现出了近乎传奇的宠爱。

朋友们提起我,语气里的羡慕嫉妒恨几乎要溢出来:“林溪真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顾淮那样的男人,居然还会每天给你做早餐!”“他看你的时候,眼神都能溺死人!

”是啊,溺死人。最初,我也沉浸在这种被全方位呵护的幸福里,晕眩,飘然。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密不透风的“好”,渐渐变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像一件过于合身以至于让人忘记呼吸的定制礼服。他会记得我所有的喜好,

甚至我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细节。比如,我喝咖啡只加四分之三勺糖,

羊绒围巾一定要用特定的柔顺剂清洗,睡前阅读时,

台灯的光线要调到最舒适的3000K色温。他包揽了我生活的一切。

从工作上的决策他是我所在设计公司的最大客户,一句话就能决定一个项目的生死,

到社交圈子的筛选他认为“层次不够”的朋友,会自然而然地淡出我的生活,

甚至是我每天的衣着打扮。起初我觉得这是体贴,是爱的表现,但慢慢地,

我发现自己能决定的事情越来越少。就像一只被精心饲养在金丝笼里的雀鸟,食水无忧,

却失去了振翅的能力。偶尔,我会试图表达一点微小的异议。比如上周末,

我想自己去城西新开的那家书店逛逛。顾淮温柔地揽住我的肩:“那边停车不方便,人又杂。

你想看什么书,告诉李助理,他会把整个书店的目录都送来给你挑。”语气温和,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我沉默了。那不是商量,是通知。还有一次,

我大学时代最好的闺蜜周蕊来电话,约我出去喝一杯,吐槽一下她糟糕的恋情。我接电话时,

顾淮就在旁边看书,没说话。等我挂断电话,兴致勃勃地准备换衣服出门时,他却放下书,

揉了揉额角:“小溪,我头有点疼,可能是今天开窗吹了风。你不在家,我有点不放心。

”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望着我,带着一丝罕见的脆弱。我立刻心软了,

给周蕊回电话推掉了约会。后来,周蕊又约了我几次,总被各种巧合打断,再后来,

我们的联系就渐渐少了。顾淮说:“真正的朋友,不会总是打扰你的二人世界。”这些小事,

像一粒粒细沙,沉淀在我心底。我无法向任何人诉说我的不安,因为在所有人看来,

我这简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无病***。连我自己都时常怀疑,

是不是我太敏感、太不知足了?吃早餐时,顾淮像往常一样,替我抹好松饼上的黄油,

又将温热的牛奶推到我手边。他跟我聊着今天的财经新闻,语气轻松。

阳光洒在他无可挑剔的侧脸上,睫毛投下长长的阴影。我低头喝着牛奶,

胃里却隐隐有些发胀。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放在桌边的手机,屏幕是暗着的。我忽然想起,

我的手机,好像很久没有接到过非工作性质的、来自顾淮之外任何人的深夜电话或信息了。

我的社交网络,干净得像被仔细清理过的沙滩。“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顾淮敏锐地察觉到我瞬间的走神,伸手过来,掌心温暖干燥,覆上我的额头。“没什么,

”我挤出一个笑容,“可能昨晚没睡踏实。”“今晚给你点助眠的香薰。”他收回手,

眼神里满是关切,“要不要再上楼休息会儿?公司那边,我让李助理把你上午的会推迟。

”“不用了。”我连忙摇头,“我没事。”我不能休息,不能有任何脱离他掌控的迹象。

一种莫名的本能告诉我,我必须表现得“正常”,必须维持这个完美幸福的假象。

这种隐约的不安,在今天下午,当我无意间走进他的书房时,达到了顶峰。

第二章 潘多拉魔盒顾淮的书房,

是这栋别墅里唯一一个我未被明确允许可以自由进出的区域。

他解释说里面有重要的商业文件,需要绝对的整洁和保密。我向来尊重他的界限,很少进去。

但今天,打扫卫生的钟点工阿姨不小心把水洒在了书房门口的地毯上,我进去拿吸水毛巾时,

目光被靠墙的那排巨大书柜吸引了过去。书柜是实木定制的,颜色深沉,散发着冷峻的气息。

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手指拂过一排排烫金书脊。这些书大多是经济、管理类的精装典籍,

还有一些外文原版书,冰冷而厚重,像顾淮展示给外界的一面。然而,

当我的手指滑过书柜最右侧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时,指尖触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缝隙。

不同于其他严丝合缝的柜门,这一块木板边缘的接缝,似乎略微宽了那么一毫米。

我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四周寂静,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鸟鸣。我回头看了一眼门口,

确认无人,然后试探性地用指甲抠了抠那道缝隙。“咔哒”一声极轻微的响动,

那块木板竟然像一扇小门一样,向内弹开了一条缝。一个暗格。我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里面会是什么?商业机密?还是……一些他不想让我看到的私人物品?

