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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拉着我的手,笑得一脸慈祥。

婉婉,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小琴能不能怀上就看这一次了,大师说了,咱们家得有大德行,才能求来这个孙子。

我看着客厅中央那个盖着白布,隐约透出人形的轮廓,只觉得手脚冰凉。

妈,那是什么?

哎呀,就是大师说的『福报』啊。这是位大体老师,自愿捐赠遗体的,在送去医学院之前,在咱们家停放一夜,咱们诚心供奉,不就是积福吗?

我的丈夫周洋站在婆婆身边,一脸理所当然。

婉婉,就一晚上,别大惊小怪的。都是为了小琴。

我叫林婉,和周洋结婚三年。

我们住的这套婚房,是我爸妈全款买的,房本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

可自从结婚后,婆婆和小姑子周琴就搬了进来,美其名曰一家人,要互相照顾。

周琴结婚五年,一直没怀上孩子。

为此,婆婆带着她遍访名山古刹,求神拜佛,不知道从哪里认识了一位大师。

大师说,周琴是命里带煞,需要积攒阴德,方能求得一子。

于是,我们家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客厅里那张冰冷的钢板床上,躺着一个陌生人,一个已经没有了呼吸的陌生人。

婆婆点上了三炷香,插在床头的香炉里,嘴里念念有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香味和若有若无的……尸腐味。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冲进卫生间干呕起来。

周洋跟了进来,拍着我的背,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林婉,你至于吗?妈都说了,这是在积福,是好事。你看你这个样子,把福气都吓跑了。

我抬起通红的眼睛,看着镜子里这个我曾经深爱的男人。

周洋,那是一个死人!你让一个死人躺在我们家客厅里,你觉得正常吗?你不害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他皱起眉头,人家是『大体老师』,是伟大的,是去造福医学的。我们只是提供一个地方,让他走得更体面,顺便帮小琴积福,一举两得。

一举两得?

我只觉得荒谬。

那为什么不放在你妈或者小琴的房间里?她们不是更需要积福吗?

周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林婉,你怎么说话的?小琴身体不好,妈年纪也大了,她们能受得了这个?你年轻,阳气足,压得住!

阳气足,压得住。

所以,就该我来承受这一切?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晚上,我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

客厅里,婆婆和小姑子念经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像催命的魔咒。

我不敢关灯,蜷缩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可那个人形轮廓,就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冰冷的、属于死亡的气息,正从门缝里一点点渗透进来。

半夜,我被一阵响动惊醒。

是周洋在敲门。

婉婉,开门,让我进去。

我死死地抵着门板,声音都在发抖:你别进来!我害怕!

你怕什么?我不是在外面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不高兴,你把我锁在外面,像什么样子?

你就在外面待着!和你的『福报』一起!我几乎是尖叫出声。

门外安静了。

过了一会儿,传来周洋骂骂咧咧的声音,和他走进客房的脚步声。

这一夜,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走出卧室。

客厅里的那张钢板床已经不见了,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婆婆正在厨房里哼着小曲熬粥,看见我,笑眯眯地招手。

婉婉,快来,妈给你熬了你最爱喝的皮蛋瘦肉粥。昨晚辛苦你了,我们家婉婉就是识大体。

小姑子周琴也从房间里走出来,她气色红润,看起来睡得很好。

她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语气里满是感激。

嫂子,谢谢你。我感觉今天精神好多了,说不定啊,就是昨晚的福报起作用了。

周洋也从客房出来,脸色缓和了许多。

好了,都过去了,快吃饭吧。

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仿佛我是那个格格不入的外人。

我看着他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以为,这荒唐的一切,终于结束了。

可我没想到,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三天后,第二个福报被送了进来。

这一次,他们甚至没有提前通知我。

我下班回家,一打开门,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盖着白布的钢板床。

婆婆正领着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往外走,手里还捏着一沓厚厚的钞票。

慢走,下次有合适的,还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

那个男人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的血液,在那一刻几乎凝固。

这根本不是什么正规的遗体捐赠渠道!这分明是一场肮脏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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