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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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记了一切,却依然记得爱我这件事, 而这份爱,比我记忆中的更加危险。

南京的九月,梧桐叶刚开始泛黄。

我骑着那辆二手电动车穿梭在校园里,后座载着秋姿——我的病娇女友。

“云霁,我为什么会在你车上?”秋姿轻轻搂着我的腰,头靠在我背上。

“因为你是我女朋友啊。”我尽量让语气轻松,心里却七上八下。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说:“可我不记得了。不过,你的后背让我感觉很熟悉。”

一周前,秋姿在游泳训练时撞到头部,医生诊断是暂时性失忆。

她忘记了最近两年的事情,包括我们相识相恋的全部过程。

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忘记爱我这件事——

或者说,她忘记了自己有多爱我,却保留了对我的强烈占有欲。

“云霁,那个女生为什么在对你笑?”秋姿突然掐了一下我的腰。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是文学社的学妹林小雨。

我朝她点了点头,结果秋姿的手劲更大了。

“她只是我社团的学妹,”我忍着痛解释,“打个招呼而已。”

“哦?那你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秋姿的声音甜得发腻,却让我脊背发凉。

“我天生笑脸啊,你不是说就喜欢我这点吗?”

“我不记得说过这话。”她冷冷道,但手终于松了些。

这就是我现在的日常:一个失忆的病娇女友,和她丝毫未减的占有欲。

我叫云霁,在校园里小有名气。

秋姿则是那种集美貌、才华与家世于一身的完美存在——如果不是她那病娇属性的话。

我们相识于一年前的新生欢迎会。

我当时在台上讲段子,她坐在第一排,目光如钩。

后来她告诉我,那一刻她就决定要拥有我,永远地。

“你就像一道光,”她当时说,“而我,要把这道光装进瓶子里,只为我一个人闪耀。”

正常人说情话,病娇说囚禁宣言。

失忆前的秋姿,会在我的手机上安装定位软件,会把我通讯录里所有女性联系人都备注成“男性”,会因为我跟女同学多说一句话而绝食三天。

现在她失忆了,这些行为却变本加厉——因为她不再记得为什么要掩饰自己的病娇本性。

把秋姿送到女生宿舍楼下时,她拉着我的衣角不肯放手。

“云霁,我害怕。”她眼中闪着泪光,“万一我上去后,你去找别的女生怎么办?”

“我保证不会。”我举起三根手指发誓。

“那你手机给我。”

我乖乖递上手机。她熟练地解锁——密码居然没忘——翻看了所有聊天记录,又检查了相册和浏览历史,最后在定位软件里确认我最近的行踪。

这一系列操作行云流水,完全不像失忆的人。

“好吧,暂时相信你。”她把手机还给我,突然踮脚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看着她上楼的背影,我摸了摸脸上被亲的地方,心里五味杂陈。

回到宿舍,室友们正聚在一起看球赛。

“云霁,你女神怎么样了?记忆恢复没?”王胖子边喝可乐边问。

“还没,但病娇属性丝毫未减。”我瘫坐在椅子上。

“要我说,趁她失忆,你赶紧分手。”李瘦子建议,“病娇太可怕了,现实里会出人命的。”

我苦笑。他们不懂,秋姿的病娇背后,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深情。

记得有一次,我发烧住院,秋姿守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我发现她眼睛红肿,问怎么了,她说:“我怕你死了。如果你死了,我就把你做成标本,放在我房间里,这样就能永远陪着我了。”

当时我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但看到她眼中真切的担忧,心里却莫名温暖。

没有人像她这样爱我,爱到疯狂,爱到偏执。

手机震动,是秋姿发来的消息:“到宿舍了吗?没在路上跟女生搭话吧?”

我回复:“到了,直接回来的。”

“真乖,明天给你奖励哦。”后面跟着一个笑脸表情。

这个“奖励”让我既期待又害怕。

上次她说给我奖励,结果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强吻我,宣示***。

第二天一早,秋姿就在宿舍楼下等我。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阳光下的她美得不像凡人。

“云霁,我带了你最爱吃的煎饼果子。”她笑着迎上来。

我接过煎饼,发现是我最爱的加辣加薄脆口味。

她连这个都记得。

“今天有什么安排?”我问。

“你陪我去逛商场吧,我想买几件衣服。”她挽住我的手臂,“就我们两个。”

我知道这句“就我们两个”是重点。失忆后的秋姿更加黏人,几乎不允许我有任何私人空间。

路上,秋姿不停地问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新生欢迎会,我在台上讲段子,你在下面笑。”

“谁先表白的?”

