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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是家族制造业集团千金,为摸清工厂压榨黑幕,伪装成聋哑厂妹入职。

这天,身为经理的男友说带我们去度假,所有聋哑工人都笑着上了大巴。

可到了地方,却发现是一个拍摄场地。

我们刚下车就被保镖团团围住,烈日当头,毒得燎人。

聋哑员工被晒得发晕,却只能发出呜呜的***。

我忍无可忍,正要推开保镖,却被人从身后狠狠踹倒在地。

只听许天河冷冷地对保镖说:“让他们闭嘴,要是打扰晚星午休耽误拍摄,我饶不了你们。”

他抄起电棍,走到倒地的我身旁。

“像这种刺头,电两下就老实了。”

1.

我正要爬起,电棍的噼啪声随着剧痛炸响。

喉间顿时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眼前发黑,每一寸肌肉都在疯狂抽搐。

几个想上前帮忙的聋哑员工猛地顿住,惊恐瞪着还在抽搐的我,脸色惨白地缩了回去。

我视线模糊地聚焦在他的锃亮的皮鞋上。

蚀骨的疼被更尖锐的心酸猛地撕裂。

这鞋,是我第一个月在流水线站满三百小时的工资买的。

省下每一顿像样的午饭,啃了许久干馒头,才凑足那份心意。

如今他却用皮鞋尖狠狠将我踹倒在地。

我蜷缩着,指尖因剧痛而痉挛,在尘土中摸索着。

终于攥住了他冰凉的裤脚。

喉咙里滚出破碎的气音:“天…河…”

许天河的动作顿了一瞬。

他握着电棍的手垂落,正要低头。

一旁华丽的帐篷里传来林晚星娇嗔的呼唤:“天河!快来帮我扎个头发!”

许天河闻言,鞋跟毫不犹豫狠狠碾过我紧拽他的手指。

骨节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剧痛迫使我松开了手。

他抽回脚,声音冷硬地对保镖吩咐:“再有闹事的,直接电击,不用请示。”

说完,转身就朝着帐篷走去。

我挣扎着爬起身,尘土糊了满脸。

我声嘶力竭地叫道:“许天河!***在干什么!”

2.

许天河猛地回过头。

视线如刀般刮过我满是尘土的脸。

他瞳孔骤然收缩,但不是因为认出我,而是因为我竟然能发出声音。

他脸色瞬间铁青,对着保镖厉声咆哮:“废物!怎么混进一个会说话的?!”

许天河猛地指向我:“快!快让她闭嘴!绝不能让她乱喊!”

保镖一拥而上,拳头和鞋底狠狠砸落。

我蜷缩在地,血沫呛住喉咙,所有呼喊都被碾碎成无声的呜咽。

许天河转身走向帐篷,帘子落下隔开尘土与我的惨叫。

帐篷里冷气十足,林晚星正对着镜子蹙眉。

许天河接过梳子,声音温柔。“马上就好。”

他指尖穿过她发丝,熟练地挽起一个发髻。

镜子里映出他带笑的眉眼,哪有半点刚才的狠厉。

“外面怎么那么吵?”林晚星懒懒地问。

“没什么,”许天河语气平淡,拿起一枚发夹仔细别上,“一只不听话的野狗在闹,已经处理了。”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般,狠狠捅进我的心口。

痛得我浑身一颤,喉咙里涌上腥甜的血沫。

保镖趁机把我脸踩进滚烫的泥地,泥土和血腥味塞满口鼻,呛得我几乎窒息。

另一人粗暴地扯起我的头发,一圈又一圈,用宽胶带死死封住我的嘴。

林晚星不满的声音传来,“刚才那几个聋哑的,又脏又笨,连话都听不懂,烦死了。”

“要不是为了拍‘亲善大使’人设视频,谁愿意沾这晦气。”

许天河温柔道:“别为这种小事生气,待会儿我去教训他们,再换几个听话的过来。”

他手指轻巧地帮她理着头发,眼神却冷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许天河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烈日下,几个聋哑员工立刻激动地朝他比划着手语。

手指急促地翻飞,脸上写满了恐惧与恳求。

“放我们走。”

“这里不对。”

“我们要回去。”

许天河停下脚步,目光冷冽地扫过他们。

他抬手,动作精准却毫无温度,用手语清晰地回应。

“安静待着。”

“谁敢乱动,下场跟她一样!”

他轻蔑地指了指倒在泥地里的我。

3.

众人登时僵住,惊恐地缩回原地。

烈日毒辣,地面腾起热浪。

一名女工晃了两下,直挺挺栽倒,再没动静。

许天河却只是瞥了一眼,面无表情地从她身旁走开。

许天河皱着眉,冷冷扫视着那群惊恐的聋哑工人。

他忽然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朝保镖打了个手势。

我被粗暴地拖起来,嘴上的胶带被嘶啦一声扯掉,带出血丝。

许天河走到我面前,却没有认出我沾满泥污的脸。

他用鞋尖抬起我的下巴,冷声问:“你不是聋哑人,会说话?”

