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林晚!你这个丧门星!是不是你克死了我儿子!”

电话那头,婆婆王兰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耳朵。

我握着手机,看着窗外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月亮,只觉得一阵尖锐的冷。

“周明,没了。”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周明已经被盖上了白布。

那块布那么薄,却又那么重,隔开了我和他的人鬼殊途。

走廊里,我的公婆一家人像是审判我的法官。

婆婆王兰一见到我,通红的眼睛里迸射出毒蛇般的恨意,疯了似的扑过来,尖利的指甲直冲我的脸抓来。“你还敢来!你这个克夫的扫把星!我们周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让你这种女人进了门!明明确明确认过八字的,都说你旺夫,怎么一到中秋节,你就把他克死了!”

我侧身躲开,她扑了个空,踉跄着被我公公周建国扶住。

小姑子周薇立马跟上,指着我的鼻子骂:“林晚,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哥死了,你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你是不是早就盼着他死了你好分家产?”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因激动而扭曲的脸,在医院惨白的灯光下,像极了索命的恶鬼。

我的心很平静,平静得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眼泪?

在嫁给周明这三年,我为了这个家流的泪,早就够汇成一条河了。为了他和他家人的面子,我收起了自己所有的锋芒,放弃了蒸蒸日上的苏绣事业,专心做什么狗屁贤内助。

结果呢?换来的就是一句“丧门星”。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冷笑:“哭?我为什么要哭?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定了罪,我哭给谁看?哭就能让他活过来吗?”

我的反应显然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在他们眼里,我林晚永远是那个温顺、听话、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受气包。

周建国大概是觉得场面太难看,皱着眉拉了拉王兰,压着嗓子说:“行了,在医院,像什么样子!”

王兰一把甩开他,哭嚎声更大了:“我儿子都没了,我还要什么样子!周建国你这个窝囊废,你儿子被人克死了,你还帮着外人!”

她一***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撒泼,引得走廊里来往的人纷纷侧目。

“天杀的林晚啊!你把我儿子还给我!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啊!就这么没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非让你给他陪葬不可!”

“陪葬”两个字,像一根冰锥,刺得我耳膜生疼。

我看着地上打滚的王兰,看着一脸愤恨的周薇,还有那个永远只会和稀泥的周建国,忽然觉得很可笑。

就在这时,两名警察走了过来。

“请问,哪位是死者周明的家属?”

我上前一步:“我是他妻子,林晚。”

警察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地上撒泼的王兰,公式化地开口:“我们需要向你了解一些情况,请跟我们来一下。”

“警察同志!”周薇立刻尖叫起来,“就是她!一定是她害了我哥!你们快把她抓起来!我哥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车祸?肯定是她搞的鬼!”

为首的警察眉头一皱,语气严肃了几分:“小姐,请你冷静一点,我们只是例行询问。”

我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跟着警察走向办公室。

背后,王兰的哭骂声和周薇的尖叫声,像是被一扇无形的门隔绝在外。

办公室里,警察递给我一杯水,我说了声谢谢,却没有喝。

“林女士,节哀。根据我们现场初步勘查,周明先生驾驶的车辆因为雨天路滑,失控撞上了高速隔离带,导致车辆起火,他……”

“我知道了。”我平静地打断他,“请问,事故发生时,车上只有他一个人吗?”

问出这句话时,我的指尖微微发颤。

警察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较为年长的开口道:“这也是我们想跟你核实的一点。在副驾驶位上,我们还发现了一位女性伤者。她被甩出车外,目前重度昏迷,正在抢救。请问你认识她吗?”

我的心,咯噔一下,沉入了冰冷刺骨的深渊。

中秋夜,阖家团圆的日子。

周明下午出门时说,公司有紧急的应酬,必须他去。

我信了。

我还亲手给他整了整领带,叮嘱他少喝点酒,早点回家。

原来,他的“紧急应酬”,就是在别的女人身上。

我从警察递过来的照片上,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脸。

一张被血污和伤痕覆盖的脸,但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白露。

周明大学时的白月光,听说前段时间刚从国外回来。

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死死攥成了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楚。

真好。

真好啊,周明。

死,都要跟你的白月光死在一起。

你对得起谁?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