“你。你在图书馆拦住我,说‘你是我的’。”

秋姿脸红了:“我真的这么直接?”

“比这还直接。”我没告诉她,当时她还加了一句“敢拒绝我就杀了你”。

商场里,秋姿试衣服,我坐在休息区等待。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是我的前女友刘晓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云霁?好久不见。”刘晓晓主动打招呼。

我尴尬地回应,同时紧张地瞥向试衣间方向。

“听说你女朋友失忆了?”刘晓晓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暂时性的,会恢复的。”

我们聊了几句,突然感觉后背发凉。转头一看,秋姿正站在试衣间门口,眼神冰冷。

“云霁,她是谁?”秋姿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赶紧解释:“这是我高中同学刘晓晓,偶然碰到的。”

秋姿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对刘晓晓微笑:“你好,我是云霁的女朋友秋姿。我们正在约会,不介意的话,请你离开。”

刘晓晓尴尬地离开了。

秋姿一直保持微笑,直到她的身影消失,然后狠狠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

“痛!”

“痛就记住,”秋姿眼中闪过危险的光,“你是我的,不要随便跟陌生女人说话。”

“她不是我陌生女人,是高中同学...”

“尤其是前女友。”秋姿打断我,“我虽然失忆了,但直觉比以前更准。她看你的眼神不一样。”

我震惊于她连这都能“感觉”到。

陪秋姿逛了一整天,晚上回到宿舍,我累得直接倒在床上。

手机亮起,是秋姿发来的消息:“今天很开心,尤其是赶走那个女人的部分。明天继续约会哦。”

我回复了一个疲惫的表情。

“云霁,”她又发来一条,“我不记得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我知道我爱你。这种爱可能有点可怕,但你一定要习惯。”

我看着这条消息,久久不能平静。

第二天是周六,我原本约好和室友去打篮球。但秋姿一早就来到宿舍楼下,说要我带她去我们曾经约会的地方,帮助恢复记忆。

第一站是图书馆——我们“正式”开始的地方。

“就是在这里,你向我表白。”我指着三楼文学区的一个角落。

秋姿皱着眉头努力回忆:“我记得...好像是你在这里写情书给别的女生?”

我吓了一跳。她确实说对了,但那是大一时的事了,我当时确实准备给一个女生写情书,结果被秋姿拦截。

“你想起来了?”

“不,只是模糊的画面。”她摇头,然后突然瞪大眼睛,“云霁,你现在还有写情书给别人的想法吗?”

“绝对没有!”我赶紧否认。

秋姿眯起眼睛打量我,然后笑了:“量你也不敢。”

走出图书馆,我们碰到了秋姿的朋友林薇。见到林薇,秋姿明显放松了许多。

“薇薇,告诉我,云霁对我好吗?他有没有背叛过我?”秋姿直接问道。

林薇看了我一眼,笑道:“小姿,云霁对你忠心耿耿。你失忆前,他可是全校女生心中的理想男友,但眼里只有你一个人。”

这话半真半假。我确实对秋姿一心一意,但更多是因为不敢有二心——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

秋姿满意地点头,然后突然想起什么:“那云霁的荤段子呢?他还在公共场合讲吗?”

林薇大笑:“当然,这是他的标志啊。”

秋姿转向我,严肃地说:“这个习惯得改。你的幽默只能我一个人享受。”

我苦笑应允。

午餐时,秋姿坚持要去我们第一次约会去的餐厅。点菜时,她准确报出了我所有的喜好。

“你不记得我们怎么恋爱的,却记得我喜欢吃什么?”我惊讶地问。

秋姿歪着头,自己也感到困惑:“是啊,好奇怪。关于你的一切,好像刻在我的本能里。”

她说话时眼神温柔,却让我不寒而栗。这是一种怎样的执念,连失忆都无法抹去?

饭后,秋姿说想去我们第一次接吻的地方。我带她到校园西北角的那棵银杏树下。

“就是这里,”我指着那棵已经开始泛黄的银杏树,“去年秋天,树叶正黄的时候。”

秋姿站在树下,闭上眼睛,微风吹动她的长发。那一刻,美得像画。

突然,她睁开眼睛,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你骗我。”

我心里一紧:“什么?”

