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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顾长风的婚事是京城最大的话题,临近大婚,他却要纳表妹为贵妾,与我同日进门。

我压下心中怒火,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让我苏家的嫡女,与你的表妹,共用一个婚礼?”顾长风皱眉道:“清清不是外人,她温柔善良,才情和容貌都是顶好的,""若非正妻之位已许你,我本意娶她为妻。”

确认他不是在说笑后,我看着他那张脸,真是茅房里点灯——找死屎!这世上,竟有人想用我苏锦言的钱,养小老婆,我就纳了个闷了,谁给他的脸呢?!1“锦言,我知你心高气傲,但为人正妻,当有容人之量。”

“清清家世虽不及你,却也是清白人家,我纳她为贵妾,已是给了你天大的体面。”

给我体面?让我苏家嫡长女的婚礼上,多出个妾室来分我的脸面,这也叫体面?顾长风还在那喋喋不休,“你我两家联姻,是为了将来。

苏家的钱,顾家的兵,合在一起,谁能比得?""你何必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失了大家风范?”小事?我苏家的颜面是小事?我苏锦言的尊严是小事?我忽然觉得,跟这头蠢驴说这些,都是没用。

他不懂,苏家能富可敌国,靠的从来不只是钱。

他也不懂,我苏锦言能执掌苏家,靠的也从来不只是我爹。

他只看到钱,看到兵权,天真地以为一加一就能等于他的天下。

“你放心,”他还在做着他的春秋大梦,“日后你和表妹都是我的妻子,我绝不偏袒。

清清知书达理,你以后要与她好好相处。”

当初定亲,是谁在我面前信誓旦旦,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如今大婚在即,就想妻妾同娶,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真是做千秋大梦!不知死活!我摇着头,压下心中那点可笑的怒火,想着对策。

悔婚?不,我现在不能。

三日前,我苏家刚与顾家敲定了一笔千万两的军粮供应契约,定金已付,粮草正在调拨。

此时悔婚,不仅违了圣上赐婚的旨意,更要赔付三倍的违约金。

七千多万两黄金,足以让苏家几宗大的生意受影响。

他算准了,我苏锦言会为了钱,咽下这口恶气。

他以为,他拿捏住了我的命脉。

我看着他那张志在必得的脸,忽然不想与他争辩了。

“顾将军。”

我的声音很平静。

“我问你一个问题。”

顾长风一愣,显然没跟上我的思路。

“你麾下三万铁骑,从京城急行军至北境,一人一马,粮草嚼用、兵器损耗、伤药补充,一天下来,折合白银几何?”他被我问住了。

一个将军,不知道自己手下的人吃一顿饭要花多少钱,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支支吾吾,报了个大概的数字。

我从袖中取出那枚随身携带的小巧金算盘,指尖翻飞,算珠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三万铁骑,一日便是九千五百一十两白银。”

“而你刚刚报的数字,是一万二千两。”

我每说一个字,顾长风的脸色就白一分。

“多出来的二千四百九十两,是进了你的私库,还是喂了军中那些贪赃枉法的蛀虫?”“顾将军,你连自己吃饭的账都算不清楚,还想让我苏家拿钱给你填窟窿?”“我苏家的钱,不养废物。”

“更不养,企图吞食主家的白眼狼。”

顾长风的脸,已经从白转成了猪肝色。

“你!”他恼羞成怒,指着我的鼻子。

“苏锦言!婚书已下,圣上御赐!你敢悔婚,就是抗旨不尊!”“谁说我要悔婚了?”对他这种人,悔婚太便宜他了。

我要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最后跪在我面前,求我赏他一口饭吃。

我扬声,对外喝道:“来人!”两名高大的护卫立刻一左一右架起顾长风。

“把顾将军,和他这位体弱多病的‘心肝’,一并给我‘请’出去!”“告诉门房,日后但凡将军府的狗与人,不得踏入我苏府半步!”2“小姐,这摆明了就是个鸿门宴!”贴身丫鬟云珠拿着请帖,果然,不出三日,一张烫金的请帖便送到了我手上。

