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我妈,我入赘林家,当了三年上门女婿。洗衣做饭,端茶倒水,我活得不如一条狗。
可我妈的手术费,林晚晴一拖再拖。直到我看见她和别人的聊天记录。“那个废物还真信了,
等他妈一死,我就把他赶出去。”“亲爱的,还是你厉害,把他耍得团团转。”那一刻,
我心死了。我拨通一个尘封三年的号码。“张叔,游戏结束了。”电话那头,
是无比恭敬的声音。“恭迎太子爷!她家那破公司,随时可以收购!”第二天,
我老婆跪在地上,哭着求我救救她家。1.我端着刚做好的四菜一汤走出厨房。玄关处,
林晚晴回来了,精致的脸上满是疲惫和不耐。她看都没看我一眼,将手里的爱马仕包,
狠狠砸在我身上。“一身油烟味,滚开点。”我默默捡起地上的包,放在鞋柜上。
她径直走进了浴室,水声哗哗作响。沙发上,她忘记拿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一条消息弹了出来,备注是“亲爱的锋”。“宝贝,那废物还没起疑吧?等他妈死了,
我们就结婚。”我的血液,瞬间冻结。我拿起手机,指纹解锁,居然是我自己的生日。点开,
是长达两年的聊天记录。不堪入目的照片,露骨的调情。还有一张转账截图,五十万。
那是林晚晴答应给我妈做手术的钱。截图下面是陈锋发的消息:“宝贝真大方,
这趟欧洲玩得真开心。”原来,我妈在医院里苦苦支撑的救命钱,被他们拿去国外度假了。
三年的忍辱负重。三年的温顺讨好。在这一刻,碎得一干二净。我死死攥着手机,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林晚晴裹着浴巾出来了,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她看到我阴沉的脸色,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怎么?这副死了爹妈的表情,又想提你妈那死老太婆的手术费?
”“我告诉你叶凡,一分钱都没有!她就是个无底洞!”卧室里,
丈母娘李凤梅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睡眼惺忪地帮腔。“一个快死的老东西,
还想拖累我们家晚晴?我们林家没把你这个废物赶出去,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就是,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配吗?”我一言不发,胸口那股被压抑了三年的火,
终于烧穿了理智。我猛地抬手,将桌上还冒着热气的四菜一汤,全部扫到地上。
盘子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汤汁和菜叶溅得到处都是,
甚至有几滴溅到了林晚晴光洁的小腿上。“啊!”她尖叫起来,声音刺破耳膜。
“叶凡你疯了!你敢摔东西?!”我看着她,眼神平静得可怕。“林晚晴,我们离婚。
”她和丈母娘都愣住了。随即,两人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眼泪都笑了出来。“离婚?
叶凡,你睡醒没有?你这个废物,离了我们林家,你和你妈都得去街上要饭!
”“你拿什么养活你自己?拿什么给你妈续命?用你那可笑的尊严吗?
”我没有理会她们刺耳的叫嚣。我转身,一步步走到阳台,拿出那部藏在角落的旧手机。
我拨通了那个三年未曾拨打的号码。“张叔,游戏该结束了。”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沉稳而恭敬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激动。“太子爷,我们等您这句话,
已经三年了。”2.第二天一早,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准备早餐。我翻出衣柜最深处,
那套三年来唯一还算体面的休闲装,换上。林晚晴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头发凌乱。她一手拿着手机,焦躁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对着电话那头怒吼。
“什么叫所有银行都拒绝贷款?王行长呢?让他接电话!”“什么?他也拒绝了?为什么!
”她挂断电话,烦躁地抓着头发,一抬头看见了我。她眼里的怒火瞬间找到了宣泄口,
习惯性地对我颐指气使。“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去城南给我买那家***的灌汤包!
”“我告诉你,今天要是买不到,你就别回来了!”我冷漠地瞥了她一眼,一个字都懒得说,
径直走向门口。她彻底怒了,一个箭步冲过来,张开双臂拦住我。“叶凡,你长本事了是吧?
