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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只因觉得我弟弟长眠的地方是块风水宝地,林远就派人把他骨灰掏出来喂狗。

然后,把自家的祖坟挪了进去。

我愤怒地要找他讨个说法,妻子一开始也支持我。

可当她看到始作俑者是她的竹马时,瞬间变了脸。

“我替小远和你道个歉,这件事就算了。”

林远嗤笑一声,“他还打算怎么样?他们家三代单传又穷得要死,埋这儿简直侮辱这块宝地!”

我红着眼要干他,却被妻子扇了一巴掌。

“反正你弟弟也是个没福气的早死鬼,给小远祖辈腾个位置怎么了?”

“他可是林家的继承人,你给我放尊重一点!”

我捂着脸,突然冷静下来。

真想看看,当他们知道我弟弟是黑手党少爷的神情!

1

“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一条野狗!”

林远冷笑着楼上妻子沈恬的腰,眼底满是不屑。

他的话像淬毒的刀子,狠狠扎进我的心口。

“怎么?不服气?”

他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甩在我脸上。

“喏,赔你的。拿了钱滚吧。要是实在惦记你弟弟那点灰......”

他嘴角勾起一个极度侮辱的弧度,指了指不远处别墅门口的狗碗。

“去盆里找找,说不定还能扒拉出点没消化干净的骨灰渣子,哈哈哈!”

“林远!你这个***!”

我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崩断,怒吼着要扑上去跟他拼命,“那是我弟弟!他不是垃圾!”

“哦?”林远后退一步,脸上嘲讽更甚,“弟弟啊?那确实得加钱。”

他又掏出一沓,更厚,再次狠狠甩向我。

“这些够不够?你们家三代单传穷得要死,这些钱估计比你这辈子见到的钱都多吧!”

我猛地看向沈恬,多希望她能说句话,哪怕只是一句反驳。

可她只是拉了拉林远的胳膊,语气里带着一丝娇嗔和不耐烦:“小远,别说了。”

她转向我,眼神冰冷,“戴念叶,拿了钱走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沈恬,你......”我声音颤抖,几乎说不出话。

她的表情微微变了一下,可很快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尖利起来。

“戴念叶你闹够了没有!反正你弟弟都已经死了!”

“小远把他挪出去又怎么了?他那种没福气的短命鬼埋在这里也是浪费!”

“能给林家的祖辈腾地方,算是他那条贱命最后有点价值了!”

“啪!”

我所有的理智在她这句话里彻底粉碎。

手臂完全不受控制地挥了出去,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沈恬的脸上。

她尖叫一声,难以置信地瞪着我。

“你打我?”

林远瞬间暴怒,“给我打!往死里打!”

他身后那几个膀大腰圆的保镖立刻围了上来,拳脚像雨点一样落在我身上。

我抱着头蜷缩在地,疼痛席卷全身,但都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痛楚。

透过拳脚的缝隙,我看到沈恬躲在林远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林远低声安慰她,甚至亲密地吻了吻她的头发。

那一幕,像一把烧红的铁锹,烫穿了我的心肺。

哀莫大于心死。原来这就是我掏心掏肺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在所谓的竹马和金钱面前,我和我弟弟的感情、尊严,甚至生命,都可以如此轻贱地被践踏。从未有过的冰冷恨意,取代了所有的疼痛和悲伤。

混乱中,我在地上胡乱一抓,摸到了一根粗硬木棍!

“滚开!”我凭借着一股不要命的狠劲,挥舞着木棍猛地扫向围殴我的人。

猝不及防下,几个保镖被砸中小腿和胳膊,痛呼着退开。

我趁机踉跄着爬起来,死死盯住搂在一起的林远和沈恬,握着木棍就向他们冲去!

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撕下他们一块肉!

林远没想到我突然爆发,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下意识地把沈恬挡在身前。

就在棍即将挥下的刹那,沈恬突然高高举着她的手机。

屏幕上,是一张冰冷、阴森的照片。

停尸房中,我的弟弟躺在不锈钢台子上,身上覆盖着白布,露出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我的动作瞬间僵住,高举的木棍停滞在半空,微微颤抖。

“这张照片......从哪里......”

我的声音干涩得吓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砂纸上磨过。

沈恬刻意将手机屏幕又往我眼前凑了凑,让我能将弟弟冰冷的遗容看得更清楚。

“你敢动小远一下,我立刻就把这张照片发到网上!”

“让所有人都看看他死了是什么样子!让他死了都不得安宁!”

2

“沈恬......***还是不是人?!”

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你忘了当初是他救了你的命吗!”

沈恬的脸色瞬间变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和慌乱。

那是三年前,她被人绑架,是我弟弟拼死将她救了出来,为此还受了重伤。

那时,她曾愧疚地向我道歉,哭着说会将弟弟视作她一辈子的恩人。

可此刻,在她脸上,我只看到了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

“那又怎么样?”沈恬试图用音量掩盖不安,“难道每个他救过的人都要给他陪葬吗?!”

林远一把将沈恬重新搂回怀里,轻蔑地拍着她的背安抚。

“怎么,你还想用这点陈年旧账道德绑架恬恬?”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个极度残忍而戏谑的表情,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主意。

“去,把刚才那条吃了骨灰的狗给我牵过来。”

“既然我们陈大情圣这么念旧,我就做回好人,把东西再给他‘取’出来。”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不一会儿,一条体型不小的狼犬被保镖拖拽过来。

它似乎极不情愿,挣扎着不肯靠近林远。

“妈的,畜牲还不听话!”林远骂了一句,伸手就去抓狗链。

就在他的手碰到狗链的瞬间,那条狼犬猛地回过头,狠狠地咬在了林远的手腕上!

