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码头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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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码头笼罩在晨雾中,忠哥的渔船随波轻晃。

张伟上船时,忠哥正用匕首切开一条海鲈鱼,鱼肉鲜红,血水染红甲板。

“周老八约我喝茶。”

忠哥头也不抬,“你给他的照片很有效。”

张伟不意外忠哥这么快得到消息。

在B市,没有什么能瞒过这位老江湖的眼睛。

“您觉得他会妥协吗?”

忠哥把鱼内脏抛入海中,引来一群海鸥争抢:“周老八像这鱼——看似活蹦乱跳,其实早己离水太久。

他在东北那点根基,不够在B市掀起风浪。”

张伟沉默。

忠哥擦干净手,从船舱拿出一个皮箱。

打开,里面是几包白色粉末。

“新品,纯度更高,价格便宜三成。”

忠哥说,“我要你抢在李麻子之前,拿下城北娱乐场所的供应权。”

张伟明白这是考验。

城北原是周老八的地盘,如今由徐俊控制。

而徐俊背后,是更复杂的势力网络。

“我需要时间。”

“一个星期。”

忠哥竖起一根手指,“办成了,卷毛的债不用还,以后城北批发权归你。”

条件诱人,代价巨大。

张伟清楚,一旦踏出这一步,就再无法回头。

毒品不同於收保护费或开赌场,被抓就是重罪。

海雾散了些,对岸城市的轮廓显现。

B市正在醒来,早班公交车驶过沿海公路,上班族匆匆赶路。

那些平凡生活,对张伟己成奢望。

他接过皮箱:“成交。”

离开渔船,扁头在车边等候,神色紧张:“伟哥,刚才收到消息,周老八的人去了卷毛医院。”

张伟心头一紧:“小雨呢?”

“在医院陪床。

卷毛气不过,昨晚去找吴炳生理论,被捅了两刀。”

张伟把皮箱塞给扁头,拦了辆出租车首奔医院。

车上,他攥着那把五西手枪,扳机保险开了又关。

医院走廊弥漫消毒水气味。

卷毛的病房外围着几个兄弟,小雨坐在长椅上抹眼泪。

看见张伟,她扑过来抱住他:“哥,卷毛哥流了好多血...”张伟安抚妹妹,走进病房。

卷毛脸色苍白,腹部缠着绷带,见张伟来了想坐起,被按住。

“周老八派人来的?”

张伟问。

卷毛摇头:“是吴炳生带的人。

他说周老八放话,要让跟你有关的人都付出代价。”

张伟眼底结冰。

他原想用缓兵之计,现在看来,暴力是唯一语言。

安顿好妹妹,张伟召集核心成员。

北村仓库里,十几个人静默站立。

辮子、扁头站在最前,后面是近年招募的年轻人。

张伟目光扫过这些面孔,他们有的是下岗工人子弟,有的是农村来的打工仔,被生活所迫走上这条路。

“今晚,我们要找吴炳生谈谈。”

张伟声音平静,“不愿意参与的,现在可以离开,我不怪罪。”

无人移动。

这些人都受过张伟恩惠——家里老人看病他出钱,孩子上学他帮忙。

在黑道的丛林里,张伟建立起奇特的忠诚体系。

傍晚时分,小雨发来短信:“哥,妈叫你回家吃饭,包了你爱吃的白菜馅饺子。”

张伟回复今晚忙,改天。

他收起手机时,想起李明亮的告诫:一旦沾染毒品,就再难脱身。

但箭己离弦,没有回头路。

吴炳生通常在魏老六的洗浴中心待到深夜。

张伟带人在对面楼顶蹲守,秋夜寒风刺骨。

晚上十点,吴炳生搂着女人出来,走向停车场。

张伟独自下楼。

在停车场阴影里等候,脚步声在空旷空间回荡。

吴炳生哼着小调,快到车前时察觉有人,警惕回头。

“张伟?

你...”话未说完,张伟的拳头己砸在他鼻梁上。

女人尖叫逃跑,吴炳生的手下刚想上前,被楼顶射来的照明灯锁定——辮子带人控制了制高点。

“工程的事,怎么解决?”

张伟踩住吴炳生胸口,手枪抵住他额头。

吴炳生满嘴是血,还在强硬:“周老八不会放过你...”枪响震耳欲聋。

子弹擦着吴炳生耳朵打入地面。

他吓尿了裤子,终于求饶:“我赔钱!

双倍!

不,三倍!”

“谁指使你动卷毛?”

“周老八!

他说要给你下马威,让忠哥看看谁才是真爷们!”

张伟得到想要的答案。

他收起枪,踢了吴炳生一脚:“明天中午前,把钱打到卷毛账户。

少一分,下次子弹不长眼。”

回到楼顶,扁头递来望远镜:“伟哥,看码头方向。”

张伟调整焦距——忠哥的渔船起火,烈焰映红海面。

几艘快艇正逃离现场。

他立即拨忠哥电话,无法接通。

一种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这时手机进来陌生号码,接起是周老八的声音:“张伟,游戏开始了。

告诉忠哥,B市轮不到他做主。”

电话挂断。

张伟望向燃烧的渔船,明白局势己失控。

周老八先发制人,而忠哥生死未卜。

更糟的是,警笛声由远及近,向码头聚集。

扫毒行动提前开始,而张伟的皮箱还在车上,里面是足以判***的毒品。

他必须做出选择——逃离B市,或卷入这场即将流血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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