翅膀硬了?我让你去买早餐!”我伸出手,轻轻推开她的手臂,动作像拂开一片碍眼的灰尘。
“没空。”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丈母娘李凤梅也冲了出来,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反了你了!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你还敢不听话?
”“晚晴让你去买是给你脸,你个白眼狼!”我没理她,
从口袋里拿出那部用了三年的旧手机。当着她们母女俩的面,双手用力。“咔嚓”一声。
手机被我硬生生掰成了两半。我随手将残骸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从今天起,
你们家的东西,我嫌脏。”林晚晴和李凤梅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震住了,
一时竟没反应过来。林晚晴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就在这时,
她的手机响了。她不耐烦地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她父亲林国栋带着哭腔的绝望声音。“晚晴!
完了!我们家所有的银行账户都被冻结了!”“供应商堵在公司楼下要钱,
公司的资金链……断了!公司要完了!”林晚晴的脸,瞬间褪尽血色,一片惨白。
她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缓缓离去的背影。那个她呼来喝去三年的背影,
今天,竟让她感到一丝莫名的恐惧。但她依旧没有,也不愿将这一切,
和我这个“废物”联系起来。3.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地停在路边。
身穿笔挺燕尾服的张叔为我拉开车门,恭敬地躬身。“爷。”我坐进车里,
身上已经是阿玛尼的高定西装,剪裁得体,
将我这三年因操劳而有些消瘦但依旧挺拔的身形衬托得淋漓尽致。张叔递上一个平板电脑。
“爷,林氏集团所有合作方已在十分钟前单方面解约,股价在一分钟内跌停。”我点点头,
目光投向车窗外。不远处的林氏集团大厦楼下,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愤怒的供应商和讨要薪水的员工,将林晚晴和她父母林国栋、李凤梅团团围住。
曾经风光无限的林家三口,此刻正被无数只手推搡着,被无数句咒骂淹没,狼狈不堪。
林国栋的假发都被挤掉了,露出光秃秃的头顶。李凤梅的尖叫声被淹没在人群的怒吼里。
林晚晴也被一个讨薪的员工推得一个趔趄,高跟鞋都掉了一只,脸上满是惊恐和屈辱。
混乱中,她看到了街对面,停在路边的我。她的眼神先是错愕,随即转为浓浓的鄙夷和愤怒。
她大概以为,我是特地来看她笑话的。她父亲林国栋也看到了我。
他像一个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眼睛猛地一亮,疯了似的指着我,冲我声嘶力竭地大喊。
“叶凡!你这个废物快过来!”“快过来给王总跪下!求他再宽限我们几天!快啊!
”他竟然还命令我,像过去三年一样,替他家去下跪求人。我笑了。我示意司机,
缓缓摇下车窗。冰冷的车窗玻璃隔绝了外面的嘈杂,却让林晚晴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我。
看到我一身矜贵,从容安坐的样子。看到我嘴角那抹,她从未见过的,讥讽的笑容。
林晚晴的瞳孔骤然紧缩。她第一次在我身上看到这种掌控一切的气场。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像毒蛇一样缠上了她的心脏。我没有下车。我只是隔着一条马路,对着她,
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游、戏、开、始、了。”就在这时,
那个之前对林国栋颐指气使的供应商头子王总,无意中瞥到了我。
他脸上的嚣张和愤怒瞬间凝固,转而被一种极度的惊恐和谄媚所取代。他推开身边的人,
连滚带爬地朝我的车跑过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叶……叶董!您怎么在这儿?
您怎么会在这儿?”他跑到车前,九十度鞠躬,声音都在发抖。这一声“叶董”,
仿佛一个惊雷,在混乱的林氏大厦门前炸响。所有嘈杂的声音,瞬间消失了。林家三口人,
包括林晚晴,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僵住了。他们像三尊被施了定身术的雕像,大脑一片空白,
死死地盯着我,和我面前那个卑躬屈膝的王总。4.死寂。人群中,林晚晴最先反应过来。
她发疯一样推开身边的人,冲到我的车前,被两个凭空出现的黑衣保镖死死拦住。
她披头散发,妆容花了,一只脚光着,像个疯婆子,再也没有了往日冰山女总裁的半分模样。
她失态地尖叫,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扭曲。“叶凡!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
”我抬了抬手,示意保镖放她过来。她跌跌撞撞地扑到车窗前,双手撑着车门,
第一次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叶凡,我们好歹三年的夫妻……”我冷笑着打断她。“夫妻?