“啊!***的死狗!”林远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猛地甩手。

保镖见状,立刻上前用蛮力掰开狗嘴,林远的手腕却已经鲜血直流。

“远哥!你的手!”沈恬吓得花容失色,连忙给他包扎。

“妈的!找死!”林远疼得面目扭曲,彻底暴怒。

他一把夺过旁边保镖随身携带的刀。

“老子今天非得宰了你个畜牲!!”

直到这时,我才彻底看清那条狗的模样。

“黑风?!是黑风!!”

那是我弟弟从小养大的狗!

它是我对弟弟最后的念想,是我精神唯一的寄托!

前段时间它意外失踪,原来,竟然是被林远这伙人弄到了这里!

3

“住手!林远!你不许动它!!”

我如同疯了一样冲过去,可刚一动,旁边那个踹过我的保镖再次狠狠一脚踹在我腹部!

剧痛让我眼前一黑,踉跄着跪倒在地,胃里翻江倒海,半天喘不上气。

“啧,***扫兴。”林远捂着手腕,看着被保镖死死按在地上,依旧不断挣扎低吼的黑风,脸上满是残忍的戾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戴念叶,你真难伺候。”

他对手下使了个眼色:“把他给我绑起来!”

几个保镖一拥而上,用刚才捆我的绳子将我死死捆在旁边一棵树上。

我拼命挣扎,嘶吼,咒骂,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林远拿着刀,一步步走向被按倒在地的黑风。

“不要!林远!我求你!别动它!那是我弟弟的狗!!”

我声音破裂,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哭腔和绝望的哀求。

林远却狞笑一声,毫不犹豫地举起了刀。

黑风发出凄厉绝望的哀嚎,四肢剧烈抽搐......

林远在里面粗暴地翻找着,然后嫌弃地甩了甩手。

“啧啧,看来消化得挺干净,没找到你要的骨灰渣子。真遗憾啊。”

他站起身,随意地将刀在草地上擦了擦,对手下吩咐道:“这畜牲看起来还挺结实,处理一下,晚上炖了吃狗肉火锅,给兄弟们补补。”

我被绑在树上,看着他们像处理垃圾一样拖走黑风的尸体,看着他们在院子里支起了锅灶。

当那令人作呕的香味弥漫开来时,我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呕吐出来。

林远盛了一碗,特意端到我面前晃了晃。

“啧,闻着真香啊。可惜,没你的份儿。”

他大笑着走回沈恬身边,亲昵地搂着她:“来,恬恬,尝一块。”

沈恬脸上闪过一丝苍白和抗拒,下意识地别开了头。

“小远......我......”

“嗯?”林远语气微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亲自给你盛的,不给面子?”

沈恬身体微微一颤,看了看被绑着的我,又看了看眼神危险的林远,最终还是张开了嘴。

林远亲手将一块狗肉喂进她嘴里,笑着问:“好吃吗?”

沈恬忍着恶心点了点头,“......好吃,小远喂的都好。”

那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和死寂,从心脏最深处蔓延开来,冻结了情感。

他们吃完了,嬉笑着,仿佛只是进行了一场再平常不过的野餐。

林远的人给我松了绑。

他脸上写满了胜利的得意,“滚吧!废物。”

我踉跄了一下,没有摔倒。

我甚至没有再看林远一眼,也没有看那口还在冒着热气的锅。

我的目光,平静得可怕,直直地落在沈恬身上。

她被我看得有些发毛,强装镇定:“戴念叶,你......你看什么看!还不快滚!”

我缓缓开口,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没有一丝波澜。

“沈恬,我们离婚。”

4

沈恬听到“离婚”两个字,脸上写满了惊愕和慌乱。

“戴念叶!你胡说什么!”她尖声道,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了!你为了一个死人和一条狗,就不要我们?你还是不是人!”

她声音里带着惯有的委屈和指责:“你忘了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吗?你说过会一辈子对我好,永远不让我受委屈!你现在说的都是气话,我不信!”

见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她的语气带上几分警告。

“戴念叶,我劝你想清楚!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小远家和我家可是世交,他家背景有多深不是你这种普通人能想象的!”

“你现在给我道个歉,我就当刚刚这件事没发生过。”

“不然,我就让小远给你好看!”

自结婚以来,每次与林远起了冲突,沈恬总会紧张地拉住我,反复叮嘱要我离他远些。

我一直以为她是担心我,是维护我们这个家。

所以我一次次忍让,哪怕林远偶尔投来轻蔑的目光,我也从未计较。

可现在,他刨了我弟弟的坟,扬了他的骨灰,杀了我弟弟留下的唯一念想,甚至逼我眼睁睁看着他们......

而她,我的妻子,怀着我孩子的女人,竟然还在让我忍让,让我道歉!

所有的温情和忍让在这一刻彻底化为灰烬。

“没发生过?”我冷笑开口,“沈恬,我们已经完了。你我之间,就只有血债,没有情分了。”

沈恬彻底愣住了,她似乎从未想过我会如此决绝,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林远嗤笑一声,再次将沈恬揽入怀中,轻佻地摸着她的脸:“宝贝,看见没?这种给脸不要脸的穷鬼,你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嫁给他?”

他得意地看向我,就像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正收拾狗肉火锅残局的黑衣保镖忽然“咦”了一声。

“远哥,这从狗肚子里煮出来的,是个啥玩意儿?还挺硬。”

我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心脏猛地一跳!

即使被油污覆盖,我也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是我弟弟作为继承人才有的家传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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