没等我回答,他俯身压低声音。

“不管你怎么混进来的,待会儿拍摄都给我装像点。敢乱说一个字——”

他电棍戳了戳我肩膀,“让你回不去工厂。”

我没有回应,只是死死盯着他。

许天河被我看得火起,反手就给我一记耳光。

“啪!”

我的脸猛地偏向一边,***辣的痛感瞬间炸开。

“刚刚不是挺会叫?”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现在装什么哑巴!”

“啊!许天河——”我疼得惨叫出声。

听着我字正腔圆的发音,许天河满意地笑了。

“这才对嘛。”

他拍了拍我的脸,指尖沾上我嘴角的血沫,随意擦在我脏污的工服上。

“不是聋子就行,待会儿安分点。”

许天河松开手,对旁边的保镖扬了扬下巴。

“把她带进去,收拾干净。”他语气不耐烦,“打扮好了直接带进直播室,别耽误了晚星的时间。”

说完,许天河转身离开。

我盯着他背影,怒火在胸腔里翻滚。

拿聋哑人当人血馒头?还敢直播?

行。

我看你这戏怎么唱。

4.

我只是洗了个脸,就被两个保镖架着离开了。

因为许天河特意交代过,要让我又脏又丑。

这样更符合聋哑员工形象。

我走进直播间时,林晚星正对着镜头巧笑嫣然。

许天河站在她身旁,微微俯身,姿态温柔。

“其实和聋哑朋友沟通并不难,关键是一颗真诚的心。”

林晚星声音甜美,转向许天河,“比如这句‘你很棒,加油’,天河,是怎么比的呀?”

许天河配合地抬起手,动作舒缓而清晰,比出一串手语。

他看向镜头,眼神温和。

“为了能更好地和聋哑员工们交流,了解他们的需求,我特意去学了手语。”

直播间弹幕瞬间沸腾。

啊啊啊许经理太温柔了!

特意去学的!这是什么神仙男人!

晚星也好有爱心,真是天生一对!

关注了关注了,这才是正能量!

我看着台上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胃里一阵翻涌。

我被主持人引到台前,聚光灯猛地打在脸上。

许天河还在对着镜头微笑,目光扫过我时,那笑容瞬间冻住。

他瞳孔猛地放大,像是活见了鬼。

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许天河很快压下了惊骇,视线牢牢锁住我,眼神里淬着冰冷的警告。

他微微摇头,下巴极其轻微地抬了抬,示意我身后的保镖。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威胁我。

安分点,别乱说。

我无视了他淬毒的目光,平静地坐到林晚星身旁。

主持人将话筒递来,笑容亲切。

林晚星侧身,用她刚学的、略显笨拙的手语对我比划:“别紧张。”

我看着她,缓缓抬起手。

全场目光,包括镜头,瞬间聚焦于我指尖。

5.

我流畅地打出手语。

“我们来自苏氏工厂,大部分是聋哑员工,每天工作七小时,公司对我们很好…”

一旁的许天河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林晚星保持着笑容,对我打出手语:“还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助吗?”

就在这时,我面前的提词器突然亮起一行文字。

立刻跪下!感谢林小姐个人捐款三百万建聋哑学校、捐款五百万设立帮扶基金!磕头要响!

我盯着那串捏造的数字,紧紧攥拳。

许天河站在林晚星身后,对我露出冰冷的警告眼神。

全场寂静,所有镜头都对准了我。

我对林晚星点了点头,忽略了她眼中闪过的不满。

下一秒,我突然跑到镜头面前,双手飞快地飞舞。

不要相信他们!他们在演戏!

我们全是被绑来的!根本不是自愿的!

许天河是骗子!林晚星也是!

林晚星还愣着看着我的手,显然没看懂我飞速比划的内容,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

但许天河看懂了。

他脸色骤变,猛地从镜头外冲进来。

一把狠狠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你胡说什么!”

他厉声呵斥,猛地将我往后一拽!

我猝不及防,被他巨大的力量狠狠掼倒在地。

后脑勺重重磕在冰冷的地板上,眼前一阵发黑。

弹幕瞬间疯了。

打人了?

什么情况?!

刚才那女工比划的啥?谁看懂了?

林晚星也反应过来,扑过来拽住我的头发就往镜头盲区拖。

我后脑勺还***辣地疼,就被她用高跟鞋尖狠狠踹进我的小腹。

剧痛炸开,我蜷缩在地,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林晚星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迫使我背对画面。

她对着镜头尖声叫道:“你不是聋哑人!你会说话!”

“说!是谁指使你来破坏直播的?!”

6.

她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整个直播间,弹幕瞬间陷入了疯狂的刷屏。

???刚才不是哑女吗

谁录屏了!求手语翻译!

