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告诉花咏,老板,盛先生会没事的,你的伤比较重,而且盛先生知道你的身份了,你养好身体,再去追。
花咏其实听不进去任何一点,但盛先生冷漠的目光,还是让他心疼了。
花咏发了很多消息给盛先生,但盛先生没有回复任何一条。
无比的伤心难过,但他是不会放弃的。
手术室门口,医生看着他们皱眉问道:“哪位是病人?”
“是他!”
常宇连忙指了指花咏。
医生转头,却看见一位貌美的年轻小伙正靠在墙边,单手拿着手机回复消息,因为被一件外套披着,看不到伤口,而且他表现得很明显不像一个病人的样子。
处理伤口时,医生拿着麻醉针上前:“伤口太深,建议半麻,能减轻点痛苦。”
花咏却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点自嘲的冷意:“不用。”
“这……”医生愣住了。
“就这样缝。”
花咏抬眼,眼底没什么情绪,仿佛即将承受痛苦的不是自己,“不用麻。”
医生从业多年,第一次见这样的人。
针线穿过皮肉时,花咏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全程安静得可怕,只有额角不断渗出的冷汗,暴露了他的隐忍。
护士看得心惊,小声嘀咕:“这也太能忍了,跟个冷血怪物似的……”花咏没听见,他满脑子都是盛少游冷漠的眼神,还有手机里那条条石沉大海的消息——从送医到现在,他发了十几条消息,盛少游一条都没回。
住院的日子格外漫长。
花咏躺在病床上,没再发消息,而是找护士要了纸笔,开始写信表白盛先生。
盛先生因为伤得比较轻,就早早出院了。
这段时间他不是不在意花咏,而且不能接受他骗他的事实。
他为了不让自己想起那个人,整日忙得不可开交。
但让他头疼的事,秘书带了一小箱书信给他,盛先生问谁给的。
秘书回答是花咏,盛先生扶额感觉头疼,他眉头紧蹙,吩咐秘书把这些都丢了。
可是他忽略了花咏的坚持,不是送信就算送花,但这些他早早就安排让秘书全都丢了。
他住院的时候不是没看到花咏给他发的信息,但他选择忽略掉。
但住院的时候实在是太过无聊,他还是忍不住拿起手机,找到花咏的聊天记录。
想到某人委屈道歉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开心。
嘴角微微上他都全都没看到。
等他出院的那天,他心情很好,本来想去公司的,但莫名站到花咏的住院的房间门口。
他犹豫了很久,但还是小心翼翼扭开门把手,就看到他的死对头沈文琅离花咏很近,两人很是暧昧。
盛先生立马皱眉愤怒,毫不犹豫转身离开了。
花咏不知道这一小扎剧。
还在疯狂发消息给盛先生,沈文琅很好奇,所以靠近花咏,看他写了写什么消息。
怎么发个没完没了的。
一看消息:盛先生,吃饭了吗?
盛先生,生病好疼。
盛先生,我想你了。
密密麻麻写了一大推。
沈文琅都要吐和翻白眼了。
花咏立马反驳他道:文琅,你不懂,盛先生特别心软,他一定会原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