顾家老夫人要在府上举办“百花宴”,遍邀京中名流贵女。

还指名道姓,让我务必出席。

我就知道,顾长风和他那个眼高于顶的母亲,绝不会善罢甘休,“那顾老夫人最是瞧不上咱们商贾出身,以前见了您都恨不得拿鼻孔看人。

""这次憋着坏,定是想联合那些贵女,在宴会上让您当众出丑,逼您就范!”云珠越说越气:“还有那个柳清清,不是说她才名远播吗?""今日这百花宴,怕不就是特意为她搭的台子,要踩着小姐您上位呢!”我把玩着那张精美的请帖,“人家戏台子都搭好了,我不去唱一出压轴好戏,岂不是辜负了他们这番‘美意’?”云珠快急哭了:“可是小姐,您向来不爱那些吟诗作对的玩意儿……”“谁告诉你,我是去吟诗作对的?”我将请帖“啪”一声拍在桌上,嘴角扬起一抹冷意。

“我是去收账的。”

百花宴当日,顾家门前车水马龙。

柳清清一袭白衣站在顾老夫人身边,巧笑嫣然地迎接着宾客,俨然一副顾家未来女主人的派头。

而我,穿着一身方便行动的墨色劲装,未施粉黛,柳清清第一个迎了上来,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

“姐姐,你可算来了,夫人和表哥都等急了。”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我,故作惊讶地掩住嘴。

“姐姐今日这身打扮,也太不合时宜了?”“今日是文人雅集,这样太给顾府丢人了!""不要因为与表哥置气,就失了大家闺秀的体统。”

好一朵解语花。

三言两语,就把我定义成,正在和未婚夫赌气、不懂事、没规矩的妒妇。

看着四周刚刚到场,等着看好戏的宾客。

我嗤笑一声,轻蔑的看向她,“姐姐?我怎么不知道有你这个妹妹?”四周的人面色各异,纷纷议论。

“这不是顾家的表小姐吗?什么时候进了顾家的门?”“就算是聘为贵妾,也该有场酒宴吧?怎么能这样不明不白的?”“这正房还没进门呢,这像什么样子。”

顾长风第一个冲了出来,指着我怒斥。

“够了!你怎么这么恶毒?非要这样坏人名节吗?”“苏锦言!你个满身铜臭的歹毒女人,玷污了这风雅之地!”我冷笑一声,环视四周。

“风雅?”“顾将军,没有我这些‘铜臭’,你们顾家连一张请帖都印不起!”“你们喝的酒,吃的点心,用的笔墨,这满座的‘风雅’,哪一样不是我苏家的钱堆出来的?”“怎么,用着我苏家的钱在这装风雅,你们用得,我说不得?”顾老夫人脸上挂不住,连忙出来和稀泥。

“锦言啊,都是一家人,何必算得这么清楚……”“谁跟你们是一家人?”我直接打断她,“我苏家的门楣,你们顾家还高攀不上。”

柳清清见状,眼圈一红,“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都是清清的错,若不是我,表哥和苏姐姐也不会生分至此。”

“姨母,苏姐姐,你们别吵了,要罚就罚我吧!”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立刻就有不少贵女开始窃窃私语,矛头直指我咄咄逼人,毫无容人之量。

好一招以退为进,博取同情。

顾长风心疼得不得了,连忙去扶她,回头瞪着我。

"清清为了宴会,已经劳累几天了,今天特意在门口迎接你,她一番好意,你就是这样对她的?他大概觉得,全世界都欠了他这个宝贝表妹。

可惜,我苏锦言从不吃这一套。

3“今日请诸位做个见证。”

我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院子。

“顾公子和他这位好表妹,前几日亲临我苏府,通知我,要妻妾同娶,同日进门,同着红衣!”话音落地,满场死寂。

随即,人群“轰”地一声炸开了锅。

“什么?妻妾同日进门?这……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荒唐事!”“正红色乃正妻之色,她一个妾室凭什么穿?”“这不仅是羞辱苏家,更是没把圣上赐婚放在眼里啊!”风雅?老娘今天让你们扒皮露出瓤。