许天河表情好吓人!

我意识到这是好机会。

我用尽力气抬起头,对着最近的镜头嘶声大喊:

“他们在演戏!全是骗人的!”

“我们是苏氏工厂的聋哑工人!是被许天河骗来的、绑来的!根本不是自愿!”

“他们在立人设!拿我们当道具!救救…”

“啪——!”

一记极其狠辣的耳光重重扇在我脸上,瞬间打断了我所有的话。

我的头被打得猛地偏向一边,耳朵里嗡嗡作响。

眼前金星乱冒,血腥味立刻在口腔里弥漫开。

林晚星漂亮的五官因为愤怒和惊慌彻底扭曲,她尖叫道:“你胡说!你污蔑!”

许天河脸色铁青,他迅速从旁边抓过一卷宽胶带,毫不犹豫就朝着我的嘴狠狠捂过来!

胶带粗暴地缠紧我的嘴,所有声音都被堵死在喉咙里。

许天河迅速起身,快步回到镜头前,脸上是沉痛又愧疚的表情。

“抱歉让大家见了这不堪的一幕。”他声音低沉,带着歉意,“谁能想到晚星一片善心,竟被对手这般利用,用卑劣手段破坏。”

许天河侧身,痛心疾首指着我:“这女人根本不是聋哑人员工!是被特意安排来,故意在直播时污蔑晚星、捣乱的!其心可诛!”

他转向镜头深鞠一躬。

“是我审查不严,才让她混进来,利用了大家的善良,也伤了晚星和真正需要帮助的聋哑朋友。”

“我向大家,也向晚星,郑重道歉!”

7.

林晚星立刻红了眼眶,对着镜头哽咽道:“我真的只是…只是想帮帮他们…为什么会这样…”

弹幕瞬间爆炸,彻底被带了节奏。

***!原来是商业对手搞的鬼!太脏了!

心疼晚星!好心没好报!这女人太恶毒了!

许总道歉干嘛!明明是坏人太狡猾!支持你们!

这疯婆娘演戏真像,差点被骗了!赶紧报警抓起来!

我挣扎着爬向镜头,喉咙发出模糊的呜咽。

林晚星抬脚,细高跟狠狠踹在我肩头。

鞋跟随即碾上我手指,剧痛钻心。

她脚尖用力,将我死死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许天河对后台使了个眼色。

两名保镖立刻推着一个穿着工服、神色惶恐的中年男人进来。

是班长!

他在我们这群聋哑工友里威望最高,人也最正直!

我心中猛地一喜,挣扎着望向班长,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呜鸣。

有救了!他最能证明我们的身份和遭遇!

8.

班长怯懦地看了一眼被踩在地上的我。

又快速扫过许天河冰冷的视线和林晚星警告的眼神,最后望向那些黑洞洞的镜头。

他浑身一颤,猛地低下头,双手却飞快地、清晰地比划起来:

对不起,许经理,林小姐。

这个女人是骗子,她不是我们厂的。

她教唆我们闹事,我们没听。

感谢林小姐的善心,我们都很感激。

比划完,他几乎不敢再看任何人,深深鞠了一躬。

林晚星表情温柔,对班长打出手语:别紧张,慢慢说。

许天河紧接着用手语逼问。

林小姐是不是给你们捐了三百万补助?是不是经常去工厂慰问你们?

班长手指颤抖,却还是比划出回应。

是。林小姐是好人,捐款都收到了,经常来看我们。

他全程低着头,不敢看倒在地上的我。

弹幕纷纷支持。

晚星人美心善!

原来那女的是专业黑子,太恶心了!

班长都出来作证了,看她还怎么编!

支持晚星!支持许经理!

两人正风光无限时,我悄悄用工具挣开束缚。

然后一把撕下嘴上的胶带,血沫飞溅。

“他们在吃人血馒头!”我嘶吼着指向那对男女,“我是苏氏千金!他们绑架聋哑工人立人设!”

9.

全场哗然,镜头疯狂闪烁。

许天河脸色一变,猛地挥手。

两个保镖立刻冲上来,粗暴地将我反剪双臂,狠狠按倒在地。

我的脸被死死压在冰冷的地板上,挣扎不得。

他快步走过来,俯下身,在镜头盲区凑近我耳边。

声音冰冷刺骨,带着十足的嘲弄:

“苏家千金?就你?”

“跟我一起这么久,你兜里比脸还干净,装什么大小姐?”

林晚星也踩着高跟鞋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她红唇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转头对许天河娇声道:

“她不是喜欢装聋哑人吗?”

她的目光像毒蛇一样缠上我的喉咙。

“今天,就让她变成真的!”

林晚星拿起一旁的电棍就要动手。

就在这时,直播间的门被轰然踹开。

我爸一身高定西装立在门口,身后黑压压全是厂里的聋哑工人。

“谁碰的我女儿?”他声音不大,却压得整个直播间瞬间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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