强烈的好奇心和那股一直潜伏在心底的不安,驱使着我。我颤抖着手,

轻轻拉开了那扇小小的暗门。暗格不大,里面没有文件,没有U盘,

只有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深紫色的绒面首饰盒。盒子表面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与书房里一尘不染的环境格格不入。这不是装首饰的盒子。它的尺寸,

更像用来放怀表或者勋章。我咽了口唾沫,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拿起盒子时,

我的手抖得厉害。盒子没有上锁,我轻轻一掀,盒盖就打开了。里面没有怀表,也没有勋章。

是一沓照片。最上面那张,已经微微泛黄,边角有些卷曲。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女人,长发,

看起来很温顺,穿着……我瞳孔猛地一缩,那件淡紫色的真丝吊带睡裙,

和我衣帽间里挂着的那件一模一样!是顾淮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他说是***款,独一无二。

可照片上的女人,不是我。她躺着的,

分明是我和顾淮卧室里的那张King Size大床,

背景的软包床头和床头柜上的那盏蒂凡尼台灯,都确认无疑。女人的表情有些朦胧,

像是睡着了,又像是……被催眠了。眼神里没有光彩。我手指冰凉,颤抖着拿起那张照片。

照片背后,用蓝黑色的墨水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那笔迹我认识,是顾淮的:李婉,

2015.08.14,失踪。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我的四肢百骸都僵住了。

我疯了似的往下翻看第二张、第三张……每一张照片上,都是不同的女人。

她们穿着我熟悉的睡衣——那件蕾丝边的,那件酒红色的,甚至有一件是我上个星期刚买的,

还没来得及穿!她们都躺在我的床上,姿态各异,

但眼神都有着某种相似的、令人不适的空洞。每张照片背后,都标注着一个名字,一个日期,

以及那个相同的、触目惊心的词语:失踪。张晴,2017.03.22,失踪。

王梦瑶,2019.11.05,失踪。赵雪,2021.01.18,失踪。

……日期跨度数年,这些女人的面容在我眼前晃动,她们都曾躺在我此刻每晚安眠的床上,

穿着我的睡衣,然后,失踪了。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

让我几乎窒息。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这到底是什么?

顾淮的收藏?这些女人是谁?她们为什么会失踪?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恐惧和恶心感交织在一起。我几乎是凭着本能,机械地翻到了最后一张照片。

当照片的正面映入眼帘时,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呼吸彻底停止。

照片上的人,是我。是我上个月睡着时的样子!穿着那件我最常穿的乳白色缎面睡裙,

躺在卧室的床上,床头柜上还放着我睡前看了一半的小说。照片的光线很暗,

像是深夜***的。我颤抖着,几乎拿不住那张薄薄的相纸,用尽全身力气将它翻转过来。

背后,是顾淮那熟悉的、一丝不苟的笔迹,墨迹看起来比前面的都要新,

甚至有些刺眼:林溪,2023.10.27,失踪。日期,就是三天前。

“哐当”一声,首饰盒从我脱力的手中滑落,掉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但那声音,却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开。我瘫软在地,背靠着冰冷的书柜,

巨大的恐惧像潮水般将我淹没。失踪……下一个,就是我了吗?第三章 温柔假面“小溪?

”顾淮的声音突然从书房门口传来,温和依旧,却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我。我猛地一颤,

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将散落在地的照片胡乱塞回首饰盒,塞进暗格,用力推上那扇小门。

心脏跳得快要炸开,血液冲上头顶,耳边嗡嗡作响。我扶着书柜站起来,

双腿软得不像自己的,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转过身:“你……你怎么回来了?

”顾淮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穿着上午那件白衬衫,身形挺拔,

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回来拿份落下的合同。”他迈步走进来,脚步不疾不徐,

目光扫过我苍白的脸,又落在我刚才靠着的书柜上,眼神深邃,“你怎么在这儿?

