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账本与刀:白天算财报,深夜清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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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鼎盛集团顶楼办公室的落地窗,落在沈聿舟面前的财报上。

他指尖夹着支钢笔,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密密麻麻的数字,眉头微蹙。

助理站在桌前,大气不敢出——昨天刚公布的季度财报看似平稳,可沈聿舟一眼就看出了异常,西南区的营收数据比预算少了百分之八,且连续三个季度呈下滑趋势。

“西南区的账本,再调近半年的过来。”

沈聿舟的声音很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

他抬手推了推眼镜,指腹在财报上某行数字上轻点,“这里的成本核算有问题,运输费用比行业平均水平高了三成,要么是供应链出了纰漏,要么是有人在里面做了手脚。”

助理立刻应声退下,心里暗自佩服。

整个集团谁都知道,沈二当家的眼睛比精密仪器还准,不管多复杂的账本,他只要扫一遍,就能揪出隐藏的漏洞。

早年集团还在灰色地带挣扎时,就是他靠着一手精准的算计,把混乱的账目理得清清楚楚,为转型正当生意打下基础。

没一会儿,助理抱着一摞账本回来。

沈聿舟翻开最新的一本,钢笔在纸上飞快地演算,字迹工整却带着力度。

阳光在他侧脸投下柔和的光影,若不是那紧抿的薄唇和锐利的眼神,任谁都会把这个穿着定制西装、专注算账的男人,当成温文尔雅的学者,而非道上人人忌惮的“玉面阎罗”。

“找到了。”

两个小时后,沈聿舟把钢笔放在桌上,声音冷了几分。

他抽出其中一页凭证,上面的签字是西南区负责人李坤,可附件里的运输合同却盖着一家陌生公司的章,“这家‘恒通物流’,注册资本五十万,成立时间刚满三个月,却能拿到我们西南区百分之六十的运输订单,李坤的胆子倒是不小。”

助理凑过去一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二当家,这……这会不会是李坤和外面的人勾结,故意抬高成本吃回扣?”

“不止。”

沈聿舟拿出手机,调出一段录音,里面是李坤和竞争对手的对话,隐约能听到“泄露客户名单分三成利润”的字眼。

他把手机收起来,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节奏缓慢却透着压迫感,“白天先把账本上的窟窿堵上,通知法务部准备材料,至于李坤——”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窗外的车水马龙上,语气平静得可怕:“晚上我亲自去会会他。”

夜幕降临,城郊的废弃仓库里弥漫着铁锈味。

李坤被两个黑衣人手按在冰冷的铁架上,脸色惨白。

当沈聿舟推开门走进来,深灰色西装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他瞬间腿软,声音带着颤抖:“二当家,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沈聿舟没说话,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

桌上放着两本东西,一本是西南区的账本,一本是他白天随身携带的短刀。

他拿起账本,缓缓翻开,声音清晰地回荡在仓库里:“去年十月,你用虚假运输合同套取公款二十万;今年一月,泄露我们的客户名单给对手,导致三个大订单流失;三月,又私自抬高原材料采购价,从中牟利十五万——李坤,你在鼎盛待了五年,我待你不薄,你倒是把‘背叛’两个字,算得明明白白。”

每说一句,李坤的脸色就白一分。

他想辩解,却被沈聿舟冰冷的眼神逼得说不出话。

他一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没想到,沈聿舟不仅算清了账本上的数字,连他暗地里的勾当,都查得一清二楚。

“二当家,我错了!

我把钱都还回去,求您饶了我!”

李坤扑通一声跪下来,不停地磕头。

沈聿舟放下账本,拿起那把短刀。

刀身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映出他毫无波澜的脸。

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李坤面前,声音没有丝毫温度:“鼎盛的规矩,你比谁都清楚。

背叛者,从来没有‘机会’可言。”

他没动手,只是把刀扔在李坤面前。

仓库里只剩下李坤的哭声和颤抖的呼吸声。

沈聿舟转身走向门口,留下一句:“把这里清理干净,账本上的漏洞,明天之前必须补上。”

走出仓库,晚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

沈聿舟抬手松了松领带,指尖还残留着刀身的冷意。

他拿出手机,看到助理发来的消息,说西南区的账目己经重新核算完毕,漏洞己堵上。

他回复“知道了”,然后抬头看向远处的城市灯火。

白天在办公室里,他是算无遗策的上市公司二当家,用钢笔和账本守护着集团的根基;深夜在黑暗里,他是手握短刀的“玉面阎罗”,用狠戾和规矩清理着内部的蛀虫。

这两种身份,他早己习惯,却唯独在想起下午巷口那个撞进他怀里的女孩时,心头会掠过一丝异样的波澜——她抱着设计图时的慌乱,还有抬头看他时那双清澈的眼睛,和他所处的这摊浑水,格格不入。

沈聿舟收回思绪,坐进车里。

车子缓缓驶离废弃仓库,朝着市区的方向开去。

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张沾着灰尘的设计图——上面印着“创星设计”的logo,还有个名字,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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