顾老夫人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再也维持不住那端庄的假笑,急忙摆手。

“没有!绝无此事!锦言,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你我两家的婚事乃是圣上亲赐,顾家怎么敢……”我看着她慌乱的样子,轻笑一声打断她。

“哦?原来顾老夫人也知道这是圣上赐婚啊。”

我慢悠悠地扫过他们三个,“我还以为,你们是对皇上的安排有所不满呢?”顾长风吓得魂都快飞了,一张俊脸惨白如纸,“苏锦言!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攀诬皇上!我顾家对圣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是吗?”我挑了挑眉,目光转向他,“那‘妻妾同娶,同着红衣’的事,是哪阵风吹到我耳朵里的?”“是误会,都是误会……”顾夫人连声保证,冷汗都下来了。

顾长风气得额角青筋暴起。

他死死地瞪着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苏锦言,你适可而止!”“你若是真把我惹急了,这门亲事,我宁可抗旨不遵也绝不娶你!""到那时,我看你一个声名狼藉的商户女,还有谁敢要!”哎呦,搁这儿等着我呢。

用退婚来威胁我?顾老夫人见状,立刻戏精上身,掏出帕子开始抹泪。

“都怪我,都怪我啊!我这外甥女自幼父母双亡,身世可怜,实在没个依靠。”

“这孩子又知书达理,才情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好,我便想着,锦言你素来仗义善良,必能容她,给她一个容身之地……”她说着说着,竟开始哽咽起来。

“你若实在不愿,那……那此事便作罢。

只是可怜清清这孩子,以后怕是只能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了。”

一番话说得是情真意切,柳清清也适时地配合着,泪珠欲滴未滴,肩膀微微颤抖,那模样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立刻就有不少夫人小姐面露怜悯,看我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不赞同。

顾长风见众人风向转变,立刻找回了底气,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屑。

“我诺大的将军府,需要的是一位知书达理,能操持中馈的主母,而不是一个只知铜臭的泼妇!”他为了给柳清清找回场子,更是为了彻底羞辱我,扬声道:“来人,笔墨伺候!”“今日雅集,便以‘为妻之道’为题,请诸位小姐一展才情!”这题目,简直就是为柳清清量身定做的。

果不其然,她含泪起身,在一片同情的目光中,轻启朱唇,吟诵起来。

“为妇之道,恭顺为先,晨昏侍奉,莫敢有违……”一首诗作罢,通篇都是女子该如何温柔顺从,如何为夫君牺牲奉献,甚至要贤良大度,主动为夫君开枝散叶。

酸腐之气,扑面而来。

偏偏这套理论极有市场,满堂瞬间响起一片喝彩之声。

“柳小姐真乃奇女子!有此贤妻,夫复何求啊!”“这才是大家闺秀的典范!”一时间,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

一个满身铜臭的商女,能懂什么为妻之道?顾长风的嘴角,已经挂上了稳操胜券的笑。

我却看都未看他一眼,径直走到了庭院正中。

“吟风弄月,非我所长。”

周围响起几声压抑不住的嗤笑。

我恍若未闻,朗声道:“我苏锦言,只懂经世致用之学。”

“今日,我也效仿顾将军,出一道题。”

我环视全场,一字一句道:“不谈‘为妻之道’,我们谈谈,‘为国之道’。”

满场皆静,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

“大周漕运,积弊已久,河道淤塞,耗费巨大。”

“若改漕运为海运,虽能节省人力物力,却也面临着海盗倭寇、风浪莫测之险。”

“诸位皆是名门之后,国之栋梁,谁能就‘漕运改海运’的利弊与风险,提出可行之策?”我声音不大,却如惊雷炸响。

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傻了。

这不是闺阁女子该讨论的话题,这是国策,是足以搅动天下风云的大事。

柳清清那点“为妻之道”的格局,瞬间被碾成了粉末。

我环视全场,再次加码。

“谁能提出可行之策,我苏家,愿以一百万两白银,助其推行。”

一百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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