“我们第一次接吻不是在这里,”她自信地说,“是在你的宿舍楼下,晚上十点半,你送我回去后,我突然折返,在路灯下强吻了你。”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她确实想起来了,连细节都准确无误。

“我...我想起来了!”秋姿兴奋地抓住我的手,“然后你说‘这太快了’,我回答说‘你是我的,早晚都一样’。”

看着她兴奋的样子,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害怕。

“云霁,我还想起来一件事,”她突然阴沉下脸,“你曾经和一个叫许晴的女生走得很近,我为此剪掉了你所有的衬衫扣子。”

这事我真的忘了,现在被她一提,又想起来了。那时秋姿的病娇行为才刚刚显露。

“你想起来的部分...好像都是些可怕的回忆。”我小心翼翼地说。

秋姿笑了,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因为关于你的记忆,最深刻的部分就是如何守护你啊。”

陪秋姿恢复记忆成了我生活的主旋律。

她的记忆像拼图一样慢慢完整,但顺序杂乱无章。

有时她会想起我们甜蜜的旅行,有时又会想起我们争吵的场景。

最可怕的是,随着记忆恢复,她的病娇行为也越来越严重。

一天晚上,我们在自习室学习,我起身去洗手间。回来时发现秋姿正拿着我的手机翻看。

“这个‘小甜甜’是谁?”她指着我的微信联系人问。

我一看,是表妹的备注。失忆前的秋姿知道她是我表妹,但现在她忘了。

“是我表妹,你认识的。”

秋姿眼神狐疑:“证明一下。”

我只好当场打电话给表妹,让她自己解释。

挂断电话后,秋姿才勉强相信,但还是把备注改成了“云霁的表妹女性亲属”。

“云霁,我不在的时候,不准和任何女性互动。”她命令道。

“包括女老师吗?”

“特别是女老师!”她认真地说,“成***性更危险。”

我哭笑不得。

随着记忆恢复,秋姿也开始回忆起我们之间的亲密时刻。

一天晚上,在操场散步时,她突然脸红地说:“云霁,我想起来我们一起过夜的事了。”

我老脸一红:“那个...不用详细回忆。”

“你当时好害羞,”她轻笑。

我咳嗽一声,试图转移话题。

秋姿却继续说:“我记得那天早上醒来,看着你的睡颜,心想这辈子都要把你留在身边。”

“你现在也是这么想的。”我小声嘀咕。

“当然,”她挽住我的手臂,“不过现在我会用更温和的方式——除非你背叛我。”

我后背发凉,知道这绝不是空话。

秋姿的记忆恢复得越来越多,但医生说她的情况很特殊,不是线性恢复,而是情感优先——越是强烈的情感记忆,恢复得越快。

这意味着,她最先恢复的都是那些极端情绪化的记忆:嫉妒、占有、依赖、痴迷。

周五,我参加了一个校园演讲比赛,得了一等奖。

赛后,几个学妹围上来要联系方式,说是请教演讲技巧。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不好拒绝,就给了微信。

这一幕恰好被赶来的秋姿看到。她的眼神瞬间冰冷,但当时什么都没说。

晚上,她约我到校园湖边,说是要庆祝我得奖。

“云霁,你今天很受欢迎啊。”秋姿语气平静,但湖面的倒影里,她的眼神闪着危险的光。

“就是几个学妹,请教演讲技巧。”我解释道。

秋姿轻笑:“你知道吗,我想起来一件事。大二时,有个学姐也说要向你‘请教’,结果是想追你。”

我心里一紧,记得那件事结局很不美好。

“你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吗?”我问。

秋姿歪着头,像在努力回忆:“我记得她转学了,对吧?”

事实上,是秋姿匿名向学校举报那个学姐作弊,还动员家里的关系给学姐父母施压,最终逼得她转学。

这些黑暗面,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秋姿,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我试图安抚。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云霁,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如果有人尝试,我会让她消失。”

月光下,她的眼神既疯狂又深情。我该害怕的,但心底却有一丝可耻的感动。

秋姿的记忆恢复得七七八八,但医生说最后恢复的可能是近期记忆,也就是失忆前的那部分。

这意味着,她仍然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去游泳,为什么会撞到头。

而我,有一个可怕的猜测。

事情发生的那天上午,我和英语系的赵师妹一起做小组作业。

秋姿当时脸色就不太好,但没说什么。

下午,她就去了游泳池,然后发生了意外。

我怀疑,她是因为嫉妒产生的情绪波动,导致在游泳时分心撞到头。

但这个猜测我不敢告诉任何人,甚至不敢深入去想。

一天,秋姿突然说:“云霁,我好像想起来我为什么会撞到头了。”

我心里一紧:“为什么?”