”“我妈躺在病床上,等着五十万救命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和别的男人,
用我妈的救命钱,在欧洲的海滩上晒太阳!”林晚晴的脸,“唰”地一下,白得像纸。
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在这时,一阵嚣张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
一辆火红的法拉利跑车,以一个极其骚包的姿态,甩尾停在了旁边。车门打开,
陈锋穿着一身潮牌,叼着烟,吊儿郎当地走了下来。他一把搂住失魂落魄的林晚晴,
用下巴对着我,眼神里满是轻蔑和挑衅。“哟,这不是林家的那条狗吗?”“怎么,
偷了身西装穿上,就以为自己是太子了?”他话音刚落,林晚晴就像找到了主心骨,
立刻躲进他怀里,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我。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我只是对身旁的张叔淡淡说道。“把‘天环项目’的合同,给陈总看看。”张叔会意,
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了出去。陈锋一开始还不屑一顾,
当他看到合同封面上“天环中心百亿项目”几个大字时,眼睛瞬间就直了。这个项目,
是他家公司动用了所有关系,都啃不下来的硬骨头。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我,又看看合同,
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我靠在座椅上,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他们两人耳中。“这个项目,
我可以给你。”“条件是,立刻,马上,收购林氏集团。”“把它变成你的,垃圾处理厂。
”林晚晴如遭雷击。她猛地从陈锋怀里挣脱出来,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又看着我。
陈锋脸上的肌肉抽动着,他看看那份价值百亿的合同,又看看脸色惨白的林晚晴。
短暂的犹豫后,他眼中闪过的,是毫不掩饰的贪婪。他竟然真的在认真思考我的提议。
我看着林晚晴那张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的脸,缓缓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低语。“你不是最喜欢强者吗?”“现在,
我就是规则。”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林晚晴眼中的最后一点光芒,
彻底熄灭了。她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她死死抓着我的裤脚,
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声音嘶哑地哀求。“我错了……叶凡……我真的错了……求你,
求你救救我们家……”三年来,她第一次,跪在了我的面前。
5.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我脚边的林晚晴。她哭得梨花带雨,身体不住地颤抖,
试图用她最擅长的楚楚可怜来博取我的同情。可惜,我的心,早在看到那条聊天记录时,
就已经死了。“想让我救你?可以。”我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波澜。
林晚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抬起头,像一只等待主人垂怜的狗。我伸出手指,指向不远处,
陈锋那辆嚣张的红色法拉利。“去,把它砸了。”“用你自己的手。”林晚晴愣住了。
那辆车不是她的,但法拉利代表的圈层,是她身份的象征,是她毕生追求的东西。
让她亲手砸掉一辆法拉利,比杀了她还难受。一旁的陈锋也急了,他可宝贝他这辆新车。
“晚晴,别听他的!他一个废物能有什么本事!装腔作势罢了!”但他嘴上虽然这么说,
脚下却没动,眼睛死死盯着张叔手里的那份合同,显然对那个百亿项目贼心不死。
我不再看他们。这时,另一辆宾利慕尚平稳地停在劳斯莱斯旁边。我的首席助理苏樱,
从车上走了下来。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裙,身姿优雅,
干练的短发更显其雷厉风行的气质。她径直走到我车前,
无视了跪在地上的林晚晴和一旁纠结的陈锋,将一份文件递给我,声音清脆悦耳,
眼神里是对我毫不掩饰的崇拜与忠诚。“叶总,林氏集团旗下所有奢侈品门店,
因存在严重的税务问题,五分钟前已被相关部门全部查封。”苏樱用眼角的余光,
轻蔑地扫了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林晚晴。“林小姐最引以为傲的时尚产业,已经彻底完了。
”听到这个消息,林晚晴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是她一手打造起来的产业,
是她跻身上流社会最大的脸面和骄傲。现在,也被我轻易地毁掉了。多重打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