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又不舒服了?”他走近,带着那股熟悉的雪松气息,

伸手想要探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避开了他的触碰。他的手顿在半空,

眼神几不可察地暗了一瞬,但随即又恢复了惯常的温柔:“怎么了?吓到了?

我看书房门开着,以为进贼了。”他开玩笑似的说,语气轻松。可我分明看到,

他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探究。“没……没有。”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利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我进来找点书看,可能有点低血糖,刚才眼前黑了一下。

”这个借口漏洞百出,书房里大多是晦涩的专业书籍,我平时从不涉足。但顾淮没有追问。

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弯腰,从书桌抽屉里拿出那份所谓的“合同”,

语气自然地说:“下次让阿姨帮你找,或者等我回来。你身体弱,别累着了。

”他揽过我的肩膀,动作依旧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走吧,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下午别去公司了,我陪你。”他的手掌贴在我肩胛骨上,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

我却只觉得像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住。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逃离,但理智告诉我,我不能。

我被他半拥着走出书房,回到卧室。他替我盖好被子,调好空调温度,又去倒了温水,

看着我服下他递过来的维生素片——那药片此刻在我眼里,仿佛带着剧毒。“睡吧,

我在这儿陪你。”他坐在床边的扶手椅上,拿出手机,似乎准备处理公务。我闭上眼睛,

假装入睡,但眼皮下的眼球却在疯狂颤动。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扫描仪一样,

一寸寸地掠过我的脸。他在观察我,审视我。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那个暗格,

他会不会去检查?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越收越紧。照片上那些女人空洞的眼神,

背后冰冷的“失踪”二字,还有我自己的那张照片,像电影画面一样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

顾淮,我的丈夫,这个外人眼中完美无缺的男人,到底是谁?他是一个连环杀手?

一个绑架犯?那些女人都去了哪里?为什么警方没有发现?而我,为什么会成为他的目标?

这个“失踪”的日期,是随口标注,还是……他计划好的行凶时间?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炸开,却没有一个答案。我只知道,我生活在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里,

身边睡着的,是一个戴着温柔假面的恶魔。我必须冷静。我必须活下去。

第四章 蛛丝马迹那天之后,我成了自己生活中的囚徒和演员。

我强迫自己表现得和往常一样,甚至更加“依赖”和“爱慕”顾淮。我对他笑,

接受他的一切安排,不再提出任何独立的意愿。

我把自己伪装成一只彻底被驯服的、安心待在笼子里的金鸟。暗地里,

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到了极致。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顾淮的一举一动,

试图从他那完美无瑕的表象下,找到一丝裂缝。我开始留意他的一些小习惯。比如,

他每周三晚上会去一家高级俱乐部“放松”,通常很晚才回来,说是商业应酬。比如,

他书房的电脑有复杂的密码,我从未碰过。再比如,他对时间有着近乎偏执的精确要求,

家里所有的钟表都必须分秒不差。我也开始偷偷检查家里的物品。

食物、饮用水、护肤品……我甚至找借口换掉了卧室的香薰机,担心那里面的精油有问题。

但我什么异常都没发现。顾淮做事,滴水不漏。那种明知危险临近却找不到源头的感觉,

几乎要把我逼疯。转折点发生在一个周末的下午。顾淮在书房开一个跨国视频会议,

他的手机放在客厅充电。那是一部他常用的私人手机,几乎从不离身。机会千载难逢。

我心跳如鼓,溜进客厅,拿起那只冰冷的手机。屏幕需要密码或者指纹。我试了我的生日,

错误。试了我们结婚纪念日,错误。我深吸一口气,凭着对那沓照片背后日期的模糊记忆,

输入了最早那张照片上的日期——20150814。“咔哒。”屏幕解锁了。

巨大的恐惧和兴奋交织,让我差点拿不稳手机。

我快速翻看他的通讯录、短信、社交软件……大部分内容都很正常,商务往来,朋友问候,

甚至还有和我之间甜蜜的聊天记录。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我点开了一个看似是系统自带的、名为“备忘录”的App。

里面大部分是些工作要点和日程安排。但最底下,有一个被设置了密码锁的文件夹,

图标是一把小小的、古老的钥匙。鬼使神差地,

我再次输入了那个日期——20150814。文件夹应声打开。里面没有照片,没有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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