她皱眉努力思考,然后又摇头:“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很生气,水很冷...”

我暗自松了口气。

随着记忆恢复,秋姿开始变本加厉地监控我的一举一动。

她在我手机里安装了新的定位软件,要求我每晚视频报到,甚至在我的电脑上安装了监控程序。

室友们都劝我分手,说这样的感情太危险。

但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秋姿。她的爱像毒药,明知危险,却让人上瘾。

一个月后,秋姿的记忆基本恢复,医生说她完全康复了。但我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她依然是那个病娇的秋姿,但似乎更加不安,更加执着于掌控我的一切。

一天晚上,我们坐在那棵银杏树下,秋姿突然说:“云霁,我知道我失忆期间很可怕。”

我摇头:“不可怕,只是有点累人。”

她轻笑:“骗人。我记得自己做了什么——监控你,限制你,甚至威胁你的前女友。”

我惊讶地看着她。

“我想起来了一切,”秋姿说,“包括我为什么会在游泳时撞到头。”

我屏住呼吸。

“那天,我看到你和那个英语系的女生在一起,她很漂亮,笑得很好看。我突然害怕了,怕你会离开我。”秋姿的声音颤抖,“所以我想去游泳冷静一下,结果在水里一直在想这件事,就分心了。”

我握紧她的手,不知该说什么。

“云霁,我知道我的爱很可怕。如果你要离开,我...”她停顿了一下,“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典型的秋姿式发言——前半句示弱,后半句威胁。

我看着她月光下的脸,突然笑了:“我不会离开的,因为没有人比你更爱我。”

秋姿的眼睛亮了:“你真的这么想?”

我点头,心想:这或许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

但另一方面,我确实相信没有人会像秋姿这样爱我——爱到可以忘记一切,却忘不了爱我这件事。

“云霁,我给你看样东西。”秋姿神秘地拿出手机,打开一个加密相册。

里面全是我的照片:睡觉的、学习的、吃饭的、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洗澡照片。

“这...”我背后发凉。

“失忆期间,我一直在偷***你,”秋姿不好意思地说,“怕有一天又会忘记,所以要留下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是我的。”

我看着那些照片,心情复杂。这时,秋姿又补充道:“这个相册我设置了自动推送,如果连续三天没有验证,就会发到校园网上。”

我该感到恐惧的,但奇怪的是,我心里涌起的却是一股暖流。这就是秋姿,疯狂与深情并存的矛盾体。

“秋姿,答应我一件事。”我认真地说。

“什么?”

“下次吃醋,直接来找我,不要去游泳了。”

秋姿愣了一下,然后笑了:“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我想了想,吻了她。在满树金黄的银杏树下,我们像任何一对普通校园情侣一样接吻。

如果不考虑秋姿手里正偷偷收集我头发的行为,这一幕堪称完美。

“云霁,你是我的,永远都是。”分开时,秋姿在我耳边轻语。

“我知道。”我回答,心里竟然有一丝甜蜜。

遗忘或许是一种恩赐,但有些爱情,连遗忘都无法拆散。

她像一只警惕的猫咪,在记忆的迷宫中徘徊, 每一次靠近都带着试探,每一次亲吻都像在确认所有权。

秋姿的记忆恢复后,我们的生活进入了一种新的平衡。

医生说她已“完全康复”,但我能感觉到,那些丢失的记忆碎片并没有完全归位,而是组成了一个扭曲的镜像,折射出我们关系的本质。

周一早晨的微观经济学课上,我正努力记笔记,秋姿突然凑近我耳边低语:“你右耳后面有一颗小痣,我记得。”

我笔尖一顿,在笔记本上划出一道歪斜的线。“这你都想起来了?”

“不是想起来,”她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是重新发现了。”

教授朝我们这边瞥了一眼,我赶紧坐直身子。秋姿却若无其事地翻着课本,嘴角挂着狡黠的笑。

这就是我们现在的关系——她像一位考古学家,在我的身体上挖掘她所谓的“记忆证据”。

有时是正确的,有时却是她的想象。但无论如何,她都坚信不疑。

下课后,秋姿拉着我去学校后门的小吃街。“我要吃那家麻辣烫,”她指着不远处的小店,“我们第一次约会后来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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